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5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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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

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

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

“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

的张了嘴。

“没干啥。”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珠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

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

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的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

吉庆暧昧的笑了笑,贼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的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

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

的等着。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

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

脸。

“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

上了巧姨高耸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

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

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

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

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

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

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

大船?”

“别……她俩要回来了呢。”吉庆害怕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

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

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

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

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

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

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

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马蚤

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

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那巧姨却吐了出来,

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

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就要急死你,

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庆仍在低声的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

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

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

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

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

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

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

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第二十三章:

一顿喷香的饺子除了二巧儿,剩下的三个人竟吃得没滋没味儿。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发着二巧儿端了一碗饺子给大脚送去,又朝大巧

儿使了个眼色。大巧儿不舍地瞟了一眼吉庆,多少有些勉强地跟了二巧儿一起出

了门。

还没等姐俩个地声音从门外消失,这边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撵了出去,

“咣当”一声别好了门闩,回身进屋拽着吉庆就上了炕。

吉庆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么踏实,提心吊胆地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挡了巧

姨的手说道:“行么姨?她们就回来呢。”

“傻小子,没事的,和大巧儿说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说完就像一条八爪

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吉庆,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

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吉庆的

眼睛立时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奶子却凑了上来,颤颤微微地堵上

了吉庆的嘴边。

“来,给姨嘬嘬……”巧姨娇喘着搂上吉庆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

了一个大号的馒头。

吉庆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阵哆嗦,

按了吉庆的头往上贴。吉庆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

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巧姨逗引得百爪挠了心,

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个狗东西,要急死姨么?快啊……”巧姨端着奶子,在吉庆的

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吉庆的身上,压得他仰在炕上动弹不得。见巧姨急得

乱了章程,吉庆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便更

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

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巧姨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邪火哗啦啦烧起来竟没个引火的烟囱,

一时间焦灼得五饥六受。一边吊着奶子在吉庆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

扯吉庆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吉庆扒了个精光。吉庆那一直没得消停

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巧姨两眼闪了

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玩意儿贴在了脸上:

“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

吉庆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巧姨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芭

么,又不是没见过。”

巧姨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鸡芭跟鸡芭能一样?”说完,张口吞下了半

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咱们庆儿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庆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鸡芭随了巧

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边擎了吉庆的东西动作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

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吉庆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

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吉庆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

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吉庆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庆儿,给姨也弄弄。”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毛发

纷乱地扫过吉庆的嘴角,让吉庆隐隐的瘙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

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湿,吉庆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

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

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吉庆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

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庆弄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吉庆的家伙儿,像个立在山

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

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吉庆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巧姨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

唇上沾满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马蚤气却让他份外迷恋。一时兴起,吉庆用

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浓浆,在沟渠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片肉鼓了

嘴唇吹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巧姨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

:“干啥呢?庆儿……”

吉庆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姨让你玩儿……”巧姨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

口又叼起了吉庆的家伙儿,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

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吉庆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

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巧姨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

:“……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巧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

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

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巧姨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

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吉庆伟岸雄壮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

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开开的,

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吉庆:“……紧

着,快点儿……操……用鸡芭操……”

吉庆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巧姨软乎乎的屁股蛋

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姨,操哪啊?”

“随便!”巧姨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操哪

儿都行,庆儿愿意操哪……就操哪儿……快点儿!”

吉庆端着那个物件儿,用涨红的头儿在水漉漉肉缝中摩擦,看着那东西碾得

那两片肉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

不丁地就捅了进去。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巧姨几乎

趴在了炕上。巧姨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

在了炕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吉庆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

实来得有力,把个巧姨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终于,

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

不行了,换个地儿换个地儿……”

“换哪?”吉庆双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儿屁眼儿!”

“好嘞!”吉庆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

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吉

庆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

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巧姨的紧张,使吉庆进去的更

为艰难。吉庆几乎忘记上一次是怎样弄进去的了,他记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

劲儿就捅到了底。他还想和上次一样,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去,但看巧姨趴在

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再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么?”他小心奕奕地问了。

“……不疼……来啊……”巧姨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

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

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又一种充实,

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

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为此,巧姨酝酿了好几天,痒痒地等着吉庆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也做足了

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吉庆受了鼓励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巧姨仍旧

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吓得吉庆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

圈的嫩皮儿,一个劲儿的担心会不会渗了血珠。

“没事儿……来,接着弄……”巧姨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

迭声的催着吉庆,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吉庆重又战战兢兢的弄,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巧姨几乎掀了他自己

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你个狗东西……快啊!”

吉庆被巧姨骂得恼了火,再不去管她,双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

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吉庆虎绰绰

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吉庆似乎

感觉着抽锸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rou棍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

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吉庆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

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驴犊子,撒着欢响着鼻儿地撂着蹦儿。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

到了尽头,吉庆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

而这时候的巧姨,早就被干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吉庆死命的端着髋骨,恐怕

已经瘫在了炕上。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云彩忽

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

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你个犊子……要把姨操死了呢……”巧姨终于停止了

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

匍匐在吉庆的身下大口喘息,吉庆覆在上面,却只会嘿嘿的傻笑。

“庆儿,姨要死了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气若游丝地说

了话。

“舒坦么?”

“舒坦,舒坦死了……”巧姨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

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俏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午后的阳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炕上。屋子里重又

恢复了宁静,院子里的鸡“咯咯”地叫着,追逐嬉闹的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

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秋日的午后慢慢变得阴冷,热潮退去,两个光光的身子细细的起了一层鸡皮

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