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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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啊”卞萱的浪叫声。

“呼嗤呼嗤”袁绍剧烈的喘息声。

交织出一副优美、动人、引人入胜、勾人心弦、令人浴血沸腾的交响乐,xing爱交响乐。

“啊去了去了去了”伴随着卞萱高亢地娇呼,第一次高潮来临,卞萱小穴里分泌出大量的yin水,在袁绍剧烈的抽插之下,飞溅而出,打得袁绍小肚子一片湿滑。

“小萱,那么快就高潮了啊才半个时辰都不到,看来今天晚上,你要被我操死了”袁绍停下了动作,打趣着说。

“好美好美的感觉”卞萱呢喃着回味着高潮给她的快乐,待她回味过来袁绍的话语意思后,顿时含羞起来,“本初哥哥,你真坏不过你也好厉害小萱从没有这样快乐过”

“哈哈”袁绍大声的笑出声来,多年的抑郁一扫而空,连昨天的败军之辱都忘得一干二净。

“本初,你躺下来,让小萱主动”卞萱看到袁绍如此意气风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要求主动。

“好”袁绍爽快的答应,双手抱起卞萱,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惬意的躺在床上,双手把玩着卞萱那柔软富有弹性的ru房。

“嗯”坐到袁绍的腰上之后,袁绍的棒棒更加深入的插入到卞萱的荫道内,直抵花心,让卞萱忍不住鼻子里发出三分压抑,七分欢乐的娇哼,然后开始轻摇腰肢。

正式标准的观音坐莲的体位。

开始的时候卞萱还只是慢慢的摇动着腰肢和臀部,但是伴随着性快感的来临,为了获取更加大的快感,本能加速了节奏。

“哦啊”卞萱忍不住摇晃起螓首,一头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在空中悠扬的飞舞着。

“小萱,让我助你一把”袁绍享受着性快感地冲击,配合着卞萱的动作,腰部发力,向上挺动起来。这样一来,给卞萱的快感更是加强了几分。

“啊好快乐好哥哥小萱快乐死了啊啊”强烈的性快感冲击着卞萱的大脑,本就柔软的体质,经过几番抽插,已经无力的主动摇动腰肢了,只能死死的趴在袁绍宽广结实的胸膛上,用她那葱葱玉指在袁绍的胸膛上抚摸。

“啪啪”如此姿势,抽插时的肉体的撞击声更是清脆,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一声清晰的撞击声,配上卞萱的呻吟声,强烈地刺激着袁绍的神经。

在性快感不断的积累之下,袁绍感觉到他的欲望顶峰即将到来。

于是他决定换一个姿势“老汉推车”。

再袁绍继续抽插了近百下之后,终于到达了喷发的临界点。

“啊”袁绍忍不住发出一声虎吼,腰部本能的激烈的抽动起来,然后一股股jing液射入卞萱的花房。

而在袁绍she精的那一瞬间,卞萱也达到了高潮。

两人喷发出的体液,犹如两股洪流,在狭小的荫道内冲撞着,融合着,最后一部分jing液冲入了卞萱的子宫。

“小萱我爱你此生不改”袁绍趴在卞萱雪白的娇躯上,发自内心的深情说道。

“本初,我也爱你,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卞萱同样深情的回应,不过她的内心同样感到一丝无奈,“本初,我虽然爱你,但是不能跟着你走,我还有昂儿要照顾,如果我跟你走了,昂儿怎么办我想你也不会收留曹操的儿子吧,看来我们今生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今天的一夕相处能为你生下一儿半女,我一定会将所有对你的爱恋都倾注到孩子的身上,如果生下的男孩,就要丕儿吧,一个人站于天地之间,不屈不挠”

“本初,我还想要”卞萱咬着嘴唇,娇媚无限。

“好你个小yin妇,看本大爷如何满足你”袁绍当然是愿意为卞萱精尽人亡之人。

顿时,室内又掀起一场激烈、火热、惊天动地的盘肠大战,久久都不曾停歇。

到月落星沉之后,两个欲望男女终沉沉睡去。

这也是袁绍运气比较好,这次曹操出征带走了所有的良臣猛将,再加上曹操把卞萱安排在偏远院落的目的,是为了在他心情郁闷的时候,来虐待她发泄一番。

他不想让自己的意图被他人知晓,所以这个院落也就十分冷清,因此两人如此热火滔天的偷情,并未被人发觉。

十天之后,袁绍回到了北海。他回北海的第一件事情,召来手下首席谋士田丰,问了一句话:“我要灭了曹阿瞒,当如何做”田丰答曰:“上策,平定幽、冀、并之后,挟优势兵力一统中原,最后平定天下,在这个过程中曹操将无力可挡,此乃王道,不足之处是时间太长。中策,联合徐州陶谦、南阳袁术夹击,以我们三家的兵力,完全可以轻易抹杀曹操,但是这样做会失去天下士族的向心力,曹操在讨董过程中赢得了不少民心。下策,问西凉军借兵,这样可以旦夕之间就可以覆灭曹操,但是那样做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袁绍闭目沉思良久之后,睁开眼睛,露出一丝精光,斩钉截铁的说道:“取上策”

曹操篇

话说曹操自从赤壁一败后,日夜思想复仇,无奈没有机会可乘,也只好搁起。

此刻曹操已经自封魏公,并加九锡,入朝不趋,出入羽葆,简直和天子仿佛。他在邺郡对着漳水建立一所铜雀台。这台共有五层,每层高一丈八尺,每层分五进,每进二十五个房间,每间里藏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房间里的陈设俱是穷极珍贵。铜雀台的两边还有两座台,一名玉龙台,一名金凤台。上面淩空用沈檀香木造成两座桥,和铜雀台里的陈设一样金碧交辉,十分华丽,金凤台和玉龙台的陈设一样。

曹操造这座铜雀台,行色上却和秦始皇的阿房宫性质一样,外表不同的是:一个是专制;一个是公开。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晓得一班文臣武将很不容易收买他们的真心。曹操起初造这座铜雀台是为自己而设,有许多文官武将背地里说他耗费民膏,纵自己的私欲。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铜雀台两边造了金凤、玉龙台,里面也是锦屏绣幕,每间房里有一个绝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将朝中所有文官,不论大小,一齐邀到玉龙台上去宴会一天,叫那些绝代美人一齐出来陪酒,谁看中谁,马上就去了愿。什么叫了愿原来这个名词是曹操亲自出的。了愿者,随便那一个,只要有到铜雀台的资格,便有享受温柔乡的权利。按级别限制,自尚书以上,每月可以进玉龙台七次;尚书以下的,每月只能进玉龙台两次。

而金凤台却是一班武将寻乐的场所。曹操深怕他们贪恋女色,破坏身体,每月不分高下的将士,只能留宿两宵;但是日间的欢聚却比文官来的多。这中间的铜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进来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乱越雷池一步。

这里面的女子都是抢来的,或是买来的,不是chu女不要;买来的时候还要经过医生验证,chu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选进铜雀台。而金凤、玉龙台里面的美女没有这样认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选。

曹操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曹丕,二儿子曹彰,三儿子曹植,四儿子曹熊,整天没有事做,专门在铜雀台廝混。曹操别出心裁,在宫中劫出大批的宫女来,在铜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将比武,文官作文,比较成绩,赏以宫女。

有一天,争执便开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场的将军参加比箭,这时所有的大将军分为两队: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红袍;外姓诸将俱穿绿袍。等一声令下,绿袍队中早有一人飞马到校场中心,挽弓搭箭,“飕”的一声,不偏不斜,正中红心。

众人忙仔细一看,却是李典。这时鼓声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队。红袍队里此刻穿云闪电似的穿出一将,马到校场中心,翻身一箭,也中红心。曹操在台上一望,却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对众人笑道:“这真是我的千里马”众官交口称讚。

绿袍又跃出一将,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为奇且看我来给你们分开”他说着,“飕”的一箭,亦中红心,三角式插在红心里。众人忙看射箭的是谁,却是文聘。曹操笑道:“仲业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话还没说完,红袍队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马上前,弓弦响处,一支箭早到红心,鼓声大震。曹洪勒马校场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夺得今天比赛的锦标”夏侯渊一马沖到校场中心,大声喝道:“此等箭法何足为奇看看我来独射红心”他说完,扬弓搭箭,鼓声一息,那支箭“飕”的飞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当中,众人一齐喝彩,鼓声又起。

夏侯渊立马校场中心,,十分得意。这时绿袍里的张辽看的眼热,飞马出来,对夏侯渊说道:“你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马在场内往来驰骋三次,霍的扭转身躯,一箭飞去,将夏侯渊那支箭蔟出红心。众人惊呆,齐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见,忙将张辽喊上台来,赐他宫女二名,金珠十粒,罗锦十匹。

张辽谢恩退下,刚刚下台,许褚厉声喊道:“张文远,你休想独得锦标,快将那两个美人儿分一个与我,大家玩玩,你说好不好呢”

张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夺锦标,原是凭本领夺来,你有本领何不早些出来比较现在锦标已被我夺了,你有什么本领要分我的锦标呢”

许褚也不答话,飞身下马,抢过来将香车里那个穿红裳的宫女抱出来,马上就走。张辽大怒,拔出宝剑,拦住去路,圆睁二目,厉声骂道:“锦标是魏王锡的,谁敢来抢识相的快放下来;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褚大怒,一手挟着那红裳宫女,一手掣出佩刀,厉声骂道:“张辽小贼你可识得我的厉害吗”张辽到了此时,将那股无名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下,挥剑纵马来斗许褚,许褚慌忙敌住。他们两个认真大杀起来,慌得曹操连喊:“住手”但是他们仍剑来刀去,恶斗不止。

曹操只好亲自下台,大声说:“谁不住手,便先将谁斩了”他们听了这话才一齐住手。曹操笑道:“你们的器量也太小了,为了一个宫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个公平的办法。”他说完,命众将随他一齐登台,每人赐他们一个宫女,十匹蜀锦。众将一齐舞蹈谢恩,那群文官一个个又上颂词赞章,一直到日落才结束宴会。每个人领着各自的美人欢欢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对付他,就命人将伏皇后杀了。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曹操被兽欲冲动,驾着轻车去铜雀台。到了铜雀台边下了车,侍从扶他登楼,走到第五层第四个房间门口,那些侍从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进去,猛听得里面有人嘻笑着。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间里,那个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也不用说了,我自从和你上过床后,我的灵魂就被你摄去了,那老傢夥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爱妾玉珮和三儿子曹植拥抱亲吻着对方,接着曹植双手在玉珮丰满诱人的肉体上,放肆的抚摸揉捏,体会着玉珮年轻娇美胴体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丝的在曹植的耳边呻吟着:“喔好痒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痒死了喔”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他。曹植也热烈吻着玉珮,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珮嘴里挑弄着,轻轻地爱抚着玉珮的胴体。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边看着里面的yin戏,一边掏出暴胀的鸡芭在搓弄着。

这时曹植右手轻轻的滑向玉珮丰满性感的臀部摩擦着,然后滑向那长满黑色荫毛的阴沪,不停地抚摸着。

“三公子,快插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娇媚地喊着。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将玉珮双腿大大的打开,她那覆盖着浓密荫毛的美丽阴沪,正毫不羞耻的对着曹植。曹植一看,马上把头埋进玉珮的两腿间,吸吮玉珮的荫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yin靡的肉穴上吸舔着。并用双手拨开玉珮那粉红湿亮的荫唇,不断的轻咬着玉珮敏感的阴核,溢出的yin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脸上,然后跟着也顺着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痒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痒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鸡芭干我”

接着曹植把玉珮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拨开玉珮红嫩的荫唇,一手扶着坚硬已久的大鸡芭,充实有力地插入玉珮紧窄又多汁的穴洞里,玉珮下体的yin唇紧紧包夹着曹植火热的大鸡芭。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玉珮,猛烈捣撞着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则yin荡地配合着曹植的抽插,上下擡着屁股,口中yin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鸡芭插干姐姐啊”玉珮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曹植的大鸡芭凑上来,好让她的肉穴跟曹植的大鸡芭更紧密地配合着。每当曹植的鸡芭插入时,玉珮两片小荫唇就内陷紧刮着gui头,使的gui头和子宫壁磨擦得很利害,让曹植感到又紧凑,又快感。

曹植被夹得一阵趐麻,屁股用力疯狂地猛插了几十下道:“我的玉珮姐啊你的浪穴夹得我好爽啊舒服极了唷喔弟弟爽死了”曹植边用力插干,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gui头在穴腔里面频频研磨着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浑身趐麻地双手抱紧曹植的后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地配合着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阴沪紧紧地吸住曹植的鸡芭,嘴里不住地浪叫着:“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再重一点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鸡芭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爽死我了”曹植奋力的抽插着玉珮的小yin穴,看着娇艳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一副yin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yin荡无比的浪叫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大鸡芭,顺着yin水狠狠地插着玉珮那湿润的肉洞。

过了不久,曹植用尽全力狠干着,同时叫出:“玉珮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我的gui头又麻又痒我要射了”

玉珮一听曹植要射出来,赶紧将大肥臀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也直泄而出,曹植的gui头被玉珮的yin水一烫,紧跟着鸡芭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jing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鸡芭,将jing液喷在玉珮的肚皮上,俩人紧密拥抱亲吻着,就好像一对小夫妻一样。

曹植柔着玉珮的那对巨ru问道:“姐姐弟弟干得你爽吗”

“嗯三公子,你先离开,让姐休息一会儿,免得让那老不死的撞见”

曹操听到这里,一脚将门踢开,喘吁吁的向他们说道:“好你们的,竟干出这样的事来。”接着用手指着曹植骂道:“你这畜生枉你满腹经纶,这种禽兽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我问你:玉珮是我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曹植听他这一番话,非但不惧,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儿的知音,玩具当然不及知音来得合契。你老人家造这铜雀台,本来就是供给我们玩耍的,又有什么限制呢凡是做长辈的,如果疼爱儿女的话,什么东西都可以锡给他们,何况是一个玩具呢”

曹操听他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只气得他鬍子倒竖,险一些儿昏过去,忙道:“倒是你这畜生讲得有理我要请教你,什么叫五伦”

曹植随口答道:“这个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曹操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五伦,玉珮是我爱妾,便是你的母亲,你就能和她勾搭吗”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这些话,越说越没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爱妾,却不是我的母亲,我又何妨子顶父职,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权代表呢还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亲伴着,现在又在纳妾寻乐,正所谓不在五伦之内;孩儿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确在五伦之内,我又有什么不合情理之处呢请你老人家讲讲”

曹操气满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发喘,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现在也不用气得发昏,我的行为还算不上什么荒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儿,我说出来,顿时还要将你老人家气死呢。”

曹操忙道:“他们有什么不是的去处,你快说出来。”

曹植笑道:“他们能做,我不能说,只好请你老人家亲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爱,我们为人子的,当然不敢强求,我下次绝对不再到这里了”他说完就怒冲冲起身出去。

曹操瞪着眼,望着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泪,没有话讲。曹操圆睁两眼,向她盯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唉这也是我平生作孽过多,才有今天的报应。”

玉珮哭着说道:“曹植无礼,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我早就要告诉你了。”

曹操冷笑道:“罢了罢了,不要尽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玉珮听了,便撒娇撒癡的一头撞在曹操的怀里,哭道:“他来强迫我,做那些禽兽的事情,我却替你挣面子,没有答应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给奸污了。曹大人既然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去死。”她说完扯起裙角,遮着粉面,就要向墙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刚才的话,你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你,是我儿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寻死寻活的作什么呢”

曹操本来是满腔醋火,恨不得将玉珮一剑挥为两段,见她娇啼不胜的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的将那股醋火消灭的无影无踪,搂着她哄了一阵子,才将玉珮的眼泪哄住。

曹操是个毒比豺狼的傢夥,今天为何会忍气吞声呢原来曹操四个儿子当中最疼爱的是曹植,而且他很爱面子,怕吵出去给别人耻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只好将今天的事放在肚皮里面闷气。

现在将曹植刚才提到的没有点破的事补述一下:原来曹丕表面上极其忠厚,内心和曹操一样阴险狠毒,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来。

曹操有个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岁,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鱼,小时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们渐渐地成人后,还是一起廝磨纠缠着。曹妍在十七岁的时候,情窦初开,被府上的家丁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日思月思,盼望找个男人长期来安慰她的寂寞之心。无奈府中规则森严,除了家里的亲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乱进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调到别处去了,所以没有机会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书。曹丕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向她说道:“姑姑,我给你插到鬓上去。”曹妍见曹丕那种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禁起了一种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着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边一坐,慢条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后更加美丽了。”

曹妍一听这话,不禁脸蛋一红,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说道:“小鬼头,你竟和我没大没小。”

曹丕听她这话,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这是老实话,不想你竟认真。既是这样,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当我死了,不要来惹我。”曹妍忙用手堵着曹丕的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直性儿,姑姑和你开玩笑的话,你竟马上暴起满头青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