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7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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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过来,有的人认识胡胖子,便远远地回了一声:〃胡哥,咋着?〃〃这有条船,

帮着照应着点儿。〃〃齐了!放心吧胡哥,没不了!〃那些人乱哄哄应着,顺着

胡胖子的手指看到了吉庆的船,嘱咐着拴好别顺水漂走。

二蛋和吉庆这才放心地上了岸,把缆绳紧紧地绕在绳柱上。胡胖子推着车,

二蛋儿和吉庆一边一个在后面帮衬着出了市场。

俵口镇本不大,隶属于庆阳县。但因为北面紧傍下运河而南面又与一条通往

关外的国道擦身而过,竟是个四通八达的所在,于是庆阳县两套班子建国初期便

都将办公地点设立在了此处。久而久之,俵口便越发兴旺,四里八乡和周边县市

的人们也习惯地把这一片都叫做了俵口,原本的庆阳县倒被人忽略了。唯一让人

还会想起的,也就是在县属机关和各个县属中小学的门匾上,还能看到那三个字。

胡胖子蹁腿上了三轮车,招呼着小哥俩儿也上来坐好。正所谓身大力不亏,

看胡胖子肥头大脑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蹬起车来竟是飞快,三轮车嗖嗖地穿街

过巷,一会功夫儿便到了地界儿。吉庆和二蛋儿跳下车,抬头一看,却是个饭店。

胡胖子气喘吁吁地也下了车,大着嗓门喊了一声,吆喝人出来卸货,扭头看

那哥俩还在迟迟疑疑,上去推了一把:〃愣着干啥,进去啊。〃

〃叔不是在食堂么?〃吉庆疑惑的问。

胡胖子嘿嘿一笑,说:〃食堂那是叔上班的地界儿,这是咱自己家开的。〃

说完,招呼着两人大咧咧往里走。刚走到门口,从里面出来了两个人,正迎了

个满面。

走在前头的俩个小年轻儿一看就是伙计,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一件早就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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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本色的白卦,前襟一片片的油渍,女的却是干干净净,粉扑扑的棉布短袖工作

服,即合身又挺括,小立领也扣得严实。

俩人冲胡胖子打了个招呼,匆忙的上去把三轮车上的菜筐往下搬,吉庆返身

想跟上去搭把手,刚一回头,又被胡胖子叫住了:〃来来来,认识一下你婶儿。

〃吉庆回头,这才看见还有一个女人迈步出来,笑滋滋儿地立在门口。个子不高

但也不算矮小,身子骨倒是挺拔苗条,白白净净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清丽端庄

却让人又有一种没来由的亲近。尤其是那一脸的笑,让吉庆觉得暖和到了心里,

说不出的熨帖。

瞅着那女人绵绵的笑容,小哥俩不由自主地便有些局促,张了张口却咋也说

不出话来。吉庆心里却在嘀咕:这女人瞅着挺好,配了胡胖子,白瞎了。

胡胖子嘿嘿地笑,扭头和女人说:〃杨家洼的,上次那鱼就是他们的。〃女

人〃哦〃了一声儿,忙侧身让出条道儿,依旧是满面笑容地招呼着小哥俩儿进屋。

直到走到女人跟前,吉庆才紧着哈了哈腰,满脸堆了生涩的笑。

饭店不大不小,或许是时候未到,吃饭的人还没有,整个大堂显得宽宽敞敞

却清爽亮堂。两溜饭桌,大概有十几台,铺着雪白的桌布。大门对面和很多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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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摆着个柜台,柜台上整齐地叠放着账本算盘。柜子后面是一排酒水橱,花花

绿绿地酒瓶摆了好几层,看上去琳琅满目。

哥俩个进来,迟迟疑疑地不知所措,后边那女人早就跟了上来,笑呵呵招呼

着他俩找个桌子坐下,转身又去柜台拿来了茶壶茶杯。

〃小哥俩累坏了吧?这得多早出门啊,也忒不易。〃女人笑盈盈地给吉庆和

二蛋儿斟满了茶水,声音也是绵绵的。回头又喊了声〃胖子〃,让他拿烟。

胡胖子慢悠悠走过来,撕扯着烟盒,扽出两根就往吉庆和二蛋儿眼前扔,吉

庆和二蛋儿忙伸手张张惶惶地接住,又小心奕奕地放在了桌子上,讪讪地咧嘴笑

:〃不会抽烟呢还。〃

〃不会好,可别抽,这玩意儿不是他妈好东西。〃胡胖子大咧咧从桌子上拿

起了一根儿,掏了洋火点上,深吸了一口又浓浓地吐出,冷不丁又想起了啥似地,

望着吉庆和二蛋儿,指着女人又强调似地介绍了一遍:〃我媳妇儿,你们得叫婶。

〃吉庆和二蛋儿忙又站起身,齐刷刷地叫了一声,这回却不再迟疑了。

〃听他那个呢,啥婶不婶的。〃胡胖子的媳妇格格笑了一声,坐在了一边,

顺手从旁边桌子上拿过了一笸箩蒜,一边剥着一边问:〃俩兄弟杨家洼的?〃吉

(。。)

庆和二蛋儿连忙点头应了。

〃那可是好地界儿,比我们那儿强多了。〃

〃婶也是下面庄儿的?〃吉庆喝了口水问。

〃可不,高台儿的。〃

高台儿吉庆知道,大概离杨家洼有五六十里地的路程。

〃瞅着婶儿可不像呢。〃吉庆堆着笑,小心的说。

〃咋不像?抖搂抖搂照样儿掉土渣儿。〃女人笑得越发明媚。

〃我们那地界儿可比不了你们杨家洼,要地有地要水有水,我们只能打地里

面刨食儿,看老天的脸儿吃饭呢。〃胡胖子慢悠悠地搭了话。

〃可不,杨家洼多好,都说是宝葫芦呢。〃女人应和着。

吉庆和二蛋儿没和人这么样的聊过天,初时也不知道咋去接茬,只好哼哼哈

哈地支吾着。聊了几句,被胡胖子两口子的随和感染着,慢慢地也轻松了下来,

有问有答的倒也是那么回事儿了。

〃小哥俩都多大了,该娶媳妇了吧?〃胡胖子媳妇又问。

〃早着呢,我刚初中毕业,他还没毕业呢。〃吉庆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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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喂,这可不像。〃那女人定睛瞅过来,又看看胡胖子:〃我还以为得

二十多了呢。〃

〃看你那眼神吧,非得把人说老了你才算完。〃胡胖子笑着数落着自己的媳

妇。

那女人又仔细的端详着吉庆和二蛋儿,眼神儿翻过来掉过去在两人的脸上踅

摸了一会儿,扑哧又乐了:〃这仔细一看还真不大,半大小子呢。〃说完用下巴

颏点着二蛋儿,〃这兄弟一看就不大,〃又点着吉庆,〃这兄弟可真不像。瞅着

眉眼吧,是个半大小子,可你瞅瞅这身板,活脱一大小伙子了。〃

〃人家那是干活儿干出来的,你当都像咱家那小子?跟个秧子似地?〃胡胖

子白了媳妇一眼。

〃可不,要说还得是咱庄稼地里养人,来县上几年,身子骨都孬了。〃女人

不但不恼,却还频频地点头。

将近晌午,已经陆续有客人进来。

女人麻利地收拾了桌子,站起身招呼客人,一一安顿好后又对着胡胖子说:

〃一会别让哥俩儿走了,在这吃。〃吉庆和二蛋儿赶忙站起来:〃不了不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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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回呢。〃

〃回啥回,吃完了再走!〃胡胖子瓮声瓮气地说。

〃真得回,出来太早,家里不知道呢。〃吉庆忙着解释。

胡胖子扭头瞅着自己的媳妇,正好女人走过来,听见吉庆的话并没太勉强,

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回吧,下回!下回一定要吃了再走,中不?〃

〃中中。〃吉庆和二蛋儿连声的应了,迈了步子往外走。

〃钱结了么?〃女人在后面追着问了一句,胖子嗯了一声儿,晃晃悠悠送哥

俩出门。

正逢中午下班时刻,街上人来人往的变得热闹。一辆辆自行车在不宽的街道

上轻快地掠过,连串的铃声清脆悦耳。倒也有不慌不忙的,拎着的提兜慢悠悠地

走。偶尔一两个熟识的,远远地和胡胖子打着招呼,而胡胖子却背着个手故作矜

持地频频点头,那模样竟咋看咋不像个厨子。

吉庆被胡胖子的故作姿态弄得有些想笑,却又不敢,只好忍着,推脱着让他

止步。

胡胖子站在台阶下依旧背着手,脖颈子扬得老高笑模滋儿地寒暄,嘴角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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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儿烟,袅袅的烟雾熏得一对小眼眯成了条缝儿,那张泛着油光的胖脸却越发地

趾高气扬。

“胡哥!胡哥!”冷不丁的,一声尖利的喊叫从街对面传来,随着声音,一

个身影飞快地在游走的行人中穿行而过,瞬间便闪到了正推搡着的三人面前。

胡胖子疑惑地去看那人,眼神中似曾相识。可吉庆和二蛋儿定睛一瞅,竟愣

住了。这人他们认识。

杨家洼情事第35章

吉庆像一股子突如其来的旋风,撒着欢儿冲进了门。本要大声喊上一嗓子的,却猛地见到院子里坐着的两个女人,竟生生地把将要喊出的话咽了回去,就那么傻呆呆地愣在那里。

大脚乍一见吉庆,像是见着了救星,悬了半天的那颗心“扑通”一下落回了肚,猛地站起身,几乎要扑了过去,恨不得把吉庆死死地拢进怀里。巧姨在她身后却先开了腔:“你看看,让你别着急不是?这不是回来了!”

大脚“噔噔噔”地抢步上前,一把拽着吉庆:“这大半天儿的,你这是去哪儿了?”

吉庆还没缓过劲儿,被娘拽着,只是一个劲地气喘,却说不出个话来。本是想赶紧着把兜里的钱塞给巧姨,也让她高兴一下,没成想咋就看见了娘。吉庆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县里卖鱼的事情,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说了。虽说娘和巧姨是发小的交情,但这么多钱搁手里,任谁都会打个磕巴。别到时候娘再不愿意,那自己夸下的海口就再也没法子兑现了。

大脚仍是拽着吉庆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吉庆的脸被汗水打得精湿,七凌八道儿的,衣服上点点块块地泥巴洇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水坑里打了个滚又钻出来一样。

大脚“啧啧”地看,胡噜着吉庆的褂子:“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去哪滚了?你看看这一身的泥!“吉庆老大不小了,站在那里像座山高,被娘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实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闪躲,不时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却是一脸嫣然地笑,和吉庆对眼神儿的功夫,还不忘悄悄地撅了嘴虚空里亲上一下。

大脚却没理会吉庆的不耐,又捏着袖子在吉庆的额头上擦着:“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说上一声儿,吃了么?”

大脚要是不问,吉庆还真是忘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水米未进,这才发觉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大脚似乎也听见了,伸指头杵了吉庆一下,嗔怪着:“饿了咋不知回家吃饭呢?紧着!”

说完,拉着吉庆就往外走。

吉庆被大脚连拉带拽地出了门,头却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还是笑滋滋的,朝他扬扬手,却没再说话。

街上的知了依旧鼓噪地叫着,吉庆的心里头却比这此即彼伏的鸣叫声还要心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吉庆还一遍遍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悦的笑脸和对自己的那种钦佩。

这是吉庆最憧憬的事情,自打和巧姨娘俩个有了那事儿,吉庆从来是索取却没为这些孤儿寡母地出过一分力。好不容易自己真正的像了个男人,却没有最快地享受这种敬佩,吉庆一脑门子的沮丧。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驴。

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脚一边催着吉庆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

吉庆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吉庆吃得香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吉庆乌黑的头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声地嘟囔:“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

吉庆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大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吉庆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吉庆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吉庆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脚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

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

吉庆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

大脚仍是幽怨地问:“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

吉庆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

“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

大脚拽了板凳往吉庆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吉庆,头斜斜地靠上去。吉庆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吉庆不安地往屋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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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不在。”

大脚小声地说,吉庆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吉庆肩上,耳朵里听着吉庆脆生生地咀嚼,鼻子里闻着吉庆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呼啦啦便潮润了。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吉庆耳根,喃喃地说:“快点吃啊……娘想了……”

一股子热气喷到吉庆的耳廓,炙得吉庆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吉庆耳边,让吉庆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吉庆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

吉庆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吉庆身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吉庆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吉庆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吉庆弄得立时便僵硬了身子。

“……进屋?”

大脚小声儿地问。

吉庆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吉庆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吉庆。

吉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吉庆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吉庆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吉庆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吉庆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庆儿……进屋?……进屋吧。”

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吉庆,虽然有巧姨和大巧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吉庆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浪大巧儿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吉庆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吉庆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吉庆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吉庆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吉庆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吉庆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吉庆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吉庆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吉庆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吉庆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吉庆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吉庆上来。

吉庆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大脚两条腿往下去拽。大脚会意,忙扭着屁股把身子垫着往外挪了挪,凑合着吉庆伸过来的脑袋。

一股股热气随着吉庆粗重的喘息喷在大脚大敞四开的下身,让大脚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荫户嗅着的样子。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个一样吧,揣着个“噗噗”乱跳的心,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

大脚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里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暴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儿子的脸。那张脸有些扭曲和狰狞,却让大脚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那是一种让大脚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让大脚着了迷。

那股子凶猛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大脚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地,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里,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

那感觉长贵给不了,只有她的庆儿!

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紧着呀……紧着……”

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日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蚌肉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扑鼻而来一股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吉庆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股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而头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日,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情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和夜深人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

“嗯嗯!嗯嗯!”

大脚迭迭地点头,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一手扒着一片湿淋淋的肉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孔洞,粉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吉庆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

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乱蓬蓬的头发,似乎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头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头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深地插了,又滑出来上下地扫弄。大脚的两片肉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粉儿被吉庆卷来卷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肉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个山包。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女人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可每次两人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庆或用手或用口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乱语,直到精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饱满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溜吸溜”地再不放口。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那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头卷得天花儿乱坠,大脚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

吉庆抬起头,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得不行了!”

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

“屄!屄里痒了,紧着……紧着弄一下娘!”

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

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鸡巴……鸡巴呢?用鸡巴啊……““鸡巴?鸡巴咋弄?”

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鸡巴肏啊,屄……肏娘的屄!”

“那娘你得求我!”

“你个恨人的玩意儿!”

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肏一下娘,娘痒得不行了……肏吧……就肏一下……”

“这可是娘求我肏的!”

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肏。……肏娘的屄!”

大脚迭迭的点头应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口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头儿放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头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

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肉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点上几下。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浪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大脚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劈头盖脸地就把吉庆抱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吉庆还沉浸在戏耍玩弄的得意之中,糊里糊涂便被娘箍在了怀里,等反应过来却早被娘死死地压在了身子底下。大脚一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来,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吉庆的嘴唇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娘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大脚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

娘俩个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大脚更是伸下去,一把将吉庆棒棒硬别在那里的物件儿攥住,着急八慌地撸动,肥硕的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娘俩个早就熟门熟路,大脚也不用再低头去找,吉庆也不用挺身逢迎,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大脚终于心满意足,就像是寒冬腊月里吞了口热乎乎的肉汤,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个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吉庆身上坐稳,丰腴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磨盘似地屁股,上下地研了一个花儿,就感觉吉庆那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热乎乎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熨帖。

“可舒坦死了……”

大脚哽咽着挤出了这么一句,手撑住吉庆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前前后后动了起来,那两只鼓囊囊的奶子垂在吉庆脸上,随着身子的摇动,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像是两口吊钟在风中摇曳。

也许是在心里对吉庆饥渴得太久,又也许是因为初愈的长贵远不如吉庆生龙活虎,大脚就觉着沾上吉庆的身子就有些不行了,更别说实实在在地捅了进去,那股子滋味儿,大脚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大脚骑在吉庆身上,还没等细细咂摸,就那么似摸似样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那股子火哗啦啦地乱窜,烧得她五迷三道浑身乱颤,大脚知道这是要泄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了身子歇上一歇,可那身子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那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悠,那火辣辣棍子一样的家伙,在身子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嫩肉被那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大脚便快活地喊上一声,直到那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大脚迷迷糊糊地到怨了吉庆:咋就不知道娘的心思?咋还死命地挺着身子呢?

娘还没够呢,咋就不知道缓上一缓?

吉庆还真是没明白,哪成想刚刚还火烧眉毛的娘竟是想再抻上一抻呢,眼末前儿就看见娘四脖子流汗哆嗦着磨着身子,耳边也净是娘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自己个便拼了力气把身子往上挺着,和着娘游弋地扭动节奏,把自己那物件儿恰如其分地插上一下。插着插着,就觉着娘不行了,叫得声音越发没了韵律,那调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那浑身白晃晃的肉,刚刚还随着身子的动作乱颤着,这一刻却好似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就听见娘大张了口悠悠荡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却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个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吉庆明白娘这是到了,忙坐起来将娘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

大脚在吉庆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那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她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屋里的座钟就像是给炕上的母子俩个记了时,大脚这边刚刚歇下来,便“铛铛铛”地响了几声。刚刚还有那么一点儿风丝儿,现在却无影无踪了,屋子里变得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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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和吉庆还搂抱在一起,却已经酸软无力地躺在了炕上,两个人像从水里面刚刚捞出来,湿漉漉浑身是汗。可两个人似乎没有觉察,谁都懒得起身去擦上一擦,就那么黏黏糊糊地挤着。到底是吉庆火力壮,最先开始不耐,抽出胳膊缓缓地和大脚挪出了一条缝隙。大脚这才起身,拖着疲软的身子下了炕,也没穿鞋,就那么光着脚走到屋角的脸盆架前。

旁边是暖壶,大脚提了,把半壶开水倒在盆子里,拽了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