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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辍了学,领了一帮地痞流氓,在县城里胡作非为。

打架斗殴吃喝嫖赌,强暴漂亮女孩,真的是无恶不作。

被他欺负的人斗不过他,又告不赢他。

每次他都拿钱摆平。

被他欺负的人有苦也说不出。

县城里的人背地里都叫他〃蜈蚣〃。花影大酒店是他的老根据地,他曾在一次醉酒后得意地吹嘘说,花影酒店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孩都被他上过,引来手下的地痞一阵啧啧艳羡声。

5年前,张娜曾在花影酒店做服务员。

她的清秀娇美当然逃不过吴兵的眼睛,而且最终也没能逃过他的魔爪。

在一天晚上被吴兵骗到客房里玷污了。

当时的张娜才19岁,单纯稚弱。

痛哭了几场,但除了气愤和伤心外还能怎么样她是独生女,家境清贫,父亲是老教师,母亲有心脏病,常年服药。

无权无势的,只能吃个哑巴亏。

父亲得知后气得吃不下饭,不顾娘俩的劝阻,去找吴兵理论。

吴兵想拿5万块钱了结此事,张娜的父亲把钱扔在地上。

结果被吴兵打了几个嘴巴子推了一交,身体本来就不好,回家后气得脑溢血,个把月就死了。

母亲无法承受,当场昏倒,心脏病发作,当天也离开了人世。

张娜一下子失去了双亲,悲痛欲绝,想要自杀。

但她想到了亮,总算没有寻短见。

亮就是张娜此时在酒店跟沈鹃谈及的亮。

真名李亮。

他当时也在花影酒店工作,比张娜大一岁。

来自农村,浓眉大眼,憨厚老实。

两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张娜把他当大哥一样看待。

张娜出事后,他气得火冒三丈,藏一把菜刀,第二天一看见吴兵来酒店,就大吼着冲上去砍他。

吓坏了张娜和酒店里的人。

结果也没砍到吴兵,还被吴兵和他的手下狠毒打了一顿,送进了派出所。

吴兵十分恼怒,起诉了李亮,动用了他父辈的关系,李亮被判刑5年。

张娜去探监时直说你怎么这么傻,抱住李亮大哭。

倒是李亮安慰他说,没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恶人总有恶报。

倒是你要坚强,我们都这么年轻,前程是美好的。

张娜深受感动。

后来父母相继去世,张娜在极度悲痛中,想到李亮,冷静下来。

几天后她去探监,出奇平静地把父母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他。

李亮悲愤交加,泪流满面。

他吃惊于张娜的冷静,虽然他知道那冷静中藏着一座火山。

张娜抓住他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低声但有力地说:〃亮哥,我来探你都是以你未婚妻的名义来的。

我昨晚想了一夜,下了决心要报这个仇,你看着吧,我会让那个混蛋死无葬身之地的〃然后神色转柔,深情地说:〃亮哥,我要走了,离开这座城市,五年后我回来迎你出狱,我们结婚。

〃李亮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去哪再说,我,我怎么配得上你〃张娜立刻用吻封住了他的嘴。

拍拍他的脸说:〃什么都别说了,好好活着。

〃李亮哭着吻她的手。

张娜这才流了两行泪,坚定地说了句记住,五年后我回来找你。

挥泪而去。

一夜之间,一个柔弱的女孩被仇恨变的刚强起来。

她去酒店辞工作时,还冲进了吴兵的包房,指着正在跟酒店小姐调情的吴兵,一字一顿地极冷酷地说:〃吴兵,你这个畜生,终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饶,而我会让你死的很惨〃说完扭头就走。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吴兵当时也吃了一惊,甚至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寒。

不过他很快就哈哈大笑说,有意思,这妞有性格而张娜当天下午就登上了去深圳的火车。

机缘巧合,张娜结识了沈鹃,不仅得到了关爱,得到了优厚的生活条件,也得到了复仇计划的支持者。

张娜苦练跆拳就是为了复仇。

原来的她憎恶暴力,但她和她的亲人爱人一再受到暴力的侵害,她就想,自己也得练一副好体格好身手,将来复仇也用的上。

她的身体条件加上能吃苦,3年就拿到了跆拳道九段绶带。

沈鹃只有五段,把张娜佩服得不得了。

花影大酒店。

张娜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亮哥,你在哪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守约〃她在心里呼喊着,泪水几欲滴出。

沈鹃静静地看着她,不忍心打扰她。

张娜和沈鹃在一星期内准备好了一切。

首先去找李亮,狱官说那个年轻人在监狱里表现得好,去年就出狱了。

张娜问他去哪了,狱官说这我怎么知道。

去找以前熟识李亮的人问,都说不知道。

花影酒店里有几张5年前的熟面空,张娜就去挨个询问,都回答说不知道。

5年中张娜的容貌气质都变化不小,个头更是长到了174公分,没有人能认出她就是5年前的张娜。

昨天她跟沈鹃打车去了李亮乡下的老家,好不容易找到了李亮的老父母,他们说李亮出去打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几个月往家寄一次钱,都不用真地址。

张娜觉得心都凉了,回县城后,急得直流泪。

沈鹃安慰之余开玩笑说,五年了,第二次见你哭。

沈鹃做惯了生意,是个很精细的女人。

她预先给自己和张娜办了假身份证,一到这个县城就在市郊一个高级住宅区租了一套别墅。

按她的设计,复仇用的〃道具〃一应俱全。

按照张娜说的地方,她们暗中监视吴兵已有4天了。

果然,花影大酒店仍是这个地头蛇的根据地。

每天晚上78点,他都会来这里。

每次都开好几部车,前呼后拥的好不威风。

此时张娜和沈鹃就在〃恭候〃他的〃大驾〃。沈鹃故意挑了大堂里一个显眼的位置,她分析说,按照姓吴的作派,看到我们两个,肯定会上来搭话,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张娜认为她分析的很对。

时针指向7点45分。

这时酒店大门外一阵刹车声和砰砰地车门声,随即一阵嘈杂,玻璃大门洞开,四个身着黑西服的青年一边两个拉着弹簧玻璃门,毕恭毕敬地低头,迎进来一个身穿高档白色西服套装的青年人。

身后还跟着五六个身着黑西服的跟班。

这人平头瘦脸,神情傲慢,吹着口哨,双手插在裤袋里。

身材中等,略微瘦削。

正是大名鼎鼎的吴兵。

张娜一眼便认出了他,尽管已作好思想准备。

仍是兴奋得呼吸加快。

沈鹃忙按了按她的手对她使眼色。

张娜立即平静下来。

故意不看吴兵,微笑着与沈鹃聊天。

两人很愉快的样子,不时轻笑出声。

然而吴兵已注意到她们了。

他正大踏步往电梯方向走,一眼看到她们,立刻停了下来,口哨也停止了。

嘴却合不拢了,他看的眼珠差点跌出来。

〃乖乖,哪里冒出了这样两个美人儿〃他小声咕哝着,接着流氓的习气就表露无疑。

他竟然围着两个女人转了几个大圈,从头到脚仔细打量,嘴里啧啧有声,神色极为不恭。

张娜视而不见,仍是一脸灿烂的微笑与沈鹃聊天。

她相信那家伙再仔细看也认不出自己来。

吴兵的手下也开始笑嘻嘻地起哄:〃哇,两个大美人儿,我喜欢嘿嘿〃〃你喜欢有个屁用,给人家舔脚趾你也不赔〃〃哈哈真要能给她们舔脚趾就好了〃沈鹃突然侧头,冷冷地盯了一眼一个满脸淫笑的黄头发青年一眼。

要是在平日,她早已上前几脚踢得他跪地求饶。

黄头发青年被她那冰冷森严的眼神吓了一大跳,打了个寒战,竟然把脏话缩回去了。

吴兵这时也大声呼喝他的跟班:〃都他妈给我住嘴,别打扰了两位小姐喝咖啡的雅兴,给我滚上楼去〃一帮流氓立刻规规矩矩地走向电梯。

吴兵侧头一想,竟然也得意扬扬地吹着口哨上电梯去了。

这倒令两个女人始料未及。

张娜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沈鹃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我猜他5分钟之内就会单独下来,来纠缠我们了。

〃张娜天真地瞪大了眼睛,有点将信将疑。

事实证明沈鹃的话是对的。

几分种后电梯门缓缓打开,吴兵打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一直走到张娜她们的桌子旁边,才停了口哨,换了一副笑脸,故作绅士地微微曲身给她们鞠了个躬,问道:〃两位女士,我可以请你们喝茶吗〃老实说吴兵的身材相貌都还色情五月天只是长期沉迷于酒色,面部显得有点疲惫,头发也稍显稀疏。

脸上总是带着骄横之色。

三年前他就开了一家物资公司,凭着父辈的照顾,生意非常红火。

现在他自己也是这个县城里几个屈指可数的千万富豪之一了。

在他眼里,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这一点他非常自信。

沈鹃和张娜侧头看着他,神色非常平静。

沈鹃先开口:〃先生有什么事吗〃声音优雅动听。

吴兵心里暗暗吃惊这女人的高贵风度,但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仍是一副笑脸:〃没什么事,只是想认识一下两位小姐,能赏脸吗〃沈鹃面带从容的微笑,对他说:〃我没说的,但你还得征求我妹妹的意见。

〃吴兵转脸又对张娜鞠了个恭,陪着小心问道:〃小姐赏个面子吧〃张娜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凝视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好啊,请坐吧。

〃这一笑让吴兵如沐春风,暗暗惊叹她的清纯。

他欢天喜地坐了下来,吩咐服务员上咖啡和点心。

这下坐进了细看,心里越来越吃惊于她们的美貌。

一个清丽绝伦,白玉一样的皮肤光洁细嫩,浑身散发着无穷的青春活力;另一个端庄高雅,奶色的肌肤光可鉴人,成熟中带着甜美。

鼻端能闻到她们身上那如馨似兰的淡雅芳香。

比起他平日调情的各色女孩,真是天壤之别。

吴兵心里一阵陶醉。

咖啡端上来了,两个女人一手捧着雕刻精美的绿玉杯子,一手轻轻拨动晶光闪烁的小银勺,互相注目微笑,姿态优雅地品味咖啡。

吴兵却浑然不知咖啡何味,心里激动不已:〃这两个妞太迷人了,老子一个也不放过。

〃想入非非,差点得意地笑出来。

他定了定神,开始主动攀谈。

〃两位女士哪里人啊怎么称呼〃〃噢,我们在北京做生意的,来这里旅游。

这个小城的的风味小吃挺有名气的。

〃是沈鹃作答。

〃那当然啊来我们这里旅游的人特多。

能请教两位小姐芳名吗〃〃恩,你叫我惠兰就好,她叫芳芳,是我表妹。

〃〃两位小姐太漂亮了〃〃噢,是吗〃张娜冲吴兵甜甜一笑,问道:〃先生您怎么称呼呢〃吴兵看得有点发呆,吞了一口唾沫说:〃我嘛,我在本城没人不认识,叫我吴兵吧。

〃一谈到自己,他来劲了。

〃两位小姐来本城旅游,找我做就对了。

我不仅能给你们做向导,而且到处都有我的哥们儿,办什么事都很方便。

〃〃是吗那真的要谢谢吴先生。

〃张娜和沈鹃都冲他点头微笑。

〃不用客气,能为两位小姐效劳,鄙人十分荣幸。

〃吴兵愈发得意。

开始滔滔不绝的吹嘘自己在本地如何的有势力,如何的有钱。

口沫横飞。

两个女人似乎很专注地听着,不时地微笑点头符合他。

突然,吴兵张口结舌地说不下去了。

他一开始就注意到沈鹃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只的极精巧的女表,这时他才看清那是一块瑞士产的正牌白金劳力士。

以前他去上海见过一次那种表,那种款式出自瑞士最著名的表匠,全手工制造,用最高纯度的白金和黄金制成,工艺极其精湛,镶嵌72颗小钻石。

是超级的工艺品。

付定金后一年才能拿到货。

单块定价在香港就超过400万港币。

吴兵惊得愣住了。

再看两个女人的衣着,虽然不是珠光宝气,但那那款式极尽考究,用料显然也十分华贵。

他认定两个女人来头不小。

〃奶奶的,这女人难道是个亿万富婆一块表就抵得上本大爷的一半家产〃沈鹃发现了他的失态,微笑说:〃吴先生是在看我的表吗〃〃哦,你戴的,是,是,瑞士那个什么什么大师亲手做的表吗〃〃哟,吴先生好眼力见识多广啊〃〃多少钱买的〃吴兵心里虚虚的,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听说这种表色情五月天就托国外的朋友订购了两块,我妹妹也有一块,只是她不喜欢戴。

总共才900多万,很实惠啊。

怎么,吴先生想买吗那简单,我给朋友打个电话帮你订货。

〃吴兵顿时张口结舌,脸色通红,支吾着:〃哦,不是,我,我现在还不想买。

〃〃把我卖了才够买两块〃他心道。

看着他的窘态,张娜实在忍不住,扭转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吴兵的脸更红了。

男人一但在女人面前失去了金钱方面的优势,总会底气不足。

何况他跟人家差的太远了。

简直是给人家提鞋都不赔。

吴兵既尴尬又心虚,有点手足无措。

两个女人不去看他,沈鹃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说:〃8点半了,妹妹我们走吧。

〃然后微笑着对吴兵说:〃吴先生,我们要回住处了,谢谢你的咖啡。

〃说着站起身来。

张娜也站了起来,一脸迷人的微笑,说:〃再见啊吴先生。

〃吴兵如梦初醒,定了定神说:〃噢,两位要回去了我开车送你们吧。

〃他心想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们就这样走了。

沈鹃却说:〃不麻烦你了,我们还是自己走吧。

〃〃噢不不,不麻烦,等我一下〃说着掏出手机给手下打电话。

张娜和沈鹃相视一笑,站住了脚。

〃老四,你下来,把奔驰的钥匙给我〃吴兵打完电话,向两个女人点头微笑连说:〃不好意思,别急,马上就好〃看到她们点了点头,他送了口气。

很快,一个长发青年一溜小跑来到他们身边,一边递给吴兵钥匙一边问:〃大哥要去哪还是我开车送你吧。

〃吴兵把手一挥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上去吧。

〃长发青年看了看两个女士,立刻会意地一笑,但一副不放心的样子,说:〃大哥,要不你开车走前面,我带几个弟兄开车跟着你,也好有个照应。

〃吴兵狠狠瞪了他一眼:〃滚吧你谁也不许跟着我〃长发青年只好答应,唯唯诺诺地点头上楼去了。

吴兵跑上前去亲自拉开玻璃门,弯腰含笑说:〃两位女士先请。

〃张娜和沈鹃也不多话,举步走出酒店大门。

吴兵紧跟在后面。

吴兵身高176公分,他吃惊的发现这两个女人穿了鞋子丝毫不比他矮。

数十部处,停放着一辆锃亮的黑色奔驰500,他打开车门把张娜和沈鹃让入后坐,自己坐上驾驶位。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说了句:〃不好意思,等我两分钟〃急冲冲地下了车,一溜小跑进了酒店。

奔驰车里,沈鹃握了握张娜有点汗湿的手,轻声说:〃猎物已经到手了,沉住气啊,慢慢玩他。

〃张娜咬唇点了点头。

这时她们看到吴兵怀抱两束鲜花,正站在大门里面跟他的一个手下交代着什么。

张娜冷冷一笑说:〃他还给咱们送花。

谨以此花献给他的死神吧。

〃沈鹃被逗乐了,咯咯笑起来。

吴兵这时上了车,看到她们开心的样子,也陪笑说:〃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希望你们能喜欢。

〃把花递给两个女人。

张娜和沈鹃含蓄地说着谢谢,接了花。

吴兵显得十分兴奋,精神抖擞,轰地一声发动了车,说:〃请小姐们指路。

〃按照沈鹃说的路线,车子冲上大路,拐入城西郊公路。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开进了西郊的明湖别墅群。

这里是新建的高级住宅区,仿欧式的别墅稀稀落落地散布在小湖边,宽阔的社区街道两旁铺着草坪,种着花草,环境优美。

车子在一栋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吴兵给两位女士拉开车门。

沈鹃和张娜下了车,淡淡地说了句谢谢便要开门进屋。

吴兵赶忙跟上去说:〃我可一参观一下你们的房子吗〃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他在漂亮女孩面前一向很放肆的,碰到脾气倔的还来硬的呢,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少见的彬彬有礼。

他心里不禁有点窝火。

可是看着眼前两个女子的风度气质,他不敢造次。

沈鹃故作迟疑,看看张娜,张娜面无表情丢了一句:〃想进来就进来吧。

〃径自开门进屋,打开了灯。

吴兵高兴得心里欢叫了一声跟了进来。

客厅很大,铺着高级的彩色云石地板,装修豪华。

这吴兵到是见多了,令他想不到的是沈鹃立即锁住了门,还冲他柔柔一笑。

纳闷之余,吴兵狂喜不已,看来今晚不虚此行。

他高兴得连连搓手。

两个女人让他先做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们去卫生间。

吴兵哪有心思看电视,他早已心痒难耐,坐立不安。

平日玩女人太容易上手,好久没有这种如饥似渴的冲动了。

可两个女人迟迟不见出来,隐约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他明白了,她们在洗澡。

吴兵感到体内热流上升,激动不已。

半个小时后,浴洗室的门开了,两个丽人头发湿漉漉的,裹着浴巾出来了,宛如出水芙蓉,踏着拖鞋,只露一截小腿。

吴兵看得双眼发直。

她们冲他一笑,又打开了另一扇门,更衣去了。

5分钟后,两个女人出来了。

吴兵见状却吃了一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们。

她们的头发还梳成了原来的样式。

沈鹃此时上身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背心,非常短,露出肚脐以下的一圈雪白肌肤;下身用一根银色腰带系着一条黑色皮短裙,衬得她体态优美,脚踏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露出膝部以上的雪白美腿。

张娜穿了一件紧身的草绿色t恤,胸部的曲线勾勒的美妙难言;苹果绿牛仔超短裙,雪白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看上去结实有力。

饱满的小腿肚让人浮想联翩。

此时她换上了一双考究的白色运动鞋,仍是一双白色薄丝袜。

吴兵的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

他怔怔地往着她们,觉得沈鹃的装束好象在哪里见过。

对了,在西片里见过。

此时两个丽人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她们走到客厅一角,推开一扇门,进去之前,沈鹃对他招了一下手。

吴兵激动得有点发抖,呆了一下,起身走向那扇门。

里面是一条几米长的走廊,尽头拐弯处还有一扇门。

推开第二扇门,他有点奇怪。

这是一间大屋子,然而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对门的一面放着墨绿色真皮沙发,邻近一边放着一排米黄色矮柜子。

除此以外别无其他家具。

没有窗户。

巨大的莲花形吊灯发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

天花板上垂下一条黑色的绳索,上部好象是个滑轮,绳索的另一头穿过天花板上的另一个滑轮在一面墙上垂下,似乎捆在墙壁上的一个突起物上。

正感疑惑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命令他:〃把门关上。

〃他这才看见张娜和沈鹃就坐在对面靠墙的沙发上。

沈鹃骑坐在沙发沿上,一双眼睛盯着他,充满嘲弄和挑逗。

张娜则斜躺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冷冷地望着他。

鞋子脱在沙发边,透过极薄的丝袜把她纤美的脚掌展露无遗。

墨绿色的沙发衬着她雪白的美腿,撩人心魄。

刚才就是她在命令吴兵。

吴兵下意识地关了门,呆呆地盯着张娜的腿看,着了魔般一步步走进。

他虽不是狂热的恋足者,但漂亮女孩修长的美腿和纤美的脚哪个男人不喜欢。

他每次跟漂亮女人做爱,都要搂抱着她们的腿脚亲吻半天。

此时他呼哧呼哧的喘着起,慢慢蹲下来,张娜的一双美腿近在咫尺。

他心一横,喃喃地说:〃芳芳小姐,我想吻你的脚,好不好〃他低着头没看到张娜的脸红了一下,沈鹃对张娜使了个眼色。

张娜还没反应过来,吴兵以按奈不住,喉间嗷了一声,一下子便伸臂抱住了她的双足。

嘴唇立即贴在她的脚上,轻轻地舔,用力地吸气。

她的脚上没有一丝异味,还有点汗香,隔着丝袜,舌头仍感到她足部的爽滑细嫩。

吴兵的口水立时涌了满口。

他陶醉地吞咽着。

可是张娜马上挣脱了他。

吴兵这才清醒了一点,脸色通红,看了张娜一眼又低下了头。

18岁后他就没有在女孩子面前这样害羞过,可他现在真正感到了害羞。

两个女人在精神上让他感到了自己的卑微。

〃亲吻女孩子的脚是要先下跪的。

〃张娜说这句话时脸红了一下。

看了看沈鹃,沈鹃用眼神鼓励她。

〃我,我已经跪下了呀。

〃吴兵低头小声支吾着。

刚才他亲吻张娜的脚时自然而然的跪在了沙发边。

他现在哪里还像个凶横的地头蛇。

〃我说的是先跪我,向我叩头。

〃张娜的话冷冰冰的,她开始体味侮辱他的快意。

吴兵迟疑了一下,他以前可从来没被女人这样命令过。

〃不想跪我们是吗〃张娜问。

眼中充满嘲笑。

吴兵想她的脚都快想疯了,无奈就端端正正跪在地上,给她轻轻磕了个头。

张娜哈哈一笑,说:〃还有我姐呢〃吴兵又转身给沈鹃磕了个头。

〃你还真贱啊〃张娜开心的笑了,昔日的仇人首先在精神上给她们下跪了,仅仅是为了舔她的脚。

好戏还在后头呢,她恨恨地想。

沈鹃还故意鼓了几下掌。

吴兵已被挑逗的饥渴难耐,双眼发红。

他颤抖着爬到张娜的脚边。

〃现在能给我吗〃他可怜巴巴地问。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他无法控制自己。

这两个女人的魔力太可怕了。

张娜怎么会满足他。

她想了一下,有了个注意。

〃你很喜欢漂亮女孩子的脚吗〃〃是的。

〃吴兵声音很小,不敢看她。

〃有多喜欢〃〃我,我,非常喜欢〃〃那你知道女王和奴隶的规则吗〃〃不知道。

〃吴兵老实回答。

〃那好我告诉你。

奴隶只配舔女王的脚,只配〃张娜脸红了红,接着说:〃总之,奴隶对女王的任何命令都得听从,女王有权随时用任何方法折磨奴隶〃张娜原来并不知道sm方面的事,还是沈鹃讲给她听的。

虽然她们早就商量好要用sm的方法虐待吴兵,但以前她们从来没有试过,以至张娜自己都觉得害臊。

沈鹃却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子,眼中放出光来。

吴兵吃了一惊,脑子清醒了点。

怎么,这两个女人#啊。

他可不想做奴隶。

他是老大现在只不过是想亲近她们才犯了点贱,她们还当真了。

本来他想站起来发作,转念一想,哄哄她们高兴,得了便宜就走人,她们能把我怎么样。

于是就装做低声下气地说:〃你让我爽了我就做你的奴隶。

〃张娜看到了他目光中的狡黠,冷冷一笑,说:〃还有奴隶跟主人这样说话的〃随即张开双腿,冲他一笑说:〃来啊,我满足你〃吴兵呆了一下,随即饿狼一般扑了上去,跪伏在张娜的两腿间。

张嘴就去舔舐张娜洁白温香的大腿。

他快乐地想,这两腿现在任自己摆弄了,就从上面开始吧。

她的腿处处都迷死人。

谁知嘴唇刚碰到她的大腿肌肤,忽然被她抓住头发提起了脑袋,紧接着,张娜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胸脯,两只脚腕勾在一起,开始用力。

吴兵立刻觉得压力沉重,无法呼吸,本能地伸手想拜开她的腿,一只手还去扳她的脚,想把她的双脚分开。

张娜哪里会给他机会,咬了咬牙,双腿用力收紧。

她是跆拳九段高手,腿部力量可想而知。

吴兵立时感到胸部陷了下去,十分疼痛,血掖冲入脑中,双臂软垂着,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耳中鸣响,眼前模糊,张口吐舌,差点晕过去。

用力扭身体挣了挣,纹丝不动,他不禁惊恐万分。

幸好这时张娜稍微放松了点双腿的压力,但仍是无法呼吸,胸中憋闷难受。

这时就听到张娜用冰冷的声音在他说:〃让你长个记性,女孩子的腿不是你这种#的玩物它能活活夹死你。

我要是用力一夹,你的狗命就报销了,知道吗〃吴兵听的清清楚楚,苦于被夹得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哎哎哎的声音。

就艰难地点了点头。

〃服了吗〃张娜厉声喝问。

吴兵又用力点了点头。

越来越难受,他脸已涨的血红,太阳穴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