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组建骑兵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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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安盟是这次剿灭外蒙叛军的前线总指挥部,刘庆斌之所以将指挥部放在兴安盟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兴安盟地处大兴安岭山脉中段,东北与黑龙江相连,东南与吉林毗邻,南部、西部分别与察哈尔和热河的相连。西北部与外蒙古接壤。在这里指挥平叛,可以兼顾蒙古的中段和东段,而蒙古西段大部分为沙漠。同时,兴安盟与锡林郭勒盟和呼伦贝尔大草原刚好处于三角地带的三个角上。锡林郭勒盟和呼伦贝尔大草原的蒙古部落众多,与库伦的哲布尊丹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想平叛就必须要稳定住这些部落,否则后院起火将永不得安宁。还有一点就是兴安盟距离神箭谷和东港较近,对武器弹药等后勤供给相对来说容易一些。刘庆斌可没指望袁世凯为自己补给后勤,就算他愿意,刘庆斌还看不上呢。刘庆斌是自掏腰包打仗,必须要缩短后勤供应距离。

到了兴安盟,刘庆斌先是去王爷庙平叛指挥部向徐世昌报了到,然后领着白狼战士和郭松龄的第三营直奔察尔森。察尔森位于兴安盟科右前旗境内,距王爷庙32公里。刘庆斌的训练营地就建立在这里,这里的条件非常适合训练骑兵。营地简陋,除了郭松龄的第三营携带的保障物资,刘庆斌的和白狼战士,除了每人有两匹战马以外,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白狼战士和第三营建立营地的时候,张作相、郭松龄和小六子正抓紧时间给张作霖写信呢。原先说好隔一天写一封信,现在离开凤城已经快十天了,还没给张作霖写一封信呢,想必张作霖已经着急不已了。他们三人写信的内容基本上一样,这近十天时间里,大家都在赶路了。张作相、郭松龄和小六子的信刚写了一半,刘庆斌就雷厉风行地开始了对白狼战士的训练。他们哪还有心思写信,赶紧停笔,急于想知道刘庆斌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惊喜。

刘庆斌没有让他们失望,他用自己独特而有效的训练方式,让三人大开眼界,一切走上正轨,已经是七天之后了。在离开凤城第十六天的时候,张作相、郭松龄和小六子的信才算圆满写完。

三天后,张作霖终于看到了厚厚的三封信。

“……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骑兵还可以这样练。我敢打赌,如果刘公子一直这样练下去,最终肯定会练成一只精锐的骑兵!他的骑兵形成战斗力的速度,也是史上最快的。从不会骑马到马术娴熟,仅仅只用了十六天时间……”

郭松龄信中这段话,张作霖已经反复读了好几遍,边读脑子里边闪现出各种画面。虽然郭松龄没有说,但张作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刘庆斌和他的战士吃了多少苦。

再看看郭松龄诉苦的一段话,更是让他哭笑不得:“……师长,我带来的弹药只用了七天时间就已经消耗了一半了,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天,我的骑兵营就只能用马刀去杀敌了!刘公子的战士每天早晨起床必须要听枪声,还是很密集的枪声。每天早晨我都得让全营战士在在营地周围放排枪!不仅如此,晚上半夜三更,还得点着火把,时不时在营区周围放一阵乱枪……”

张作霖心中明白,刘庆斌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练人,而是为了训练战马适应战场的能力。一旦战马熟悉了突然出现的枪声、声以及黑夜里突然出现的亮光,在战场上将会取得巨大的优势。

想到这里,张作霖的目光又移到了小六子的信上。小六子是站在另外一个角度,详细诉说了刘庆斌是如何训练白狼战士的:“……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人适应环境的能力是无限的。刘公子命令他的手下十天不准下马,包括他自己在内,到今天已经在马鞍上生活了整整七天,没有一个人下马。吃饭睡觉在马上,或许还好理解。可是,让你想象不到的是他们大小便也能在马上解决。我亲眼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在飞驰的骏马上,居然脱了裤子蹲在马鞍上大便,整整跑了五六公里才擦了穿上裤子!至于在两匹飞驰的战马之间来回换骑,对他们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张作霖的思绪随着小六子的描述,似乎也飘荡在了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他心里在想:还是二弟说得对,无它,唯坚韧二字!可这简单的两个字,又有几人能做到呢?忙过这一阵,我得亲自去看看他们了!

张作相在信中说的很明白:“……刘公子的一句话让我很欣赏,他说训练就是为了打仗,凡是和打仗有关的都必须练,而且还要练好。凡是和打仗无关的花里胡哨的东西,全部都要舍弃。只有这样,才能练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兵!从察尔森到阿尔山总共二百五十公里,他们隔一天就要骑马往返一个来回,仅七天时间就损失了五十多匹战马!我现在明白了,刘公子只有五百多人,为什么当初却要两千匹战马,他早就考虑到了这一天了……”

就在张作霖看信的同时,刘庆斌和白狼战士已经完成了十天不下马的训练任务。尽管刚下战马双腿有些不适应,但刘庆斌还是强忍着,因为他要去见一个人。

“郭掌柜,你怎么来了?”刘庆斌虽然疲惫,但见到了郭东辰还是很高兴。

说实话,刘庆斌真的很感激郭东辰,如果没有郭东辰的全力相助,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白狼战士掌握骑术的。

“不仅是我来了,还有更让你惊喜的呢!刘公子,你看!”郭东辰指着远方。

刘庆斌顺着郭东辰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似乎有什么在蠕动。渐渐地近了,刘庆斌看清楚了,似乎是一群白色的“骏马”向自己疾驰而来。正在疑惑间,那群“白马”又近了许多,这下刘庆斌终于看清了了,他失声喊道:“白骆驼?”

没错,迎面而来的正是一群白骆驼。或许是白骆驼的驾驭者为了显示自己的速度,亦或许是白骆驼自身的速度真的很快。总之,巨大的骆驼群以让人不可思议的速度蜂拥而来,给人以莫大的压迫感。距离他们五百米左右的时候,营地中训练有素的军马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白骆驼越来越近,压迫感越来越重。刘庆斌似乎有种错觉:对面滚滚而来的不是白骆驼,而是决堤的洪水,在绿色的草原上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咴嘶嘶……”

营地里的军马受不了这种压迫,个个都瘫软在地。

随着驾驭者发出各种奇怪的吆喝声,白骆驼终于停下了。静静地立在刘庆斌的对面,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刘庆斌使劲揉了揉眼睛,反差实在太大,这还是刚才那气势恢宏的驼群吗?

随着又一声声再次吆喝,白骆驼齐齐跪倒,一个人迅速从骆驼上跳下,他向刘庆斌行了一个白狼战士特有的军礼:“主人,我们回来了!”

向刘庆斌报告的正是留在维拉尔后旗训练白骆驼的伊贺永植,伊贺永植比前些日子瘦了些,也黑了许多,但又健壮了些许。

“你们走了多长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刘庆斌诧异地问道。

“主人,我们总共走了八天时间!”伊贺永植回答道。

“八天?”刘庆斌彻底无语了。

强,真的太强悍了。近三千公里的路程,仅用了八天时间就赶到了。刘庆斌转头打量着在一旁悠闲自在的白骆驼,丝毫看不出来长途跋涉的疲惫。刘庆斌敏锐地发现,除了几百头白骆驼之外,居然还有一些蒙古孩子!

刘庆斌转身询问郭东辰:“郭掌柜,他们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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