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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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唯有这样了,但是在她走之前,要把接下来的十几天全给补上。

大床上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杜海衡握住温苓的一只纤细脚踝,一手扶著细腰,在她双腿间猛力挺进,每次都尽根没入,每次都深深戳顶著她的子宫口

温苓本不爱浪叫,可是在这麽激情的时刻,轻浅呻吟已经御缓不了她如海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是电闪,是雷鸣,她畅快的嘶喊出声:“啊”

那一股股犀利的快感爬过脊背直窜脑门,刺激著她最深处痉挛不已,咬著杜海衡的男根紧紧不放。

“呼真紧咬的我好爽”战栗的感觉席卷而来,杜海衡闷哼了一声,在最後一下奋力挺入後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他汗流浃背得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著在她耳边喷著热气,“初三不回来我就过去逮你”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六

澳洲的天空很蓝,不知道国内的天空是否一样的蓝,温苓提起电话未至耳边又放了下来,算了,不能老打电话回去,显得自己多在乎他似的,虽然,自己确实想他了。

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时,尤其的想他,习惯了俩人相依的体温,相互缠绕的气息,不习惯寂静的夜晚寂寞的被窝。其实,应该允许他来的。

“小苓,过来吃饭了”妈妈在餐厅朝她唤道。

“嗯。”温苓洗完手後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家人人都对她很客气,後爸对自己客气可以理解,没任何血缘的兄妹对自己客气也可以理解,可是连亲生的老妈都对自己很客气,温苓就觉得特没归属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久就会在他们生活中水过无痕的客人。

幸好,唯一的亲人适应的很好,融入的很好,至少欣慰。

“小苓,有什麽想带回去的吗”後爸不是位健谈的人,话一直都很少。

“没什麽,带回去路上不方便。”

“我们可以给你寄过去。”

“不用不用,用的著的国内都有的。”温苓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餐厅又是阵寂静,妈妈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多吃点,瘦了好多,下次把你男朋友带过来吧,妈妈也想见见。”

“好,成了会通知你的,到时候邀大家到我那玩。”

“别你这我那的,多生疏啊”

“是啊是啊,很生疏。”後爸附和道。

温苓尴尬的笑了笑,举起碗安静地扒著饭,还是不讲话比较好,平时很健谈的她在所谓的亲人面前就是随意不了,要不提前回去吧,反正也看过妈妈了,还是自己的国家比较好玩些,过年的气氛更浓重些,还有个人可以吵吵闹闹

而在大洋的另一端,所谓的有个人正对著手机无奈的摇著头,那女人不打电话过来就算了,还不允许他打过去,真折磨人现在处於这战况不明的状态下,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万一逼跑了怎麽办

他打开n又给她留了言,无非还是那几句话,早点回来没你睡不好一个人吃饭特没劲想想这些话都没啥吸引力,可能就因为这,温苓的心才似铁打般无比固执,他停顿了下,删了原来打上去的,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输入:温宝贝,我是真的栽在你手里了,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只要你早日回来,我很想你很想你,还有那三个字

回国的机票很紧张,可温苓的运气还不错,刚好碰到一个人改签,就顺利的搭上了飞机。临行前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在机场里拉著她的手两眼汪汪,就唔不出几个字来。

温苓反手抓住温妈妈的手,笑的尽量灿烂,“妈啊,你要吃好喝好,别什麽都舍不得花,叔叔还是挺大方的,有空就和叔叔过来吧”

“唉,你都没呆多少天,又要回去了,我都没看够你”温妈妈声音有点哽塞。

“妈,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下就上飞机了,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一路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吧”

不通知杜海衡来接机的结局就是三魂六魄吓走了七八,半夜下了飞机,温苓就顺手拦了辆的士,直至十几分锺後车内传来一声怪笑,她才惊恐的抬起头。通过後视镜,她看到这辆车的司机没有穿著工服,甚至还带了顶古里古怪的帽子,她连忙扫向前沿立工牌的地方,没有,那里空空如也。

“小姐”那司机慢慢停下车,回头一脸诡异的冲她笑。

温苓心中的小鹿都蹦到了喉咙口,她故作冷静的说道:“你想干嘛”

“小姐你说的地方太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强bao,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强jian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面的女人好像不明白,估计厨房一个盘子也不剩了。摊开热毛巾,他轻轻盖在温苓脸上,本想细声细语好好说话,但无意憋见她脚背上那刺眼的一抹红,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更淡的不得了:“擦擦。”

“不擦。”温苓一把甩开毛巾,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擦”

“哟哟,我就不擦。”杠上了女人就要杠到赢。

“不擦嗯”杜海衡横抱起女人,不管水温怎麽样,就把女人丢进浴缸里。

“啊啊啊啊,你要烫死我啊,王八蛋”温苓蹭的蹦出浴缸。

“你说呢”杜海衡双手环胸,“被我烫死总比被别人杀死被自己虐死好”

“你放屁,姓杜的,我恨你,你缺心缺肝缺一切,我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啊,谁愿意啊你说,你以为我高兴呢,我脑子烧疯了才回来呜呜分手啦”

“温苓。”杜海衡气的大吼,“你别动不动提分手,你说你回来给我惊喜还是给我惊吓啊啊”

“惊喜啊,我都说了谁想到会碰到这事。”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去接机”

“都说惊喜,你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的惊喜,要你接机还算个屁啊”

“你又说脏话。”

“你管我,你走啦,我不要你这种又冷又热的态度。”

“我什麽态度,再宠著你你都无法无天了”

“放屁,你哪宠著我啊,你宠著我就会抱著我安慰我,你宠著我我哪会这样生气啊”

杜海衡没辙的摆摆手,“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没有下次。”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八

惊喜变惊吓,高兴变扫兴,什麽都泡汤了。两人蒙头睡了一觉後,起来继续小吵小闹,也许,这就是生活。

温苓气闷的翻著衣柜,嘴巴嘟的老高,“我好看的衣服都丢了,你赔我”

“自己拿。”男人眼都没睁开。

温苓高兴的拿起他的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啊,才三千五啊”

杜海衡正想说拿卡可以随便刷,却被女人兴奋的打断,“嘿嘿,床头柜里还有两万,都是我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还可以拿卡随便刷。”男人捞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鬼啊,我的才是你的吧,住我的房子地都不给我扫一下,真脏”

杜海衡拧著眉头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斜了女人一眼,“喂,派个锺点工过来绿意小区9栋602好”

“你”温苓气结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好样的,以後她也叫锺点工来。

“还有什麽”

“什麽还有什麽”温苓不解。

“没了就回来这。”杜海衡拍拍身边的空位,早上十点锺才睡下,下午三点就醒了,弄的呯啷,害的他都睡不省心。

“切。”女人嘘了男人一声,“你还不起来,等下锺点工都来了,我可有好多东西要买。”

“来不来”

“不来。”

“啊”

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不算什麽,但欲望物源体在那就不一样了,看在女人受惊又疲惫的份上,他不能如饿狼扑羊般吃了她,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人双眼含情嘴角带笑,时不时还挑衅他。

“干嘛啦,我刚穿上的衣服”温苓拍打著杜海衡的胸膛,却放任他的大手利落的剥掉她的睡衣。

“明知故问,该打”杜海衡撕裂女人的内裤甩的老远,邪恶的揉捏著女人浑圆俏挺的屁股,“打重打轻呢”

“你敢打”女人闻言夹紧屁股,“你打我我就咬死你。”

“回来变的可真泼辣,不过我很喜欢,辣点才有味。”男人的手沿著女人臀部的曲线来回的抚摸,享受著上面因他的触碰而冒出的一粒一粒小鸡皮,这女人,敏感的紧啊

“啊啊啊崩溃,是我回来你才变好不好,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话多的让人难受,你到底做不做啊”温苓挣脱开他恼火的瞪著他。

“宝贝原来你等不及了啊,好吧,如你所愿。”

“唔”那是某人压上某人而发出的呻吟声。

“嗯”这是某人提枪上阵,冲入敌营造成的惊动。

“啊”这是某人被瞬间顶入深处造成的浪叫。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人的体内不动,任由那窒息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将自己紧紧环绕,他以唇堵住女人的香口,吞下她的嘤咛,因为等会,他会让她叫的更惨,现在先暂时替她保护好嗓子。

女人双手盘上男人的厚肩,双腿缠上男人的粗腰,抬起小腹要求的更多,身体不是只有男人会饥渴,她也饥渴,她也想了他十几天。

男人眼角带笑的松开她的嘴,抬起臀部狠狠地往里一冲,力求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

“啊别唔疼别这麽快就啊呜呜”女人抡起拳头无力的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十几天的未经人事让她更加的敏感,他却野蛮的像是要嵌入进她的身体,让她即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却也期待自己承受更多。

看著女人逐渐被氤氲的眼神,男人猛地停止一切,“温宝贝,嫁给我”

“给我”女人扭著身体表示不依。

“说你嫁给我,或者说好”男人诱哄道,“不说不给你。”

“唔你奸诈”

“那是答应喽”男人的嘴咧的很大,因为总钓不到女人的心,让他沈沦的心总得不到保障,只有配偶栏上印上她的大名,他的心才能稳定点,那碰上今早的事,他管的更有立场,以後,他不会让这女人再有危险。

被中断的欲火重新激情点燃,杜海衡紧紧压在温苓身上,用自己坚实的胸膛磨蹭著她雪白柔软的胸脯,用自己坚硬火热的棒棒去开挖她更多的动情之水,浇灌他,满足他。

快感层层的在堆积,又要到达那种巅峰了,温苓喘著粗气想忍住,想同男人一起去顶峰看风景,可是那极致的酥麻让她一下子绚烂开来,“我到了到了啊”

“我也快了宝贝啊”杜海衡冲刺的更加勇猛,这是十几天堆积的力量,这是因为得到女人点头的狂喜,他充满动力的呐喊,瞬间而已,全身都满足。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九

最後,女人终於同意在2008年8月8日那天跟男人结婚。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