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yín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第十七章:缘·竿姐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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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yín望第十七章:缘·竿姐妹————————————姑·秋悦院/姊·犬山殿永禄元年(西元1558年),织田伊势守家当主织田信安被长子织田信贤放逐,信贤的母亲是信长的姑姑秋悦院,所以算是信长的堂兄弟。

但是他勾结斋藤义龙把父亲信安驱逐到美浓白金,诛杀了弟弟信家,母亲秋悦院也被迫出家法名为「太雪妙慶」。

得知这个消息的信长立即出兵岩仓城,此时,信长的兵力只有2000人,而信贤的兵力却有3000多人。

两军在岩仓城前对峙,信贤看着信长军有条不紊的走出一列大约500人的足轻,在阵前排成一横列,手里非刀非枪,擎的是一根长仅三尺的乌黑铁棍。

「这傻瓜在做什么?」信贤发问。

「听说是这傻瓜从津岛町高价购来的南蛮玩意,叫什么『铁炮』,一只要二十多贯!」信贤的家臣林弥七郎回答道。

「那可是要上千贯啊!」信贤尖叫了起来,即使对于信贤这样的城主来说,这也是笔不菲的数字,按岩仓城的收入,大概也要两三年的收成才能攒下。

「也就只有这种傻瓜才会买那玩意!」林弥七郎轻弹了下手中的「一巴は弓」,弥七郎是尾张一国有名的弓の达人,也是之前在「稻生之战」中被讨取的林美作守通具的亲属,所以此战他积极地站在信贤一边。

「哦,和你的弓箭比起来怎么样?」「这种南蛮玩意,一下雨就不能使用,而且用火药发射时,为了避免燃烧的火药溅伤眼睛,这些懦夫会闭上眼睛,导致用这种武器根本就是瞎子打鸟,没什么命中率!」作为弓箭的拥趸,弥七郎对铁炮有一定的了解,但也对其不屑一顾。

「那可真是个傻瓜啊!」信贤心想战后要是把这些玩意收缴卖给他人,应该是笔不菲的收入,于是示意部队向前行进!大概行进到距离信长军一百米左右,信贤正准备下令冲锋,便听到远处传来「轰」一声巨响,把尚有些心不在焉的织田信贤吓了一大跳。

所有信贤军兵将的目光落在前方,随着声巨响发出,冲在信贤军最前方的近百个最强壮的足轻,已经只有三、四个立着。

「哇!」信贤军中发出一片喧哗,这铁炮的威力真有这么大?因为大和民族普遍身矮臂短,导致弓箭的张力不足,所以往常的战斗,即使冒着弓矢冲锋,就算中上几箭,对于领头冲锋的强壮士卒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可是这铁炮,居然与弓箭的威力完全不同,所中者无不糜顿在地痛苦挣扎,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勇猛之士甚至被打成筛子一样!一看到冲在前面就会被打成这样,正在疯狂往信长军势杀奔而来的信贤军足轻,顿时被铁炮番队的第一次射击所震慑住了。

眼见附近的同伴,被那看不见的弹丸夺取性命,还有那巨大的响声,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信贤军士兵们,顿时一片混乱。

就在信贤军众人迟疑的瞬间,第一枪弥漫的那片浓厚的烟雾,被山风吹散,信长的铁炮番队将枪口朝上,先用推弹杆清理枪膛里的火药残渣,然后填充火药、弹丸,再用橡木制的推弹杠将弹丸和火药压实,最后用已点燃的火绳chā入火孔之中开始第二次射击。

「轰!」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声,这次信贤军即使是靠后的一排足轻又倒下。

铁炮射击巨大响声回荡在山间,信贤军在未知的新武器前完全崩溃了!当信长军追击溃败的信贤军时,信长的铁炮师匠橋本一巴和林弥七郎在浮野原旁边的浅野村相遇。

橋本一巴是镰仓时代军神楠木正成的后裔,他的妹妹僊子是信长傅役平手政秀的妻子,因此和教授弓术的市川大介、兵法的平田三位是信长年轻时期的三位师范。

信长也正是在他的教导下认识并熟悉了铁炮,并且委任他向近江国友村的鉄砲鍛冶师国友善兵衛订购了500挺「六匁玉鉄砲」;而橋本一巴所使用的却是一把特制的「二匁玉鉄砲」。

铁炮术中所谓的「玉」,指的是圆形的球丸,也就是火枪弹丸;「匁」指的是弹丸的重量为一两的六十分之一;所以「六匁玉鉄砲」是指一次发射六颗弹丸的霰弹,「二匁玉鉄砲」则指一次发射两颗弹丸的直弹,这种铁炮能更jīng确的命中目标,当然,对使用者的技术要求也更高!当橋本一巴把「二匁玉鉄砲」瞄准林弥七郎的后背并点燃火绳的时候,发现他的林弥七郎已经将弓弦拉满。

「中!」林弥七郎在瞬间出手了,他口中的怒吼盖不过火绳点燃火药的巨鸣,长箭与弹丸同时射向对方。

乌光穿过烟雾,橋本一巴应声倒下,那支箭正中他的肋下,可是铁炮巨大的力量却将林弥七郎带飞起一段高度,才重重摔在地上。

当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信长赶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一箭已经穿透橋本一巴的肺部!「铁炮!太……慢!!

」当口吐腥沫的橋本一巴交代完最后的遗言,信长陷入了沉思:(相对于弓箭来说,铁炮的威力巨大,可是每次发射的时间太长了!明明是橋本师范先发现对手并点燃火绳,最后却是对手先射出箭!这次是因为对手完全不熟悉铁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将来,铁炮会渐渐为人所熟知,那么这种慢射速的武器就没有什么优势了!一定要想办法改进……)当信长率领军势赶到岩仓城下的时候,发现整个城都被以援助自己名义的犬山城主织田信清洗劫一空!犬山城主织田信清是信秀弟弟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长女犬山殿,和信长是属于堂兄和姐夫的双重亲缘关系,但是在信秀刚死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在信行的阵营,在犬山城独立,远离信长的控制。

在信行被信长诛杀后,他又表示出和信长和好的姿态,这次「浮野之战」他表示愿意出兵1000援助信长,可是他并没有依约赶到战场,而是在得知信长在浮野信贤战胜后乘机洗劫了岩仓城,不仅把资财洗劫一空,就连信贤的姬妾,甚至于连信贤的母亲、已经出家的信长姑姑秋悦院也带回犬山城!……「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信长把信清的回信摔在地上。

「浮野之战」结束后,他看在嫁给信清的二姊犬山殿的面上,并不计较信清的狡诈,只是要求他把自己的姑姑秋悦院送回清洲城。

可是信清居然以秋悦院也是他妻子的『姑姑』为由坚决不肯送还!而对信长来说,自yòu生母土田御前不喜欢自己,在家中长辈里,只有姑姑秋悦院最疼爱自己了,更让姑父信安传授yòu年的信长猿乐。

所以这个信清真是抓住了自己的软肋,把姑姑秋悦院紧紧地控制在手心作为人质!而且信长知道,自叔父信康开始建筑的犬山城,因为是抵御美浓的桥头堡,所以织田家十多年来在上面guàn注了无数的心血,实在是个难以攻下的坚城!「「太雪妙慶」大师在犬山城江南駅的曼陀羅寺修行,十分的快乐!」送信来的信清家臣坂井政尚婉转地向信长解释道:「就连我家主上,受「太雪妙慶」大师的感召,前段时间也皈依我佛,法号「铁斋」了。

」「「铁斋」?」信长嗤笑道,他可不相信象信清那样的人有皈依佛祖的信仰。

「信长大人,我家大人还邀请祢参加今年的「丰年祭」!」坂井政尚向又信长发出了信清的邀请。

「「丰年祭」?」信长明白所指的是位于尾张国犬山城大县神社的祭典。

这个神社里供奉的是一块外形酷似女性生殖器的石头,因此又名「姬宫祭」、「女yīn祭」,主掌女性安产。

天文六年时,信清生产时,他的父亲信康奉纳了一对亲手雕刻的「狛犬」(石狮子)安产祈愿,从那以后,这个祭典就成了犬山城最重要的节日。

每年祭典时,信清的家臣团会被要求排列出「神幸行列」参加,有实力的重臣更是要求制作出「彩车行列」,彩车上坐着重臣家的姬殿下,其后有一个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性生殖器,颜色也涂成了粉色。

而神幸行列则是鼻子为yīnjīng形状的「猿田彦」,这样是为了祈祷子孙繁盛。

「好的,今年我一定参加,同时会祝愿姊姊和姊夫早日诞下麟儿!」信长一口应允。

三月十五日,信长和他的家臣队伍准时地出现在犬山城下,这次他准备的一座高达三层的彩车,这才符合他这个几乎统一尾张一国的国主身份。

祭典的行程是首先从大县神社出发,绕环犬山城一圈后再进入天守。

所以信长在神社前下了马。

御殿内的摆设都一样没变。

最显眼的是高达两公尺的巨大木制号称是「国狭槌尊」的男性性器横摆着,从穹顶在它面前垂吊着一面大锣,木制yīnjīng上还有红白交错的组绳。

那条粗绳是为了要敲打锣而用的。

在木制yīnjīng之前,耸立着巨大的自然岩石形成的女性性器状的「姬石」,这块接近bī真女性性器的巨石,和男性性器一样被磨得光亮无比。

那是因为前往参拜的人们,都会诚心祈祷自己身体健康、平安生产、jīng力增强,然后抚摸这一对男女的性器,所以才会闪闪发光。

「哇、好色……!」第一次跟信长来这里的妻妾们,似乎受到惊吓似地发出吵闹的娇媚声。

「你们少装高雅了啦!每天晚上想的就是这个东西吧!」作为正妻的浓姬冷嘲热讽地说。

「什么话!难道夫人就不想么?」「太过分啦!你这是和谁说话!」「夫人都被人叫做活寡妇了?应该常想看这种画面啊!」信长的妻妾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闹着,这时其中一个年轻女孩则跑了出来,骑在木制的男性yīnjīng上。

「嫂子们,我要来敲锣了!男的去摩擦女的祈求jīng力强盛、女的用力摩擦男的祈求平安生产,大家各取所需吧!」那是信长最顽皮的妹妹市姬,说完她用力扯着红白条纹的粗绳,以摆秋千的方式晃动木制yīnjīng敲了敲大锣。

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厅堂内回荡着,一众女眷捂着耳朵跑开,只留下市姬那串边笑边拍手的银铃般笑声。

虽然妻妾们吵闹的存在令信长觉得有点低俗,但这是多么优闲的画面啊!祭典开始的时间还早,信长悄悄地踱出侧门,准备去一侧的曼陀羅寺探望下姑姑秋悦院,穿过院墙,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羅寺,可是走到大殿,也没见到一个可以问讯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参加祭典了!信长边走边观,欣赏着绘满全寺的《浄土変相曼荼羅図》,一直走到寺里一角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似乎里面出来若隐若现的呻吟!由于漫游全寺也一直没有见到人,尤其那种呻吟声是信长非常熟悉的声音,所以他也无意敲门,而是靠近沿着一处细缝偷看。

似乎是一处幽静的佛室,但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窗户都紧紧关闭着,同时挂着黑色厚实的帘布,在那幽暗的房间中,竟然放着一张超大尺寸的蒲团。

而佛龛前的烛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蒲团上。

而且,蒲团上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

一双从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侧腹轻抚着!(呸!在佛门圣地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虽然信长对佛门也不存在信仰,但还是感到愤怒,尤其是这里是姑姑秋悦院修行的寺庙,那么这个女的会是谁呢?这时,幽暗中的女子被那双手推倒在地,一头青丝滑落了下来,让信长舒了口气,因为他的姑姑秋悦院是出家为比丘尼,并不是带发修行,他心里明白,这就是所谓的《神隐》,世俗的男女经常借助寺庙这种隐蔽的场所进行偷情!想到这里,信长提起脚准备退出。

「啊……夫君,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为每天都这样。

一会还要参加祭典呢!」信长停下后退的脚步,因为这是他所熟悉的姊姊犬山殿的声音,信长哂然一笑,立即掩住嘴,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没有子嗣,所以在这个供奉「国狭槌尊」祈愿生产的寺庙中交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体某部份的声音,接着是姊姊痛苦又yín邪的叫声:「明天会好好的让你弄……今天就用嘴给你吸吮吧……还是用手好呢?」信长重新伏回细缝处,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

姊姊犬山殿的脸是距离那凶猛的肉bàng不过一尺,对着门的方向,湿润的眼睛吊起,嘴chún颤抖,脸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丰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头也勃起挺立。

「没有用的女人!连蛋都不会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现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姐妹秀!」姐夫信清把姊姊犬山殿推倒在一旁,从佛龛的幽暗处拉出一具被红绳紧缚的女体,发出野兽般凶bào的哼声,把双腿分开到快要断裂的程度,猛然把肉bàng刺进去。

(姐妹秀!)信长对姐夫信清对待自己姊姊的态度大为不满,但是战国武家,有几个妻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想来姐夫信清也是顾忌自己这个已经是一国之主的小舅子,才不敢把这个妾室摆在明面吧!而此时,姊姊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回他的身边,作为妻子,看到丈夫公然在自己面前jiān虐另外名女子,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

「快点!忘记我怎么教你了么?」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熟的雪白大腿上恐吓似的用力扭一下:「用手来,是女人最基本的动作,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要调教好她,一次要连续让她泻身三次,把蜜汁全吐出来。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呜咽声更大,美丽的脸为难的扭曲。

「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导她!」信清怒呼了一声,似乎对姊姊犬山殿还不满意!「啊!好啊……要泄了,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隶,掉入女人的地狱里!」跪在地上的姊姊犬山殿开始用右手用力手yín,同时pì股也随着扭动,嘴里冒出的yín语和手指在yín洞里发出的磨擦声,使魔性的信长也兴奋起来。

可是那位只露出被信清抽搐的臀部的女体虽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颤抖,可是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信清抽打起颤抖的丰满pì股上,chā在肉洞里的肉jīng也更猛烈抽搐。

每打一下,那女子无言的苦闷会增强,充满yín液的秘洞和肉jīng会发出更yín糜的摩擦声,但她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肯说出自己舒服的感受么?那就让她好好尝尝你充满愉悦的yín汁!让她舔干净你!我看她会不会舍得咬你!」信清朝已经泻身的犬山殿命令到。

犬山殿立即从泻身后的疲惫中挣扎起来,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隐藏在蒲团yīn暗处的头发,用力把头颅拉向自己湿糜的下体!可是,当头颅显现出来的时候,信长才发现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发,而是被拉红的耳垂!因为,那个女子根本没有一丝秀发,光亮的颅顶只有九粒鲜红的戒疤!是比丘尼!信长对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叹服,但是,下一刻,一个声音像是锐刃刺进他的心头——「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声音,听在信长的耳里,虽然像是欢愉的浪叫声。

但无法让他接受,因为,那是他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的声音!一瞬间,他的大脑变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回的原因一下bào露在他面前!作为织田一族,一直以美貌而著名,日后,这族的基因还在日本形成与「秋田美人」、「博多美人」并称「日本三大美人」的「名古屋(尾张国清州城的现称)美人」。

而姑姑秋悦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后来一直到姐夫信清的肉jīng离开姑姑秋悦院的秘洞,信长都没有记忆,可见这个刺激对于信长有多么强烈!因为在信长的欲望名单上都不敢列入的两个美丽女人,却被另外个男人占有,这样产生的忿怒与嫉妒的程度是非常激烈的!「主公!」院外传来信清家臣的叫声,想必也知道信清在这里所做的龌龊猥事,所以也不敢贸然闯入。

信长转到角落,看着姐夫信清和姊姊犬山殿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重新掩回室内!闪动的烛光下,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姑姑秋悦院,那典雅丰满的脸庞彷佛浮世绘中的古典仕女,虽然满头青丝不在,但却让清新朴质的五官完全显露了出来,使得她的年龄似乎都要年轻上几岁;尤其是因为爱欲昏迷后的眼神透出一股迷离空濛的柔媚劲儿,这股活色生香的媚劲儿,加上出家比丘尼的身份扮相,仿佛佛祖座前的天女堕落地狱,简直是颠倒众生。

而且已经出家为尼的秋悦院身上穿着不是素雅的白衣,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

雪白无瑕的肌肤展露在早春微凉的空气中,粗糙的绳索∞字形缠绕摇晃的丰乳,向后紧紧缚住双手,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卡在女体最敏感处。

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yín糜的绑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色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

被jiān虐后的双腿无力的分开,奉身佛祖的比丘尼摆出这种下流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麻绳长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泪水与yín蜜,甚至于鲜血,显得分外柔韧,反射出的奇妙光泽。

可怖的黑色对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体分外的yín邪。

收集美丽蝴蝶的爱好是信长夫人归蝶的癖好之一,而信长的爱好是类似的收集美女的愿望。

他的收集是为了美,把各种各样的美女孳养在自己的天守阁里,但从未产生像信清一样这种把美女捆绑、监禁的癖好!(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收集美女的方法,就好像归蝶平时剪下蝴蝶的翅膀,在编织摆放出各种美丽的花卉一样的……)这种全新的欲望开始冲击信长的心灵,即将在他的内心绽放出魔性之花!而此时,信长还只是带着好奇感在观察、学习:(像这样用麻绳绑过乳房和yín户……)(傻瓜!这可是你最敬爱的姑姑啊!还不去解开绳索救出她!)信长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甩出,同时弯下腰去解除秋悦院背后的绳结!可是绑成∞字形的绳子不容易解开。

此时也看到美丽的丰满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乳头向左右摆动,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紫红色的乳头有一点湿湿的,那是很想叫他一口吞下去的好吃樱桃。

信长拚命的解开绑住乳房的绳子,而这个姿势使信长正好骑到女人的pì股上。

姑姑秋悦院的pì股比想像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所以,在信长袴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姑姑秋悦院的臀沟,可是她毫无反应。

信长下意识地在那摩擦了两下:「啊!」一道尖锐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头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悦院白嫩的下体因为摩擦而变的红肿不堪,从完全bào露出来的玫瑰色肉缝中,『啵』地一声就像niào一样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jīng液,可以抽象被信清yín虐的次数达到何以的频繁!而同时,在肉缝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这个刺痛了信长的分身!信长恼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个木槌依依不舍地退出小xué里,黏稠的yín蜜牵着滴落的银丝,肉chún微张着,像是还在期待着下一次进入,然后又迅速的闭起,宛若贞洁的处女一般。

是佛龛前敲打木鱼的木槌,信长这才想起刚才姐夫信清离开时候呢喃的话语:「我让你当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钟,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鱼!我叫你做几天尼姑就撞几天我的小和尚,敲几天这个木鱼!」心恼信清的狠辣,信长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悦院的臀部,试探性地轻轻揉搓……「嗯……嗯……」秋悦院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在高cháo后的余韵中睡着。

信长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嗯……嗯……嗯……」姑姑秋悦院的呼吸声好像在建议信长就这样慢慢寻乐。

信长确定姑姑秋悦院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从袴里掏出肉jīng轻轻顶在花chún上摩擦了起来……「唔……嗯……嗯……」秋悦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长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信长的菇头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信长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坚硬火热的肉jīng一chā到底,睡梦中从空虚到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潜意识感到愉悦的秋悦院呻吟了一声:「啊……唔……」也许在梦中反抗,秋悦院把双腿夹紧,开始扭动pì股。

信长也开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悦院合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信长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捞起被绳索束缚高耸的乳肉……「嗯!不要!」秋悦院从沉迷中醒来,回头一看,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伏在自己身后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子信长!!

!「三郎!你在干什么!快点起来,姑姑生气了!」秋悦院扳起脸孔,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怎么和那畜生信清一样!敢对姑姑无礼!」信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瞬间,说不出话。

但在秋悦院温暖柔软的身体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觉包围着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魔性彻底地爆发,信长大声咆哮道:「姑姑!你已经让别的男人wū辱?」「但我不会嫌弃你!你从小就最疼我,比妈妈还疼我!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的妈妈!所以我绝对不让给别人!」信长发狂似地大吼道!秋悦院听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声,只觉得身子一软,那颗被亲子信贤背叛、然后被姪婿jiānwū而如死灰的心灵,开始荡漾了起来!于是原本就不如信长的反抗力量,现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摆动,根本没有实际的功用!(啊……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充满了wū点了。

)秋悦院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而因为玩弄姑姑秋悦院被她骂成色魔、畜生,信长的脑海产生麻痹的感觉。

因此情欲过分强烈时都会一样,使原来怒挺的肉bàng在膣道里更加坚挺了。

(我终于得到了姑姑……)想到这里,信长对自己强烈的肉欲也感到害怕,可是他身体里的魔鬼仍有无止境的欲火。

信长的心里感到为治疗自己被生母鄙弃、伤害的伤痕,就需要为自己奠献更多带有血缘的美肉使伤痕更扩大的异常渴望。

他长长的吐一口气,此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个懦弱的姐夫信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chā进去前的刹那看见玫瑰色的大yīnchún,稍许偏向下方的成熟女人的肉的裂缝,在这时又鲜明的出现在的信长脑海里!「不要停!」因为信长的恍惚,已经被信清完全开发出肉体的糜烂的秋悦院放下作为长者的尊严,开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爱欲!泪水忍不住倾泄而出,不知道是因为被侄子玩弄的羞耻,还是因为下体连续交媾摩擦产生的刺痛。

「姑姑的乳头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长以战略家的敏锐直觉迅速把握到秋悦院的弱点!「……没有,没有……的事!」虽然马上否认了,可是,带有血缘的姑侄相jiān产生倒错的快感比被仅带有亲缘的男人凌辱更加强烈。

从小就疼爱的侄子的抚弄跟仅仅是姪婿关系的信清令她厌恶的蹂躏不同,身体自然产生的瘙痒,小时候怀抱过年yòu的信长的感觉从记忆的深处被唤起,脑中反抗的直接反应逐渐消逝,除了麻痹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变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悦院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任由侄子为所欲为,兀自享受着已被开发出的官能无私的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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