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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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惊险的拍了拍胸口,但不敢有所抱怨。老虎发威,知道有多厉害

哥哥俯过身子,替我解开安全带,最後不忘再叮嘱一遍,“好好上课,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

“乖”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放我下车,“下午我来接你”

“嗯。”

但没想到这是个灾难的星期一,长长的校道宣传窗边今早围满了人,某些同学看到我还会惊呼出声,尔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无助的立在原地迈不开脚步,感觉一股凉飕飕的阴风阵阵袭向我。

尚观义纳闷的拧起眉头,挤进人群,突然间他像发了疯似的撕毁著宣传栏里的东西,从宣传一处到宣传五处,动作快速又火爆我立刻意识到那里的内容肯定不堪入目,连忙奔到还没被尚观义撕到的宣传五处。

天呐,这这这,谁干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浑身发抖地盯著宣传五处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哥哥在车里激吻我的画面,照片里的我一脸陶醉,表情大赤赤的曝露在镜头下;一张是尚观义把我压在墙上,双手不规矩的在裙子里搅动的画面,看上去暧昧至极;最後一张洗的最大,竟然是我与司昊在卧室玻璃窗上交欢的画面,天,这也被别人拍下来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赤裸的两人交叠在一起,是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好yin荡,好yin荡,好yin荡”周围到处充斥著这种声音,我慌乱的摇著头苍白的辩解著:“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妖镜限五十一

尚观义冲过来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胸口,英俊的脸庞此刻愤怒地扭曲著,“他妈的谁干的,哪个不要命的家夥,娘的,有种滚出来,找死”

“是他们”

“好yin荡”

“就是这女的”

“真不要脸”

“竟然有这种人”

“怎麽还有脸活在世上”

“妓女啊”

此刻,我多麽希望自己是瞎眼失聪的,看不见一切听不见一切,不要光明不要乐声,“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可是说再多又能改变什麽,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我百口莫辩。

尚观义按住我不停甩动的脑袋,压抑著声音,尽量轻柔:“露露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有我在,我们先回家,别怕,马上就回家。”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脑袋中好像唯有这三个字存在。

尚观义搂著我推开人群,临走前,他回头凶狠道:“谁干的小心点,趁早准备逃命”

家里的气压很低,我一个人窝在床上胡思乱想,哥哥他们四人隔三差五的进来看我一下,都被我以“让我一个人静会”这句话给打发了,我知道他们很担心我,我也想笑著跟他们说我很坚强,别担心我,可是做不到,我连牵起嘴角的力量都没有。

好可怕,到底是谁,为什麽要针对我现在这应该是满城轰动的新闻了,知名企业家陆靖之妹生活yin乱,与众人有染报纸上肯定有这则新闻了。

我掀起被子赤脚下床,我要找报纸看,我要看看到底写了什麽内容。

“露露,怎麽下来了”正对著楼梯口的司谦最先看到我。

我看著另外三人满含担忧的站起身等著我走近,我却懦弱的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和他们,我们真的很可耻吗“报纸来了吗,我要看报纸”

哥哥好看的俊眉微微皱起,“小乖,报纸不可能那麽快就登出来了的”

“晚报,晚报会那麽快登的。”

“别担心,我不会让那些报纸登出关於你的事,一丁点都不让,来,过来坐”哥招手示意我下来。

我看了那支手良久,然後扭头就上去了,恍恍惚惚懵懵怔怔,躺回床上的那刹我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麽举动,我拒绝走近,是在说明我在排斥他们,我潜意识里认为是他们害了我,是他们让我承受今天的羞辱,然而,不是吗

没多久,哥哥就敲门进来,“你这是怎麽了小乖,你要相信哥哥,没事的,别愁眉苦脸的,都不漂亮了”

我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要不对上关爱的眼神,眼泪还是没有那麽轻易地滑落的就如一只野兽受了伤,它可以自己跑到一个山洞躲起来,然後自己舔舔伤口,自己慢慢复原,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它就脆弱的不堪一击。

被子外面,哥哥轻轻的叹了口气,“小乖,你是最棒的,不要看低了你自己,不要觉得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切都有我和他们扛著。你知道敌人会怎麽看著我们,看到你这样他会哈哈大笑,会大呼过瘾,我们不能让他称心,哥哥很担心你知道吗人生路上总有大风大浪的,但没有过不去的槛,能打到自己的只是自己。这人竟敢这样伤害你,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哥,你别讲,拜托你别讲,你讲的那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很慌,心里很堵,脑子空白,现在不知道同学老师们怎麽看我,我受不了异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话,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现在该怎麽办,呜呜我真的好害怕”我的眼泪一颗接著一颗的流进鬓角。

哥哥扒开被子,轻轻搂我在怀,“乖,放心,我们换个地方就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好,别害怕了,来,擦擦眼泪,都哭成金鱼眼了你”

“嗯。”

妖镜限五十二

我一直窝在家里,消极的沈浸在自己的忧伤中。

看著被黑掉的校园论坛久久,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报纸上没登出我的新闻,可是网上并没有,网络是强大的,人言是可畏的,当天这事就在校园论坛上炸开了。百度一搜,连个人博客及qq空间上都有,看著强大的回帖,我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什麽贱女人,公交,圈养的xing奴隶,还有恶心男说我也想尝尝她的骚b,呵,活著也是没有尊严了,何不死了呢

可我为什麽懦弱的不敢去死

哥哥他们的效率是惊人的,众多关於我新闻的网站都被黑了,但是又如何,多少人看过了,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叩叩”,来人轻敲了两下後就径自推门而入,“怎麽了又在网上看到了,是什麽网址”

我转头看了下尚观义,轻轻摇了下头,“没有。”

“露露,我们查出来了,你知道是谁吗猜猜”他双手环胸坐上书桌。

我无神的甩甩头,“不知道”这时还让我猜,我哪有这份心情和心思啊

“王、梦、羽。”

“谁”

“王、梦、羽。”

“怎麽会是她怎麽会是她呢”我身子一僵,突然打了个寒颤,到底怎麽了,怎麽会变成这样子的,以前关系好的时候从未想过我们之间的友情竟会如此薄弱,关系不好时也没想过即使友情不在,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伤害对方。

但她现在竟会做出置我於死地的事情来,到底怎麽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自认双方感情疏淡後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啊

“义,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想想”

“好,别想太多,交给我们来处理。”尚观义摸摸我的头,转身离开。

我掏出手机,挣扎了下,还是发出这条短信:“为什麽要这样做”

不一会短信回复过来,“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好。”

“六点锺,一个人,到城郊鹿丹村村口,记住,只能你一个来”

我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好。”

一个人去,楼下那四人肯定不同意的,看来要想个办法溜出去。

四点半时,我幽幽踱出房间,假装肚子饿,要求提前开饭,大家看我衣著如平常,趿拉著拖鞋走来走去;神色如往昔,面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就不疑有它,顺著我饭後呆在花园里。

大家摆了张桌子在花圃旁,沏了一壶茶围坐下来,有话没话的找我说几句,我一概不予理会,径自拿著小铲刀铲著地,那四人看我根本没有讲话的兴致,也就相互聊开了。

种上玫瑰花浇好水後,我轻轻的说了声先回屋了,也不等大家的回答兀自走掉。身後静默五秒後又互相聊了起来,很好,短时间内不会追查我的行踪了。

拐进楼梯底部的小门,我快速掰下外围栏杆处的报警器电源,幸好标签分明,要不然按错了就惨了。轻轻合上门,我打开厨房到後院的小门,哥哥他们坐在花圃旁,是看不到这边的,只要爬出栏杆就好了。

我搬了一张塑料椅,脱下拖鞋先扔了出去,然後小心的攀爬上去,当跳下来落地时,脚底就阵阵发麻,这是我的第一次爬“墙”,却也让我真正体会到爬墙的恶果。

我提前来到鹿丹村,没想到王梦羽也提前了,一脸诡异的看著我下车。

“你确定他们不会跟来”她嘲讽道。

“嗯,我来就是想知道原因,为什麽你要这麽做,我真不愿相信是你在诋毁我,告诉我,小羽,到底为什麽”我既气愤又伤心。

“你跟我来。”她扭头就走,非常自信我一定会过去。

周围越来越荒凉,全是些建到一半停工的房子,我心中越来越不安,心里後悔著为什麽不当面告诉他们我要去哪,万一他们没看到我放在书桌上的字条怎麽办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偷偷按了1,希望哥哥能接起。

“怎麽怕了啊”不知何时,王梦羽双手环胸的立在我的七步之远,把我的忐忑不安尽收眼底。

我吊著嗓子问道:“来这干什麽,鹿丹村怎麽有这麽荒凉的地方”

“进来,里面有位,我们做著谈”

里面没有灯泡,微弱的夕阳给这屋子笼上了一层阴森的灰暗,里头是有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王梦雨轻轻叩了下桌子,突然四周蹿出几道黑影,步步逼近我。

“啊小羽,他们要干什麽,你要他们走开”我大声尖叫,奋力挣开来自四周伸出的手。

“呵呵,我为什麽要让他们走开,他们是我找来的”

“啊走开,走开,”我扭动著身子,挥斥著双臂,耳朵却不可思议地一字不漏地全听了进去,什麽,是她找来的,“啊你要干什麽,走开,王梦羽你要干什麽”

妖镜限五十三

我害怕的忘记什麽叫害怕,只知道一个劲的挥开伸过来的手,可能是没有主人的命令,那五人也只是凑上来动动手。

猛的,裤兜里的手机高声鸣唱,我连忙伸手去捞,有救了,他们打来了。

“给我抓住她的两只手”王梦羽高声令喝。

势力单薄的我双手一下子就被反扣在背後。

“哟,看看,是谁打来的”她探进我的裤兜拿出手机,胜利似的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我替你看啊,哈哈哈,是陆靖呀,你乱lun的对象”

“把手机还给我,把手机换给我”我拼命想甩开扣住我双臂的手,“你到底要干什麽啊小羽,你把手机还给我”

“你说,要不要接呢”王梦羽歪著脑袋假装询问。

“给我,给我”

“万一你乱说怎麽办,我可是对你们家四个男人都很有好感的”

“不会的,不会的,你叫他们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吗”

“不行,我就喜欢这样居高临下,敌弱我强地看人”她此刻的表情就好似捉到老鼠的猫在逗弄著临死的猎物。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啊你,你怎麽了”

“啪”,手机突然被她大力的甩在地上,四分五裂,在我怔忡之际,她的一记巴掌清脆地打在我的右脸上,“我怎麽了,敢问我怎麽了,好,那我就告诉你,看到你我就有怨气,一股浓浓的蜇到胸口发疼的怨气,你一直这样,活的好似天真,却每每抢走我在乎的人,你天生就是我的宿敌,不毁了你我就会毁了我自己”

我抬起被打偏的脸,愤怒的瞪著她恨恨的说道:“你应该去看心里医生”

“啪啪”,两记又重又急的巴掌又落在我的左右两颊,“你住嘴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谦君昊帝,我还真认不出你来,我是瞎了眼还和你这种浑身都yin荡的贱人交朋友,你知道我看到你多想呕吐吗,那四人是瞎了眼了的,被你蒙蔽心智了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残破的身子他们还要不要,蒋大,给我好好的收拾她。”

“是,小姐。”立在一边的人恭敬的弯了个腰,“兄弟们,可以动手了”

“啊放开我,王梦羽你这个王八蛋你们放开我,给多少钱都行,求你们放开我”我护著身子哀声求饶,可这都是以卵击石,没一会上身的衣服就被他们撕的破破烂烂,下身的牛仔裤也被他们左右拉扯著,摩擦著我的小腰生疼生疼的。

四周尽是些粗嘎yin碎的声音,“这奶子真小,不过这皮肤真是好啊,又滑又嫩”

“啊放开我,不要啊,不要碰我”我甩开罩上我胸部的一只魔手,可是另一只又马上罩了回去,拧弄的阵阵发疼,根本不给我躲开的机会。

“小姑娘,你挣扎也是被我们上,不挣扎也是被我们上,还是乖乖享受吧”

“靠,什麽裤子,那麽难脱,老大,把她的身子拉平”

“不要呜求你们不要”

“乖,我们会让你舒服的,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说完,他们就各自拉住我的手脚,剩下的一人俐落的揪掉我的裤子。

我浑身一软,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经是全身赤裸了,眼泪崩堤般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张著嘴拼命的喊:“放了我放了我呜”

那五人充耳不闻,咕哝咕哝地吞咽著口水,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如饿虎扑羊般地蜂拥而上。

“哇,真棒的皮肤啊,摸起来滑滑的,闻起来香香的。”

“看看看看,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多嫩啊,下面肯定更嫩”

“看我的看我的,我的老二很久没涨那麽大过了”其中一男的兴奋的大喊。

“求你们啊呜放了我”

“不可能的。”被叫做蒋大的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趁我痛得仰起头之际俯下头强吻住我的嘴。

好恶心啊,我紧扣住牙关,拒绝他的探入,哥,司昊,司谦,尚观义,你们怎麽还没找到我啊我坚持不了了呜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大胆的在我身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手臂大腿,前胸後背,细肩圆臀,无一不放过。我使劲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不要,停手,不要,我不要被凌辱,我不要,不要呜

刚在我私处受挫的那只手不甘失败地卷土重来,沿著我的大腿乱摸了一通後,突然狠狠地在大腿外侧重重一捏,本能的痛觉反应让我一下子就松掉了力量,紧闭的大腿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妖镜限五十四

曾在杂志上看过那些被玷污的女子,最後不是疯掉就是自杀,难得有几个可以正常的活下来,我想我是做不到了,我没有坚强的心和宽广的胸怀,我不够自信可以无惧他人眼光的活下来。

与其以後还是会自杀,倒不如现在清清白白的死去。

我心一横,大力的蹬开正欲探入我下体的手,双手使劲挥开凑在我脸上的头,可能是最後潜力的爆发,我轻而易举地就挣脱开了他们,一个翻身,头狠狠地撞向地面。

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直窜我的心头,鲜血一下子就盖住了眼睛,头部一抽一抽的,意识在渐渐剥离。

“啊,怎麽办,老大,那妞自杀了”

“好多血啊”

“大小姐”

“快撤”

“不许报警“

“走,快”

纷纷乱乱的杂音终於散去,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很刺鼻,像医院里那种消毒水的味道。

唔,我的头,一阵一阵的灼痛,但又昏昏沈沈,还有身子,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大腿上的肌肉,酸痛酸痛的,唔,好难受,浑身难受。

“怎麽样露露,感觉怎麽样”耳畔有一道低柔的声音轻轻传至我的大脑。

“唔疼”还有喉咙很干涩。

“头吗,很疼”那声音急促了起来。

“嗯”我有气无力的呻吟著,抬起手想摸摸发疼的地方却被一只手给轻轻压住。

“别动,还吊著针呢”

温温热热的,好真实的触感啊,难受我没有死“我、还、活、著”

“你当然活著,睁开眼看看,我们都很担心你”那声音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我缓缓掀起沈重的眼皮,司谦青渣爬遍下巴的憔悴模样立马映入我干涩的双眼中,他紧张的问道:“还有哪不舒服,我找医生来”

“哥哥呢”

“义见你几天没醒,就冲出去说要宰了那帮人,陆靖和昊就追出去了。”司谦看我微拧眉头,接著说道,“不要担心,有他们两个在,不会有什麽的,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事後想想,真是胆战心惊,我当时怎麽会那麽傻的一个人跑去赴约呢,谦君昊帝,王梦羽认识他们两个

“谦,你认识王梦羽吗”很困惑的一件事。

“不认识,但知道她,露露放心,她让你受那麽重的伤,我们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别想那麽多,好好休息,医生说再观察几天,看有没有什麽後遗症,现在闭上眼,再睡一觉”

“现在几点”

“晚上八点过一刻,好好睡吧”

可能失血过多,大脑缺氧,一闭上眼睛,睡意又上来了。

梦中,物换星移,世事变迁,我惊讶的环顾著室内古色古香但又美伦辉煌的摆设,这是哪

“放松,放松,你夹的我都快断了”男人的声音充满著隐忍。

“那不行,那不行”女人尖锐的反抗著。

这又是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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