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53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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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觉出了今年的不同寻常。这不同寻常就在于:他成了个操过逼的男人!

在庄户人家,过了十六岁便成了人,便要帮衬着家里干活了。而不管长到几岁,

只有娶到媳妇的男人才真得是家里面的顶门杠,大人们有什么事,要叫着一起来

商量了。

虽然吉庆还没娶上个媳妇,但操过了女人的逼,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吉庆

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

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在

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花插着在三个女人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

品学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他想,

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人身上。尽

管巧姨风马蚤入骨,大巧儿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让吉

庆体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吃的喝的要靠

自己去挣。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吉庆自觉地

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巧儿,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都

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不

过吉庆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二巧儿,二巧

儿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吉庆自认为脑子还好使,

还有着一膀子力气。吉庆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让爹娘

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

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长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

给吉庆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吉庆到了一

盅,长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

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妈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吉庆时不时地插上几句,

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长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儿还真是大了。大

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吉庆,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吉庆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

告诉大脚和长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长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

愿意。吉庆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吉庆就不是

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

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

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

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吉庆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长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

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

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

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

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

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个年,最快活的竟是这些孩子。

吉庆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

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

在被垛上。

吉庆收拾了饭桌,又爬到炕上给爹铺了被褥,拉扯着盖好被子,又回身唤娘。

大脚听见吉庆的轻唤,睁了迷离的眼看了吉庆,嘻嘻地笑,却不挪身招了手

让吉庆过来。还没等吉庆蹭到身边,便一把抱了,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

大着舌头说:“宝贝儿庆儿,来,伺候娘睡觉!”

吉庆嬉皮笑脸地在娘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娘躺好,帮娘一个一个地解棉袄上

的扣子,又凑在娘耳边说:“娘都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马蚤呢。”

大脚格格地笑,掐了吉庆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马蚤得更来劲!

要不你试试?”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吉庆的手往里面摸,问:“摸着了么?

摸着了么?”

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

说:“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娘的马蚤水呗。”吉庆伸了指头,在湿润的肉缝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

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精湿。

大脚被吉庆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

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

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夜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

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

:“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没看过。”大脚撩着被,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吉庆。

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吸吸溜溜地钻进了

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吉庆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

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大年夜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

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大脚激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

看谁不行呢。”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

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

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嘴里骂着,手

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

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

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大脚癫狂的越

是厉害吉庆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

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

“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死了都。”大脚

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

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舌头像他那个没用的爹

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

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弄

了,进来……娘要你进来……娘让你操!”说完,山一样地倒下

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日,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欢看娘那副被欲火烧得五饥

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

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荫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娘活脱脱

那幅模样,甚至比它还要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

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

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

庆的鸡芭插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

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

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

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欲聋的似乎

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

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马蚤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

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

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

肉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蹭蹭……”吉庆没想到这种

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

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

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家

伙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

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

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

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肉窟窿里一汩汩地

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

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

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

这么个家伙见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

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

激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

咋那会弄啊……”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

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

来……操啊……操你娘的逼……进来进来,娘不中了……逼

里痒啊……痒啊……”——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吉庆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边鼓悠着在娘的下面蹭,一边斜着眼看爹睡着的

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终于,听见娘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

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

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吉庆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去。刚

进了半截,就看见娘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

成了座桥。

吉庆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顶了,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

塞了进去,没容娘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那大脚

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 ,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

一般。

“怎么样娘?得劲么?”吉庆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

着数。

大脚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吉庆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

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大脚的手离开胸脯,

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大脚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

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娘下面进进出出了半天,吉庆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不由

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刚一慢下来,大脚却又催了:“别停,紧着!痒啊……”

吉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娘,容我喘口气。”

睁开眼,大脚看着吉庆汗流浃背的样子,也觉得有些过分,忙疼惜地敞开双

手:“对不住对不住,是娘不好,过来过来。”说完,把伏上来的吉庆搂在了怀

里,温温柔柔地爱抚着,帮着吉庆抹去脸上噼里啪啦往下淌地汗珠。吉庆英俊硬

朗的脸被汗水浸得精湿,一缕缕的头发粘在额头,看得大脚心里面软软的,稀罕

得恨不能一口把吉庆吞进肚子。又怕吉庆着凉,忙拽了被子搭在吉庆身上,却被

吉庆一把扯到了一边,说:“不盖,热呢。”

“好,不盖不盖。”大脚讨好地笑,小心地看着吉庆不时地又亲上一口。待

估摸着吉庆喘匀了气,小心奕奕地问了一声儿:“行了么?还累么?”

“嗯,行了。”吉庆点了点头,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白的牙。

大脚也笑了,问:“再弄?”

“再弄!”吉庆噌地一下跃了起来,那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猛地动作一下

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大脚一对毛眼便又

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炕上,把个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吉庆面前,

扭脸唤着吉庆:“来啊,操!”

吉庆答应一声儿,挺着家伙凑近了娘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去。这一下没

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大脚尖尖地叫出了声

儿,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母子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

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刮起了西北风,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棂。稀稀拉拉的

鞭炮声被风远远地引过来,若隐若现似乎告诉着那些仍沉浸在欢欣中的人们除旧

迎新仍未结束。屋子里的母子两个,特殊的守岁却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脚更不怕被人听了去叫得愈

发地疯狂。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儿,

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嘴

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

的长贵。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

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

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

没了烦躁。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