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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

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

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bi”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bi”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

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

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

“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

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上,一手握着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

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jing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

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

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

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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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看小说请牢记w.xiazailou.co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