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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来喜也不愁没bi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狠狠扭捏几把,yin笑道:“大姊的好大好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实,用手指插进bi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

说着抓起酒壶,把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不然我又会重犯的。”

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归正”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子,对着我的bi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冒涌,爹看准时机,一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bi里的随着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bi,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子捅进bi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高手,妈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jian你的事,还有谁知道”

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爹说到这里,语气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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