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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僵著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著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著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著,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著,腾出的一隻手,还贴著秀兰乾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多少肉了,二奎手上一挤,肉就滚溜溜地全挤在奶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乾脆就用手指头尖捏著秀兰的奶头开始搓,秀兰的奶头还是挺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著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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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下载楼w.xiazailou.co秀兰刚把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

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著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著。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乾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乾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著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乾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不上粪就种庄稼是可惜了种子。好在年轻时农活儿不离手,秀兰娘累得满脸是汗,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毕竟50多岁了,腿脚已不是很灵便了,可为了秋冬天闺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饭,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粪铲起来,再伸直了腰把粪一锹锹扬出去。火辣辣的阳光如蒸笼一直罩在头上,让人透不过气来。秀兰娘看了看太阳,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著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垄的大鹏走过来,搭訕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著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著。”大鹏说著,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垄臺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著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

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著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著,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日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

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著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象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

大鹏说著说著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著说:“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大鹏想说下去,但好象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兰娘问。

“她”大鹏想了想说,“她人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人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俩人聊著聊著,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秀兰娘赶紧地跺著脚,从地头上捡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人也不讲究啥乾净的,可著粪弄到别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著:“对不住啊,婶子你等著,俺马上就给你弄乾净。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啊,还真有点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更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著身子,假装刮著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屁股画了个圆弧。因为干活热著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头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著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头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著自己胸上。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自己钻进去。嘎巴著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头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

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秀兰娘回来的时候,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吃过了饭,天已经过了中午头了。日头挂在云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

二奎在里屋又发出了鼾声,秀兰也拍著娃,嘴里含含糊糊地哼著眠歌。秀兰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著,就披了衣服,坐在炕头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样,她就觉得闺女秀兰这辈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泪漫漫涌了出来。兴许著是应该再想些法子帮帮秀兰了,要不,这日子真的是过不下去了。

想著想著,就想起上午和大鹏一起谈起的话来,兴许大鹏还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啊。

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把大鹏找来帮秀兰拉帮套的话,他还不得杀了自己娘俩不可。可要是不让秀兰给大鹏了,人家没得到啥甜头,凭啥给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

想著想著,突然一个怪念头升上来兴许自己个能可这想头也太荒唐了,自己个不但大著大鹏一辈,还岁数那么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让大鹏舒坦了。可又一想到秀兰和她娃的苦难样子,秀兰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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