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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

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yin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

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

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yin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