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3部分阅读(2/2)

好书推荐:

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

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艳、靓丽的

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

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

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感受

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色心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着烟草的三叔

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

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

上的长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

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

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不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放

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

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

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

斟满一杯温热过的烈性白酒:“小力子,喝,大侄,你的酒量怎么样啊?能不能

把你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了玩笑:“就他啊,小

菜一碟,不在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三叔,

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小子,出息了,喝酒敢跟叔叔叫号了,来,

干就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性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

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新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

斟满,我瞅了瞅紧贴在我身旁的新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了挤眉

毛,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马蚤女人!

“来,力,”斟满白酒,新三婶夹起一片香喷喷的肉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

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压一压!”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新三婶递过来的肉肠片,吞进酒气弥

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新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不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你工作的事情,跑得怎么样

了?”

“唉,”二叔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了三趟北京,这

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小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弄到点钱,就

背着书包去北京上访,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

每次都是灰溜溜地跑回来,还有一次,让人家给遣送回来了!临走,还警告他:

再敢去北京上访,就把你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你的事,你他妈

的少插嘴,”

“是啊,”老叔感叹道:“二哥这不成了老上访队员了,二哥的命也够苦的

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不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

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就不上了,我才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

着死身子,还得让人家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就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

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到是的,”

“这个二冤家啊,就这个命喽!”无奈之下,奶奶又信奉起迷信来:“人

啊,都是命,老大,命就好,念上了大书,当上了工程师,一切都由官家管着!

按说,二冤家书念得也不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

班,工作还不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家下来征兵,嗨,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看看谁也不

愿意去,官家就规定:两丁抽一。官家到了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说:大嫂

啊,两丁抽一,你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你哥念大书,官

家有规定,念大书的可以不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小,根本不够年

龄,你说,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了,当时,官家说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

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提到官家,二叔登时气不打一处而来:“妈哟——,就别提什么

官家了,官家咋喽,你以为,官家说话就算数啊。我当了几年兵,吃不好,睡不

香,又得了胃病,好不容易盼到了复员。可了,真像妈妈说的那样,人,就是

命,那一年,也只有那一年,不知是哪位高官下了道命令,所有复员的军人,都

转为农业户口,回乡务农。

唉,我他妈的可真倒霉啊,当了几年兵,到头来,把个好端端的工作给当没

了。我不服,就去找政府讲理,他们说:想上班,可以啊,不过,得去水城,那

里缺少技术工人!如果想回到工厂上班,就去水城!”

“二冤家,水城也可以啊,你自己不干,偷跑回来,这,”奶奶念叨着:

“这也怪不得官家,官家也给你工作的机会了!”

“妈哟——,”二叔嚷嚷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妈哟——,你没去过,你

是不知道哇,反正,我死也不在那工作!”

“……”

“张xx,”二叔与奶奶正唠唠叨叨着,突然,寒冷的窗外,传来旧三婶那

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张xx,我操你们老张家八辈祖宗,张xx,你,给老娘

滚出来!”

“他妈的,”三叔呼地站起身来:“这个臭马蚤bi,又来闹腾我啦,今天,我

他妈的非得揍死她不可!”

“嗨,这个生大疔的,”奶奶企图拽住怒不可遏的三叔,三叔手臂一甩,挣

脱开奶奶,凶神恶煞地冲出屋子,奶奶无奈地唉了口气:“生大疔的,你不嫌害

臊,我还怕丢脸呐!”

“三嫂,”二姑和二姑父早已在三叔之前,跑出屋子,拉着气势汹汹的三

婶,劝阻道:“三嫂,回家去吧,你这么又喊又骂的,有什么用啊!”

“臭马蚤bi,”三婶拼命地挣脱着,恶言恶语地谩骂着:“臭卖bi的养汉老

婆,有种的,你出来,老娘跟你拼了!”

“啪——,”三叔冲到三婶面前,啪地抽了她一计响亮的大耳光:“滚,

滚,再闹,我废了你!”

“唔——,”三婶捂着被抽红的脸,无比委屈地呜咽着:“唔——,不要脸

的东西,她的bi香,她的bi嫩,是不是,你们他妈的是裤裆里的吧叭,连上了,

分不开了,”突然,三婶放开手掌,又不顾一切地咒骂起来:“养汉老婆,臭卖

bi的,你他妈的不就是得意我家老爷们那个玩意么,我家老爷们把你操舒服了,

是不是,你的小马蚤bi早就让我家老爷们给操豁了!唔——,唔——,你个遭天杀

的养汉老婆,不要脸的,臭卖bi的!”

……

(三十四)

尽管众人苦苦相劝,旧三婶却丝毫也没有安静下来的念头,在姑姑和婶婶们

的拽扯、推搡之中,旧三婶丝毫也不顾及自己妇女主任的地位,只见她沙哑着嗓

子、满嘴吐着令人作呕的唾沫星,滔滔不绝地谩骂着。

平日里衿持有加,不苟言笑的旧三婶,今天,当她的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时,

当她的丈夫无情地义地抛她而去时,彻底绝望的旧三婶一扫往日的温良,尤如河

东吼狮般地发作起来。只见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在姑姑、婶婶们的手臂中,跳

大神般地抖动着。

听到旧三婶的吼骂声,左邻右舍最最热衷于探听他人隐私,瞧别人好看的村

民们,仿佛听到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的大表哥上工的号令,从四八方,兴致勃勃

地循声而来,瞬息之间,便将二姑家新落成的宅居,围拢得连只偷食玉米的老鼠

也休想逃脱出去。有些来晚的孩子们、小伙子们,挤不进黑压压的人群,情急之

下,索性嗖嗖嗖地攀上柳树枝头,热切地往院子里窥望着。

面对着如海的人潮,旧三婶越骂越兴奋,我永远也不想像不到,旧三婶谩骂

人、贬损人的语汇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多彩,直听得我吧嗒吧嗒地咋着舌头:

哇,旧三婶咋这么会骂人啊,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她是从哪学来的啊?

“哼,他妈的,”三叔像头疯猪,被两个叔叔拼命地按压在乱纷纷的土炕

上,嗷嗷嗷地吼叫着:“他妈的,这个臭马蚤bi,她是故意让我好看,你们滚开,

别拦着我,我非杀了她不可,……”

“三叔,算了吧,”我将酒杯推到三叔面前:“来,跟大侄喝酒吧!”

“哼,”三叔抓过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喝,喝,喝死拉倒!”

“唔——哟——,”我早已烂醉,依在新三婶的怀里,晃动着空空的酒杯,

语无伦次起来:“啊,三叔轻薄儿,新婶美如玉,”

“哈,”新三婶愠怒地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在她那肥墩墩的大腿上,冲着

哭笑不得的三叔,继续信口开河:“但见新婶笑,哪闻旧婶骂!”

“去你妈的,”三叔又气又乐,即恼且怒:“混小子,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扇死你!”

哇——,突然,超量的酒精在我的肚子里不安份地折腾起来,我本能地哆嗦

一下,灼热的胃袋可怕地收缩着,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嘴巴一张,

哇——,一股黄橙橙、粘乎乎、热滚滚的液体,不可遏制地从咽喉管里,汹涌地

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溅泄在新三婶丰满的身体上。

“哎呀,我的天啊,这小子,彻底喝醉了!”看到我这番狼狈相,新三婶并

没有将我从她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亲切地抱住我很有可能继续火山喷发的脑袋

瓜,拽过一条手巾,爱怜地抹着我的嘴角,老姑抓过一块抹布,努力地擦拭着新

三婶身上臭哄哄的呕吐物:“三嫂,这,这,……”

“没事,没事,”新三婶丝毫也不嫌抛:“没事,孩子喝醉了,快,舀瓢水

来,给他漱漱嘴,我没关系,一会脱了,洗洗就好了!”

“唔——,”我在新三婶温暖的怀抱里,又不可自制地抽搐起来,新三婶一

边擦抹着我的嘴唇,一边低下头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小力子,还不舒

服,还想吐啊,来,”新三婶将我的脑袋按到炕沿处:“想吐,就接着吐,都吐

出来,就好受多了,一会,三婶一起给你收拾!”

“唉,”二姑衣着凌乱,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了,这都成什么

了,唱大戏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着,二姑惊呼起来:

“啊,咋喝成这样了,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

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脱下来,姑姑给你洗一洗!”

“菊子,”新三婶冲老姑说道:“给小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醒醒

酒!”

“来,”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婶非常轻松地就将我抱了起来,塞进棉被里,

我仍然不停地折腾着,新三婶见状,白嫩的肥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别乱动

了,三婶给你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说完,已经脱掉外裤,仅套着薄薄内裤的新三婶,和蔼可亲地盘起肥硕的大

腿,坐到我的头前,抱起我的脑袋,放到她那热乎乎的胯间,两只细白的手掌,

在我的额头上老道地按揉起来。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舒爽和轻松,我不禁长

吁了一口气,双目微闭,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的抚摸。

新三婶低下头来,油黑的秀发搭啦在我的脑门上,淡红色的面颊,几乎贴到

我的脸蛋上:“小力子,怎么样,舒服不?”

当新三婶说话时,扑出滚滚热气,我深深地喘息着,贪婪地将新三婶迷人的

气浪,吸进肺脏里,久久地品味着,胯间的鸡鸡,已然鸡头勃立:“舒服,太舒

服了,三婶,你可真会按啊!”

“嘿嘿,”旁边的老姑,即羡慕又有些妒忌,喃喃地说道:“三嫂以前是医

院的护士,不但会打针,换药,还专门学过推拿和按摩!”

“嗨,”新三婶继续按揉着:“老菊子,就别提那些了,自从跟了你三哥,

我就让医院给开除了!”

嗯?想到新三婶的话,我不仅陷入了沉思:怎么,乱搞男女关系,就给开除

公职?可也是,我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有什么少见多怪的啊?在城

里,就在爸爸的单位里,像新三婶这样的事例,绝不鲜见。在那个疯狂的年代

里,男女两性,界限严明,如果谁斗胆敢越雷池一步,轻者,脖子上挂着一双破

球鞋,游街示众、极尽羞辱之能是,重者,开除公职、下放、劳动、改造、……

一想到此,我睁开醉眼,偷偷地窥视着额头上的新三婶。同样也是烂醉如泥

的三叔,早已睡死过去,歪扭着腰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巨响。天色渐渐地黑沉下

来,众人已经散去,二姑和二姑父在厨间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噼哩叭啦地收拾

着碗筷!

“小东西,瞅啥呢?”昏暗之中,新三婶突然发现我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她媚笑道:“你瞅啥呢,小力子,嘻嘻!”

“三婶,”我发觉新三婶不仅漂亮、美艳,还是那样的和气,非常好接近,

我乘着朦朦醉意,滛迷地捋着新三婶的秀发,悄声问道:“三婶,你有正式工

作,三叔有班不上,除了投机倒把,就是耍钱、打架,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要,

为什么要,……”

“嘿——,”听到我的问询,新三婶叭地拍了一下我的面颊:“小力子,你

还小,你不懂,我愿意!”新三婶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按揉着我的脑门,一边

望着已经完全黑沉下来的窗外,深有感触地低声说道:“唉,是啊,小力子,有

时,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跟你三叔,一个没有工作的混子、二流子,图个啥

呐!”

“是啊,三婶,你有孩子么?”

“有,”新三婶点点头:“我有两个孩子,唉,自从跟了你三叔,我家老爷

就不想要我了,想跟我打八刀!”

“打八刀?”我迷茫地问新三婶道:“三婶,什么是打八刀啊?”

“就是离婚,这是俺们这疙瘩的土语!”

“三婶,”我感觉自己与这位美艳的妇人,越来越谈得来:“你丈夫是做什

么工作的啊?”

“医院院长,小力子,我哥、我姐,都在县医院工作,我家老爷们,就是他

们给我介绍的!”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