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1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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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脑门:“原来是这样,那,我就

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了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

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

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

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

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

勾着:“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什么事!”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

的面前:“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中国同志,您,”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您还有酒么?”

“哦,”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请等一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给——,”

“谢谢,谢谢,谢谢,”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过酒瓶,我

惊讶地问道:“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嘻嘻,”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边境的朝

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

行哦!”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顺姬!”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中国同志,真是太

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

张朝鲜币:“中国同志,这点钱,算是一点谢意吧!”

“不,”我慌忙推开顺姬的手掌:“不,不,这钱,我绝对不能收,中朝友

谊么!一瓶酒,算得了什么!”

“可是,”顺姬面露难色:“中国同志,你不收钱,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唉,真不好意思,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

“嘿嘿,”我正色迷迷地盯着顺姬的胸脯,突然,一颗耀眼的小东西,将我

邪糜的目光,吸引过去,我定睛一看,哇,原来是一枚造型精美的金日成像章,

我兴奋地伸出手去:“顺姬,如果实在想酬谢我,就把这枚像章,送给我吧!”

“别,”我正欲摘下顺姬胸前那颗闪闪发亮的像章,顺姬突然板起了面孔,

迅速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像章:“别,别,别摘,这可不行,慈父的

像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哦,”望着顺姬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掌:“顺姬同志,既然是这

样,我,就不难为你啦!”

“中国同志,”片刻,顺姬认真地问道:“您真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胸章

么?”

“当然,”我嘴不对心地答道:“当然,顺姬同志,我非常想拥有一枚伟大

领袖的像章,顺姬同志,我对朝鲜很有感情哦,我还会唱朝鲜国歌呐,”说着,

我低声哼哼起来,顺姬的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的神色,激动分万地拽住我的胳膊:

“中国同志,你唱得真好啊,你是从哪学的啊?”

“收音机里,”我答道:“顺姬同志,我不但会唱朝鲜国歌,我还会唱金日

城将军之歌,卖花姑娘,血海!”

“太好了,太好了,”听到我粗沉的歌唱,顺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手

掌更加有力地拽扯着我的手臂:“中国同志,你对朝鲜太友好了,中国同志,放

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拥有一枚慈父的像章,你配,你应该拥有!”

……

(八十二)

“哼,他妈的,”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乱颤地掐着

堆满赘肉的粗腰:“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屁颠屁颠的,

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腰啊,满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

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饱

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

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舅舅,”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

唠叨,我顺嘴问道:“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

么正经事啊?”

“哼——,”大酱块感到有些疲乏,一屁股坐到木板床上,嘴里依然冒着唾

沫星子:“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区

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商

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

如果朝鲜人同意了,那咱们就用不着劈山凿洞,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

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净他妈的搪塞我,应付我。

唉,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毛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

们的山头,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

过一小段,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

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小子,过境的时候,

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了表示中朝友谊,咱

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妈的白搭,这些个白

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嘿嘿,”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舅舅,越境修公

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解

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交部出面才对头啊!”

“嗨,多大个屁事啊,”大酱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子,就绕过去一小

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交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

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

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门房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

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性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

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酱块委婉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

悄的走廊里:“什么事,尊敬的顺颐同志?”

“呶,”顺颐满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胸脯:“中国同志,你不是想拥有一枚

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朝中友

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合合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

了撇嘴,心中嘀咕道: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

唉,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推脱,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

心使然,我紧紧地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色眼,滛邪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满的

腰身和屁股。

“请——进——,”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

“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住,原来,这间

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慈

父——金日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在房间最为显眼

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以及朝鲜国旗,众

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日成的巨幅画像。

“请对着领袖站好!”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日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

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斜视,装出郑重

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日成的画像前。

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

样,立刻直挺挺地站立到金日城的画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

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

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

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日成像章。

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洋溢着激动和幸

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

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

结束了。

“呵呵,真有意思,”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

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着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

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说着,

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

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

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

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

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

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

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

《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

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毛泽东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

时报》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着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价刊登的

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

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

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

指不轻轻地点划着:“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

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

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

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

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

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

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

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

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

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

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

获,望着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

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

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

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

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

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

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

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

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

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

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

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

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

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

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

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颈,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

避着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

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

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

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

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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