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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东北浪妇第07章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

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

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实诚人,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

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

说着,一扬脖还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骚bi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

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骚声骚气的说:“曹叔,脱了衣服,快俺吧,俺都要浪死了。”

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原来已经硬起来了。曹叔的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俺吧”

俺扯着大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一下子全进去了,把俺的骚bi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俺的bi,又快又狠,俺bi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得更深更顺溜。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不打锛,铆大劲的狠俺。

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俺,往里,把俺死吧。”

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越凶,大每次撞俺的bi,都能发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she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的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bi照,车照坐,行吗”

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人就进屋了。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冯奎叫:“爱优,宝贝,快脱,快脱”

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人家的bi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

冯奎嘿嘿大笑,说:“小,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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