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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娇态令刑天如痴如醉,感觉彼此间的距离从没有今天这般接近,神情激荡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儿红彤彤的俏脸。

“爸爸你”

父亲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刑小红手足无措,既惊讶又羞涩的她,本能的四周看看,幸亏街道行人匆忙,谁也没有留意这对父女的异样举动,晓是如此,刑小红的脸还是象晚霞般红了通透。

刑天忘情亲吻女儿,随即感觉失态,轻轻推开女儿,扶正头上的大沿帽,尴尬的笑了笑,话回正题说:“白金龙长期遭受张玉兰、白来喜母子欺凌,最后还惨遭杀害,可以说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吗不是从他强jian白二喜长达半来看,这个白大喜眼中的慈父,比一头凶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吗不可否认,她的遭遇令人叹惜,但决不是值得同情的一个,你能担保,白金龙的身死与她的愚昧无知无关吗这个女人心中只有父亲,并倾注了毕生的爱,然而她可曾想过,当她满足了父亲的同时却剥夺了本该由母亲拥有的权利呢

在众人当中,白二喜无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时遭受兽父强bao,出嫁后再受恶弟强jian,是一个地道的受害者然而,这个学历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已,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默许丈夫对自己亲妹的强jian,虽说不是怂恿,但要是白三喜遭受强bao,她这个姐姐能逃过良心的遣责吗

白三喜不但是个让人惋惜受害者,还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弱者虽然没有直接参予谋杀,但为求生存,妄顾父亲死活的麻木行为,早己失去别人对她遭遇同情的基本条件。

最后是张玉兰和白来喜,这是一对心态最为复杂的母子,说实话,我看不出他们有杀害白金龙的理由和胆量,“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是什么促使他们突破对杀头的恐惧而行凶杀人我想这只是刹那冲动的结果。如今,虽然还没有受刑,但这对母子己跟死没有分别,刑场上的子弹,对他们来说只是最后的解脱。”

刑小红叹息说:“一个好好的家庭,最终却弄成个家破人亡的境地,难道这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吗”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复杂,这是因为善与恶的变换全发生于人的一念间,白金龙一家的悲剧当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与人为善的意识,俗语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恶念深种的时候,你还奢望能长出善果来吗”

刑小红一脸倦容,白来喜也好、张玉兰也罢,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的人,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爸爸,时间不早哪,我们走吧管他那么多干嘛,这家人的命运由法律来裁决吧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家、洗澡、然后睡觉。”

刑天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心疼的说:“小红一定很累了,瞧双眼都熬红了,走吧,咱们回家去。”

与父亲并排走着的刑小红忽然一脸晕红,蚊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吗”

“什么”

女儿的话如雷贯耳,刑天手一松,行李丢在地上,惊愕的问:“小红,你,你说什么跟我,跟我一起洗澡你不是说笑吧”

刑小红羞红满脸但却语气肯定的说:“谁跟爸爸说笑,我做女儿的难道跟自己父亲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样小红为什么要这样”

刑天对女儿的爱并不逊于世上的任何一个慈父,但他毕竟是有理性的人。女儿离婚他可以支持,女儿要搬来与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对,但女儿要跟他

这是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错一次,十年后的今天,他无论如何亦不会再让这种错误发生的。“”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名词,经过白金龙命案的注释,己变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龙父女的结局,感觉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语:“不行,爸爸不想害你,爸爸不想小红变成第二个白大喜。”

刑小红脸色大变:“爸爸不愿意就算了,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无论爸爸怎样想都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红不是白大喜,你也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白金龙。”

刑小红说着双手掩脸,拔脚就跑。

“小红,小红,你怎哪等等爸爸,小红,等等,别跑”

刑天大声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红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呼唤放缓脚步,她为父亲的“绝情”而伤心,泪水象珍珠瀑布般挂满了脸。“天色开始大白,路上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

“爸爸,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刑小红泪痕未干的看着父亲。

“爸爸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儿擦去泪痕,心情极为复杂,女儿的任性令他手足无措,费尽九牛之力才将她哄得破啼为笑,其中苦乐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们快点回家,我要爸爸象小时候那样帮我擦背,嘻嘻”

刑小红笑意盈盈,拖着父亲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红别急,慢慢走,你这样拖着爸爸的手让路人看见多不好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刑天的心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不归路,这条路的结局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红所说,她不是白大喜,自己当然亦不是白金龙了。”

刑天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白金龙、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红的情况不同,怎可以相比真是荒谬。”

“爸爸你笑什么”

刑小红好奇的看着父亲。

“没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红擦背”

抛开顾忌的刑天,感觉一股原始在体内燃烧,愈烧愈旺,令他渴望难控。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闪着警灯,风驰电掣驶向旗公安局,车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车刹停,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在清晨的街道显得格刺耳。

车门打开,两个头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蓝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来,刑天一看,原来是刑侦队员小黄和法医刘伟。快步迎了上去,小黄和刘法医,双脚立正的给刑天敬了个礼。刑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黄擦着汗水说:“吉普半路抛锚,修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修好。”

刑天问刘伟:“白金龙尸体的检查结果怎样”

刘伟双手不停的搓:“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刑天满脸惊讶的看着刘伟。

刑小红插嘴道:“难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在撒谎”

刘伟说:“我们根据犯人的口供,赶到后山枯井,发现很多血迹,就是不见白金龙的尸体。”

刑小红自言自语:“难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龙还没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问女儿:“小红累吗”

刑小红摇头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挥:“走回去,再审张玉兰母子。”

刑小红热情期待着与父亲旧情再续,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要继续审讯犯人,疲倦不在说,和父亲的事如果就此泡汤实在心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不到她推辞,只见她一脸失落的说:“现在就审那,我们”

刑天坚定的说:“我们的事回家再说,现在审讯要紧,因为这故事还远未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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