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7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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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湿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玉梅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屁股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屁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七)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深入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情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小柱找个媳妇,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人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草堆里百~万\小!说,秋天一天天加深,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爆发。

一个赶集天来临,金凤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又来邀刘玉梅去赶集,显然,刘玉梅对于到镇上去并不热心,李小柱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金凤婶给镇上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李小柱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几个老弱病残在家,寂静中只有鸡犬相鸣,李小柱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刘玉梅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四十岁的妇人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另有一种风味。

李小柱边吃饭边看着母亲,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母亲的头发又湿了,散发着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刘玉梅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来使劲刨饭。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小柱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李小柱在吃饭,讨好地说:“小柱哥,才吃饭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狗日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口,小柱也吃完饭,对刘玉梅说:“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玉梅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几里路!”小柱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口,看着远处的渡口,老杜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二虎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杜吃完了,二虎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老杜看不到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小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罗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柱,村长说:“咋的?小柱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小柱笑着往村里走。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枣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颗枣子,红彤彤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着,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啄食,小柱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小柱忙钻进杂物堆里,前面“嚓”地一声,小柱忙蹲下身来,看见母亲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小柱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着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着了,就不怎么用了,小柱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母亲睡觉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小柱蹲在杂物堆里,对着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身体都开始发抖。

刘玉梅的房里窗子关着,光线有些暗,但小柱还是一眼就看见二虎这小子躺在母亲的床上,而且光着身子,衣服扔了一地,小柱的眼睛里一下就喷出火来,“这个小杂种!”小柱骂!

二虎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兴奋地用手玩弄着他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粗又长,让小柱想起驴身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玉梅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二虎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日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打手枪呀!别走火了!”

二虎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个屁!小杂种!时间多的是!”刘玉梅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就一把握住二虎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着说:“好像比上次又粗了点嘛!”

二虎这杂种也不客气,径直把手伸到刘玉梅胸前,揉着那两团肥软的奶子,说:“婶,这还不算粗呢,只要你再给我咂吧咂吧,它还要粗呢!”

“狗屁!让老娘给你咂吧咂吧?脏死了!”刘玉梅笑嘻嘻地一用力,捏得二虎忙抱住下面,说:“婶,可别捏坏了,我还要用它传宗接代呢!”

“要想占便宜,这点痛都受不了!”刘玉梅笑道,“你也算是男人呢?毛都没长齐,还没我家小柱大!”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二虎忙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看,刘玉梅吃吃地大笑起来,把衣服一扔床头,问二虎:“二虎,想不想好好地弄进去?”

二虎忙道:“想呀!做梦都想弄进去!”

“那行。”刘玉梅嘻嘻一笑,说着就解开裤带脱下裤子来,笑着望着二虎,“只要你给婶好好地咂吧咂吧下面,婶就由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行!”二虎眼睛里光芒四射,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算你识相,今天你不舔就别想插进去!”刘玉梅笑着,一把把裤衩拉了下来,然后,叉开腿躺在床上,说:“放心舔吧!婶刚才好好洗干净了的!还用香皂洗的呢!你闻闻,香不香?”

少年小柱从门后看到了最为滛秽的一幕,母亲叉着雪白健康的大腿就那么躺着,胯下那地方无比饱满,像个馒头一样隆起,上面被又黑又粗的体毛占据,但是散发出了最为原始诱人的气息。

二虎就把头伸了过去,使劲闻了闻,说:“还真是香,嘿嘿,婶,有点湿了噢!”

“那你就快点吃!”刘玉梅咯咯大笑着把二虎的头往自己胯下一按。

小柱看到二狗的头在母亲的胯下蠕动,“滋滋”有声,他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愤怒,他有些发呆,大脑里一片寂静,但又像有人在拿火烧他那颗燥动不安的心脏一样。

小柱觉得自己可能会随时倒地死亡。

秋蝉还在叫,前面院子里的的那棵枣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就是这样一个寂静的秋日,少年汗流浃背、头晕目眩,几近昏倒。

(十)

秋天完全到来的时候,小柱的两个舅舅从外面打工回来了,到村子里来看姐姐。

小柱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个秋天的下午,已经下了几天秋雨,空气里有了些凉意,小柱已经穿上了长袖的衣服,村子里还是那么静,只是风比以前大了,吹得村子里的大树刷刷有声。

因为下着毛毛细雨,小柱早早就从坡上收工回来,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看着书,牛已经放到坡上去了,空荡荡的,只有隔壁的那几只猪在哼哼。

小柱的两个舅舅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刘玉梅对好几年没看到的两个兄弟的到来而高兴,跑进跑出的忙着买烟买酒,边叫:“小柱,快去把那只公鸡杀了!”小柱就去杀鸡,还不太熟练,差点让鸡跑了,鲜血从鸡脖子里流出来,让小柱觉得挺兴奋,公鸡在手里挣扎,小柱紧紧地捏住,表情严肃,目露凶光。

二舅在旁边看他杀鸡,表扬道:“咱小柱现在也是大人了呢!”小柱就笑。

杀完鸡,大舅就递了支烟过来,说:“等明年也和舅到外面去闯闯,老呆在家里有什么前途!”

小柱心里一动,拿眼看了看娘,刘玉梅摇摇头,说:“才十八呢,闯啥呀?

他又做不得太累的活,再等几年吧!”小柱就不言语了,低头使劲拨鸡毛。

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刘玉梅和两个兄弟坐着拉家常,二舅讲起了他们在广东的见闻,小柱听得津津有味,直到时间不早了,两个舅舅打起了哈欠,刘玉梅忙让小柱带着两个舅舅到他屋里睡觉。

安顿完了,小柱回来,对母亲说:“我到别家找地方睡吧?”

刘玉梅摇摇头,说:“去啥呀?这么晚了,你就到我房里睡吧!”顿了顿,又说:“反正也就一两个晚上!将就睡吧!”

小柱听了没说啥,只点点头,然后出来解手,天一黑如漆,远处的树林里有夜鸟在叫,声音凄苦,小柱站在牛圈前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觉得心有些发慌,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回到房里,刘玉梅已经进里屋去了,小柱就关了灯,也进到里屋,里屋的灯已关上了,隐约可见到刘玉梅睡在床上,没有声响,小柱站了站,不知怎么办。

寂静中,村子里的狗叫声传来,刘玉梅在黑暗中说:“脱衣服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小柱就开始脱衣服,然后慢慢地钻到床上,“睡吧!”刘玉梅把身子向里翻了翻,让好一大块空地来,小柱忙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

村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了,远处有电视散场了之后村人归家的声音,小柱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呼吸都比平时小了好多,这才觉得好笑,放松了一些,突然,母亲在猪圈里那一幕又跳到脑海里,眼前老是晃动着那对雪白的大屁股来,小柱使劲吸了口气,就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安份起来。

事后小柱想起来,才觉得那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欲火中烧,一阵阵的燥热,下面那玩意不可抑止 的剧烈彭胀起来,同时,他的鼻子里闻到一股从被子里传来的女人味道,那是种成熟妇女特有的味道,小柱明白,那是母亲身上的味道,想到这里,小柱又是一阵难受。

那个晚上,少年李小柱的脑子里就象有一团火在燃烧,寂静的黑夜反而让他无法入睡,他清楚地知道,身边就躺着一具成熟女人的肉体,他甚至闻到了那一阵阵浓烈的女人味,他热切地渴望能把手伸过去,但他没有动,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夜已经深了,村子里的狗都不叫了,夜出的鸟在村子里的树上歌唱,牛圈里的牛铃声清晰地传来。

刘玉梅可能已经睡熟了,小柱听到她的呼吸声,这时,刘玉梅翻了一下身,就睡到外面来了,小柱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娘的身体已经挨到自己的身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一具女人成熟温暖的身体挨在身上。小柱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粗了,脑子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乱。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小柱平静了一点,长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过去,很近,小柱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身体,刘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褂子,可以很明显到感觉到她的体温,小柱又长吸了口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深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吸声也听得很清楚。小柱的手就放在母亲的腰部,他可以明显地感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母亲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很温暖,小柱想说。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母子的褂子,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滑的身体,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不知何时,刘玉梅的呼吸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小柱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体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滑去,刘玉梅的身子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小柱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裤衩抚摸着母亲那丰满溜圆的臀部。

这一带的农村妇女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裤之内的内裤,她们的内裤一律都很宽松,很快,小柱的手就找到了入口,从母亲的裤衩边缘把手伸了进去,刘玉梅的臀部果然很光滑而又温暖,这种感觉让小柱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跳了两下。

村子中间的那棵大树上,夜鸟在叫,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凄苦。

(八)

有村里人从院子前经过,哼着歌,小柱浑然不觉。

二虎的舌头从刘玉梅那饱满的荫唇上移开,上面沾满了沾稠的液体,亮晶晶地,刘玉梅从喘着粗气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少年二虎那根又粗又壮的rou棒耸立在眼前,就拿手握住,说:“婶让你进来,你插进来吧!”

二虎就飞快地爬到刘玉梅的身体上,屁股一阵乱捅,刘玉梅忍住笑,握着大rou棒找到入口处,轻轻推了进去,二虎身体抖了两下,差点就开枪走火,忙吸了口气,不敢乱动,刘玉梅浪笑道:“才这样就受不了啦?”然后就抬起那两片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开始晃动,二虎忍不住叫道:“娘唉!好痒!”

“痒的还在后头呢!”刘玉梅抱紧二虎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二虎好容易才清醒过来,忙夹紧屁股就开始抽送,这一来,刘玉梅倒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挨插,嘴里不时哼一下,“……嗯……嗯……你倒是轻一点……几辈子没操过女人了呀……对……好舒服……”

二虎一边干,一边拿手去捏刘玉梅的那对大ru房,使劲地捏,刘玉梅就不干了,使劲踢了二虎屁股一脚,说:“你轻点,小杂种,你想捏出奶水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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