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14（2/2）

“……你还好吧。”他的声音很沙哑。

一点也不好，孟然浑身酸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要是在之前，她也就一脚踢过去了，此时她只是摇了摇头：“不怪你。”

都是那个劳什子助孕剂，还有……孟夫人。

她现在无比确定了，孟夫人一定别有所图。孟小姐是她唯一的女儿，虽然母女俩不亲近，但孟小姐也一直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这么一个千金大小姐，真的碰到这种事，怕是都要崩溃了吧。孟然此时回想起来，也觉得羞赧至极。

她不想尴尬，只得假作轻描淡写：“先扶我起来。”

秦疏连忙搂着她的背将她扶起，一瞥间，她看到他的手腕上一个还渗着血迹的齿痕宛然在目。

“这是我咬的？”孟然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下面那是疤痕，”秦疏拿软垫垫在她身后，特意弄得蓬松了，才扶着她靠上去，“以前就有了。”

孟然仔细一看，才现她之前留下的齿痕底下，确实有一个旧疤。同样也是牙印，不过比她的要小一圈，似乎是个孩子留下的。

她没太在意，转而道：“秦疏，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将郝医生的话和自己的推测说出来后，她道：“最大的原因，应该就在你的身世上。你爷爷……和你不是亲生吧。”

“是，”秦疏没有隐瞒，“我是爷爷收养的。”

“我父母……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说到“父母”那两个字时，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我也不知道夫人想得到什么。”

“是吗……”孟然有些失望，那眼下的局面又该怎么收拾。

“夫人是不是别有所图，其实对你的影响不大。”秦疏忽然说。

“即便事实真的如你推测，那她也只是算计我。”

“可我们是朋友。”女孩拧起了眉。

朋友……他感觉自己的腮帮子无声的涨了涨，那是一种带着痛意的酸。

“我不觉得我们是朋友。”

孟然错愕地看着他，他很平静，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报复似的快意：

“没有哪种朋友会脱光了衣服接吻，没有哪种朋友会睡在一张床上，把鸡巴插进去，把精液射进去，而且不是一次，是每日每夜。”

忽的停下，他的眼中闪着一种桀骜的光：

“然然，你想否认吗？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你还被我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