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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看见一下子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来喜则双手揉着妈两只松软肥大的奶房。

刑天黑沉着脸,打断白三喜的叙述:“这些肮脏下流的情节,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记住,粗俗下流的词语不能再说。”

白三喜呆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竟然不知怎样回答。刑天显得有点不耐烦,最终打破沉默,无奈的说:“你继续地说吧,有什么说什么。”

白三喜如释重荷,松一口气。

“妈爬上来喜的炕头,岔开两条大腿躺着,来喜趴在妈的肚皮上,用手握住黄瓜般粗的坏根,塞入妈下身肉缝里”

刑天皱着眉头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羞红面额,她虽己为人妇,并曾和父亲,感情上也接受这种行为,但听了白三喜的表述,还是感觉非常失望。在她心目中,“”是爱的化身,是神圣不可侮辱的然而,白来喜母子畜生般的发泄,打破她对母子的美好幻想。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追求完美的个性,使她对粗俗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当警察多年,经她亲手记录的大案不少,但却从未遇到象今天这样辣手的问题,这算是什么供词如果按白三喜所说完整记录,都快变成yin秽小说了。

她手拿钢笔,看着记录用的便笺,不知如何落笔。刑天看着左右为难的女儿,笑问:“怎么不知道如何下笔”

刑小红尴尬地点点头,刑天严肃的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记录,只要做到这点就行,既于内容,没什么好顾忌的,就象医生面对病人不会难为情一样,这是我们的工作,明白吗”

父亲一番话令刑小红茅塞顿开,顾忌全消,只见她提起钢笔,龙飞风舞,快速补上写漏的词句。刑天微微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着,深深抽吸一口,吹出一连串烟圈,继续听白三喜的讲述。

“来喜把他的坏根塞入妈那地方后,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妈也没有说话,两人只是搂在一起呼呼喘气,来喜屁股一翘一翘,拚命在妈的肚皮上来回动弹,过了很久才停止下来。

妈喘着粗气问:“怎么停了”

来喜说:“刚才实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硬起来。”

妈又问:“你都尿在里面啦”

来喜点点头。

妈有点不高兴:“说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听。”

来喜笑嘻嘻的说:“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别妈也50多岁的人了,难道还会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说,刚才你那样狂热,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给我,我又怎能支持长久”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喝了口开水,继续说:妈听了来喜的话,忍不住打他一下,笑骂道:“难道你就不狂热你的又大又硬,只差一点没把妈捅死,现在倒会说便宜话。”

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

妈说:“你就好好歇息吧,不过,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赖在家里,一个多月不出门,我都快要饿死了,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妈可要咬人了。”

来喜问:“妈要吃多少次才饱”

妈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来喜嘻嘻笑道:“妈真能吃,怪不得你的bi会松垮垮的。”

妈生气的说:“我的bi还不是你插松的还好意思说。”

说完伸手要打来喜,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唔唔啊啊叫个不停。

大概过了十分钟,来喜忽然放开妈说:“我的又硬了,妈躺好别动,我来了。”

妈听了很高兴:“真的呵呵,来喜你真来劲,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再尿在里面,万一有个差池闪失,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喘息和妈沉重的呻吟,我知道他们又干上了。

事后,妈和来喜对我说:“那晚你在偷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知道就知道,我们也不隐瞒你,只是,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把这事张扬出去,我们可不放过你。”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动,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我这才知道,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说漏嘴对他们不利,所以才连同来喜恫吓我。最终,妈还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妈和来喜再做灰事时把我也毁了。

白三喜说到这里,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停,情绪却出奇平静,只是偶尔传出几声轻轻抽泣。她擦去泪水,继续说:“从那天起,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只要爹不在,他们就干,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有时连炕也懒得上,滚倒地上就干,后来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不顾一切的,好象两条发情的疯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来喜回家帮手。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看到来喜,比拾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我知道,来喜回来翻地是假,找机会跟妈鬼混才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妈心疼得不得了,掏出毛巾替他擦汗,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见妈没有反对,干脆解开妈的衣扣,伸手入怀,摸玩妈的。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这才紧张的说:“大白天,让人看见就麻烦了,妈答应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强行扒开妈的裤头。妈不敢拒绝,又不敢光天化日下剥光衣服,最后只好穿着上衣,下体。同时,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

来喜象一头发情烧红眼的公狗,不等妈垫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皮,屁股一翘一翘,干起那丑事。妈既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呻吟起来,不过却没忘记催促来喜快点完事。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老是不泄。妈急得浑身大汗,又怕来喜不高兴,所以也不敢过份催促,来喜假装不知,尽情地翘他的屁股。

我看到妈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屁股忽地停了下来。妈问:“尿了”

来喜趴在妈肚皮上无力地点头,妈如释重负笑了起来。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头,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爱拉上妈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有好几回,玩了妈之后还说不顶瘾,不畅爽,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身,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强jian,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热屁股便缠着妈干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被来喜抓乳捏bi一番搅弄,顿时煮不成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来喜yin兴大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见到了救星。

妈要我顶替她,先满足来喜的yin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来,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怎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强jian我。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我打得昏死过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来喜和妈不停的,并不时强jian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女人帮他舔卵吮。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很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吗,当时我把那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喜那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了。”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奸情,白金龙知道吗”

白三喜点点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yin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

“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理”

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欢捉弄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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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真是傻闺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看吧。下载楼w.xiazailou.co”

好戏还在后头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令人恶心,还说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

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

女警把第二个嫌疑人,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进审讯室。

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弄一下凌乱的头发,一脸死灰颓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一样,并不急于开口,而是趁犯人惊惶未定之际,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从中找出不易被发现的线索。

张玉兰中等个子,是一位身体结实、体态略为丰满的中年女人。开始斑白的双鬓,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一副典型塞外农妇打扮,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女人,竟会是一个放荡凶残的yin妇。

张玉兰低垂着头,回避着刑天敏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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