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4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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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裤子,你开车来的,正好,给我办点事!”

“啥事?”三裤子一边往嘴里塞着肉片,一边问道,三叔递过一张小纸条:

“去县里一趟,找这个人,把两溜溜棒,弄出来!”

“哦,”三裤子接过纸条,认真地瞅了瞅:“好,三叔,我这就去!”

“我也去,”我放下酒杯,不顾三叔和老姑的劝阻,跟在三裤子的屁股后一

面,一头钻进汽车里。

我掐着小纸条,三裤子驾驶着汽车,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如愿地见到了大

舅,当有关人员接过纸条,示意大舅已经重获自由时,望着警察手中的小纸条,

大舅怔怔地,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乱草堆般的脏脑袋:“不,不,我不出去,不

是拘留我十五天么,还差三天啦,我不出去,我一定要蹲满半个月,名正言顺的

出去,我可要不起这份人情!”

“大舅,你,”我苦涩地瞅着让人哭笑不得的大舅:“大舅,你,唉——”

(一百五十三)

“嘿嘿,”从拘留所回来,三裤子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与我闲聊着:“哥

们,你大舅这个人,真是个活宝啊!”

“唉,”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哥们,你就别提他啦,闹心!”

“好,好,不提他啦,不提他啦,”三裤子收起讪笑,认真地问我道:“哥

们,咱们俩个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还是别东拉西扯地胡闹了,唠点正经事吧。

哥们,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了没有哇?”

“哦,”我断然回绝道:“我不想搞什么开发,我要把那片土地,卖掉,我

的兴趣,不在这里,在南方!”

“卖?”三裤子狡猾地撩了我一眼:“哥们,你卖得了么?我五奶,让你卖

么?老姑,让你卖么?”

“这个,”我冷冷地答道:“我正在做奶奶的工作,老姑么,难度不是很

大!”

“嘿嘿,哥们,”三裤子表情复杂地用眼角瞟视着我:“说实话,你为什么

要卖地,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故乡,小时候,你年年都要来故乡,每次回去,都

是哭天抹泪的,不愿意回去!”

“唉,”我将面庞转向窗外:“哥们,岁月无情啊,我承认,我变了,如今

在我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儿时的童贞啦,我变成一个无赖喽!”

“不止这些吧,”三裤子毫不客气地直捣我的内心世界:“那都是表面的,

糊弄人的玩意,你执意要离开故乡,是为了老姑吧?是啊,你跟老姑,在故乡这

么屁股大的一个小地方……,呵呵,的确不太方便啊。镇子不大,却人多嘴杂!

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哪家的公鸡打个鸣,哪家的小狗放个屁,谁他妈的都

知道,咂咂咂地讲究个没完!……,哥们,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出于这方便

的考虑吧!”

“哼,”我从鼻孔里哼哼道:“哪有的事,我跟老姑的事,你少嘞嘞几句行

不行啊,你烦不烦啊?还有脸挖苦别人喜欢窥探他人的隐私,热衷于讲究人,我

看呀,你比谁讲得都欢,……”

“呵呵,”三裤子闻言,吐了吐最擅长搬弄是非的厚舌头:“哥们,对不

起,算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我不讲了,再也不讲了!我向毛主席保证。”

“唉,”望着窗外热浪滚滚的大地,我感叹道:“我变了,故乡,也变了,

变得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和疏远感,唉,真是让我无奈啊,……”

“哥们,”三裤子将方向和盘一转,汽车吱嘎一声,驶下了公路:“哥们,

走,找个地方,开开心去吧!”

“去哪?”我余气未息地瞅了瞅三裤子。

“这个么,”三裤子神秘地说道:“去哪,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哥们,今天

我请客!就算是向你赔不是吧!”

三裤子转动着方向盘,汽车在蛛网般的乡路上绕过来,拐过去,大约折腾出

十余华里,在一座叫不出名字来的小村口,突然出现一处宽阔的院落以及数栋造

型怪诞的建筑物。待汽车缓缓驶进院落后,站立在院门口的服务生,恭恭敬敬地

拉开车门:“先生,请——,”

“啊——,”三裤子兴奋地嚷嚷起来,冲我挤眉弄眼一番,然后,便大摇大

摆地走进一间其外形尤如兵马俑博物馆般的庞大建筑物里,我也紧随其后悄然无

声地溜了进去。

当我走进宽阔、明亮的大厅时,眼前的一切让我彻底地惊呆了,确切点说,

这庞大的建筑物,应该是一处大花窖,阳光从天棚的玻璃窗上直射而来,道道令

我目眩的强光劲洒在茁壮盛开的各种花卉上,发散着让我眼花缭乱的光芒,那朵

朵娇态炯异的鲜花,看得我目不暇接,置身其间,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短暂的

兴奋之余,我深深地呼吸起来,顿时,股股芬芳,甜甜地灌进我的咽喉里,周身

倍感空前的舒爽。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我正惊讶不已地欣赏着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美景,头顶上传来清脆的哗哗

声,我循声抬头望去,从耸立着的一座假石山上,仿真的黄果树瀑布飞流直下,

在假石的山脚处,汇集成一条湍急的河流,滚滚而来,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人

造的河流瞟视而去,直至河流淌到脚边。哇,脚边恰好有一座小巧的木拱桥,我

大嘴一咧,笑嘻嘻地迈上小拱桥。

“哥们,傻瞅啥呐,快过来啊!”三裤子催促我道:“快过来啊!”

迈过小拱桥,沿着曲径迂回、流水潺潺的沟渠,我便钻进幽暗的、散发着草

泥芳香的林荫之中,在一处花木簇拥的空旷地上,若隐若现地伫立着一处古朴的

小木屋,清泠泠的渠水环绕着小木屋缓缓流淌而过,眼前又突现出一处可爱的小

拱桥。

“哇,太美啦!”再次迈上小拱桥,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小桥、流水、人

家,啊,真是人间仙境啊!”

“两位先生,请进吧!”身着艳丽旗袍的服务员小姐非常客气地推开小木屋

的房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陈设古朴,空气清新,西侧是一扇硕大的玻璃窗,站

在玻璃窗旁举目望去,隔壁平展展土地上栽植着绿油油的山野菜。

“菜地?”我怔怔地自语起来:“怎么,来到菜园子啦!”

“嗯,”三裤子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悠然地接过服务员小姐递过来的菜谱:

“啊,哥们,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据朋友介绍说,这里的疏菜很有名气,

都是现吃现摘,不施任何化学肥料,绝对的绿色食品啊,哥们,想吃点啥啊?”

“随便,随便!”我完全被这怡人的美景所吸引,哪里还有心思胡吃海喝:

“随便,什么都行啊!”

“哼哼,”三裤子面呈难色:“随便,什么都行?这,哥们,你倒底想吃点

什么啊?”

“先生,”见三裤子迟迟点不出菜肴来,手握笔纸的服务员小姐大大方方地

建议道:“先生,我们这里有一道最有名的特色菜!”

“哦,”三裤子放下菜谱:“什么特色菜啊,给我介绍介绍吧!”

“好的,”服务员小姐小嘴冲着玻璃窗外的绿地一呶:“呶,先生,莳新的

野菜,应有尽有!”

“嗨,”三裤子冷笑道:“原来就是小毛菜啊,这有什么吃头啊,没劲!”

“先生,我还没介绍完呐!”服务员小姐继续道:“莳新的野菜,蘸上我们

饭店特制的调味品,……”

“哼哼,”三裤子摇晃着二郎腿:“蘸什么,还不都是小毛菜,哇,”三裤

子无意中扫视一眼菜谱:“我的天,你们店,想宰死谁啊,一盘小毛菜,咋这么

贵啊!”

“先生,”服务员小姐瞅了瞅菜谱,抹满香脂的小脸有些臊红:“先生,这

盘特色菜,调味品,很贵的,……”

“再贵,也得有点谱啊,这,这,一盘小毛菜,就敢要好几百元啊,你们干

脆抢钱去算了!”

“先生,”服务员小姐面庞愈加绯红起来:“这调味品里面,有新鲜的初

||乳|!”

“啥,”我大吃一惊,呆呆地望着服务员小姐:“初||乳|?谁的初||乳|,大奶牛

的初||乳|?”

“不,”服务员小姐撩了撩秀发,小脸蛋红胀得尤如熟透的大栗子:“先

生,不,不是奶牛的,是人的初||乳|,……”

“哈哈哈,”听到服务员小姐的介绍,我怦然心动,不由得起想乌日额来:

啊,哺||乳|期的少妇,那||乳|汁,真是绝好的饮料啊!

“真的啊,”三裤子一脸滛相地盯视着服务员小姐:“人奶,怎么吃啊?嘿

嘿!”

“先生,”服务员小姐腼腆地点弄着手中的油笔杆:“我们店聘用了正值哺

||乳|期的小姐,她们,如果先生需要,她们,会现场,挤的,先生,要不要来一盘

啊,尝尝鲜啊?”

“呵呵,哺||乳|期的小姐,现场挤,嘿嘿,新鲜,新鲜,……”三裤子冲着服

务员小姐滛笑道:“那,好吧,就来一盘,尝尝鲜吧,我倒要看看这道好几百元

的小毛菜,有什么新鲜的,呵呵,”

“好的,先生,”服务小姐继续问道:“还需要不需要别的什么菜啊,”

“哦,哦,”三裤子心不在焉地又随意点要了几盘菜肴,末了,又吩咐道:

“小姐,再给我们来两杯冰镇的鲜啤酒!嘿嘿,”

“好的,先生,”服务小姐唰唰地记录着:“先生稍等,菜和酒,马上就上

来!”

“呵呵,”待服务员小姐走出小木屋,三裤子冲我神秘地微笑道:“呵呵,

哥们,这我可头回听说啊,山野菜蘸人奶吃!哈哈,新鲜,新鲜,从来没听说过

啊!”

啪——,啪——,啪——,数盘盛着水灵灵嫩野菜的小瓷碟相继摆放到餐桌

上,冰镇的鲜啤酒也用托盘端了上来,然后,服务员小姐冲着门外,小手一扬:

“大梅,进来服务吧!”

“嗳,”随着一声娇羞的应答听,一位身材丰满,但穿戴却比较朴素的年轻

少妇,满含娇态地走进小木屋,我和三裤子不约而同地将滛邪的目光,聚焦到少

妇的身上:“呵呵,小姐,请坐!”三裤子笑嘻嘻地拽过一把椅子,少妇微微一

笑,很是拘谨地坐下身来:“谢谢大哥!”

“先生,请用餐吧,我出去了,”服务员小姐冲着我和三裤子甜甜地一笑:

“如果还需要什么,请按电铃,我会随时进来服务的!”

“谢谢,”我向服务员小姐摆了摆手,目光却始终停滞在少妇的胸脯上,见

我色迷迷地盯视着自己的丰胸,少妇难为情地低下头去,三裤子则咧着大嘴,粗

野地推了少妇一把:“大梅,别不好意思啊,开始服务吧,来,”说着,三裤子

便将大掌伸向少妇的胸||乳|:“来,亮亮灯吧!”

“哦,大哥,我自己来!”在三裤子生硬的拽扯之下,少妇大梅红头胀脸地

解开外衣,扑楞一下,一对美艳的丰||乳|陡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颤微微的||乳|头

溢淌着星星点点的||乳|汁:“啊——,”我不可抑制地长叹一声,手指尖哆哆乱抖

地溜将而去,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地划抹一下,然后,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

地吮吸起来:“啊,真甜啊!”

“嘻嘻,”大梅低附着脑袋,小手伸向小瓷碟,抓过一枚菜叶,像模像样地

涂抹着汁液漫溢的||乳|头,然后,将挂满汁液的菜叶,讨好地递向我:“大哥,

呶,应该这样蘸着吃!”

“谢谢,”我忙不迭地接过菜叶,得意忘形地塞进嘴里,连咀嚼都忘记了,

哧溜一声,便吞咽而下,然后,自己拣起一枚菜叶,模仿着大梅的样子,贪婪地

涂抹着。

“啊——”我一边涂抹着大梅的||乳|头,一边狂饮一口冰凉的鲜啤酒:“哇,

爽,爽,真爽啊!”

“嗨,”三裤子则不耐烦地扔掉菜叶,大嘴巴凑到少妇的胸前,正欲叼咬溢

满汁液的||乳|头,大梅慌忙护罩住:“大哥,不能,不能,这不在服务项目之中

啊!”

“嗨,他妈的,”三裤子不容分说地推瓣着少妇的手掌:“什么不在服务项

目中,什么啊,我给钱,老子有钱,我给钱!”

“大哥,”少妇依然死死地罩护着ru房:“如果你真的想直接用嘴啯,那,

得另外打小费!”

“行,他妈的,”三裤子顺手掏出一张钞票来,啪地拍按在餐桌上:“呶,

给,够不够啊,操!”

“够——了,”少妇大梅毫不客气地抓过钞票,然后,乖顺地移挪开手掌,

将美艳的丰||乳|,奉献到三裤子的嘴边:“呶,大哥,你就随便啯吧!”

“哈,”三裤子一把捧住少妇的美||乳|,大嘴一张,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啊,这才叫过瘾呐,刚才,那叫啥破玩意啊,蘸来蘸去的,那点奶水,还不够

他妈的闲打牙的呐,哎,”三裤子冲我挤了挤眉毛:“哥们,过来啊,一人一

个,一起啯呀!”

“嘿嘿,”我也扔掉菜叶,捧住少妇大梅另一只酥||乳|,与三裤子一起,毫无

羞耻感地、咕叽咕叽地吮啯起来。

……

(一百五十四)

小镇的生活是的,人人都是忙忙碌碌,日子过得甚是充实,决不像我,

无所事事,闲极无聊,度日如年。老姑尤其如此,她几乎每天都有人邀请,乐此

不疲地参加各种各样的婚丧嫁娶的宴会。租赁土地的费用,很大一部分都投入到

这种毫无意义的“礼尚往来”之中,这不,我敬爱的八爷安然地故去了,不意之

中,老姑又来了一份数额不菲的“礼钱”!

“力啊,来,试试这身衣服,”临行之前,老姑当然要如此这般地将我刻意

装扮一番,直至她感到心满意足为止,在老姑的心目,我是她的骄傲,更是她引

为自豪的炫耀,逢人便不厌其烦地介绍道:“嘻嘻,这是我大侄!”

望着老姑那份激动,那份得意,那份光荣,使我不由得想起当年,奶奶背着

我,走东家、串西家,逢人便说:“呶,这是我大孙子!”

“嗯,好啦,”老姑仔细地端祥着我:“咂咂,我的大侄,长得真漂亮,越

看越受看,嘻嘻,”说着,老姑踮起脚尖,捧住我的面庞,爱情绵绵地吻了我一

口:“啊,我的大侄,姑姑真是稀罕不够哇!走吧,”

肆意亲吻一番,老姑又整理一下我的衣襟,然后,挎起我的手臂,无比骄傲

地走向八爷家,参加一场据说是规模空前盛大的丧礼去了。

八爷家并不宽敞的院落里人山人海,悬系在大柳树梢的高音大喇叭播放着剌

耳的哀乐,刚刚搭设起来的灵棚挂着巨幅的挽联、摆满了硕大的花圈。灵棚前巨

大的、油彩纷呈、做工考究的棺椁格外引人注目,此刻,痛快淋漓地豪饮了一

生、随心所欲地滥赌了一世的八爷,安祥地酣睡其中。

在棺椁的东侧,按照辈份的尊卑,穿着不同的丧服,高低错落地跪着八爷留

下的子子孙孙们,每当有乡邻前来吊丧,一挨跪在八爷的灵位前,这些子子孙孙

们便与吊丧者一同,咕咚咕咚地往前面的塔塔米上捣磕着早已撞木的脑门。

“上祭喽!”

响头磕过,吊丧人终于如卸重负地爬起身来,伴随着司仪装腔作势的吆喝

声,吊丧者大手掌一摆,诚慌诚恐的跑堂小二忙不迭地端过一盘我从来没有见识

过,更没有品尝过,当然也就叫不什么名字来的美味佳肴,递到吊丧人的手中,

吊丧人接过瓷盘,冲着八爷的灵位,让我莫名其妙地嘀咕一番,然后,毕恭毕敬

地将瓷盘摆放在早已堆满大小瓷盘、碗碟的木案上:“八叔,这是五侄的一点心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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