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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yin荡地摇来晃去:“嘿

嘿,嘿嘿,白色的bi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

bi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

地问我道:“完喽,骚bi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肉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yin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bi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yin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bi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

哦唷,骚bi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bi抠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这个骚bi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

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卖

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骚bi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骚bi,抠豁

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

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

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

我三叔,给操豁了么呵呵,”

“去,骚bi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

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

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

婶,最愿意跟男人操bi,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操bi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操bi,三婶让人家骂得

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

个破鞋匠。唉,为了操bi,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

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

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yin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的手指,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

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三婶是yin,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

三婶的性格”

“大侄,”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快速地套弄

起来:“是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

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

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bi,就得操哇”

“哈哈,”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yin荡的笑容,我则

挺着重新勃起的,咕叽一声,顶进新三婶的里,新三婶微闭着双眼:

“啊,操bi,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操bi的乐

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操bi,

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

“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我搬着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着。

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

认识了你三叔,啊,”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着对往昔幸福生活

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

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

指,我立刻感觉着,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

“呵呵,有意思,继续讲”我催促道。

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着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

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肉墩墩的,磨着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

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

“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新三婶麻将结缘

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全然撩拨起来,滚滚jing液,直抵头。

“呵呵,骚bi小子,”新三婶抽打一下我的腮帮:“你三叔,更不是个老实

客,他绝对是个情场老油条,早就察觉出我对他有意,结果,结果,”

“结果,就,”我咚地撞击一下新三婶的:“结果,就,这个喽嘿

嘿,”

“哎哟,骚bi小子,”毫无准备的新三婶肥硕的猛然一抖,手掌啪地轻

拍一下我的胸脯,依然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是啊,当然就这样啦,不过,”

新三婶兴奋地讲述道:“跟你三叔的第一次,那个新鲜,那紧张,那个快活,简

直比新婚之夜还要让我难忘哦。”

说着,新三婶抬起身来,捧住我的面庞:“你三叔那才叫男人呐,那胡子,

简直能扎死个人,真硬啊,我好喜欢哦,我捧着你三叔的脑袋瓜子,这个亲啊,

咂咂,”新三婶说罢,张开珠唇,咂咂咂地狂吻起我胡茬密布的腮帮来:“他妈

的,骚bi小子,你们爷俩一个样,咂咂咂,”

“嘿嘿,”我新三婶的亲吻之下,我亦空前地兴奋起来:“三婶,三叔的鸡

巴,更硬吧,呵呵,”

“那还用说”新三婶放开我的面庞,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一只手刮划着我

快速捣弄的:“你三叔的,真是特大号的,我们第一次时,我怕坏

孕,事先准备了套子,可是,我那当家的,用的是二号的,结果,给你三叔用,

却怎么也弄不上,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勉强套上了,可是一插进来,三捣两捣,

哧啦一声,你三叔的大,楞把套子给弄碎了,呵呵,水那个多啊,把我

的骚bi,灌得满满的,可把我吓了,这要怀孕了,可遭了罪喽”

“哈哈哈,”我夸赞道:“三叔真能干啊”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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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夸赞道:“三叔真能干啊”

“嘿嘿,”新三婶咂着珠嘴,美滋滋地回味道:“你三叔不但粗,卵子

大,还特有劲,那天晚上啊,可把我操坏了,操得我哇哇直叫,要死要活的。从

那天起,我才真真正正地体验到了操bi的乐趣”

“哈哈,”我yin邪地夸赞三叔道:“三叔可真能干啊,把三婶操得死去活

来,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嘿嘿,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啊”

“唉,”新三婶则失望地摇摇头:“也不中用了,你三叔,也老了,好像比

我老的还快,并且,落下许多病,最头痛的,是糖尿病,唉,”

“啥,”听到新三婶的话,我放慢了力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三叔得了

糖尿病,这,可不太好,糖尿病,是个很挠头的病啊”

“谁说不是呐,得了糖尿病,没个治好,那钱啊,花了不计其数,可是,却

一点效果都没有,唉,真愁人啊”

“三婶,”我喘了口粗气:“不要失望,三叔的病,还是有希望治好的”

“唉,好个什么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