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年轻的希特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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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唯一没有鼓掌的克卢克听着掌声,就像掴在自己脸上一样,他的脸涨得通红:“你这只是纸上谈兵,真正的作战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还要靠勇气。”

刘庆斌突然闭上了眼睛,众人正在疑惑之间,他睁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克卢克:“您说的没错,上将先生!打仗是需要勇气的,可您能保证您比我更有勇气吗?”

“那当然了!”克卢克傲然道。

“上将先生,要不咱们比试一下,你敢不敢?”刘庆斌挑衅道。

“当然敢!”克卢克拍案而起。

“别激动,请您稍等!”

说完,刘庆斌转向威廉二世:“陛下,我的侍卫给我送来了一些东西,您能让他进来吗?”

“当然可以!”威廉二世给身后的皇宫侍从做了个手势。

不一会,两名影卫端了几个瓶子进来。

“哦,这是什么呀?难道是酒吗?”威廉二世问道。

“没错,陛下,这是中国的白酒!”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刘庆斌要与克卢克拼酒。不错,这是个好法子,看来各国的男人都把拼酒当作比试勇气的有效方法。

威廉二世非常奇怪:“你难道早就准备好酒了?”

刘庆斌当然不能告诉威廉二世,自己是用意念让影卫准备的酒,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克卢克。

豪气冲天的克卢克哪里知道中国白酒的厉害,以为和国内最烈的巴登葡萄酒差不多。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克卢克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被人拖了出去。威廉二世高兴的不得了,刘庆斌的全面胜利让他觉得扬眉吐气,浑然忘了自己是德国的皇帝。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人劝威廉二世,可他却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刘庆斌在这次宴会上一举成名,在为威廉二世长足了面子的同时,也使得克卢克成为了军中的笑柄。

可刘庆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虽然熟知历史发展走向,却无法把握人心,就在此时就为此事。怨毒和仇恨在克卢克的心中生根发芽。在不久之后。克卢克的报复降临到了刘庆斌的头上,差点要了他的命。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六月六日,刘庆斌再次乘坐专列返回布鲁塞尔。让帝国各级官员差点惊掉眼球的是。尊贵的威廉二世皇帝陛下竟然要亲自送刘庆斌到德比边境列日。包括欧洲各国国王元首在内。没有任何人享受过如此礼遇。这要是传扬出去,德意志帝国哪还有脸面在。

总参谋长小毛奇在众人的推举下,前来劝威廉二世收回成命。谁知平时甚好说话的威廉二世。却非常固执。

“你要是觉得我给帝国丢人了,那你来当这个皇帝吧!”威廉二世冷冷的一句话立刻将小毛奇砸晕了,他二话不说赶忙告罪离开。

六月八日,刘庆斌和威廉二世来到了慕尼黑。

慕尼黑与列日,一个在东南,一个在西北,专列之所以要绕一个大圈子,当然是刘庆斌的主意,因为他要见一个人。

希特乐在自己的住所里来回地转悠,他不停的搓着手,心跳加剧,嘴里自言自语着什么。今天,是他到慕尼黑以来,不,是他有生以来最兴奋最激动的一天。因为,他得到了慕尼黑市政府的通知,德皇威廉二世将要来看望他。

六年前,十八岁的希特乐带着无限的期望和万丈的豪情,来到心目中的艺术殿堂维也纳学习绘画,希望能考入艺术学校深造,成为成功的艺术家。可惜,在考试中他落选了。尽管希特乐决心依靠自己的努力去取得成功,但他不得不请求熟人介绍,去认识著名画家罗勒教授,希望得到教授的帮助。许多次,希特乐带着自己的作品,前往这位著名的教授的画室,却没有胆量去敲门,最后,希特乐把介绍信撕得粉碎,他知道这是自尊、自卑和胆怯的结果。

因为钱太少,希特乐在维也纳的生活过得相当艰苦,常常挨饿,一连几天,都靠牛奶、面包和黄油度日。同样,因为缺钱,希特乐也不愿与女孩子交往,除了男人的自尊,希特乐已一无所有,他不想让女人瞧不起。那年夏天,兄弟姐妹都竭力劝说希特乐考虑选择一个比较实际的职业,希特乐大发脾气,拒绝家人强人所难的要求。为避免与家人争吵,希特乐断绝了与家人的联系。

第二年,希特乐再次申请进艺术学院。然而,艺术学院对他所呈交的绘画作品、近一年来努力奋战的劳动成果不屑一顾,连考试都不准他参加。第二次失败,使希特乐面临着能否生存下去的问题。他所租住的那间房子,已耗尽了他所有的财产。因无法考入艺术学校深造且身无分文,希特乐被迫四处流浪,混迹在社会的最低层,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除了绘画,没有其它谋生技能的希特乐在之后只好到处流浪,成了一名流浪汉。没钱租房或住廉价旅馆,就睡在公园里或门廊下。有段时间,他的家就是多瑙河彼岸的一所游乐场,若遇大雨,他就在拱桥下躲避,以外衣当枕。严冬来临,室外无法安身,他被迫到处找栖身地,或睡在酒吧间里,或睡在脏室里,或宿于价钱便宜的低级客栈内,他在凯撒大街一家咖啡馆里睡过,也在埃尔伯格大街一犹太慈善家开办的“热室”里宿过。甚至有一次,他在一个劳工营里找到了睡觉的地方,肮脏不堪,空气恶臭,与其他无家可归的人们共宿,孩子们又不断哭闹,还有醉汉打老婆,他无法入眠。即使现在回想到那些可怜的窝,那些避难所和栖身地。那些龌龊、恶臭的可怕地方,他就全身发抖。

再后来,希特乐不得不去了平民收容所,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耻辱,但为了避免冻死饿死能生存下去,希特乐只好暂时抛弃所谓的自尊。抵达梅德林的平民收容所时,希特乐双脚疼痛难忍,筋疲力尽。希特乐与其他冻得全身发抖、走投无路的人们一起,列队站在收容所大门前。收容所的大门终于开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列队进了收容所。希特乐领了一张卡片。允许他住一星期,且被分配在一大宿舍里。与众人一起淋浴并将其满是臭虫的衣服进行消毒时,排队进饭堂领面包和盛汤时,希特乐体会到了贫穷带来的耻辱。

尔后。一天又一天。希特乐忍受着寂寞的生活。继续做着画家梦。他艰难地、孤独地、安静地用绘画和读书打发着日子。随着时光的流逝和成功希望的破灭,希特乐开始怀疑和反感自己心目中的艺术殿堂维也纳。在维也纳希特乐看不到成功和出人头地的希望,于是他的思想已转向德国这个“祖国”。想去心目中的祖国谋求发展。

去年的时候,希特乐离开了维也纳,前往德国的慕尼黑去寻找他的前程。当他进入这个城市,他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城市。在广告的指引下,希特乐租用了波普太太的一间房子。次日上午,希特乐便出去拣来一个画架,立刻开始画画,一画就是几个钟头。不到几天,便画好了两幅很漂亮的画,一幅是教堂,另一幅是剧院。此后,一早便夹着皮包外出找顾客。希特乐满腔热情地来到慕尼黑,想在那里学习绘画和建筑。但是,现实却从未让他实现梦想,他也从未进入当地的艺术学院。比起维也纳来,想靠绘画谋生,这里更难,商业化的市场并不比维也纳的更大,他被迫蒙受走家串户或在啤酒馆里卖画的耻辱。希特乐常到啤酒馆或咖啡馆去。在那里,常常有人听他高谈阔论。但是,他一把话匣打开,马上便有人反对他的看法,七嘴八舌的政治辩论于是便展开。在这种论坛上,在与这些对手的辩论中,希特乐使自己的思想和理论变得更加完整。

尽管困难重重,但希特乐坚信,他终将会达到自己确立的目标。

一九一四年六月八日的下午,德皇威廉二世、刘庆斌和一个叫希特乐的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在慕尼黑的一间普通租住房内进行了一个小时的谈话。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三人似乎有了默契,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谁也没有提及这件事情。

六月十日,德皇威廉二世和刘庆斌在德比边境列日依依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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