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6 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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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效果就似战场上的击鼓声,振奋著里头这位埋头苦干的士兵,激励他勇敢坚定热血的去开拓疆野。

“啊”哥最後狂野的嘶吼了声,重重的压在我身上,一股股如岩浆般滚烫的jing液直射我的花心。

我哆嗦著承受这一切,等哥停止跳动了我才抬起无力的手推了推还在我身上喘息的他,“哥,要他们别拍了,我的门都快被他们拍烂了”

“shit”哥哥低咒了声,缓缓撤离我的身体。

随著他的离开,里头的一股股浓浆顺势流出,我羞愧地闭紧腿根,卷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身体。

进来的两人来势汹汹,门“啪”的被他们甩在墙上又弹回来“啷”一声关上。

我探出头看著床边的三人,只有哥怡然自得,其他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尚观义用指头指指我,又指指哥,“陆靖,你这叫小人行为”

“我不觉得,陆露体质不行,当然要一个一个来,我先上又怎麽了很正常”

我瞪大眼看著哥,他、他、他说什麽一个一个来

尚观义斜眼瞄了我一眼,突然跨步向我走来,我害怕的往里挪了挪,可是没他动作快,他勾著嘴角一把就掀掉了我身上的被子。我惊呼一声,赶紧坐起来曲起膝盖环抱住自己,这是最安全的姿势,哪都不走光。

“羞什麽呀小妖精,又不是没见过。”

“不要,啊”我的手被尚观义拨开,紧闭的双腿一下子就被他猛力掰开,那羞人的地方在三人面前袒露无疑。

“陆靖啊陆靖,你看你,还要我带套,自己却射在里面,啧啧”尚观义边说边摇头,表情甚是不满。

“现在有一种药不伤身体的”哥哥神色僵了下。

“那我也可以喽。”尚观义说完就脱自己的衣服。

我连忙抓起被子盖回自己,“你、你、你干吗,我不干的,什麽一个一个来,我不要”

“你不要,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一块上”尚观义痞痞的问。

“啊,你们不能那麽过分”我惊叫。

“过分,我们还没做过分的事呢”听到这我的眼中已积水往外滴落,摇著头拒绝将要发生的事情。

尚观义抹掉我的眼泪,继续道:“怎麽接受不了,迟早的事,怕什麽”

“好了,尚观义,别过分。”哥哥瞪了坐我旁边的人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司昊,你看怎麽样,陆露的身体是受不了的,你已经在意大利拥有她将近一个月了,先让义吧”

司昊脸色阴阴的点了下头,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哥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迈开不走了出去,顺手带了门。

“你在看哪个,司昊还是陆靖”尚观义挑起我的下巴问道。

我两眼朦胧的看著他,只顾自己流泪。

“哦,原来你喜欢有观众啊,那我叫他们进来”他假势起身。

“别”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叫他们。”

“好咧,那你要享受我的占有,我会疼你的小妖精,别哭,哭的哥哥我好想虐你啊”尚观义又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抱起我进入浴室。“好好洗洗,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啧啧,呆会我也把你灌的满满的”

沐浴露擦过我的全身,尚观义的手一直在我身上游移,从脖子到小腿,从小腿到脖子,途径两座山峰和一个峡谷时,却总是逗留久久。

妖镜限四十

我浑身起鸡皮,下面,哦,不,“唔你别”我慌乱的抓住他的手腕,可是他的手指早已探进我的深处,在里头辗转的勾刮,我只好滑进我的私处,企图拉出他的手指。

“你也要摸摸”他轻佻的对我说道。

我的身体经过热水的洗礼与热情的撩拨,已经沸腾到极点,“不是的,不要这样子。”

“那我偏要呢”

“唔不要尚观义,我求你了,我好累了的,为什麽一定要做这种事呢,我们不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话”

“啧啧,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多伤我的心啊,跟陆靖在一起你怎麽不拒绝他,跟我在一起你就这麽的不情愿”

“不是的,我也有跟哥说的,可是哥不听”

“那你凭什麽认为我就会听呢”

我傻眼住,是啊,凭什麽呢,可是,不管怎麽样,都要尝试下的,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尚观义”我带著乞求的口气用著乞求的眼光看著他。

“叫我义”

“义啊”我正欣喜他终於肯撤出他的手,没想却被他压在墙上,刚得到自由的幽谷马上就被他的硬挺占据,“你、你不守信用。”

“咦,我答应你什麽了吗”尚观义无赖的笑著,拖住我大腿的两手捏了捏手心里的皮肤,“勾住,别掉下去了”

空气是湿热的,喷洒在我鼻翼处的呼吸是灼热的,紧贴著无一丝缝隙的身体是火热的,唯一沁著水珠的瓷砖是冰冷的。言情里常形容,当两种不同的触感刺激著你的感官时,肌肉会紧绷,思想会矛盾,而激情,更容易爆发,这就是所谓的冰与火相溶的威力。

“真紧啊,没想到干了那麽多次还是让人那麽销魂,啊,小妖精,你叫我们怎麽放的开你啊”一直挤压托举著我的人情不自禁的狂喊著。

我枕在他的肩上,随著他身下越来越猛烈的进攻终於忍不住的咬上他的肩膀,“唔嗯你轻点轻点”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耳边吹入一股温热的气体。

我酡红著脸点了点头,怎麽会不记得,那是我第一次偷情,呃,也是现在这种姿势,好羞啊

“嗯嗯嗯,那时候的你也很害羞很被动,就像现在一样,你老是拒绝我,要不是那夜打雷啊,小妖精,你那好烫”

打雷我硬生生的在迷情中刹住脚,那天明明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啊,怎麽会是打雷

“你健忘唔,轻点求你,轻点”我的私处经过过多的摩擦捣弄,敏感的不可思议,尽管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已堕落,随著他的一抽一插在忘我摆动。下面那正吞吐著男人命根的饱鼓小嘴唇不甘示弱的也高声吟唱起来,“噗哧、噗哧、噗哧”

“我健忘我忘掉什麽了”尚观义咬上我的耳垂。

“唔没打雷唔嗯呃”

“呵呵”他笑了出来,笑声轻柔的就像春风,可是腰下的动作重的就像是春雷。“我健忘看来是的,我竟然忘了忘了你该死的做过何种事”

“啊尚观义轻点”我高呼。

“叫、我、义。”他重申。

“义,呜轻点”我低鸣。

“不好意思,轻不下来。”他拒绝。

“那慢点”我央求。

“也慢不下来。”他无赖。

“呜我不行了”我哀嚎。

“不会的,小妖精”他坚定。

“呃不要再进来了”我忍无可忍,终於作出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腹部,使劲往外推。

“不可能。”他选择漠视,握紧我的腰加重撞击力道。

“唔尚观义啊义轻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我觉得耻骨都被他撞疼了,里头更不用说,身上什麽感觉都有。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背後本来冰冷的瓷砖都被他的热情烘烤的滚烫。高潮时我被他抱的紧紧的,他把头埋入我的颈窝一口咬上我,语气很挫败:“天呐,我竟然那麽快就射了”

妖镜限四十一

昨晚对於我来说,真是种身心磨练。

我在挑战著自己的道德底线,做了,原来也就那麽回事。

浴室出来後,司昊已经在床上等我了。

尚观义不甘心地扯著我想退回浴室里去,被司昊给喝住,大哥就是大哥,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就能震撼住场面。

我盯著被尚观义泄愤甩上的房门,内心十分扭捏。

“站那干吗,还不上来”背後传来一句硬梆冰冷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迅速的回身爬上床,乖巧的躺好後,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认命。

是啊,已经认命的接受他们对我无休止的占有欲,甚至连小小的反抗都失去了踪影。

对於哥哥,尚观义,身边的司昊,还有将来可能不久後就会出现的司谦,原本加注给我的羞耻感,也在激情的撞击下破碎成粒粒细沙。呵,可能我这人就是贱吧,羞耻感是什麽它只是我yin荡灵魂表面的一层薄薄雾纱

我闭上眼,感觉双腿被打开,脆弱泛疼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袒露在睁著眼的人面前。

“小东西真可怜,被那两家夥给干的又红又肿,疼吧”司昊带茧的手轻抚著我那。

我的身体只在他轻触我的那刹僵硬了下,然後放松臀部的肌肉,接著放松背上的紧绷,然後撤下脸部微震的神情,再然後,自然的接受他亲昵的举止。“嗯,疼”

我感觉他温热的嘴唇吻上我微颤的眼睛,一边一下,很温柔,这样的感觉,好小言啊但床突然动了一下,脸上的鼻息也不见了,我清楚的感觉身边空了一片出来,那人离开了

是啊,离开了,睁眼只看到室内再无他人一片寂寥啊

我竟然感到孤单了

多可怕

“发什麽愣”一道声音突然出现。

我缓缓地转过头,惊讶司昊怎麽又回来了,该不会是後悔了吧,可是我浑身又酸有疼,不想干了。

“没,你怎麽又回来了”

“怎麽,希望我走”他表情突然又冷下来。

“呃,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握上他的手,“咦,这是什麽”

“药。”

“药”不会是春药吧,我惊恐的想著,怎麽这些男人都那麽禽兽啊

“嗯,涂上,会舒服很多”

“我不要。”我一口拒绝。

“不要”

“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逼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春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春药,你要春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妖镜限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肉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限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阴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ru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潮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