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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着

双眼,两只肥手依然扒扯着自己那日渐黑沉的长肉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

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着:“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

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里,双腿

卖力地磨擦着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着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只手松开的长肉片,轻轻地揉

搓着硬茧泛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

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

家食堂、饭店送肉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着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

“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

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

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

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

“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着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着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

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

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

的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

,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

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

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着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

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到处都

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

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

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

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

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

扎捅在新三婶里的,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

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

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

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jing液,从红通

通的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

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着从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

了,休息睡觉吧”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着香怡的甘露,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

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地着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着新三婶那

既甜且骚的口液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日,尤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

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射着让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

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着腾腾稻浪,洋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

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

睛漫不经心地撇视着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

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

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

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着香喷喷

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着嫩绿

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

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

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

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

起毛绒绒的长尾巴,挑衅般地抽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弄着方向

盘,在大黄牛无情的抽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

着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女子,她,俊秀的面庞充满了忧伤和莫名的哀

怨,无神的双眼流淌着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日渐清瘦的上身穿着一件

色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妇才会穿着的、深灰色的碎花外

衣。

一对因缺乏男人的爱抚而行将枯萎的,干馒头般地在红通通的阳光映照

之下,泛着柔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尤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

缕的阳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情地缠绕在年轻女子纤细的、套裹

着黑棕色筒裙的柳腰上,在湿漉漉的雾气胧罩之下,呈现着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

不安、光怪陆离、斑驳异诞的光环。年轻女子那清秀的不着丝袜、光光溜溜

地刮挂着晨雾的露珠,闪烁着极为性感撩人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着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女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

声,登时胀大起来,激动难奈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发疯般地扑向悲悲

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着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步柔白的细

腿,张开清瘦的双臂,深情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

病态的面庞:“大侄,”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

哗地尤如雨一般,霎时间,便流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着老

姑瘦弱的身体,挪动着几欲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

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号滔大哭

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着我的胸脯:

“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

“老姑,”老姑的哭喊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哧哧哧地扎捅着我的心

腑,我的心在流血,我抱着痛哭不止的老姑,茫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顺手拣

起一条小毛巾,胡乱擦拭着老姑泪流不止的面庞:“老姑,你,不是去包头了

么”

“呜,呜,呜,不,”老姑闭着眼睛,一把拽过毛巾,自己擦

抹着红胀的面颊:“力啊,姑姑早就回来了,姑姑舍不得小石头啊,姑姑这辈子

再也不嫁人了,姑姑要永远守在小石头的身旁”

“老姑,小石头呐”

“在你二姑家呐,怎么,小力,你回来,二姑没把小石头领去,让你看看

么”

“没有,老姑。”

“小力,二姑可能怕你太激动,受不了,再说,邻居都去了,二姑担心弄不

好,把事情弄露了馅,唉,”老姑终于止住了哭声,疲倦的身体紧紧地依靠在我

的胸前,胸脯因不停地哽噎依然频繁地起伏着:“力啊,老姑活着,不为别的,

就是为了小石头啊,没有小石头,姑姑,早就寻死去了”

“老姑,别,”我抹了一把泪水,不知所云道:“老姑,可别想不开,等着

我,等我弄到钱了,我就领着你,还有小石头,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大侄,”老姑哽噎一下,断然说道:“力啊,姑姑哪也不去,离开了辽

河,姑姑就活不了”

“嗨,老姑啊,你真是的,都怨你,上次,如果咱们跑远点,谁也不会找到

咱们的,哪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过着生离死别般的生活呢,”我抱住老姑,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