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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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勃起,真是不择手段啊

我突然回想起来了,那个疯狂的早晨,三个小姐围坐在我的身旁,握着我的

,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拧、又是掐,唉,

想着想着,望着酸痛的,我可怜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妈的,这些该死的

小姐,差点没把我的拧断、搓烂啊”

就这样,烂醉之后我,为了嫖娼,为了图一时之快,被小姐们折磨得好不狼

狈,辽河,也中断了回想起来,真是没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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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碧蓝的天空格外地晴朗,轻拂的微风夹裹着不很灼热的、略微有些湿润

的气浪扑面而来,那份既热且潮的感受,尤如一块浸湿的毛巾,敷在燥热的身体

上。

汽车飞速地行驶在寂静的公路上,高大挺拔的白杨树惴惴不安地摇晃着茂盛

的枝叶,哗啦哗啦地厉声吵闹着,似乎在讥笑我们这一车不知天高地厚的旅行

者;路边绵延起伏的田野上,涌动着没有尽头的青纱帐,滑稽可笑地摆动着长长

的叶片,仿佛故意挑衅我们。

一位农妇顶着过份热情的烈日,俯身在空旷的田野里,埋头莳弄着自家的庄

稼。牧牛的老汉四脚朝天,悠哉游哉地仰躺在林荫里,头上蒙着脱下来的单衣,

无牵无挂地酣睡着。几头颜色各异,肥瘦不均的老牛,吃饱了青草,稀稀落落地

俯卧在老汉的周周,大嘴巴不停地咀嚼着,同时,漫不经心地望着我们的汽车,

好象猜到了我们是去贩牛的,一个个很不友好地转过头去,极其讨厌我们这伙人

去无情地折磨它们的同类。

随着汽车不停地奔驰,一个个宁静得好象昏睡过去的小村庄一掠而过,在村

口的大柳树下,脸蛋上划着一道道抽象画般脏痕的小孩童,吸吮着粘满泥浆的大

姆指,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追望着汽车:“嘿,小家伙,你好”我冲着小男

孩打了一个飞眼,瞅他那急切的神态,似乎很有加入我们行列的想法,如果我们

同意的话。

“小铁蛋,”我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与铁蛋闲聊着:“长途贩牛,挣钱

么”

“还行,力哥,”一提及贩牛,铁蛋立刻兴奋得眉飞色舞:“力哥,去内蒙

买牛,可好玩了,可有意思了,每去一趟,都有讲不完的新故事,嘿嘿,并且,

通过买牛,我还认识了仁花。”

“豁豁,”我从镜子里瞟了仁花姑娘一眼:“行啊,看来,贩牛的收获很大

啊,不但挣到了钱,还遇到一位漂亮的、酒量大得惊人的蒙古族格格,哈哈,”

“哼,”仁花轻声哼哼一声,又冲铁蛋撇了撇小嘴:“他买牛呀,全借我的

光啦,没有我,他还想在内蒙混,哼,没有我帮他罩着,内蒙的小地赖,能熊死

他”

“哟,”铁蛋也通过小镜子,冲仁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信心十足地

道:“力哥,我要向三舅学习,闯荡内蒙,通过贩运牲口,发家致富,以后,挣

足了钱,我也要盖一栋三舅那样的楼房,给我们卢家,争光添彩,”

“嘿,”听到铁蛋的话,我感慨万分:“小铁蛋,三叔,可不简单啊,童年

的时候,我就模模糊糊地记得,三叔四处飘荡,广交天下,内蒙大地,处处都留

下混迹社会的脚印”

“嗯,是的,”铁蛋的脸上泛着无限的敬意:“力哥,三舅可真是一个了不

起的人啊,我第一次去内蒙买牛,就是三舅领我去的。到了那里,三舅可真好使

啊,谁都认识他,人人都请他喝酒,三舅拍着我的肩膀对内蒙的朋友介绍道:诸

位哥们,这是我外甥,以后他再来内蒙贩牛,你们可一定要好好地照应他哦”

“哦,原来,你是通过三叔,才走上贩牛这条道的啊”

“嗯,多亏三舅哇,否则,我在内蒙,人生地不熟,两眼摸黑啊。当地的人

听了三舅的话,都说:三哥,你就放心吧,你外甥,就是我外甥啊,以后,只要

他自己来,就行了”

“”

哗啦啦、哗啦啦,

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看不到一片云朵,突然之间,却莫名其妙地淋起了雨

滴,噼哩啪啦、肆无岂惮地击打着汽车的前风挡。

“嗯,这是怎么回事,”前面不远处,有很多车辆拥塞在一起,汽笛之声此

起彼伏,司机们伸着脑袋,扯着脖子,不耐烦地大吵大嚷着,我很不情愿地停下

汽车,摇开车窗,伸出脖子,张望了很长时间也没弄出个究竟来:“喂,打听一

下,”我收回扯得酸痛的脖子,低下头去,向公路旁三三两两的闲人问道:“朋

友,前面咋的啦,出车祸啦”

“前面,”公路旁那些个操着双臂,摇晃着小短腿,嘴里叼着低劣的香烟,

混浊的眼珠好象滚动着的骰子般滴溜乱转的乡野无赖们,脸上现显出一副兴灾乐

祸的得意神态,平静地,但却是不怀好意地答道:“修路呢”

“修路”

“对,你没看到前面有个大土包吗,那是养路段堆的,什么车也不让过

去”

“这可怎么办”我转向铁蛋:“铁蛋,封路了,咱们,回去吧”

“那怎么行啊,”铁蛋摇摇脑袋:“不能回去,力哥,我已经跟内蒙的朋友

预订好,人家已经帮我把牛收集好了,就等着我去车呐喂,”铁蛋伸出脑袋:

“朋友,麻烦再打听一下,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啊”

“当然有,”闲汉们闻言,纷纷靠近汽车:“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去,只要

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可以把你领你过去”

“力哥,五十”铁蛋吐了吐舌头,把头缩回车里,瞅了瞅我。

我没好气地悄声嘀咕道:“去他妈的吧,五十块钱给他不如自己留着喝

酒。”说完,我重新启动汽车,气急败坏的调转车头,看到其它车辆拐进一条曲

折狭窄的、坑坑洼洼的、泥泞不堪的田间小路上,我也忙三火四地跟了过去。

再往前走,连路也没有啦,前面的汽车从庄稼地里的一条毛道上一辆接一辆

地鱼贯爬了过去。我也想如法炮制,汽车刚刚驶到庄稼地的边缘,突然,不知从

哪里钻出一个其貌不扬的青年人,刚才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青年人怒气冲冲地拦住我们的去路,眨巴着一对令人生厌的近视眼:“回,

回去,回去,不,不许从这里过,这是我,我,我们家的花生地”他说话有严

重的口吃,嘴角泛着让我恶心的白沫。

铁蛋将头伸出窗外:“哥们,给个面子吧,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啊”

“不,不行,,这是我,我们家的花生地,想从这里过得给点损、损失

费”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家那所谓的花生地,平缓的矮坡上东倒西歪、稀稀啦啦地

散布着一片毫无生机的幼苗,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嗒啦着脑袋,前面驶过的汽车丝

毫也没有辗压着一根花生苗。

“哪有什么花生呀,你这不是讹人吗”铁蛋与口吃者激烈地争吵起来,互

不相让,越吵越凶。

我心里恨恨地骂道:敲诈,纯粹是他妈的敲诈,裸的敲诈可是,明明

知道这是敲诈,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大哥,”铁蛋正和口吃者正吵得面红耳赤,仁花突然跳下汽车,满脸堆笑

地走到口吃者的面前:“这位大哥,你要多少钱啊”

“五,五十,少一个子也,也不行,我们家的花生地都,都让你们给,给压

没啦”

“大哥,”仁花笑吟吟地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大哥,五十块,太多

了点吧,大哥,请高抬贵手,照顾照顾我们这些出门的人吧”

“这,”口吃者迟疑了一会,最终,很不情愿地接过钞票:“算,算了吧,

我看你还挺和,和气的,要是他,我说,说什么也不干”

“呸”铁蛋恶狠狠地冲他唾了一口唾沫。

我重新启动汽车,汽车喘着粗气,缓缓地爬上田间小道,驶过这一小块所谓

的“花生地”之后,汽车艰难地钻进一片乱蓬蓬的丛林里,我开足了马力,频繁

地转动着方向盘,在幽暗的丛林里,毫无目标的转来转去,眼睛瞪得圆圆鼓鼓,

怒力寻找着前方的车辙,希望尽快转出这片凶多吉少的丛林。

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汽车终于爬上一个泥泞的陡坡,往下一瞧,我不禁

暗吸一口冷气,在前面不远处,有一辆装满木板的大卡车,绝望地陷在泥沼中,

车上的汉子正骂骂咧咧地往地上抛卸着一块块又长又宽的厚木板。

“唉,”我握着方向盘,呆呆地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十分清楚,汽车如

果驶下陡坡,必将也落得个同样悲惨的下场。我环顾一下四周,看到有几辆轿车

改变了方向,从各个位置向丛林中驶去,我决定另辟路径,跟在那些轿车后面钻

进了丛林深处,几辆汽车好象钻进了迷宫,分头向各处驶去,各自寻找出去的路

线。

我焦虑不安地摇动着方向盘,在幽暗、泥泞的丛林中转来转去,努力寻找出

路。此时,我已手足无措,完全处在绝望之中,费尽周折之后,将汽车驶到一块

平坦之处,定睛一看,原来,汽车又拐回到了方才那块发生争吵的“花生地”。

“他妈的,怎么又走回来啦”我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调转车头,重又钻

进丛林里,因为过于急燥,慌不择路,汽车一头扎进泥沼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我无可无奈地跳下了汽车:“铁蛋,看看这里有没有人家,借个铁锹,把车

轮下面的烂泥,挖一挖,汽车兴许就能爬出来”

“好的,我去借,”

仁花姑娘立刻跳下汽车,去找人家借锹,我也跳下汽车,垂头丧气地钻进丛

林里。雨后的丛林,空气格外地清新,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我深深地、贪婪地呼

吸着这份难得的奢侈之物,顿觉有一种不可言状的、令人心旷神怡的舒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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