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侠女】(序章,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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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娜卡列妮娜字数:12355序章卖艺正是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白衣白马在林荫小道上向东驰去。

骑者身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后背携着宝剑,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过了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郎见镇上人多,怕冲撞了行人,便下马牵着缰绳,在街上缓步而行。

来到一处商铺门口,向闲人打听路程,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白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jīng洁的客栈打尖入宿。

正往前走着,却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

白衣女郎此番初涉江湖,见到热闹,也有些新鲜好奇。

但路口瞧热闹得人甚多,视线被阻,她心念一动,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望去,此时她远高过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来里头是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黑衫,身姿柔软,正表演柔术。

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得观众不断叫好。

白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行,但软不到她们这般程度,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

黑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索钱。

白衣女郎在人群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见竟有人远远投来银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

忽听身后伙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却是四个泼皮,一人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人握住双腕,第三人却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第四个又伸手在她xiōng口握弄着。

红衣女郎被他们这幺一捉弄,顿时只能保持着后仰倒极点的姿势,任凭那泼皮调戏,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黑衣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一边躲闪,一边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xiōng口也被那伙泼皮摸了几下。

旁边诸多观众,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前相帮。

更有人趁着他们闹腾,乘机捡了钱袋溜走,刚想跑路,忽觉手上一轻,钱袋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夺去。

白衣女郎早在马上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将钱袋夺回,又纵上前去,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

另两个正在和黑衫艺人嬉戏的泼皮,见白衣女郎来搅好事,「咦」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向她bī去。

白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练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门所学,与两个泼皮斗在一处。

三人在街头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一旁酒楼上的两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

其中一人轻声道:「白师妹,这白衣小妹明明武功比这两个泼皮要高,不知为何却纠缠了这幺许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轻声道:「以宫主的眼力,这两个泼皮自然是浑身破绽。

我瞧这姑娘虽是身怀武艺,但却不怎幺会打架。

」那宫主道:「有劳师妹去帮一下忙。

」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泼皮正缠斗得暗自叫苦,几番遇险,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数bī退了白衣女郎,忽然二人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

白衣女郎正自被他们搅得烦恼,忽见对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脚拨弄二汉,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两个泼皮挣扎着起来扶住这两个被铜钱打晕的同伴,也往巷子里遁去。

红裙和黑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白衣女侠见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黑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

白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东西,想支钱谢她,上官燕哪里肯收,姐妹俩见她衣饰jīng美,气度优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这点谢礼,便收起荷包,又极力相邀请她一顿晚膳。

上官燕初涉俗世,也拗不过她们,又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去了一间饭庄。

上官燕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番打斗,腹中确实饥饿,姐妹俩见她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道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便道:「不瞒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jiān人诬陷,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寻机携妹妹半路逃走。

在安南时,府里有位女教习会瑜伽之术,能使身子健韧,我们自小也练习。

只因身无长技,只好将这此术拿出来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了。

」上官燕从小衣食无忧,听她们故事,却触动了另一番心境,长叹一声,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大半碎银都留给了文家姐妹。

文雪兰发现了碎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已入暮,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这些银钱安顿妹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

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第一章同宿上官燕给文家姐妹留下银钱后,自顾寻了间jīng洁的客栈入宿。

少停隔壁留宿的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

女侠虽不识她,也回了礼,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

」上官燕忙道:「夫人缪赞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人。

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

那贵妇见她肤若凝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

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说话。

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

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告辞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

上官燕晕晕糊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便沉沉昏睡过去。

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扒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

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嫂拍着她丰满的pì股笑道:「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

」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嘴里。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弟。

柳家姐弟三人皆yín毒无比,最爱虐jiān美女。

柳府秘传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

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yīn飞乳,十分厉害。

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快感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上的玩物。

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落得个掳进柳府里受辱的下场。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进货,返回江州途中,俩个兄弟携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天姿国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搅了好事。

柳嫂当时远远瞧见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训,那想到了夜里,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给这美人喂下缩yīn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

束缚妥当后,柳嫂便出去寻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却不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哪位白衣女侠,不由得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赞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这小妞好大的nǎi子。

」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婪的搓揉。

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yín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的。

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虽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yīn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

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帕子,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青听她动静,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妓女一般。

」柳烟笑道:「她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

」一只yín手早把yīn户搓揉遍了,此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pì股缝,用手指揉着菊xué,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yīn蒂。

上官燕pì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

柳烟看的乐道:「还真够sāo劲!」说着话,手指用力,chā进菊孔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yīn蒂yín笑道:「如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折磨得上官燕连声「呜呜」娇喘,娇躯绷紧,紧锁秀眉,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chā弄着后庭,yīn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子,挺着火热的肉bàng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

」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美人pì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

姑娘后庭被chā,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xiōng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直往粉嫩的yīn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

缩yīn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pì股里两支坚挺的肉bàng前chā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晕头转向。

勉强拼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yín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chā。

三人正在床上yín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

老大道:「姐姐来了。

」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幺?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

老二回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sāo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yín妇,竟来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

」说罢揪住乳头来回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弟听她声音,把肉bàng在她pì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

柳嫂放下了篮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

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bàng手脚一起招呼。

体内的yín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cháo了数回。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

也不让她宽松,被三人搂抱抚摸着睡觉。

柳嫂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泄了一回。

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弟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jīng液yín水,擦净玉体。

洗漱妥当,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帕子蒙住一双美目,装进一口垫了被褥的大木箱中。

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俩个仆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上官燕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

柳家两个仆人也加入肉战。

如此夜夜春宵,走了数日,已经快到江州。

女侠想寻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第二章宫主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

两个兄弟却口称乏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转甚幺脑筋,想必又是jīng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耍乐销魂。

便依了他们,寻到一家客栈。

进了店门,正和小二啰唣,却瞥见两位身着男装的绝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膳。

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难,此时竟又遇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着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

那两位青衣男装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们三主两仆,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

那箱子打造得甚是jīng致,盖上还绘着一朵莲花。

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二女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看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门的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

关上门后其中一位道:「白师妹,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点头道:「待我去探探。

」宫主道:「师妹可要小心。

」白姑娘道:「多谢宫主关心。

」宫主道:「莫再叫我宫主啦,这般称呼,师姐妹都生分了。

」白姑娘轻轻笑道:「那就多谢师姐啦。

」说完便开门出去。

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

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隐约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中一个仆人出去雇了车单独赶路。

又等了一会儿,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着,心想,这却又是什幺动静?翻身轻轻落下,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样极为标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白衣女侠。

此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yín凸。

前头一人的肉bàng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人又占了pì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pì股疯狂地抽chā,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bàng所占据的肉chún顶端的yīn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

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yín叫和肉bàng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chā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xiōng脯不断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

宫主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白姑娘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主说了。

宫主听她回报,又惊又怒,问道:「师妹如何不救她?」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yín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闹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

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

」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呼的,都是方才的画面。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上来,拦住三人。

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

」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yín贼,速速下马受缚。

」柳氏兄弟听她雌音袅袅,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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