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16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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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说:“不行你也成立公司,跟铁坤一样,雇人打工,慢慢做大呗。”

倩倩满脸笑,说:“大姐,我看行,这几年咱们国家发展的多快,家庭都开始需要人参、灵芝、红参这样的补品了,还有绿色大米、东北杂粮、深山野菜、蘑菇木耳,我看市场上样样抢手。咱们不如就趁机扩大,把这些产品打入超市,开专卖店也行,直接深入家庭市场。”

杜明笑着说:“还是倩倩姑娘聪明,这样一个城市至少还能扩大三四倍的市场。”

俺听着心里来神,可看时间不早了,还是让杜明回房休息了。俺也想回去歇着,可倩倩把俺拉到了她事先开好的套房。俺问:“来这干啥?”

倩倩顽皮一笑,说:“请大姐吃夜宵呀!麻酥嫩鸭……过年闺女一来上海,你想吃也时间了。”

俺知道“鸭”是说小白脸、男妓,脸上一红,说:“谁想吃呀!”

倩倩说:“我还不知道大姐的心思,这两年咱们一直忙生意,大姐就没咋沾过男人,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虎来一只好打,狼来一群难敌,四十岁比三十岁还难熬!”

正说着,门铃想了,倩倩开门,进来三个二十来岁、年轻俊俏的小伙子,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脸上发烧。倩倩给俺们互相介绍,三个小伙子一个叫阿旭,一个叫阿政、一个叫阿逸,完了,倩倩俯到俺耳边,小声说:“大姐,这回保你吃饱,劲情玩吧。”

俺问:“你干啥去?”

倩倩说:“我去谈恋爱!”

俺一愣,说:“呀,你啥时候有对象了?”

倩倩一笑,说:“保密!”

说完,冲俺一笑,说:“我去享受我的恋爱,大姐你享受你的xg爱吧……我走了。”

说完,倩倩就离开了。

说实在的,俺一看见那仨小伙子鼓鼓囊囊的裤裆,心里就来劲了,bi里不知咋地就流水了。俺心说:算了,俺今天也不要脸了,就来回“老牛吃嫩草”仨小伙子请俺一块去洗澡,俺也就大大方方的去了。

仨人伺候我一边洗身子,一边和我唠扯,可俺那心思全挪到了他们仨人的鸡芭上了,不知道啥时候他们的鸡芭硬了,这时候已经钢钢的,老粗老硬了,我伸手一个一个摸,个个都贼啦烫手,他们冲我笑,那俊脸看着让人真醉得晕了咕咚的。

阿政问:“芳姐平常都喜欢怎么玩呀?”

俺瞅着三根直卜棱棱的大鸡芭,心里都浪死了,说:“俺啥都玩,你们咋玩我都行。”

说完,又觉着不对劲,心思:咋叫他们玩俺,俺是花了钱的,该他们伺候俺才对。忙又说:“俺是说你们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把俺伺候高兴就行,俺没忌讳的,你们放心大胆的来。”

洗完澡出来,俺就急着上床了。仨小伙子左右围上俺,阿旭上来跟俺亲嘴摸bi,阿政舔俺的大奶子,阿逸舔俺的胳膊大腿。他们说这叫“漫游山河”俺没听过,不过舔得俺挺舒坦,大奶子痒痒得挺起来,真像两座山;马蚤bi里y水流个不停,真像条河。

俺给他们舔了一溜够,混身都湿了,就像又洗了个澡。俺真浪起来了,说:“不行了,你们谁上来cao俺吧。”

俺说完,阿政先上来,用大鸡芭拨开俺的bi,他没敢太使劲。俺说:“没事,俺喜欢来野的,使劲,往死里cao”阿政这才一用力,大鸡芭整个cao进俺的bi里。俺一声浪叫,差点就泄了。

阿逸和阿旭也没闲着,一个舔俺的胳肢窝,一个舔俺的脚丫子。俺身上痒痒,bi里痛快,真不知道该咋叫床好了,只是一个劲浪哼哼。没多久,俺一哆嗦,bi里就泄了。完了,俺一眼又看见仨人的大鸡芭,不知咋地,火又上来了。俺心里馋得慌,一手抓住阿逸的大鸡芭,阿逸知趣的将大鸡芭送到俺嘴边,俺一口叼住,猛嗦了,哈拉子都出来了。

阿政看了俺的马蚤样,也将大鸡芭送到俺的嘴边,阿旭接过阿政的位子,肩膀抗起俺的俩腿,将大鸡芭cao进俺滑不溜丢、直流浪水的马蚤bi里。俺俩手一手一根大鸡芭,左吃右吃,上下两张嘴都爽得要命,脑袋瓜子里一阵晕乎。

慢慢的,俺的屁眼也跟着痒起来,俺疯魔的叫:“快cao俺的屁眼子,cao俺的嘴,cao俺的bi,把仨窟窿都跟俺cao翻了拉倒。”

听俺说完,阿逸笑着问:“芳姐,你还玩后门呀?”

俺急急火火的说:“玩!俺啥都玩。”

仨小伙子一笑,阿逸先平躺下,叫俺上去用bi套住他的大鸡芭,阿政来到俺身后,让俺上身前趴,他从后面舔俺的屁眼。

俺屁眼麻酥酥的,心里一阵哆嗦。阿逸跟着开始在下面往上顶,阿旭把大鸡芭送入俺嘴里,俺享受了一阵,说:“阿政,别舔了,直接进,把俺屁眼子cao爆……阿旭也使劲,别怕cao坏俺的嘴……阿逸也顶上来。三根大鸡芭一块上,凶点野点,俺得意这口。”

仨人听俺这么说,都用上老劲了,阿政的大鸡芭粗暴的一下子就cao进了俺的屁眼,阿旭也抱着俺的脑袋瓜子,在俺嘴里来回推拉大鸡芭。阿逸又一边cao俺的bi,一边搓揉俺的奶头。俺还没这么被三男人三根大鸡芭一起玩过,心里带劲死了,真想就这么被他们cao咯屁了拉倒。

俺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着老半天,三个小伙子交换位置,阿旭躺到下面去,叫俺用屁眼套在他的大鸡芭上,完了,他在备后托着俺,又叫俺往后半仰着,自己用俩胳膊勾着大腿弯子打开俩腿。阿逸在俺的bi前,大鸡芭插进俺的bi里。阿政俩腿跨到俺两边,站到俺脸前,大鸡芭也跟着捅进俺的嘴。仨人完了,接着cao俺的屁眼、bi、嘴。

俺晕来晕去,痛快的要命,心想:这花钱买来的年轻小伙子就是能干,还会干,咋就一下一下的都cao在了俺心坎上。俺想着,偷眼一看表,俺一惊,心说:嚯!都一个小时了,他们咋这么能cao呢,要换别人早出来了。俺瞎想,就是猜不开这个迷,不知咋地,俺就想到了杜明,心说:他们别是都吃了药吧。俺也听倩倩说过,有啥叫“伟哥”的美国药,一片能硬三四个小时,俺那时候还想:咋美国娘们这么浪,叫男人三四个小时不停的cao,那还不cao啦啦尿了。

又过一阵子,阿政问:“芳姐,我能射你嘴里吗?”

俺忙叼着大鸡芭,连连点头。阿政看俺答应,大鸡芭更用力的cao俺的嘴,说:“我射了。”

说着,长长的一声哼,大鸡芭头顶着俺的嗓子眼就射了,灌了俺一嘴jg液。俺没咽,含着jg液还像嘴馋一样的接着嗦了阿政的大鸡芭,俺觉着这么来更浪。

阿政射了之后,大概齐不到五分钟,阿逸一顶俺的bi,也在俺bi里she精了。

完了,阿逸把大鸡芭就搁在俺的bi里,也不拔出来,帮阿旭托着俺的屁股,阿旭在俺下面加快cao俺屁眼的速度。被阿旭一顿狠顶,俺那浪劲就甭提了,bi里一哆嗦,又泄了一大泡荫精。

阿旭跟着cao了俺四五分钟,往上一顶,俺也迎着他往下一坐,阿旭就在俺的屁眼里射出来了。俺三门齐爆,一下子爽上天了,就觉着脑袋瓜子一片白,心啊肝啊的乱颤悠。

仨小伙子把俺放到床上,俺身子都软成泥了,嘴里的jg液也忘了吃,顺着嘴边都流出来了。俺喘着大气,摸了摸bi和屁眼,全都火烧火燎的、大敞四开的也在流jg液,俺想想自己个嘴里、bi里、屁眼里一块流jg液的滛贱相,心里浪得乱打颤,笑着说:“你们仨人还真能cao,cao得俺都浪死了。”

阿旭开玩笑的说:“芳姐你吃饱了没有?”

俺这时候已经眼馋肚子饱了,可俺往四外一瞅,仨小伙子虽说都射了,可大鸡芭没咋干瘪耷拉,略微有点软,可还这么粗这么大,俺心里一惊一喜,嘴里哈拉子直打转悠,又浪上来了,心说:好容易遇上这么三根招人疼招人爱的大鸡芭,说啥也不能就这么放手,多尝一口是一口。心里这么想,俺说:“饱?……才刚算不饿了,可还没饱呢!”

说着,俺坐起来。

仨人听了都笑了。阿逸问:“那芳姐咱们还玩点什么?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奉陪到底。”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实在想不出啥花样,干脆说:“你们有啥花活儿,跟俺说说,俺觉着咋好,咱们就咋玩。”

阿政大概齐知道俺够浪,说:“芳姐,那咱们就再来个“双剑合壁””

俺问:“啥叫“双剑合壁””

阿政一笑,说:“就是两根鸡芭同时进一个地方。”

俺一听,惊得呀了一声,心里想着两根大鸡芭一块cao嘴、caobi、cao屁眼,一下子就稀罕上了。说:“好啊,这个有意思,就这么玩。”

阿政和阿逸交错着躺下,两根大鸡芭严严实实的并到一处,俺高兴的跨上去,自己扒开bi往下套,鼓秋来鼓秋去,还就叫俺都给套进去了,俺一下子就乐坏了,骑在上面一个劲来回坐吞,塞得bi里密实得都没缝了,贼啦涨,又贼啦酥。这时候,阿旭也上来了,大鸡芭送到俺眼前,俺嘴里馋得发酸,连忙张嘴含住,噼噜噼噜的嗦了。

就这么也不知道弄到了啥时候,俺都叫他们玩得晕天晕地找不着北了,啥时候停的,啥时候睡的,仨人啥时候走的,俺都记糊涂倒帐了。

早晨起来,俺嗓子眼难受,bi跟屁眼也疼得要命,可俺心里反倒是说不出的畅快敞亮。俺打开窗帘,房间楼层很高,外面的上海美景一眼望不到边,亮堂堂的阳光照在俺身上,让俺觉着整个身子都热热乎乎的,俺想起自己昨夜的疯魔样,回头看了看又乱又脏的床铺,忍不住笑了。

俺伸着懒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原来女人还可以这样活着!

【终】

正文 走出梨花村

正文

1

梨花村其实没有没有多少梨花咧,就连梨树也没有几颗颗。叫这个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过据村子的老人说,村子里以前曾经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好地方。

可最近一些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烂窝窝了!

每年的立春一过,村里的人就开始忙起来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飘来荡去。可是村子里这地方常年乾旱,就算是到了开春的时候,也很难见到雨,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老天爷高兴了,才偶尔会有雨滴从天上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这样,风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风在梨花村光秃秃的沙硷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东头的一小片庄稼地里,秀兰挺了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牵了牛在田里耕种。牛犁杖豁出一垄垄齐齐的沟坎来,一股新翻的湿气扑鼻而来,咸咸的、热热的。

秀兰的丈夫二奎是不会到地里来的,秀兰嫁到他家后,见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墙根下端著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时还愜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响,一脸慵懒而满足地笑容。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小时候爹的腿摔断了,借了他家的债,秀兰就是咬了舌头自尽也断不会嫁到这里来的。

前些年,二奎家确实风光过,据说他爹在城里头做生意,还做的挺大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样。可是自从据说二奎他爹被人骗了以后,家里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阳一样落下去了,就还只剩下了点点残辉挂在西墙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没了,可两个儿子从小没有下过地,过日子都成了问题。二奎是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宠得上了天,能耐没有一点,可怪毛病倒是多的吓人。尤其是好喝酒,一天不喝就浑身痒痒,犯了酒癮就要打人。原来的媳妇受不住打,领了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秀兰的爹急著还钱,便把哭得死去活来的秀兰送了过来做了二奎第二个媳妇。

秀兰命苦,苦并不在做活儿上。家里外面炕上地下,没有秀兰做不来的,秀兰的苦在心里。家里攒不下余钱,只要有钱,就被二奎拿去买酒了。秀兰只要稍有微词,就被掀在炕上一顿毒打。别看二奎瘦得皮包了骨头,可是发起横来谁能拦得住?秀兰趴在炕上哭,娘家在几十里之外,邻居哪个不知道二奎的脾气,谁个敢来劝呢?秀兰一次跑回了娘家,反倒被爹一顿臭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木疙瘩抱著走,既然嫁了人家就得听人家的。嫁出去的女娃,泼出去的水儿,哪有挺个大肚子回娘家住的?你不嫌丢人俺还嫌丢人哩。”说完没等天黑就把秀兰撵回去了。

现在家里的日子就指望著眼皮子底下的这点庄稼地了,可这天气旱的都透著一股子邪劲儿。这都快到小四月了,可还没有听到第一声春雷,再不下雨,种庄稼就要过了时令了。

秀兰望著灰濛濛的天,捋了捋沾满灰尘的头髮想著,啥时候能下一场透雨就好了。可是,没等到春雨到来,秀兰就挺不住了,肚子里的娃子连蹬带踹地要出来,把个秀兰折腾得躺在田里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

隔了几垄地一起种田的邻居大鹏听得叫声跑过来时,秀兰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渗出血来。大鹏架了牛车,把秀兰抱上来,便急忙忙赶了车奔回来。

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毕竟和他差不多孬样的男人全村还有几个,不愁农忙时找不到人玩。

大鹏把秀兰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来。接生婆来了,大鹏又跑出去找二奎。

二奎懒洋洋地踱回家门口的时候,屋里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引得刚刚冒了青芽的树枝头上的鸟雀呼啦啦一声都飞了起来。

“生个啥?”二奎趴在破门的窟窿上向里喊。

“女娃。”接生婆应声说。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cao他娘的,要个女娃子有个鸟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还是男娃好,男娃长大了可以是个好劳力,挣了钱可以买酒喝、买肉吃。二奎不是没有过儿子,自己的男娃三岁时被老婆抱跑了。老婆是别人的好,可男娃却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没少挨打,可是二奎对娃却是捨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过足了酒癮,二奎经常看著娃粉嘟嘟的小脸笑。

老婆也正是因为他疼儿子所以一直没跑,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一溜烟没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过,娘家只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里,耳聋眼又花,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闺女不见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来。小舅子也边抹眼泪边说不知道姐姐在哪。二奎气得直蹦,竟搬了块石头把锅给砸了,最后还是不解气,抱了几捆柴火要把房子点著。村里的人围了一院子,几个年轻的后生虎视耽耽地看著他,二奎才泄了气,血淋淋地骂了几句解恨的浑话,就无精打埰地回来了。

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进去,二奎进门以后,女娃已洗得乾乾净净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兰的一旁。小脸窄窄的、瘦瘦的,泛著腥红的鱼鳞皮,已闭了眼睛睡著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著二奎说:“新婆姨,第一回生娃,奶子要给揉开了,要不孩子没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给你婆娘熬点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点红糖,煮几个鸡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著。

“行了行了,”二奎有点不耐烦了,“俺都知道。”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出去了。

“二奎……”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子取个名吧。”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子有个吊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发起闷来。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阴著,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转头看了看被里的娃,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头暗暗地用手背抹了……等到秀兰坐月子这几天,这家里的日子可全乱了套。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眼里透著憋屈。

没过几天,他就乾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牛“咣当”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乾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著,嘴里边轻声哄著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花花的奶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著奶头不肯撒开。“也不知道著奶水足不足?”说著,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著,他这手还真的就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