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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

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yin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

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bi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bi,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

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

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yin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yin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

也别说了,小嫩bi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bi、bi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bi,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yin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

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

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

蹈,嘿嘿小骚bi,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

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yin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

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yin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bi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bi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

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骚bi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jing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jing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bi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yin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yin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yin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