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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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芸平白无故挨一巴掌,满肚子委屈。

我赶紧暗使眼色,要她先行退下。

到此为止,既然诗芸已证明老郝没有作桉时间,我还真松了一口气。

而老郝也好比从鬼门关捡回小命,暗自得意。

他匍匐在我脚边,小眼睛骨碌直转,瞧瞧颖颖,又瞧瞧我。

“颖颖,现在你该相信叔叔的话了吧。叔叔行得端,坐得正,一清二白,”

老郝可怜兮兮地说。

“不过你放心,叔叔一定为你做主,查出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你公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颖颖撇撇小嘴。

“你跟那个狐狸jīng沆瀣一气,她的证人证言,不足以采纳。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莫怪我不念情分。”

说完,颖颖转头看向我,脱口道:“妈,你马上采集他的标本,我要亲自上县医院做jīng斑检验鉴定——”

此话一出,老郝刚刚神采飞扬的脸,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变成了酱紫色。

“什么…什么鉴定,你说什么鉴定…”

老郝嗫嚅,不敢相信。

“你要做什么鉴定,我没听清楚。”

“咋了,你心虚了?”

颖颖轻蔑地笑笑。

“我实话告诉你,昨晚那个贼,留下了罪证。就算你口头不承认,只要鉴定结果得到证实,你一样罪责难逃。”

“不可能,你别诓我,”

老郝摇头否认。

“有留下罪证吗?除非亲眼所见,我不太相信。”

我觉察出老郝前后神色不对,断然质问道:“你如何那么自信,认为现场不会留下罪证?”

老郝顿时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我嘛,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

老郝用衣袖擦一把额头汗水,神色仓皇。

“既然有证据,那赶快去鉴定吧。早点把坏人绳之以法,以免他隐匿。”

我跟颖颖对视一眼,起身对老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你肯自证清白,那你现在随我到卧室,采集一样东西做标本。”

“什么东西?”

老郝皮笑肉不笑。

我招招手,不耐烦催道:“进来就知道,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你别不信,老郝看上去憨厚老实,骨子里比谁都jīng。

他早猜出我要采集他的jīng液做标本,故意演戏呢。

进入卧室后,我命令他脱下裤子,然后给他打飞机。

不料这死老头却故意憋着,持续个把小时坚持不射,弄得我手臂都发酸了。

“老婆,射不出来呀——”

老郝死性不改,色迷迷的样子。

“你让咱儿媳进来摸几下,保管立马见效。”

什么节骨眼上,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我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甩他一巴掌。

“闭上你丫的臭嘴!”

我揉着酸疼手臂,怒斥。

“以后再敢拿颖颖开玩笑,我剁你大diǎo喂狗!”

老郝垂头丧气,懊恼地说:“开个玩笑而已,都老夫老妻了,犯不着这般较真吧。再说,你跟我什么没玩过,我哪一次不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懒得搭理你——”

我白他一眼,双手支着梳妆台,主动蹶高pì股。

“快点来肏,颖颖还在外面等呢。”

老郝磨蹭几下,走到我身后,掀起长裙,露出被黑色丝袜紧裹的修长美腿和丰满臀部。

他二话不说,一把扯下我包臀丝袜,撸到腿窝处。

然后左右开工,“啪啪”

拍两下我白润pì股蛋,骂道:“贱货,pì股再抬高点!”

我一下子产生感觉,于是听从老郝吩咐,抬了抬pì股。

老郝双手抱住我丰臀,“噗嗤”

一声全根chā入,能感觉到zǐ gōng颈似乎被豁开一道口子——第十八章“一个晚上没肏你这条母狗,下面又快泛滥成重灾区了…让你抽我,打我,骂我…老子现在肏死你,肏烂你的狗屄!”

老郝边肏边骂,及其下流,卧室里很快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

声,此起彼伏。

他好像憋足一口恶气,故意要让外面的人听到,把我往死里面狂肏。

不过你还别说,我反而挺享受被老郝这般粗bào蹂躏。

也许此即所谓,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越喜欢男人作践、鞭挞、蹂躏自己吧。

我肯定中了老郝的毒,对他超一流床上功夫,日益着迷。

只要一天不被老郝肏,下面就痒得难受,提不起jīng神。

“颖颖,喜欢叔叔肏你吗,喜欢吗?”

老郝一巴掌拍在我白皙pì股上,恶狠狠问。

“回答老子,你这条小母狗,跟你妈一样贱!”

巨大的酥麻和快感,让我无力抗拒这种游戏。

我哼了哼鼻子,竟然乖巧地回道:“颖颖喜欢被叔叔肏,快肏颖颖吧——”

此时此刻,恍惚中,老郝似乎把我当成颖颖,亢奋到了极点。

而我,沉浸于不伦角色扮演游戏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cháo体验。

“妈,采集完成了吗——”

从外面传来颖颖清脆悠扬的询问,老郝一哆嗦,背嵴发麻,勐挺几下身子,万亿子孙高速炮般喷入我肉体深出。

被他滚烫浓jīngguàn溉,我干涸的家园,再一次如花般绚丽绽放。

清醒过来,我想起俩人所玩游戏,不觉深深亵渎了儿子儿媳,颇为自责和内疚。

“老婆,你玩得很嗨呀,”

老郝意犹未尽。

我抄起小塑料瓶,接住下体流出的jīng液。

然后提起包臀丝袜,整理好裙子和秀发。

“下不为例——”

我瞪着老郝,晃动一下手中的塑料瓶。

“你最好祈祷,昨晚对颖颖使坏的人不是你。否则,咱俩离婚不消说,你还要判刑,牢饭吃到死!”

老郝闻言,一下子面如土灰。

我观察他表情,心中隐然猜到什么。

但只要结果尚未证实,我内心依然保存最后一丝希望。

“不会的…真不是我…老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证…”

老郝呆呆看着塑料瓶,脸上一道青,一道白。

我把小塑料瓶往手心一握,走向门口,回头说:“跟我保证有什么用,得用事实说话。我陪颖颖去一趟县医院,很快回来。你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鉴定结果可想而知,留在颖颖体内罪证,就是老郝的jīng液。

我和颖颖怒气冲冲赶回郝家沟,四处寻找,却不见老郝。

原来他情知事情必然败露,竟然跑到山上躲起来,一整天不敢露面。

敢做不敢当,我真看不起老郝。

寻他未果情况下,我边宽慰颖颖,边办离婚手续,准备把老郝扫地出门。

颖颖意欲打电话给左京和父母,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他们,然后打报警。

我心想儿子和白父白母知道此事,还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件事我能处理好,尽量还是不要被他们知道为妙,否则我也难逃干系。

于是,我再三劝颖颖冷静,为她名誉考虑,最好不要闹大。

当天夜里,我正跟颖颖在房间里商量如何对付老郝,派去寻人的郝虎敲门进来。

只见他手里拿个牛皮纸袋,低眉顺眼地说:“婶婶,在山上找到了叔叔,他说怕你生气,所以不肯回来。另外,叔叔让我把这个牛皮纸袋,亲手交给大少nǎinǎi。并且叔叔说,如果大少nǎinǎi看完里面的东西,原谅他所犯错误,天亮时就在窗口挂一绿色裙子,他看见绿色裙子就回来。如果大少nǎinǎi依旧不肯原谅,他从此以后去找师傅,浪迹天涯,永生不回郝家沟,拜托婶婶好好照顾老爷子和四个娃儿。”

说完,郝虎恭恭敬敬把牛皮纸袋递给颖颖,然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间,带上门。

我和颖颖不明所以,不知老郝葫芦里卖什么药,相互看一眼,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牛皮纸袋上。

“妈,他在玩什么把戏,真可笑,”

颖颖嘴角微扬,嗤之一笑。

“出了这种事,还奢望我原谅他,简直恬不知耻,异想天开。”

“不管他玩什么把戏,我们先拆开看看,里面究竟何物,”

我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