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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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jing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芭在小梅温热无比的荫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彿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芭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棒棒,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jing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癡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lun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彷彿象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响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宁彷彿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彷彿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我没法去了。

九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傢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丫个傻bi,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查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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