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8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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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单体薄的姥姥根本拉拽

不开两个气急败坏的儿子,无奈之下,索性溜出家门。

“好吓人啊!”

望着眼前这可怕的场景,我抱着脑袋,悄悄地溜到大柳树下,表姐和表弟也

跟了过来:“又打起来了!”表姐嘀咕道:“成天价吵啊、打啊!”

“哥,”一个年轻女子,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里,我定睛一看,哦——,是

老姨,可是,匆匆忙忙的老姨,却没有注意到我,她吵吵嚷嚷地跑进屋子里: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么,让不让人家笑话啊!嗯,”

“唉,这两个现世报啊!”

正在饭馆上班炒菜的姥爷,也被姥姥唤了回来,一进院门,姥爷便摇头叹息

起来:“这两个现世报,净给我丢人现眼啊!”说完,姥爷顺手拣起一根破锹

把,怒气冲冲地跑进屋子里,对着两个满地翻滚的儿子,拼命地抡打起来:“我

让你们打,我让你们打,”

“哎哟,”

“啊呀,”

两个儿子终于停止了撕打,纷纷抱着被姥爷打肿的脑袋,闪到一边,老姨站

在屋子中央,一会指指大舅,一会又点点老舅,叽叽喳喳地,说着一些我无法完

全听懂的话。

结束了可笑的武斗,便开始了激烈的争吵,姥爷、姥姥、大舅、老舅、老

姨,各自扯着嗓子,拼命地叫喊着、争执着,屋子里的吵声,甚至压过了农具厂

的噪音,那剌耳的吵声,简直能把房顶厚重的灰瓦掀翻下来。

我蹑手蹑脚地溜到窗户下,扒着窗台,偷偷地往屋子里张望着。正在机关枪

般发射的老姨,突然转过头来,俊秀的面庞非常意外地对准了我,那柔顺的目光

恰好与我惊魂未定的目光对焦在一起,老姨喜出望外地呼唤起来:“陆陆,陆

陆,大外甥!”老姨兴冲冲地跑出屋子,一把拽住我的小手,亲切地问候道:

“陆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老姨,”我喃喃地嘀咕道:“我,已经改名了!”

“哦,改名了,嘻嘻,真有意思,谁给你改的啊?”

“奶奶,是奶奶给改的,老姨,我现在叫小力了!”

“嘿嘿,小力?嗯,挺不错的名字,小力,到老姨家玩几天去吧!”

“这,”我迟疑起来,姥姥家已经让我倍感陌生,尤其目睹到这场突如其来

的,却又是不可避免的、亲兄弟之间的恶战之后,看到两个舅舅,丝毫不讲手足

之情地撕打在一起,我差点没窒息而死。

老姨家,又会是一种什么景像呢?一看到老姨,我便想起那个输掉房子的老

姨父,我实在不愿意到一个赌徒家里去作客。

见我不置可否,老姨蹲下身来,殷勤地整理一番我的纽扣,然后,抱住我的

脸,吧嗒,亲了一口:“小力,走,到老姨玩几天去,小力是个好孩子,老姨好

想你哦!”

我只好跟着老姨,茫然地走出战火未散的姥姥家,来到熙熙嚷嚷的街路上,

我悄声问老姨道:“老姨,你家在哪啊?”

“不远,”老姨指着街路的尽头说道:“走到大街的最北端,再绕过一个大

水坑,就到老姨家了!”

说完,老姨拉起我的手,穿过拥挤不堪的人群,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向街路

的尽头。小镇虽然喧哗不已,面积却小得可怜,没走出十分钟,我和老姨便将小

镇远远地甩在屁股后面,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并不开阔的小池塘,在微风的吹佛

下,静静地沉吟着,几只小燕子擦着水面,一闪而过,挑衅般地溅点水花。

“老姨,”望着路边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望着清澈见底的水面,我又兴奋起

来:“老姨,奶奶家的西侧,也有一个大水坑,不过,可比这个水坑大多

了,……”

“哦,是的,小力,老姨知道,那是西大坑,的确是很大很大的,有这个水

坑十个大,是不,小力,奶奶家好么?”

“好,”我坚定地答道。

“你奶奶好么?”

“好,”我幸福地说道:“奶奶,奶奶对我最好,奶奶,……”

“小力,”老姨转过俊俏的小脸,妩媚地冲我一笑,打断了我的话:“大外

甥,想没想老姨啊?”

“想了,老姨,在家里玩的时候,一钻进大食堂,我就想起了老姨,一想起

老姨,我就想起那天半夜里,咱们打耗子的事情!”

“嘿嘿,”老姨感慨万分地微笑道:“是啊,是啊,老姨也总想那件事,你

把耗子坐在了屁股低下,嘿嘿,真好笑,把耗子压得吱吱乱叫,啊,那段经历,

老姨真是终生难忘啊!唉,小力,老姨实在不想回来,可是,……真没办法啊,

……,哦——,小力,到了,到了!”老姨突然伸出玉手,往前一指:“小力,

咱们到家了!”

……

(十二)

在小池塘的东侧,在一条弯弯曲曲的沙土路边,在一座高耸着的水塔旁,在

一堵东倒西歪的青砖墙的尽头处,孤零零地横卧着一栋低矮简陋的小草房,在阳

光的映照之下,冷冰冰的玻璃窗眨巴着无神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似乎在

很难为情地嘀咕着:小力啊,你来了,真不好意思,俺的样子太也塞酸了,你可

别笑话俺哦!

“小力,”老姨笑吟吟地拉开吱吱呀呀的房门:“快进来吧,大外甥,让你

见笑啦,老姨家太穷了,什么也没有,就这间小草房,还是公社特殊照顾,让俺

在拖拉机修配厂的一角,简单地压了一间破草房,将就着住吧,要不咋整,唉,

都是你老姨父,没正经,把个好好的房子,给输掉了!”

我跟在老姨的屁股后面,怔怔地走进狭窄的房间里,正坐在炕上抱着小表妹

吴瑞的表弟吴涛,顿时惊呼起来:“大表哥,大表哥,”

“小力,”瘦弱的老姨双手一用力,将我抱到土炕上:“去吧,跟你小弟和

小妹玩去吧,老姨给你做饭吃!”

说完,老姨脱掉外衣,到外屋忙活起来。

哗啦——,吴涛放开尚不懂事的小表妹吴瑞,哗啦一声,拽过一把脏乎乎的

象棋子:“大表哥,来,咱们再推一把,”

“哼,”我不屑地推开了象棋子:“我才不跟你玩呐,我可玩不过你!”

咣当——,屋外传来开门声,我再次听到老姨父那讨厌的公鸭叫唤般的嗓

音:“干么啊,这是干么啊,这才什么时候,就做饭啊!”

“老吴,”老姨轻声答道:“小力来了!”

“小力,谁是小力?”

“哦,我忘了,陆陆,就是我大外甥啊!”

“嗯,”老姨父闻言,拉开里间屋的破门,瞪着混混噩噩的昏眼,漠然地瞅

了瞅我:“你来了!”

还没容我回答,老姨父早已缩回酱块般的四方脑袋,不再理睬我,很快,我

听到老姨父跟老姨低声嘀咕起来。

“什么,”正在剥葱的老姨突然惊叫起来:“什么,什么,你还玩,你没脸

啊,你有钱啊!”

“就这一次,你就帮帮我吧,我得翻翻本啊!”

“哼,翻什么本翻本,整天嚷嚷着翻本、翻本的,结果,越翻越深,家里让

你输得,什么也没有了,连精盐都买不起了!”

“他妈的,老娘们就是他妈的老娘们,磨磨矶矶的,快,把你的钱,给我掏

出来,玩的人,马上就要来喽!”

“不,”

“你给不给?”

“不给,不给,这点钱,我挣得容易么!”

“他妈的,”两人在外屋争执起来,吵嚷声越来越大,咕咚——,狗熊般的

老姨父怒气冲冲地将老姨推搡到里间屋,老姨头发散乱,哭哭咧咧地被老姨父推

搡到墙角处,老姨父恶狠狠地握起了铁拳:“他妈的,快点拿出来,不然,老子

揍死你!”

“呜——”望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大铁拳,老姨哆哆嗦嗦地把细手伸进里怀,

泪水涟涟地掏出一个小布包,在老姨父贪婪的目光注视下,老姨极不情愿地、小

心奕奕地将小布包层层展开,当露出数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时,老姨父的昏

眼顿然一亮,尤如恶狼终于寻觅到了猎物,嗖地一声,无情地将钞票抢夺到手

里,然后,没好气地将老姨一推:“哼,他妈的,就是欠揍!”

“呜——,”老姨手里掐着薄薄的布片,蹲在墙角里,低垂着脑袋,嘤嘤地

抽涕起来:“咦——,咦——,咦——,……”

“哈,”屋外传来一片嘈杂声,我扒着灯孔循声望去,四五个身高体壮、面

目粗野、蛮横的汉子,嘻嘻哈哈地走进老姨家,刚刚从老姨手里抢夺到钞票的老

姨父,一边热情地与之寒喧着,一边卖力地架起一张方桌,无需谦让,几个汉子

非常主动地坐到相应的位置上,哗啦一声,老姨父将一堆麻将牌扬散到方桌上。

“哟——,”吴涛见状,本能地兴奋起来,他不再理睬我,咕噜一声,翻身

下地,推开房门,跑到赌桌旁,老姨父嘴里叼着烟卷,一把将小吴涛抱到自己的

膝盖上:“来,儿子,帮爹照照柱,爹赢了,给你买火烧吃!”

我也跳下土炕,悄悄地溜到赌桌旁,啪啦——,一个黑脸赌徒抛出一张光溜

溜的,由牛骨研磨而成的麻将牌,我抓到手里,楞楞地鉴赏着:好精致的骨牌

啊,这是怎么做成的呢,上面的图案以及文字符号是如何刻印出来的呢?

“呶,”一个大胡子赌徒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骨牌:“放下,别乱动!”

“你,”另一个干瘦的赌徒指着我的鼻尖凶狠地警告道:“小孩崽子,看归

看,可不许乱说哦!”

“嘿嘿,”端坐在老姨父膝盖上的小吴涛以嘲弄的口吻对瘦子说道:“他,

根本不懂这玩意怎么玩,看也白看!”吴涛正讥讽着我,冷丁看到老姨父欲抛出

一张骨牌,他立马阻止道:“爹,不行,不行,这张牌不能打,留着,没准能和

大的呐!”

“好,”老姨父欣然应允,非常听话地将骨牌收回,顺手抛出另外一张骨

牌:“好,好,就听我儿子的,小孩子手壮,没准能抓到我做梦都想要的那张牌

呐,来,儿子,”老姨父指着方桌中央的牌垛道:“儿子,给爹抓一张,看你的

手气怎么样!”

“好的,”小吴涛非常自信地伸出手去,极其灵巧地摸起垛头上的一张骨牌,

放到小手里,轻轻地触摸一下,然后,小肩膀一耸:“不太好,爹,你自己看

吧!”

“哈,”老姨父将骨牌翻转过来,顿时兴奋得大吼一声:“和了,清一色,

十三幺,哈哈,我没说错吧,我儿子的手,就是他妈的壮,哈,给钱,给钱!”

“力啊,”老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她红肿着眼睛,拽了拽我的

手:“走,进屋去,别看这个,”

“妈妈,”炕上的小吴瑞向老姨伸出布娃娃般的小手:“妈妈,妈妈,妈

妈,吃咂,吃咂!”

“哎,”老姨用手巾抹了抹泪眼:“来了,瑞啊,妈妈来了!”

老姨抱起吴瑞,撩起了上衣,我再次有幸观赏到老姨那对并不丰满的ru房,

以及如豆的||乳|头,老姨亲切地对我说道:“小力啊,饭已经做好了,等老姨奶完

小瑞,就给你盛饭吃!”

“老姨,不忙,我不饿,”

我翻上土炕,坐到老姨身旁,老姨冲我笑笑:“大外甥,这么远来到奶奶

家,不想妈妈么?”

“有点想!”

“想妈妈什么哟!”

“什么都想,特别想妈妈的咂!”

“嘿嘿,”老姨轻柔地拧了拧我的脸蛋:“真没出息,这么大了,还想妈妈

的咂啊!”

奶完吴瑞,老姨陪我草草吃了一口饭,天色渐渐地黑沉下来,而外屋的赌战

却没有终局的意思,老姨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外屋喊道:“小死涛,天黑了,

快点过来睡觉啊!”

“不,不,”小吴涛答道:“妈妈,我不困,我不困,我不睡觉!”

“唉,”老姨咒骂道:“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

子,这不,屁大点的小岁数,就迷上麻将了,将来,也得是一个大耍匠!来,大

外甥,不管他们啦,咱们先睡吧!”老姨一边搂着小吴瑞,一边抱着我的肩膀:

“大外甥,在奶奶家,没有咂摸了吧?”

“有,”

“嘿嘿,摸谁的咂啊,奶奶的?”

“不,二姑的!”

“嘻嘻,”老姨笑嘻嘻地拽出她的酥||乳|:“二姑的咂有老姨的咂大么?”

“哼,”我小嘴巴一呶,心中暗想:就你这干干巴巴的小咂咂,还敢跟我二

姑的肥咂咂叫板,比试:“老姨,二姑的咂咂可你的大多喽,鼓多喽!”

咣当,哗啦,噼哩叭啦——,……

我与老姨正谈论着咂咂,猛然间,外屋传来一片可怕的巨响,继尔,又传来

阵阵吼声:“别动,都别动!”

“完,”老姨呼地坐起身来,慌忙撂下衣襟:“完啦,又犯赌了!”

我倚在墙壁上的灯孔处,向外屋望去,只见六七个破门而入的壮年男子,面

色阴冷地将包括老姨父在内的赌徒们围拢住,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掏出一张

卡片:“我们是县局的,都老老实实地站起来。”

哗啦,众赌徒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便衣警察继续命令道:“把钱都掏出

来,放到桌子上,然后,倒背着手,站到墙边去!”

“唉,”当便衣警察将众赌徒推搡到屋外后,老姨哭哭咧咧地跳到炕下,锁

死了房门:“完了,完了,这下子,轻则拘留半个月,弄不好,还得扣工分呐!

呜——,呜——,小力啊,老姨这是什么命啊,咋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汉子

啊!”

“老姨,”我紧紧地抱着痛哭流泣的老姨:“他总是这么耍钱,你非得跟他

过啊!”

“嗨,”老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小力,你以为我愿意跟他过啊,

没办法,他这是个瘌皮狗,我不跟他过,抱着孩子住到你姥姥家,他,就天天守

在你姥姥家的门口,看哪个汉子敢来打我的主意,大外甥啊,你说,他像个门神

似地往院门那一站,哪个媒人敢来说亲,哪个汉子敢来相亲啊。

末了,你老姨父又死皮癞脸地给我下跪,磕头,指天发誓地保证:以后,再

也不耍了,那个可怜样,真是让你没着没捞的,可是,一把你哄回家,他,老毛

病就又犯了!

呜——,呜——,呜——,话又说回来了,老姨什么能耐也没有,又扯着两

个孩子,哪个好汉子愿意要我这个累赘啊,我真是活够了,老姨这辈子,算是完

了!呜——,呜——,呜——,……”

“老姨,”看到老姨越哭越伤心,我不知如何是好,两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

老姨哆嗦不止的身子。

老姨突然像个小孩子似地扑通着枯细的白腿,我试图将其按住,哪曾想,老

姨的动作过于猛烈,我的手掌无意之间,咕咚一下,顶到老姨软乎乎的胯间,非

常意外地触碰到那堆令我痴迷的小肉团,我故意狠狠地顶撞几下,然后,将粘着

微热和淡湿的手掌偷偷地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哇,老姨的小便还是那

么马蚤,那么咸,我对老姨小便处那堆马蚤咸的小肉团,更加向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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