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奇抄之锁情咒】(六十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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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拉住了杨楠的胳膊,“楠姐,上次的比赛,我还没服气呢”。

杨楠留下手指拨弄着余蓓的乳头,红晕满面说:“怎么不服气啊明明你也

甩胯来着,那么爽谁忍得住不动啊”。

“我我是说别的方面不公平。你男的女的都爱,可我只爱赵涛,这么算,

你比我起码多一倍的舒服呢,比我远不是很正常。这次要公平,咱们就都只让赵

涛弄,余蓓谁也不帮,看看谁远”。

杨楠一扭身坐了起来,说实话,潮吹那一下的爽虽然余韵不长来得快去得也

快,可喷的那几秒里,绝对是舒服得要升天,连尿道里都满是高潮的感觉,她怎

么可能不想要。

“好啊,那赵涛,就用你动动手,这总行了吧”。杨楠往床边一坐,扭

着屁股扯掉了身上最后的三角裤,咬唇张开大腿,亮出了湿漉漉的蜜裂,“上次

她先,这次我先,省得她输不起”。

张星语怕余蓓从兴头上下去,主动过去抱住她和她互相抚摸起来,轻声道:

“你先就你先”。

能多用手和玩具的话,体力应该够用。赵涛盘算了一下,打开抽屉拿出全套

装备,不过这次不太想蹲,拽了个小板凳来坐下,摸了摸杨楠已经湿透的嫩缝,

把手指缓缓伸了进去。

滑嫩的内圈立刻一层层套了上去,喜悦地缠绕住他的手指。

就像是一根根软软的皮筋,松松捆住了他。

只不过,很快,就绑紧了。

三百一十。

最后,周五的晨跑还是暂停了一天。

赵涛适应锻炼强度后恢复的那点体力,连着卵袋里的那点存精,全被三个女

友榨了个干净。

开始的比赛,杨楠高潮了两次,喷得挺远,可张星语这次发挥简直超常,那

一道飞沫,竟然有好几滴直接上了墙,打出了一场完胜。

输了的杨楠要在床上找回场子,正好把即将回家的余蓓让给了赵涛。

分别在即,他怎么也不好意思连这点力气都省下来,便施展浑身解数,在余

蓓身上卖力耕耘。

感受到他的心意,余蓓湿润得快,高潮也来得不算太慢,比起从前冷感时期,

简直天地云泥。

那边张星语在杨楠的玩弄下不情不愿高潮了两次,余蓓就在赵涛身下泄了一

回。

张星语不服气杨楠一直进攻,反倒先一步用上了那条皮裤衩,红着脸塞进去

朝里那根,就抓住杨楠的脚把她压在下面,学着赵涛的样子前后抽插起来。

还挺神奇,最后赵涛射精在余蓓里面的时候,张星语也狠狠耸了耸腰,和爽

到花枝乱颤的杨楠一起,陪着他同时去了。

既然即将暂时告别的是余蓓,那等四个人都先爽过之后,重点自然就集中到

了她<u>一个人<u>身上。

赵涛一心好好表现,侧躺在余蓓身边,亲吻爱抚得比杨楠还要卖力。杨楠刚

被张星语干了个通透,穴心子一抽一抽美得半天没回过气,精神过来之后,就搂

着张星语一上一下在余蓓身上刺激撩拨。张星语一直都当余蓓是赵涛心中提也提

不得的最爱,当然尽心尽力曲意奉承,那小小舌头探到余蓓敏感花苞上后,真是

比撩拨赵涛龟头时候也不逊色多少。

这样被三人围攻,余蓓就是没其他两个那么敏感,也免不了春水潺潺,嫩白

的脚丫不多久就乱蹬起来,被赵涛死死吻住的小嘴里酥软呻吟连绵不绝。

等她双脚一勾挺腰抬臀去了一次,杨楠替下张星语的位置,拿上按摩棒陪着

一颗跳蛋给她里外夹攻。而张星语则身子一仰,钻入到赵涛胯下,搂着他腰抬起

头来,轻轻衔住还不太硬的老二,温柔吮吸。

再次勃起之后,赵涛鼓了鼓劲儿,趴上去重又送入到余蓓体内。

而杨楠,则笑着把那颗湿漉漉的跳蛋,塞进了余蓓小小的屁眼中。

和男人正好相反,女人的高潮,间隔只会越来越短,耐力只会越来越差。

情潮涌动的余蓓,很快就在跳蛋的震动中尖叫着泄了,一腔爱蜜之中,软软

的花心被赵涛粗壮的肉矛依旧不断戳刺,双乳被两边小口交替吸吮,三十根手指

在她酥软娇躯上往复游走,那满心满肺的快乐无处可去,只有再度冲向麻痒酸沉

的下体,伴着心爱之人有力的抽动碾磨,一次次汹涌而出。

等到余蓓满身通红摇头告饶蜷进被窝里吵着休息,腰酸背疼的赵涛才一躺下,

杨楠又跟张星语一左一右凑过红唇嫩舌,两面夹击舔吮起来。

锻炼身体差出的这两三天,最后还是一次性还了个干净。

别说最后隔天的晨跑都没起来,中午余蓓的火车,都差点睡误过去。

余蓓回去后,赵涛的生活很快变得规律起来。

早上去跟杨楠一起晨跑,回来洗个澡,三人一起出发上课,中午在家陪着张

星语把深蹲做了,下午继续上课,期间有空闲的时候,能去自习室找孟晓涵补习

一下英语,晚上则是有课上课,没课回家上女友。

张星语和杨楠在床上配合越来越好,吵架也渐渐少了,就是斗嘴似乎成了习

惯,有时候左右两边夹住肉棒舔着,还要抽冷子说上两句。

杨楠原本是惦记着张星语较多,可张星语大概是不爱被她玩弄,总是反客为

主,压着杨楠干个不休。杨楠嘴上虽然嚷嚷,可惜下面爱液横流,高潮迭起也就

只剩下享受的份。

这么过了一周有余,金琳再次打电话提起了学生会的事,赵涛应付几句,说

再考虑考虑,就先挂了。

不过这次他倒并不是随口敷衍,而是认认真真考虑起来。

他自己犹豫不决,只好问问身边人的意见。

余蓓照例是只要他高兴就好,杨楠举手赞成,张星语则当即反对。

为此,杨楠和张星语还在家里半认真地争执了足足一顿饭,杨楠的意思很直

接,赵涛将来养家压力大啊,不努力争上游,三个女朋友姑且不论,三个女朋友

的娃,总要养得起吧。

而张星语则坚持认为她们也可以努力工作,干嘛非要赵涛养家,就算赵涛养,

一个学生会,去不去又有什么干系。

争到最后,相当于一票弃权一票赞成一票反对,让赵涛更加没了主意。

这个周末,他先趁着一起自习的机会问了问孟晓涵。

孟晓涵斟酌一下,觉得他应该去试试看,毕竟,三本的课程压力从大二开始

就急转直下,多出的时间参加一下学生会活动,起码有助于培养人际关系,孟晓

涵在本部的学生会,其实也是挂着名的干事。

想了想,也不知道还有谁可问,赵涛纠结半晌,找了个没人地方,干脆给于

钿秋打了个电话。

这种时候,听听一心向着他的老师怎么说,应该比较有参考意义吧。

“喂,于老师,你忙吗”。

没想到,那边的回应意外的十分冷淡,“还好,有事就说”。

“啧于老师,咱们之间,不至于闹到这个份上吧上课你爱理不理也就

算了,咱们是学生老师,我有女友你有<u>老公<u>,避嫌点应该的,打电话你这么冷冰

冰,就太没意思了吧”。

“赵涛,你”于钿秋似乎有些生气,但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克制住了,

压抑着说,“你有什么事快说就是,不然我要挂电话忙去了。我可没你那么清闲”。

一股隐隐的火气从心底涌上,赵涛想了想,寻思杨楠一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惯了,张星语也早承诺过只要他不再增加新女朋友,别的事她就当不知道,孟晓

涵和金琳都不好招惹,他暂时不敢念想,可于钿秋,凭什么冲他大呼小叫。

真忘了自己还有个满是印子的裤衩在他家柜子里锁着吗。

不过那股戾气一闪,就被他压了下去,最近生活甜蜜诸事顺利,犯不着真动

气,就柔声道:“于老师,我是有点事想请教你,关于学生会的。可以的话,我

还是想和你当面谈谈。不考虑别的,你就当是你的学生,需要你的人生经验,可

以吗”。

于钿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那你准备在哪儿见面”。

赵涛看了看外面接近傍晚的天色,想着这几天张星语和杨楠前后脚来了月经,

正在家抱着热水袋看电影,心里一动,说:“要不,就在图书馆三楼的值班办公

室吧,你有钥匙,那边也清静,你说呢”。

“这个时间,图书馆就快关门了吧”。于钿秋似乎有点犹豫,他好声好气的

说话,他也不好继续那么生硬,“电话里说不行吗”。

“老师,”他干脆彻底放软了语气,充满暗示意味地说,“我想单独见你好

好谈谈,这都不行吗”。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于钿秋沉默了几秒之后,突然爆发一样地说,

“你这么一直招惹我干什么你有三个女朋友陪着你了不是吗她们一个个年轻

貌美,都正值青春年华,你就安心陪着她们不行吗我就算上辈子欠了你了,这

辈子被你那么羞辱,也还清了吧你就非要我没了脸,家破人亡才高兴吗”。

这怒气把赵涛着实吓了一跳,让他愣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这显然是一场憋闷了大半个月的,混合着浓烈醋意

的宣泄。

相当于,对张星语所有羡慕嫉妒的具现。

他想了想,清清嗓子,认真地说:“于老师,我知道,你日子过得很辛

苦。可咱们都有自己的人生,如果真的脱离原有的轨道,我承担得起,你呢”。

听筒里传来于钿秋急促的喘息声,但是,没有回答。

“于老师,我知道你的心意,可对你我来说,彼此付出的感情必须有一个红

线,我不能越过,而你更是如此”。

“对啊”。她似乎平静了一些,“所以你就不要再理我了,这样最好。

不是吗你守着你的女朋友们逍遥快活,我我安安分分做我的老师,上课,

出卷子,判分,回家洗衣服,做饭,陪陪<u>老公<u>看电视,读书,睡觉。不

不就是不做爱么,不就是不就是没人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捧着手机楞了一下,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原来,没人的空房子里会感到孤

独,而有<u>老公<u>孩子的家里,也一样会有这种不被怜爱的寂寞。

婚姻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一种东西吗。

“于老师,你别这么说,我听了心疼”。他靠在墙上,轻轻说道。

那边陷入到又一段沉默之中,半晌没有动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显示,电话

还没有挂断,还在走话费。

“于老师,既然我让你这么痛苦,那对不起,以后”他咬了咬牙,下定

决心说,“我不会再招惹你了。如果上课你还维持得住,咱们就继续保持老师和

学生的关系。如果你连看到我都会感到难受,你不用说,给我个暗示,我能

明白,从此以后,你的课我就不再去了。我不在乎挂科,也不在乎学分,不能毕

业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好受些,能表达我的歉意,那就够了。对不起,于老师,

真的对不起”。

那边传来一声克制的抽泣,跟着,于钿秋带着哭腔的嗓音传了过来:“六点

半图书馆关门,现在差十分五点,五点钟,我在三楼值班办公室等你。咱们

干脆就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好”。赵涛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沉声说,“只要不破坏你的家庭,不让

你难过,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三百一十一。

这个时间的图书馆,也就一楼还有稀稀拉拉的学生在拿阅览桌当自习室用,

二楼就基本没了人,等赵涛走到三楼,就只剩下已经锁了门的图书室和旁边关着

门但亮着灯的值班室。

他敲了敲门,提高声音说:“于老师在吗是我,赵涛”。

几乎是马上,门就打开了。

于钿秋站在里面,和平日一丝不苟整洁靓丽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头发就是随便梳了一下,身上穿的一看就是没换的居家衣裙,和脚上蹬的

坡跟皮鞋完全不搭。她眼睛还有些发红,一看到他来,就又有些湿润。

赵涛走进去,看于钿秋关上办公室的门,有些忐忑地坐下,先问:“嗯

这里本来的值班老师呢”。

“你真当这里随时都有值班的老师吗”。于钿秋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

“除了我这傻子总是按时来去,其他老师都早早就走了,反正最后一楼值班的学

生会干事会锁门的”。

“呃那,老师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做饭”。他挠了挠脸颊,没话找话说。

“不急,孩子在奶奶家,<u>老公<u>也在。我跟他吵架了,家里就我自己”。

“吵架了”。赵涛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因为什么啊”。

“刚才电话里不是说了,他不和我做爱”。于钿秋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愣怔,

就像午睡睡的时间太长,醒过来脑子还不清醒似的,“是,我知道他他年纪

大了,平常又老是坐着,力不从心,不愿意在妻子身上丢人,可可我才三十

多岁啊,我我不说高潮那些东西,他就是抱抱我,亲亲我,把他的那个放进

来,让我感受一下他还需要我总可以吧从生了孩子他就不爱碰我,总是要我狐

狸精一样去缠,去要,我的脸呢我难道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不成”。

她噙着泪看向赵涛,“都是你你为什么招惹我我本来不知道世上

还有那么美妙的滋味,没吃过我还能不那么想要都是你全都是因为

你”。

“于老师,”他觉得嘴里有点发干,事情似乎没向他以为的方向发展,他只

好忍耐着上去抱紧她安慰的冲动,柔声说,“我以为咱们是来好好谈今后如

何让我不再影响你的问题呢”。

“你能吗”。于钿秋擦了一下眼角,大概是怕失态的样子被看到,过去把办

公室门上了锁,看天色不算太暗,把灯也关掉,开口道,“你说,你能吗”。

“于老师,你觉得怎么样才算能呢如果我此后都不再见你就可以,那

我保证做到”。他举起手,认认真真地说,“学校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其实也

不小,只要你的课我都不上,你的考试我去别的考场,你也注意点别巡视我在的

地方,挂科什么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好受,我以后脑袋上顶个雷达,只要看到你,

我保证躲得不见人影,绝对不再给你添任何麻烦。你说这样行吗不管你上辈子

欠过我什么,咱们咱们那段孽缘,都算是还清了。好不好”。

于钿秋抿紧嘴巴,细长的手指紧紧抠着桌边,粉粉的指甲盖都泛起了死白。

“于老师,你说得对,我真不该继续再招惹你。不过我真的就是想找你问问,

我这样的学生,去学生会对我到底有没有好处,我真挺犹豫的”。

于钿秋还是默然不语,但湿润的眼中,却一颗颗落下泪来,啪嗒啪嗒掉在地

上,一碎八瓣。

“于老师,你这么不说话,我我很为难啊。你别哭了好不好你这么一

哭,我看了好难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弯腰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脸,

用拇指抚去了那两道泪痕,“你说吧,你想我怎么做,能答应的,我绝对不犹豫”。

“做爱”。她突然抬起头,还带着泪痕的眼睛里浮现出决绝的神情,“来吧,

就在这儿,和我做爱”。

“可”。

于钿秋马上打断了他,“你不是说能答应的绝对不犹豫吗难道和我做爱不

在这范围里”。

赵涛登时被噎得无话可说,他只好一解皮带脱掉裤子,咬牙道:“于老师,

我当然是没问题的。可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就跟没听见一样撩起裙子,把内裤脱下放到办公桌上,拉上半边窗帘,把

椅子挪开腾出空地,扶着桌面往后撅起了丰满白皙的臀部,“你做不做”。

赵涛只好走过去,蹲下先用指头拨弄了一下暗红色的阴唇,想找到阴蒂稍微

湿润一下干涩的阴道口。

“直接放进来,快点”。她回手拍开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样说。

他只好挺起身,抹些唾沫在龟头上,扶住于钿秋的腰,对准那还很干涩的膣

口顶了进去。

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总是得不到丈夫滋润,又经常站在讲台上课,下

面的弹性早已恢复不减当初,他担心她痛,缓缓深入的过程中,周围舒展开的褶

皱带来的抓握感比他预想的还真是强出了不少。

于钿秋被他顶的晃了几下,内部渐渐湿润起来的时候,突然扭过头,斜瞄着

他,轻声道:“赵涛,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说,如果如果不用前面,就不

算出轨,对吧”。

他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对”。

她流着眼泪笑了起来,趴在桌上,突然疯狂地扭动起了丰美的屁股,一边套

弄着体内硬梆梆的肉棒,一边说:“那我现在出轨了,我出轨了,我终于出轨了

我出轨了<u>啊啊啊<u>”。

那声音既带着笑意,又透着哭腔。

宛如一道<u>深渊<u>业火中传出的癫狂哀号,狠狠地钻入到赵涛的耳中。

他浑身一颤,竟险些,就此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