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61-7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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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女孩新鲜、漂亮、纯洁,侮辱她们,看她们无助哭泣,会带给徐琳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年青好多岁,春光焕发。

而在她眼裡,颖颖就是这样的小女孩!最后,徐琳意欲把颖颖拉上她们这条贼船,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她想凭此制约母亲和郝江化,免得他俩把魔掌伸向自己女儿和儿媳。

徐琳二女儿叫刘瑶,毕业于首都广播电影学院,是某地方台新闻联播主持人。

大儿媳叫陆睛秋,毕业于政法大学,是一名检察官。

她们俩都是一等一大美人,不仅秀外慧中,才色双馨,而且在各自所专长行业颇有建树。

可以说,跟颖颖比起来,伯仲之间,平分秋色。

在跟母亲她们yín乱过程中,徐琳不止一次听郝江化色眯眯说,希望她找机会把刘瑶和陆晴秋带来都家沟玩。

母亲也会半开玩笑,怂恿徐琳把女儿儿媳带来,跟郝江化玩母女婆媳四人行。

当然,徐琳还算理智,虽然玩到嗨时满口应承,但事过之后,总会找理由再三推托。

儘管自身yín乱,徐琳却不愿祸及家人,这就是她的底线。

所以,一旦从郝江化口中得知他在圣女泉跟颖颖偷过情,徐琳便知机会来了,暗暗叫绝——第六十六章当时,徐琳正在圣女泉汤池裡,跟母亲、王诗芸、郝江化等三人尽情狂欢。

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娇声莺语,贴股交合,情意绵绵。

总而言之,说不尽的yín靡,道不完的放浪!四人从下午玩到掌灯时分,郝江化挨个肏两遍后,一半射在母亲花蕊裡,一半射在徐琳口裡。

再由徐琳喂给王诗芸,俩人一起吃得千乾淨淨。

此时,皓月当空,天明气淨,满院金菊,争奇斗豔。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一一”

郝江化一手楼着王诗芸素腰,一手搭在徐琳瘦削肩膀上,摇头晃脑吟诵。

“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

闻言,侍奉在岸的春桃柳绿,赶紧斟满一杯五粮液送到郝江化手裡。

然后又依次给母亲、徐琳、王诗芸,每人斟满一杯上等红酒。

她俩虽没下池侍候,却也衣不逗体,袒xiōng露乳。

列为或许会问,郝江化大老粗一个,目不识丁.怎么还会背诵曹孟德诗句,这是因为母亲除亲自教他文化课外,还让岑莜薇兼郝江化的国文老师,教他读书写字。

郝江化附庸风雅,人模狗样,不仅学练毛笔字,而且死记硬背下几句诗,逢人卖弄。

“不筒单啊,郝大哥,”

徐琳嬉笑道。

“你还会曹cào的诗句,假以时日,定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谓品酒吟诗,赏月赏花赏佳人。嘻嘻,敢问郝大哥一句,当今之世谁堪称佳人?”

郝江化喝口白酒,小眼睛骨碌一转,停留在母亲身上。

“世上佳人,何止千万?然在我郝江化眼裡,唯萱诗当得起花魁称号。她肤白貌美,nǎi大臀翘,用俺们农村人的话讲,就叫极品娘,”

郝江化夸夸其谈。

“何谓极品娘?”

徐琳眼波流转。

“所谓极品娘,就是要符合‘十八子经’标准,谓之肤白、貌美、眸亮、xiōng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郝江化如数家珍。

“哦,原来如此,”

徐琳吃吃发笑。

“那除萱诗姐外,谁还当得起极品娘雅号?”

郝江化抓抓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诗芸,也称得上极品娘。当然,还有你女儿瑶瑶,以及大儿媳晴秋。”

“你儿媳颖颖呢,难道算不上极品娘?”

徐琳朝母亲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还有你亲家母童佳慧,她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算,当然算,”

郝江化有点心虚,不敢看母亲。

“颖颖和佳慧,她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得一人而足矣。”

徐琳银铃般笑起来,语带讽刺对母亲说:“萱诗姐,你一门三个极品娘,我自愧不如啊。看在郝大哥拳拳赤子之心份上,不如我把瑶瑶和晴天贡献出来,你把颖颖双手奉上,如何?”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回道:“听他瞎掰什么,还得一人足矣,癞蛤蟆吃天鹅肉,就让他做白日梦去吧。别说我不答应,就算答应,凭他死乞白赖相,能收服颖颖?更别说佳慧,他连手恐怕都摸不到。”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母亲自信颖颖不会顺从都江化。

哪知徐琳借梯上楼,见缝chā针地问:“萱诗姐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颖颖同意,你就不反对?”

“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瞎cào心什么,”

母亲嗤之以鼻。

“不是我护儿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颖颖绝对不可能像诗芸她们一样顺从。”

接下来话锋一转,指向徐琳道:“琳姐,你答应我们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拖到现在还不见端倪,是不是没有诚意啊?“徐琳笑吟吟地问:“我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你就双手送上颖颖?“不是说了嘛,只要老都能把颖颖犒定,我不过多干涉一一”

母亲说完品一口红酒,暗自想:这个徐琳,今天哪根筋不对了,非要套我话。

她把自己女儿儿媳拚命护在怀裡,却千方百计想说服我把颖颖送给老郝,安得什么心!别说颖颖绝对不会答应,就算她失心疯答应,为了儿子,我也会强烈反对。

玩归玩,总不能把儿子的幸福搭进来。

听母亲之言,郝江化窃喜不已。

只见徐琳朝他抛个秋波,振振有声道:“那好,萱诗姐,咱们击掌盟誓,我把瑶瑶带来,你不干涉郝大哥跟颖颖的事。”——第六十七章母亲不知自己已上徐琳圈套,还妄图把她女儿刘瑶拉下水,嘴角轻扬说道:“谁怕谁,反悔者是小狗!”

说着,扬手跟徐琳轻轻一击,算作盟誓。

郝江化此时假意惺惺地劝道:“萱诗,此话当不得真!若真有这一天,你悔之晚矣。”

“笑话,你以为颖颖跟诗芸、莜薇她们一样,让你肏几下就会乖顺听话?”

母亲反chún相讥,冷笑不已。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琳姐践守承诺,我反悔什么!”

徐琳咯咯娇笑道:“萱诗姐,你护犊之心,我们能理解。颖颖虽然冰清玉洁,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冽气质,可毕竟是凡夫俗子,不是九天圣女。你想一想,我们谁不是被郝大哥肏禽得欲仙欲死,从而臣服在他胯下?诗芸不比颖颖差吧,被郝大哥肏一次后食髓知味,也就恋恋不捨了。所以说,只要颖颖被都大哥肏一次,难不保她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不可能,我还不瞭解颖颖,”

母亲一口否决。

“颖颖还真就不是凡夫俗子,她就是九天圣女。她守身如玉,除跟京京有过床笫之欢外,还没被其他任何男子染指。”

沷怖頁2u2u2u、c0m说着,母亲想起郝江化侮辱颖颖之事,不由暗瞪他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徐琳朗声道。

“岂不闻月盈则亏,水满则溢道理?正因为颖颖冰清玉肌,洁身自好,一旦发展到极致,便有可能急转而下。你我都是过来人,应该很清楚其中奥妙。想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守身如玉?听人说句露骨的话,都会耳红面赤。如今你看,我们三女共侍一夫,你其乐融融、游刃有馀。”

母亲听后沉吟不语,俄顷长叹一声道:“唉,颖颖果真如此,那只能怪命咯。”

郝江化瞄一眼徐琳,蠢蠢欲动,结结巴巴地说:“老婆…老婆…其实有一件事,我瞒着一直没告诉你…”

母亲见他神情怪异,愕然问:“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别责怪我,”

郝江化抓耳挠腮。

“什么事,快说,”

母亲有点不耐烦。

“婆婆妈妈,哪裡像个男人!”

都江化双腿一软,跪在母亲面前,嗫嚅道:“上次颖颖来山庄度假,我跟她在圣女泉偷了一次情…本来我答应不对任何人说,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告诉你…”

话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一巴掌。

只听母亲一脸错愕,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颖颖跟我偷过一次情,”

郝江化摀住脸颊,胆颤心惊。

“那天下午你在招待贵宾,颖颖独自来山庄泡汤。我跟进去,见她没反对,就在这裡跟她偷偷做了一次…”

郝江化的话半真半假,他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把给颖颖下春药之事说出来。

“混账东西,你淨会瞎编一一”

母亲一声怒骂,扬起手“唰唰”

俩个大耳光,闪在都江化脸上。

“你猪八戒照镜子,也不先撒泡niào照照!颖颖会跟你偷情?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郝江化呀郝江化,你简直不可救药,莫非想颖颖想疯了,醒着都做白日梦?都江化索性豁出去,指天发誓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噼,不得好死,请老婆明察!”

“明察你个混账!”

毋亲气得又是一巴掌,狠狠捆在郝江化脸上,打得他头晕脑胀。

她前脚刚答应徐琳不干涉俩人之事,是因为确信颖颖不会给郝江化任何机会。

哪知都江化后脚chā进,竟然主动交代他跟颖颖偷情苟且。

这不等于打母亲一记耳光,让她老脸往哪裡搁?别说郝江化之言不足为信,就算所言不假,母亲也会失口否认。

“颖颖跟你偷情,她还拿刀杀你?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你小命早就玩完,还有这张臭嘴巴在此疯言疯语?”

母亲指着郝江化鼻子,柳眉倒竖,火冒三丈。

“郝江化呀郝江化,你把我当三岁小孩,煳弄玩呢。郝江化无计可施,耷拉下脑袋,任骂任打。却听徐琳解围道:“萱诗姐,你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小心气坏身子骨。郝大哥所言是真是假,除非找颖颖来对质,我们也难以考证。不如把颖颖请来,让郝大哥试她一次,若颖颖不抗拒,就证明郝大哥所言实在。”

第六十八章说到这裡,列位或许已然明白,以上就是颖颖第五次郝家沟之行,母亲方面的原因。

她受徐琳蛊惑,落下口实,让郝江化抓住把柄。

为证明颖颖清白,便同意徐琳以她名义打电话,邀请颖颖来山庄泡汤。

母亲和徐琳等已商量好,此次泡汤目的,就是用郝江化试颖颖,以证其是否清白。

于是乎,颖颖送我出差后,当即就带着孩子心急火燎地飞往郝家沟。

而刚走出机场,她就遇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这一次前来接驾的人,不是郝虎,却变成了郝江化。

“叔叔…”

惊愕之馀,颖颖俏脸未免升起一朵红晕。

“郝虎哥呢,他怎么没来?郝江化咧嘴笑笑,不由分说把婴儿椅连同小孩一起搬进车裡。同时暗中打量着颖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起下流念头。只见颖颖一头柔顺秀髮,戴副宽边墨镜,琼口秀鼻,五官玉凋般jīng緻无暇。她裡面着一件黑色中短裹身裙,玉颈上戴一副闪闪发光的鑽石吊坠项链,酥xiōng峨峨,纤腰盈盈。外面穿一件米白色修身长袖鹿皮绒中长款风表,脚着同款色尖头高跟鞋,露出两条肉丝长腿。身材高挑,气质清冽,全身上下散发少妇独特的迷人芬芳。“叔叔刚巧来县裡开会,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前来迎接,”

郝江化拉开前门,躬身请颖颖上车。

“几日不见,颖颖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颖颖脸色一红,坐上副驾位置。

郝江化卖乖讨好,趁机去给她系安全带。

颖颖刚要拒绝,他已经先下手,并借此轻触一下她挺拔酥xiōng。

顿时,颖颖如遭电炙,全身僵在座位上。

“安全第一,”

郝江化不自然笑笑。

他暗自想道:颖颖异常敏感,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狼子野心。

我借系安全带机会揩油,看她神色,虽有几分不悦,却没像以往一样甩手给我耳光。

这说明什么?哈哈,说明经过前次偷情,颖颖对我已有几分上心。

女人家嘛,脸皮子薄,又顶着公公儿媳这层关係,不好意思太过明显表露心迹而已。

嘿嘿,萱诗和琳琳让我试颖颖,老子有恃无恐。

速着机会,老子一定扒光颖颖这臭娘们,把她往死裡面狂肏。

肏烂她的屄,以雪前耻!与此同时,颖颖咬紧牙关,心思也在飞转。

她默默想道:为什么妈妈叫郝江化来迎接我?难道她真以为,郝江化已经洗心革面,我跟郝江化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了?郝江化贼心不改,趁机揩我油,照理我应该狠狠闪他几耳光,再打骂一顿,可为何我却无动于衷?白颖呀白颖,你可要想清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黑色大奔一路驰骋,越过绿草如茵的田野,前方出现高速公路入口。

郝江化一个急转弯,拐上去。

颖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头看一眼两个熟睡的娃儿,脸上露出澹澹微笑。

“叔叔,你身体好了吗?”

颖颖轻声问。

“好了,早好了,”

郝江化受宠若惊,忙不迭点头。

“那点小伤,你不必介怀,叔叔早不放心上。”

他暗想不错呀,这小娘们竟然关心起老子身体,是不是担心老子等下肏她时没力气啊?哈哈,守得云开见月明,我郝江化也有今日。

嘿嘿,左京傻儿,这顶大绿帽你他妈戴定了。

“对不起,叔叔,我下手不知轻重,还望勿怪,”

颖颖一脸歉意地说。

只见她从随身包包裡拿出一大盒补品,交给郝江化说:“这是登机前,我匆匆在机场免税店买得冬虫夏草药丸,有补气益jīng,活血化瘀,增强免疫力功效,可以直接嚼着吃。临行匆匆,就拿了一盒冬虫夏草,下次得空再给你挑选些其它补品。”

郝江化心花路放,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颖颖拥入怀裡。

“谢谢你,颖颖,”

都江化藉机一手盖在颖颖大腿上,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么孝顺叔叔,叔叔实在无以为报。有你这颗关心爱护叔叔的心,叔叔已深感满足。”

颖颖脸色发烫,轻轻推开郝江化的威猪手,转头看向窗外。

“天啊,我在做什么,竟然让他这么明日张胆摸我的腿,而不出言呵斥,”

颖颖痛苦地想。

“我是个贱女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父母。”

郝江化却想,摸她腿都不拒绝,明摆着等我上啥。

乾脆在路边找家旅馆,先干这臭娘们一炮,再回家继续玩——第六十九章于是,郝江化呲牙一笑,咧嘴问道:“颖颖,你累不?前头有家不错的旅馆,要是累得话,休息个把小时咱再出发。”

颖颖一惊,明白郝江化话裡意思,顿时内心翻江倒海,苦不堪言。

“我怎么了,这还用想吗,直接开口拒绝啊,”

颖颖暗道。

“莫不成真委身郝江化,背叛老公?”

“叔叔,我不累,”

颖颖强颜一笑,理理鬓髮。

“妈妈他们等着焦急,还是回家再休息吧。”

郝江化暗骂一句,点头笑道:“也好,早点到家,免得你萱诗妈妈担心。”

夜色渐渐降临,灯火闪闪,远处群山如庞大怪兽。

颖颖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好险,差点没把持住。儘管跟郝江化孽缘难了,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主动做出此等败伦丧德之事。我爱左京,永远不会背叛我俩的爱情婚姻,除非他先行毁约,否则我永不背叛!”

“退一步讲,万一我跟郝江化行此苟且之事,被萱诗妈妈知道怎么办?她会不会觉得我yín荡无耻,自甘下贱?唉,我和萱诗妈妈都给郝江化产下孩儿,我的孩儿该叫她孩儿什么?叫姑姑叔叔,还是叫姐姐哥哥?我跟萱诗妈妈之间,到底又是什么关係?总之,一团糟糕,越想越煳涂。”

“我爸妈向来瞧不起郝江化,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宝贝孙子是郝江化的种,简直等同于杀死他俩。这实在太残忍,想起来就叫人害怕,我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

不知不觉中,前方已到郝家沟。

只见一幢古色古香的三楼大院,矗立在青砖黑瓦的民房中,灯火辉煌,格外显目。

与大院遥遥相望,矗立着一幢金碧辉煌的大厦,是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

黑色奔驰缓缓开进大院,刚刚停稳,就有人主动拉开车门。

颖颖朝方瞧去,是母亲的漂亮秘书吴彤,露齿一笑,从车上下来。

“大少nǎinǎi好,您一路辛苦了,”

吴彤躬身细语,彬彬有礼。

颖颖点点头,遥见母亲、徐琳、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等一大干女眷在正厅口恭候,此时纷纷迎向自己。

她们一个个桃红柳绿,花枝招展,满面春风。

“妈这是演哪出戏?搞得这般庄重,”

颖颖心中嘀咕。

“颖颖,”

母亲第一个握住颖颖双手,满脸亲切。

“咱们母女才分别没几天,妈就想你,想两个大孙子了。”

颖颖扑入母亲怀抱,脸贴脸乖巧地说:“妈,人家也想你,这不是来了嘛。”

“喷喷喷,这脸蛋,这身材,这气质,”

徐琳围绕着颖颖上下打量,满脸惊叹。

“不得了啊,不得了。颖颖,你妈说你是九天仙女下凡,我还不相信。现在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仙女还仙女。伯母敢夸下海口,当今之世的美女佳人,若你自居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徐伯母,你就会夸人,”

颖颖噘起小嘴,霞飞双靥。

“人家哪是什么仙女,凡夫俗子一个呗。”

徐琳捧人功夫不假,自然随和,信手拈耒。

见面几句话,就说到颖颖心裡去,听着很受用。

颖颖虽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当然希望自己信任的长辈多夸自己。

徐琳夸她为天下第一美女,冠绝群芳,立即把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吴彤等比下去。

果然岑莜薇有点不服气,嗤之一笑,甩手走开。

“空谷幽兰,温文尔雅,秀外慧中,恭谦有礼,”

徐琳牵起颖颖双手,笑语盈盈。

“伯母越看你越喜欢,越喜欢你越不捨得放下。要不是你已名花有主,伯母拚死都要招你当小儿媳,好让你萱诗妈妈嫉妒羡慕恨。”

“好呀,承蒙伯母看得起,小女子万分惶恐,”

颖颖调皮地眨眨眼睛。

“只要萱诗妈妈不反对,我可以甩了左京哦。妈,你觉得呢?”

母亲轻拍一下颖颖俏臀,佯嗔道:“你这个调皮鬼,敢不要左京,妈就打你pì股。”

“徐伯母,你看见了哦,”

颖颖把肩膀一耸,吐吐舌头。

“我妈不答应,爱莫能助。不过,要是把你两个儿子配给我,一女二夫,我还可以考虑。”

“鬼灵jīng怪,”

母亲戳一把颖颖额头,“噗嗤”笑出声。

第七十章寒暄完毕,众人簇拥着母亲和颖颖,说说笑笑来到正堂。

看茶上座,各色瓜果点心摆满一大桌子。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说乎。

没多久,撤去瓜果,摆上宴席。

保姆们依次端上美味佳餚,九九八十一道菜,山珍海味,特色小吃,应有尽有。

酒过三巡,徐琳向母亲提议,吃完饭大伙一块去山庄泡汤。

母亲问颖去不去,颖颖脸赛桃花,略带三分醉意地点点头。

于是乎,酒席一散,众女前呼后拥七个人,开着路虎和宝马两台车,一路嬉笑连天向山庄而去。

到得香盈袖圣女泉,七位千娇百媚的佳人,各自褪去外裳,只穿内衣内裤下入蒸汽萦绕的池水。

但见朗朗明月下,她们一个个肌肤胜雪,曲线玲珑,酥xiōng挺拔,身材高挑。

但闻莺声笑语,追逐嬉闹,清歌斗豔,口出华章。

霎时,深深的庭院,秋寒一扫而光,温暖如春。

“皎月当空,前照古人,后照你我,”

徐琳朗声道。

“姐妹们,今夜你我兴高采烈,何不趁此良辰美景,以‘月’为主题,玩个诗歌大接龙游戏?诗歌可以自刨,也可以出自古人之手,但要求诗裡面或者敢裡面,必须包含一个‘月’字。”

就众女跟郝江化的关係而论,徐琳以姐妹相称并不唐突,不过把颖颖囊括进来,却显得别有用心。

然徐琳并不避嫌,似乎暗示大家颖颖也是她们当中一员。

颖颖听在耳裡,记在心裡,暗自想道:“徐伯母称我妈为姐姐,理应如此。

可她玩到高兴处,口直心快,竟称王诗芸、岑莜薇等人为妹妹,不是乱了辈分么?王诗芸、岑莜薇等一干贱人,郝江化已承是自己的妾。徐伯母称她们为妹妹,莫不成她自己也是郝江化的女人,看情形,妈妈既然能接受王诗芸、岑莜薇等贱人给都江化做妾,那就有接受徐伯母可能性。另外,徐伯母一声‘姐妹们’,也把我包括在内,究竟怀什么鬼胎?罢了罢了,不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跟郝江化都生了孩儿,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想到此,颖颖儘管有点小彆扭,勉强还能接受。

不料母亲那厢闻言,偷偷掐徐琳大腿一把,警告她管住臭嘴,别在颖颖面前胡言乱语。

“好呀好呀,我喜欢这个游戏,咱们快来玩吧,”

吴彤鼓掌欢呼。

徐琳扭头看向母亲,眨眨眼睛笑道:“那好吧,萱诗最大,就由她打头。其次我,再次颖颖,随后诗芸、莜薇、晓月、彤彤。lún完一遍,接着从萱诗开始。

让工作人员计时,谁在三分钟之内想不出丹青妙语,便要罚酒一杯。”

徐琳作此顺序安排,自有道理,那就是众女在郝江化心中地位和份量。

她自作主张把颖颖算在内,且把她排在自己后面,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帮了郝江化天大的忙,必然稳居二夫人宝座。

殊不知如意算盘落空,颖颖一朝被郝江化收入后宫,立即抢去她二夫人席位。

再说她把岑筱薇排在王诗芸后面,令小辣椒很不满意,出言不逊道:“凭什么你排第二?即使排位,也应该白颖排第二,还lún不上你,哼!”

此言一出,呛了徐琳一脸气,老大不悦。

还好母亲解围道:“莜薇,不过一个游戏而已,谁先谁后不都一样,何必太过计较?要是想打头阵,你就先来,乾妈接你后面。”

徐琳顾此言彼,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她心中虽有几分懊恼,不便点破此事。

于是借莜薇吵闹之言,不着痕迹,轻轻鬆鬆带过去。

莜薇也不推辞,扯高气扬地说:“乾妈吩咐,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来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何?”

说完鄙视徐琳一眼,坐到母亲身旁,吃吃发笑。

“极好一一”

母亲竖起大拇指,接着吟颂道:“‘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锁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诗以明志,恰如其分表达母亲身心,众女纷纷鼓掌,喝彩连连。

只听徐琳眉头一皱,脱口道:“白居易《长恨歌》裡有一句诗,叫‘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琳姐,厉害呀,这么生僻的诗句都能记下,”

母亲夸奖。

“接下来lún到颖颖咯一一”

颖颖嘴角微扬,笑盈盈地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可以么?”

正如她此时情愫,芳心踌躇,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