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0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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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jg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zuo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马蚤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c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

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

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

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

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

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

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

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

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岤里,不管不闻人

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

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

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

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

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

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

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

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

了双臂:“老姑,”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

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

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

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力啊,力

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

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

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

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

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

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

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

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

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

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

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

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滛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

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

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

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

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

着。

“力啊,”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

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y水的鸡鸡,木讷

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

老姑的肉洞里:“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大侄,姑姑怀孕了!”

“这,”我登时束手无策:“这,这,这,”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不,”我摇了摇头:“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

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

脊梁骨,给撮露啊!”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

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

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

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什么办法?”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

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

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

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

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老姑,”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

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

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

男人插老姑的小便。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

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

身下!我,我,”

“可是,”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大侄,你以为姑姑愿

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

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姑姑,”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

的,“姑姑,咱们结婚吧!”

“胡闹,”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

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

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

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老姑,”我断然横下一条心:“老姑,咱们跑吧!”

“啊——,”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

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

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我不管,走,”我拉起老姑的手:“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

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可是,”老姑还是迟迟疑疑:“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

什么生活啊?”

“老姑,”我充满信心地说道:“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

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那,”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

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

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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