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80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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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性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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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巴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

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

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插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

插起来。

赤身裸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淫态,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性爱:“喔唷,喔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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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喔唷,大外甥的鸡巴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

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淫水一个劲

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插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

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屄,长得实在太

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屄来,别提多麻烦喽,

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鸡巴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

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骚屄,啊,瞅你长这个屄样,乱糟糟的

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巴,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

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巴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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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屁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淫水和浴掖,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

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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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

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

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屁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

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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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射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精掖,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精掖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

精掖,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

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

残存的精掖,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裸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

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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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掖,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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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巴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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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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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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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掖,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掖,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