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7部分阅读(2/2)

好书推荐:

小便口,深深地吸纳住,产生一种空前强烈的紧胀感,我奋力抽拉出来,然后,

又卷土重来地插捅而去,新三婶似乎胡意与我作对,小便口紧紧地收拢起来,我

的鸡鸡头非常艰难地往里面扎捅着。

“啊——,混——蛋——,”

我正与新三婶放纵无边地交欢着,鸡鸡刚刚冲破新三婶紧紧收宿的小便口,

扑地冲将进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后传来三叔可怕的吼声:“你

们在干什么?混——蛋——,”

“啊,我的妈啊,”我回头一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三叔一身血污,

手里拎着鲜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万丈地瞪着我,我“妈啊!”一声,松开新

三婶的腰身,鸡鸡扑啦一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滑脱出来,还没容我发出第二声

惊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经劈头盖脸地冲我袭来。

我连惊叫也顾不得,情急之下,作困兽犹斗状,绝望之际,一脚踢开窗户

扇,光裸着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着双脚,踏着皑皑积雪,不择路径地落荒逃

遁,而胯前的鸡鸡,迎着剌骨的寒风,仍旧滑稽地挺立着,渐渐地,鸡鸡上面的

分泌物,被狂风吹刮干,形成一片极其可笑的白霜色,紧紧地箍裹着鸡鸡,又紧

又胀,可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将这层讨厌的薄皮剥掉,我必须得不停地奔跑。

“杂种操的,小兔崽子,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三叔拎着大砍刀,骂骂咧咧地追赶着我:“混——蛋,我非得他妈地把你的鸡芭

割下来,喂狗吃!”

我不顾一切地跑啊、跑啊,尽管冻得哆哆乱颤,累得精疲力竭,我却一步也

不敢停歇下来,身后恶毒的谩骂声以及在寒风中呼呼作响的大砍刀声,逼迫着我

必须永远地奔跑下去。

晕头转向之际,我莫名其妙地溜进蜘蛛网般稠密、尤如迷宫的胡同里,我惊

慌失措地环顾着四周,努力寻找着走出迷宫的方向。这是什么地方啊?嗯,我好

像来过,可是又觉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转啊转啊!却怎么也找寻不到能够

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现一个十分狭窄的小便门,从低矮的门洞里向外望去,可

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大街上潮水般的车辆,我兴奋地向着小便门飞奔过去,

啊,终于找到出口啦,我准备穿过小便门冲上大街。

当我兴冲冲地跑到小便门前时,却意外地发现门口伫立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小

男孩,正咧着嘴嘻嘻地傻笑着,同时,冲我不停地手舞足蹈着,他妈的,怎么撞

到一个疯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疯子的身后,企图从他的身旁偷偷地钻进小便门,然

后冲向大街。可是,疯孩子突然转过身来,用散发着恶臭的身体挡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侧躲过去,他也跟着我转向左侧,我向右侧,他也转向右侧。

唉,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家伙,你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我正与疯孩子纠缠

着,一个长相与疯孩子有些连相的小男孩兴灾乐祸地向我走来。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细一瞧,嗨,这不是三裤子么?不用问,他与那个疯孩

子一定是亲哥俩,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劝走,放我过去。听到我

的乞求,三裤子果然走过去抱住他的疯子兄弟,我再次来到小便门前准备冲过

去,可是,这亲哥俩死死的相抱着,共同阻止我穿过小便门:“小力,不行啊,

我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

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

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

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

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

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

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

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

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

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

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

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

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

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

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内心的、最为真诚的痛哭所感动:我儿子

终于长大了,有孝心了,我还以为我儿子就知道吃、喝、嫖、赌呐!

赌?一听到这个“赌”字,我双手一瘫,在饭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

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乡,与孩提时代的朋友们喝酒时,突然赌兴大发,喝着

喝着,便比划起来,怎奈手气不佳,三下两下,便输的分文不剩,连回家的路费

都没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向姑姑借了五仟块钱,然后,气势汹汹地

卷土重来,结果,再次输得一塌糊涂。

妈妈一听:我儿子一年多不回故乡,原来是欠了外债,妈妈二话不说,痛痛

快快地掏出一叠钞票,塞给身旁的姑姑:我儿子真孝顺,以前没发现,今天,我

替儿子还外债!

饭后,妈妈悄悄地、却是认真地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年事渐高,希望你能

早日回到妈妈的身边!

我对妈妈说:妈妈,儿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对父母,对长辈,知道应该怎样

做!

***********************************

(四十四)

“妈——妈——,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我

拼命地挣扎着,绝望地喊叫着:“妈——妈——,奶——奶——,救——命——

啊,老姑,快救救我!”

“哦约——,哦约——,”喊着喊着,耳畔突然传来老姑那熟悉的脆音:

“小力子,大侄,怎么了,别怕,老姑在这呐,来,到姑姑这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老姑却尤如仙女下凡般地飘到我的身旁,无私地张开双

臂,温柔地将我搂到怀里,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温暖:“老——姑,老——

姑,”我激动得差点没淌出眼泪来。

老姑细柔的白手,情深意绵地握住我的鸡鸡:“力啊,这。”

“老姑,”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果然躺卧在老姑柔软的胸怀里,浑

身上下冷汗淋淋,因纵欲过度,一双色迷又酸又涩,眼角泛挂着黄橙橙的粘液:

“老姑,救救我!”想起那可怕的梦境,我仍然余悸未息:“老姑,救救我!”

“哎哟,”老姑关切地对我说道:“别怕,力啊,你是没睡好,掩着了,做

噩梦了吧!”

“嗯,”我点点头,却不敢如实讲那让我既惭愧无比,又胆颤心惊的梦境

来,只是呆呆地询问道:“老姑,三叔呐?”

“嗨,”老姑没耐心地答道:“早就去市场卖肉啦!”

“三婶呐!”

“上站去啦,怎么,大侄,你睡糊涂了,你一出来,就好几天不回家,老姑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你可到好,躺在炕上,呼呼呼地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怎

么拽你也不醒,拽着拽着,还要死要活地嚷嚷起来。”老姑一边皱着眉头嘀咕

着,一边握着我的鸡鸡,一脸不解地问道:“力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抬起头来一看,软哈哈的鸡鸡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淡白色,我一

时语塞,望着老姑那疑虑重重的目光,我灵机一动,信心开河道:“老姑,这,

这,这是我做梦想你的时候,淌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

“哼哼,你可滚鳖犊子吧!”老姑轻轻地掐拧一下我挂满三婶分泌物,现在

业已干涸成薄片的鸡鸡:“你他妈的就是嘴好,你还知道想老姑啊,如果真的想

老姑,为什么不在奶奶家存,天天地长在你三叔家,哼!”

“老姑,”我解释道:“我也没天天呆在三叔家啊,多少年不回来一趟,好

不容易回来了,不得去大舅家、老姨家串串门么!”

“哼,”老姑冲我不满地哼哼道:“你是四处拜个到啊,就把老姑冷到了一

边,连看都不回奶奶家看看!”

“老姑,我这就跟你回奶奶家!”

“小力,你别臭美了!”老姑突然扔出一句来,让我的心凉了大半截:“昨

天,你爸爸把长途电话打到了大队里,问你是不是跑到这来啦!”

“咋啦,”我吃惊地问道:“爸爸咋说的啊!”

“哼,”老姑神秘地点着我的鼻尖:“你爸爸明天就来接你,还说,要打死

你!”

“啊——,”我痛苦地抓过被角,捂住脑袋:“不,我不回去,我说什么也

不回去,我要跟姑姑在一起!”

“嘿嘿,”老姑终于露出了笑容:“大侄啊,别着急,你爸爸过完年,才来

接你呐,有姑姑给你说情,有奶奶护着你,你爸爸有几个胆啊,他敢打我的大

侄,老姑就挠破他的脸!”

“啊——哈,谢谢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的心终于着了地,乐得呼地纵

身跃起,一把将老姑推翻在土炕上,赤裸着下身,骑到老姑的腰身上。

老姑的细手依然没有松开我的鸡鸡,亲切地揉搓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

姑的手心里,又扑楞一下,昂起脑袋来,老姑见状,秀脸腾地红润起来,冲我婉

尔一笑,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带,她正欲褪下裤子,我则握住挺直的鸡鸡,串到老

姑的头置前,抱住老姑的脑袋,把鸡鸡顶到她的嘴唇上,老姑疑惑地瞅了瞅:

“怎么,大侄,你要干么?”

“老姑,给我啯一啯吧!”

“啥,”老姑闻言,一时间竟然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这,鸡芭咋还

能啯啊!”

“当然能,”一想起表姐给我kou交时的情形,我便兴奋不已,那份感受,真

是太爽了,比插在小便里,肆意地胡搅乱捅,还要舒服一千倍,不,应该是一万

倍。

昨天夜里,与新三婶胡来时,我虽然也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