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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

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

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得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仔细感受着她下面的温润柔软。

“啊,啊--”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一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东北浪妇

东北浪妇第01章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矿上干活、让给炸死了,给俺留下个婆婆、还个闺女。眼瞅一家子就没生路了,村里的二驴子找上俺,跟俺说:“我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带你往上海,跟我捣服装去。”

俺一个三十五岁的寡妇,要养老、要养小,还怕啥丢脸的把心一横,牙一咬,她奶奶的爱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驴子走了。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二驴子人跟名字一样,那大比俺死去男人的大老鼻子了,硬起来六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jian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bi里,也不管俺bi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让他高兴。

二驴子了俺仨月,腻了俺的bi,又叫俺给他舔大,俺的嘴,他说:“这叫,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知道啥、bi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上海不像东北,天气老闷热了,没事都能一身汗,可这瘪犊子臭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完bi,要么在外面完妓女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骚,才够味道”

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yin臭,俺舔着都恶心。可二驴子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

第 150 部分阅读

等俺把他的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用裤腰带捆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bi一样,大头直顶俺嗓子眼。下载楼 w.xiazailou.com

头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二驴子的毛上也能挂不老少。可二驴子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俺脑袋,大全进俺嘴里,大头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头一跳一跳的,逗俺呕吐。俺憋的喘不过气,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直流,嗓子眼里贼辣辣的疼,下面bi里都管不住尿。等他把大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里像绝了大坝一样,往外吐胃里的饭啊、汤啊啥的。

日子久了,俺发现,二驴子买好酒好菜回来,劝俺多吃多喝,就准定的要俺的嘴。俺也学精了,先装浪,给二驴子,又说yin话又劝酒,弄他先出一回,醉醺醺的,后面应付岂来,还能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