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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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

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起,脚上没有穿鞋,

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

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

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

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給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吉庆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着。

尽管隔着衣服,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

舒适的温热,还有-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糊,恍

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宝叔,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

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

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

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

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

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吉庆不知轻重的-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

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

想了。

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

瞄着吉庆。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

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

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

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

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儿,庆儿!”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吉庆一

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

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轻轻的拈动起来——

第五章:

从学校到杨家洼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吉庆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吉庆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

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吉庆看来,黑子比舅可强

得多。

进了家门,吉庆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

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吉庆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黑子

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

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

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吉庆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

了苇梢儿后面,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

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吉庆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

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吉庆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

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

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

听着。

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

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吉庆更加奇

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

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

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

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

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

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

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

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

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

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

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

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

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

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

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

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吉庆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吉庆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添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

撇着嘴说:“真贱。”

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

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

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

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

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

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

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

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

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

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

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

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

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

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

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

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

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

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

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

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

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

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

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

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

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

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马蚤着哩。”边说,边自己

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马蚤着好马蚤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

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

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

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

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

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

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

……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

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

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

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

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

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

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

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

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

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

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第六章:

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

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

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

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

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

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

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

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

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

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

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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