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天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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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走以后,蓝玉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有时他恨不得提刀闯入中军帐,一刀结果了张无忌。可他并不是那种不顾命的血性汉子,他不能因小失大,这正是他苦恼所在,如果可以随心所欲地发泄,也许就不难受了。

蓝玉虽然年轻,但毕竟是战场历练过来的,成熟很多,他一个人躲在营帐里喝闷酒,也不吃菜,一大碗干下去,再喝一大碗,一忽儿哭,一忽儿笑。

侍卫进来说:“元帅,别喝了,明天也许要打仗呢!”

“打仗好啊!”

蓝玉端着酒碗站起来,“像丁普郎、张志雄那样乱箭穿胸,死了倒也干净!”

侍卫又小声劝他别喝了,万一叫人禀报给张无忌怎么办?

“去报告啊!”

蓝玉发泄地掴了侍从一个耳光,怒冲冲地指着他鼻子骂:“你去告!你敢拿张无忌来压我?张无忌是什么东西?别人怕他,我才不怕!叫他来……见我!”

他忽地抽出宝剑,奋力砍下去,桌子砍掉了一个角,桌上的杯盘震得稀里哗啦摔了满地,侍卫吓得不知所措。

这时常遇春掀门帘进来了。他不怒而威地看着蓝玉。这一刹那蓝玉酒也吓醒了,举在半空的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常遇春不动声色地说:“你蓝元帅很出息呀!就你这个德性,你配吗?朱平章真是瞎了眼,又给你升了一级。”

“什么?我升了?”

蓝玉乜斜着醉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侍从们这才敢过来收拾碎碗碴儿。

常遇春对侍从说:“你们先下去。”

侍从们都走了。

常遇春拣了张椅子坐下,说:“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啊?我刚从教主那里来,他当着刘基、廖永忠的面,升你为右副都督了。”

蓝玉嘻嘻地傻笑。

常遇春急了,用力一拍桌子:“你笑个屁!”

蓝玉转而呜呜地哭起来,他说:“我赢了,我升了,我靠出卖良心升了官了……哈哈哈……”

望着又哭又笑的小舅子,常遇春也不由得深深地叹息一声,说:“我不用问,就猜到又是为了郭惠那件事!我什么都不愿意说了,也许你是对的。”

蓝玉说:“可是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常遇春说:“也不能那么说。为了一个女人,丢了官,获了罪,值得吗?”

蓝玉说:“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常遇春又气又怕,狠狠打了他一个嘴巴,又走到门口向外望望,回来低声呵斥蓝玉说:“你这混蛋,再敢胡说,我一刀宰了你!”

蓝玉不作声了。常遇春说:“蒙上被睡觉!”

“我睡不着,一连几夜睡不着了。”

蓝玉说,“他等于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写那封信,我给郭惠的信,等于用刀挖她的心……”

常遇春说:“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什么也别想了,让郭惠恨你吧,她恨你也好,能让你死了这条心。”

蓝玉瞪着网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天棚,说:“我心有不甘啊!我有预感,他不让我娶郭惠,他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定是这样。”

常遇春反倒有了劝阻的借口。如果真是这样,他更应当退避三舍了!与主子争风吃醋,岂不是活腻了吗?他劝蓝玉不要再想了,就当没这回事。天下美人有的是,保住荣华富贵,就什么都有。

蓝玉对于这些是听不进去的,其实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一根筋,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东西,越是想得到!蓝玉如此,张无忌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说男人都犯贱呢?其实想想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现在让张无忌把郭惠让给蓝玉,一样是要了他的命的。

张无忌回到自己的巨舰上,黄蓉秉烛,在案前练毛笔字。

张无忌满脸堆笑地进来,问:“好多了吗?对呀,一只手可以写大字呀!我看看写的什么?”

黄蓉说她是随便写的。原来她写的是“却帝名而待真主”张无忌心有所动,喜不自胜地问:“很奇怪,你怎么会想到写这么一句?这太奇了!你真是随意的吗?”

黄蓉是从张无忌信中摘下来这么一句,她说:“我是随意的,你就不是了。你忘了你给徐寿辉写的那封信,最后一句不就是却帝名而待真主吗?你看他当不了皇上,让他让位。”

张无忌笑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那封信的精髓所在,也是徐寿辉最恼火、最不能接受的。

“那真主是谁?”

黄蓉明知故问。

“这是天意,不可预知。”

张无忌故意隐忍不说。

黄蓉说:“这是说你自己,你不用不承认,我看你一会儿让宋濂搜集各朝官制,一会儿让陶安搜集典章制度,又让李善长拟定律令,这都像是为登极做准备的。”

张无忌却制止她这样说。他此时牢牢地记得佛性大师的九字真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才得人心。徐寿辉倒是黄袍加身了,他会有好下场吗?

正说到这儿,有人叩门。张无忌问:“谁?”

胡惟庸在外面说:“主公,有一个和尚想见见你。”

张无忌皱起眉头说:“和尚?”

他有点烦,哪儿来的不识时务的莽和尚!

黄蓉打趣道:“和尚不可怠慢,阿弥陀佛,人不可忘本啊。”

张无忌又气又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走了出去。

他万万想不到,来的和尚竟是佛性。张无忌真是大喜过望,向他作了个长揖,说:“师父,我到处找你,却无缘见面。”

忙请佛性坐下。

佛性说他是去南岳,偶过此地,见天空阴云密布,知这里有大战,顺便来看看张无忌。

张无忌说他方才还说起佛性大师告诫他的九字真言,不想师父就到了。他说正与徐寿辉大战,徐寿辉占据荆襄湖广富饶之地,兵多将广,时时威胁金陵,侵我土地,不得不来讨伐。

佛性笑道:“他侵扰你的安庆、洪都,原也非你所有,你所有者,不过是你的肉身而已。”

张无忌不知佛性是讥讽他,还是非难他。

张无忌哑了片刻,似有所悟,问道:“老师以为我贪得无厌吗?”

“贪婪,人的本性。”

佛性说,“你既已堕入其中,只能随波逐流了。”

张无忌这才多少放下心来,未来胜负如何,如何克敌制胜,他请师父点拨一二。

佛性道:“这个你去问刘伯温,我不问这些。但徐寿辉不足虑,他死定了,拖不过今天。”

张无忌大惊,问道:“这怎么可能!昨天徐寿辉率水师企图从南湖嘴逃回武昌,在那里还打了一场大仗呢。”

佛性说:“信不信由你。”

张无忌叫来胡惟庸,命他马上派探马去弄清徐寿辉死活。

佛性提醒他别忘了礼尚往来。

张无忌问:“怎么个礼尚往来?送礼给他?”

佛性道:“人家死了,总得献三牲去祭奠一回亡灵吧!”

张无忌拍了一下脑门,说:“这比派探子要好得多,不过万一徐寿辉没死,也能把他气死。”

他说这有三气周瑜之功效。

佛性替他打算,如果徐寿辉活着,去送祭礼的人会活着回来,他不杀他们,是来报信给你,也是辟谣。若是把使者杀了,那就证明徐寿辉必死无疑。

张无忌看了胡惟庸一眼,认为很高明。胡惟庸说:“我马上叫人去备三牲。”

张无忌却要他亲自去。并且意味深长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胡惟庸心领神会,立刻想到了倾国倾城的诺兰,张无忌怕覆巢之下无完卵。

胡惟庸说:“那我得活着回来才行。”

张无忌会意地笑了。

胡惟庸走后,张无忌对佛性大师说:“我当初有个心愿,扩建鸡鸣寺,以便迎师父去当住持。现在我能办到了,千万别拒绝弟子一片心。”

佛性说:“现在还不到时候,到我走不动那天再说吧,好自为之。”

张无忌又说:“昔日师傅告诫我的九字真言,迄今不敢忘怀。”

佛性淡然道:“什么九字真言,老衲倒不记得了。”

张无忌知他故意这样说,就说:“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佛性问:“现在心痒难耐了,是吗?”

张无忌笑道:“徒弟不至于。”

佛性重申,缓称王,不是不称王,是时机未到。现在,小明王那里江山日蹙,自从刘福通被杀,张无忌从安丰把小明王救出来,他事实上已在张无忌的羽翼之下了,此时称王也无妨了,谁也奈何不得张无忌了。但他要张无忌记住:得道四海归心,无道天下大乱。

张无忌不觉喜上眉梢,一再表示,弟子记在心上了。

佛性见张无忌已经胸有成竹,已然是帝王之相,自己此去前来就是担心张无忌把一些事情做过头了,现在看来,自己实在担心过了头!其实一切都在张无忌的掌握之中。于是跟张无忌闲聊几句,便匆匆告辞,云游四海去了。

佛性走了之后,张无忌见黄蓉没有回房间,便离开黄蓉房间,凑巧路过赵敏的房间,只听她在房间呻吟了一声,张无忌便推门进去。

“敏儿,你不是有心事啊?”

张无忌进去后看见赵敏正躺在床上,幔帐也落着,她只嗯了一声,显得懒懒的,有些漫不经心。张无忌偷偷透过帐子看了一眼,她手支着头正在翻一本不知什么书,从那神态看倒是很认真。

“敏儿,这么晚了还不睡?想什么呢?”

张无忌问道。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睡不着,所以就拿本书随便看看……”

赵敏又是懒懒的一句。

这时走进一位侍女,手里还端着一碗参汤,轻扫了张无忌一眼便向床边走去,“主公,娘娘,参汤好了,是否现在要用。”

“先放在那吧!”

赵敏依然没有抬头。

侍女无奈,犹豫了一下只好把参汤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出去了。

“敏儿,玉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张无忌又问了一句。

“不用了!”

赵敏这个时候坐起轻轻用手挑起一点帘子,一只手还垫着丝帕压着胸口,张无忌发现她还没梳妆,发丝有些散乱,显得有点像林黛玉似的病态美。

张无忌见她要起身,走了上去,帮着把床幔挂起来,边挂边偷瞄着她的脸色道:“娘子,我见娘子脸色红而晦涩,唇部发燥,似是有些上火,怎么可再喝参汤进补。”

“哦,你还懂医道?”

赵敏微微抬起头看了张无忌一眼。

“你忘记我在蝴蝶谷跟胡青牛学过医术吗?”

张无忌向床上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是本《西厢记》“你不是我反倒是忘记了!”

赵敏点点头,轻蹙着眉道:“近日来不只是食不甘味,心口处还时时的绞痛。”

“那去找大夫看看吧!”

张无忌关心道。

赵敏摇摇头,俏脸也乍然飞上一丝红晕,“我的身体也无什么大碍,也不用劳烦大夫,过一段自然就没事了。”

张无忌忙应了声,又抬起头,“如果娘子心绞痛不妨试着按压下极泉、少海、神门、少府四处试试。”

“嗯?这四处道又在何处,我对经络医术道不是很懂。”

她见张无忌似是犹豫,微笑道:“你指给我看,不妨事的。”

“你等着!”

张无忌说着小心的托起她的玉臂,拇指轻轻点按在极泉上,“娘子,心经不通会比较痛。”

“不妨事,我身子哪那么娇贵。”

张无忌见她也没阻止的意思,便帮她按了起来,由轻到重,赵敏的眉马上蹙了起来,玉齿轻轻咬着,不断轻轻倒吸着冷气,小鼻翼微微翕动着,透过光线,玉润通透,一张小鹅蛋脸越渐红润,额头上也浮上一层细细的汗泽,显然真是很痛。

张无忌又换作另一处少海,赵敏顿时呀的叫出声来,小脸也向后一仰。

“娘子,怎么了?”

外边的侍女马上奔了进来。

赵敏缓了口气,“我没事,没我的话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子。”

小丫头忙退出去并把门带好。

“相公你接着来,被你按几下还真感到心口的痛减轻了不少。”

赵敏说着竟躺回床上,并把手臂伸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只好又接着给她按,赵敏疼得身子竟哆嗦起来,用丝帕捂着小嘴不停的轻声呻吟着,额头的冷汗越渐多了。

从神门又按到少府,少府处在手心靠小手指一侧,张无忌只好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她小手很软嫩,十指纤纤,根根如玉葱一般,十根指甲有半寸余长,有如玉管。

“娘子,好了,感觉如何?”

张无忌把她的小手轻轻放在床边,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她的呻吟声太像了。

“嗯!”

赵敏轻轻揉了揉心口,微微睁开眼睛,“心口还真是不痛了,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你啊,我看是担心忧虑多了一些,弄得有点虚火上升,明天打完这一仗,我们就回金陵去。免得你们在这里受苦!”

张无忌说道。

“嗯!”

赵敏点点头。

“对了,我时常也会坠痛,不知这又要按哪里?”

赵敏似是对按治病产生了兴趣。

张无忌猜测应该是经痛,便道:“三阴交,小腿之下,脚踝之上。”

“那你指给我看。”

张无忌忙指给她看,她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最近我身子燥热,心烦意乱又按哪里?”

张无忌身体下意识的一哆嗦,心里暗道:“这两处我还是在网上看到的呢,我哪知道那么多。”

“相公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赵敏见张无忌脸色有异忙问道。

“不,不是,其实我哪有懂这么多。不过娘子如果有点郁郁,相公我倒是有办法给你解除!”

张无忌顺口说道。

“真的!”

赵敏颇为有点兴奋起来。

“当然!”

张无忌笑道,“如果谦娘子想稍稍排解一下,可按压。”

“啊,你取笑人家!”

赵敏听了,无比羞涩的说道。

“呵呵,事实如此!来吧……”

张无忌说完,摸向了她的。

“啊——”

赵敏一扭动竟把张无忌的手夹到了那里。

“娘子——”

张无忌想抽出来却被她夹的甚紧,又不好强抽,只见赵敏美目眯着,俏脸酡红,一副春情荡然的样子。

张无忌见状,便轻轻的揉动起来,就感觉她那里不停的哆嗦,显得是异常激动,身体也扭动的甚是利害。

“啊,相公,你……你好坏啊!”

赵敏边呓语着两只手边慌乱的摸着张无忌,想把张无忌搂在抱里。

张无忌把床幔落下直接钻了进去。

“相公,你大色狼……啊!”

“嗯,所以现在大色狼要吃你这个小绵羊了!”

张无忌边亲吻着她的樱嘴边揉着她的酥软的胸部。

张无忌把裤子解开掏出猛兽直接进入了赵敏的身体。赵敏那里早已是水泽横流,张无忌也没把猛兽缩小,直到顶进去。

赵敏痛得差点叫出来,张无忌忙捂住了她的嘴,等她稍缓过一点才缓缓动起来,只稍一动,赵敏就出现了巨大的反映,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嘴里像透不过来气一样,估计她也意识到此时的处境,所以极力压抑着,用丝帕捂着小嘴。

张无忌见她呜咽的声音甚是难受,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加快了速度,希望快点解决战斗。

手扶着她的两条纤腿,一阵急风暴雨密不透风的轰了下去,赵敏差一点就背过气去,胸部挺起大高,小脸都涨成了酱红色,那脸上的香汗更是如潮一样涌出来。

“啊——”

只十几分钟,初战就告捷了,赵敏软软的瘫了下去,连连娇喘着……

休息了一会儿,张无忌回过神来,才睁开眼睛,艰难的坐起上半身,但看向赵敏时,脑子瞬间又开始发热,而体内的再次沸腾起来,甚至能清楚感觉到海绵体依旧还充着血,似乎这次根本满足不了那澎湃的。

张无忌射完后,命根子依旧坚硬如铁,但发泄过后就没有那么冲动,何况男人永远上半身是人性,下半身是兽性,现在下半身的兽性发泄了,所以张无忌也不着急,示意赵敏先起来,压抑着心里的兴奋,温柔说道:“敏儿,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嗯……”

赵敏这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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