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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听到我的话,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

搭着瘪茄子脸:“唉,蓝花,你啊,真没出息啊真给我丢人啊,钱,钱,钱,

为了钱,你,唉,”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将瘪茄子转向我,有意岔开话题:

“小子,你现在行了,牛bi了,有钱了,有车了,小子,做人,可不能忘恩哦

小子,为人处事,可要讲良心哦,你们汉族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

报小子,对不对啊”

“舅舅,”我站起身来,强堆着笑容,端起酒杯:“舅舅,我也没有什么大

能耐,一辆破车,说明不了什么,舅舅,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我斜乜一

眼大酱块,话里有话地说道:“舅舅,为了昔日的恩情,来,咱们干一杯吧”

“嗯,”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小子,为了

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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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

“我知道,舅舅,来,为了你的大恩大德,干”

“干唉,”咽下一杯白酒,大酱块怅然道:“唉,小子,我,我,我给你

安排了工作;我,我给你大房子住;我,我,把女儿嫁给了你;我,我,我的老

婆,也让你操啦,小子,你说说,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小

子,今天,你走运了,你发财了,你,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

“舅舅,”我又斟满一杯白酒:“舅舅,不会,不会,我都说过快一百遍

了,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舅舅,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我,并没

有多少钱啊”

“哼,”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没钱,小子,少跟我苦穷,你有钱,

是你的,钱揣在你的兜里,我又不会抢你的。至于你对我怎么样,就全看你自己

了”

“嘻嘻,”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老公,老公,你有钱了,你发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老公,过去,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两口子过日

子,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人家不是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

不计仇么老公,我在生活上,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可是,人,哪有不犯错

误的呐,伟大不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老公,其实啊,我的心里,还是

只有你啊。老公,不管咋说,咱们还是从小夫妻、原配夫妻啊。老公,你,今天

发达了,千万别忘了我哟”

“当然,”我藐视着蓝花:“当然,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你,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我当活王八,我,”

“老公,”咕咚一声,蓝花双膝一软,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双手搂

住我的大腿:“老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了老公,以后,我一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

“豁豁,”我阴沉着脸,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的来。唉,数月以来,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那没有一根性毛、雪白、光

鲜的,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长短不齐、粗细不均、或黑或白的大,

日夜不停地、狂捅、狠搅、恶抠、,啊,我突然闭上了双眼,不敢再想

像下去,刀割般的心,隐隐作痛、奇痒难奈,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肮脏

透顶的黑蚂蚁。

“小子,”大酱块绕过餐桌,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堪的浮想:“小子,别害怕,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求你,帮我打通一下关节,

好好地疏通疏通,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能帮我恢复工作,重新回到岗位上,我

就谢谢你了”

“舅舅,”我咧了咧嘴,无奈地摇摇头:“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谁也

不认识啊”

“哼,”大酱块仍不肯相信:“小子,别骗我,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就

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不,小子,跟舅舅我

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

“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

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

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

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

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

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

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

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

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

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

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

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

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

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

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

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

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

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

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

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

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

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

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

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保证,我再也不出去

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

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bi,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

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

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妓女那老道而又yin糜放

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另一只小手草草

抹了抹嘴角的口液,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