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58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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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

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

的人们回来呢。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烙了饼又

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长贵吉庆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

了胃口。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

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长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吉庆几句。吉

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吉庆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

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

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

和大脚脸对了脸。

吉庆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吉庆只好又凑

上前,扳了扳大脚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吉庆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吉庆推了推

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

大脚烦躁地把吉庆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吉庆拉开距离。吉庆见娘

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

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吉庆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

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吉庆愁了个够呛。

吉庆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

“我底那个亲娘诶,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吉庆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

说?”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

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说!说!说!说啥说!

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吉庆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吉庆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

的?”

“你自己个清楚!”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吉庆一

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吉庆,“你说!你给我老

实地说!你和巧儿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吉庆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吉庆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百思

不得其解。大脚死死地盯着吉庆,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

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吉

庆。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吉庆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

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

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

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

行!”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吉庆一脸的唾沫星子。吉庆下意

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

儿。

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

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吉庆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

声儿“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

还能陪你睡……”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

了没有闺女给吉庆,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

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

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

呜”地哭出了声儿。

吉庆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

吉庆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大脚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抹着:“娘,

别哭,别哭。庆儿不了,还不行么?”说完,一把又把大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叠叠地央告着。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吉庆怀里越哭

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吉庆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吉庆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

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

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吉庆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

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吉庆怀里。吉庆见娘终

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大脚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

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

被吉庆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

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吉庆一下,正对上吉庆满脸地讪笑,

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吉庆,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吉庆被大脚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大脚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

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吉庆嘿嘿笑了一声儿:“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

已放了手,任吉庆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

等那一团毛发被吉庆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

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吉庆搓成

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吉庆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

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吉庆的手摸下去,

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扥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

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吉庆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

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吉庆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

吉庆,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吉庆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

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巧儿早就没了影子,一门

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吉庆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

劲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吉庆被逗弄得更是有

些上火。下面那个东西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

身就要上来。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

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

角瓜,在吉庆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吉庆眼瞅着

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

倔强地钻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欲火中烧地吉庆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

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吉庆

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便连根带梢没入了口中,吉庆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呦”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娘的口里

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吉庆的东西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个大号的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吉庆就觉得

自己的玩意儿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

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吉庆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吉庆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口就要出

来。大脚却抬眼看着吉庆,那话儿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

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吉庆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那东西从娘的口里

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

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

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吉庆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

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

的东西微微地喘着。

“娘。”吉庆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吉庆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物件,抿了嘴一笑。

“赶紧去弄弄吧,脏呢。”吉庆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说完张了口给吉

庆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吉庆忙推搡着大脚:“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大脚却不理他,拖着

身子爬上来,靠着吉庆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吉庆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

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吉庆,说:“娘好还是巧姨好?”

吉庆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

吉庆一把:“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

吉庆嘿嘿笑着,把大脚死死地搂在怀里:“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大脚拢着吉庆,静静地倚在吉庆怀里,

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吉庆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

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

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吉庆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

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庆

儿。”

“嗯儿?”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吉庆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吉庆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吉庆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儿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

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

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

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

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就是一对苦命的姊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

我们有了庆儿。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cao猪,

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长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长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

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一下,落了个

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吉庆,问:“庆

儿?还行么?”

“啥?”吉庆看着大脚。

“这个啊。”大脚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吉庆那东西上一捻。吉庆被捏得

“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

股撅在了吉庆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弄弄!”

“弄弄就弄弄。”吉庆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

退,那条肉缝儿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吉

庆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弄得登时浑身

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吉庆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

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

儿……”

“咋啦?”吉庆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

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

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吉庆笑呵呵地问。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大脚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