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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有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

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

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

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

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

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

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

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

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

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

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

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

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yin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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