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回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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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布满虚汗的额头,上面还隐隐渗出了血,不由叹了口气,也硬不下心肠再折磨她,几个起伏结束了这拉锯战──让一年未尝情欲滋味的他泄出来,实在是随时能做到的事。何况她的身子那麽美好,让他时时都要分神去说话,才能抵消一泻千里。

泻出了热乎乎的子孙液,他侧过身子躺在旁边,把她牢牢搂住搁在自己肩头上,她发丝凌乱,有几绺粘在侧脸,满面都是不胜合欢的汗水,小嘴儿扔不住的喘息,浑身颤栗,好像抵不住方才他冲刺的余波,那张同他族中神女般的美丽面孔布满了迷茫和娇弱,仿佛被人粗暴的蹂躏了一场之後丢弃,他见惯了她冷硬高傲的时候,难得见到现在这样折断翅膀的模样,这副模样,直让他心痒难耐,下体又很快抬头,碰上了她的大腿。

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把她往怀里一带,大腿牢牢夹住她,那处抵住了她的扔来不及合拢的私处,来势汹汹想要抵进去。

一抬头,对上她乞求的眼睛。

“阿里……我……”

她想说,浑身都像散了架,里面也折腾不起了。

可是郎阿里先是心一软,随之不由分说将她翻了个个,压了上来,“今天必须要你记住,不然你总会不把我当回事,想要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我一向要的都不多,你不能这样。”

“唔……”

她趴在床上,动不了半分,只觉得身上一重,他已经压了上来,下身又快又准的贴著她的臀部又刺了进去。

说起来,这种姿势她几乎没用过,因为这样并不深入,且男人处於绝对的掌控,让她难堪。

“不要了……”

她几乎是呜咽著求饶,可他根本不管,只蛮横的冲撞,她几乎干涸的冗道因为他近乎强暴的粗野又不得不渗出些水来,保护自己不被利刃所伤。

“呜呜……”

她难堪的将头埋在枕中,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凑近她的耳边,下身快活的征服著,这次渐入佳境,不用像刚才那般体会硬要憋住的极端快活和痛苦,“姐姐还要赶我走吗?”

“郎阿里……你敢这样对我!”

她又羞又气,她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了:她身边的男人个个强势,哪怕明明很温顺的,聚在一起之後,也亮出了利爪,而他们委屈之後的结果,就是私下在床上如狼似虎,对她越发的索取无度,若不是知道他们爱她,她简直要怕了男人了!但因为被折腾了里里外外,她这抗议比娇嗔还不如!

她的挣扎没有半点用处,她除了揪扯锦被床单,什麽都够不到,被他压得死死的,且私处传来的冲撞一次比一次有力,他半点不理会她的尖叫,只近乎凶残的挺动臀部,将她实实在在的撞到床上。

就算是他武功低微,在床上想要痛痛快快要她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这样的姿势。

四肢虚脱的快要麻木了,可是花穴里却被动的吞吃著粗大的欲望,她已经连喘息也快要发不出声了。

“我……我错了好不好?……”

见他软硬不吃,只好先服软了,“我……我是同你一起见过长老、拜过神灵的,我哪里会真的踢开你?那是要受惩罚的……”

郎阿里这才肯信,突然掰过她的下颚,狠狠亲住她的唇,气势汹汹的吮吸她的唇舌津液。

媸妍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口腔被牢牢堵住,呼不到半点气息,而下身自身後传来的抽插完全化作利刃,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她的花穴也完全麻木,软化成一滩花露,只余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被牢牢堵在身体之间,无处宣泄。

她无助的挣扎了几下──自然是半分也撼动不得,便彻底昏睡过去,只郎阿里还颤动不止,抱著她又捣了好几下,才粗喘著发泄了出来。

待媸妍醒过来,身上已经是清清爽爽,换了干净的衣衫,肩头和额头也处理的干干净净,伤口几乎要好了。她想起郎阿里,不由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三个男人,不知他们离开了没有,以他们三个的身手,全天下也安全无虞,她果然觉得,打发了几个人,身心大为轻松,否则赶上今晨这样的情形,不知那三个要怎生再把她“痛爱”一遍。

就连同小川和洛水之间,关系紧密如斯,都时常角力般“惩罚”她一下,何况再多出几个。她早已觉得自己有些不堪索求,而且她发现她是半分去哄人的耐心都没有,她心底早已有些隐隐希望他们知难而退,此次不过借题发挥罢了。

她不由摸上心口:经历了太多男女情事的虐待磨砺,她几乎可算是两世为人,深深觉得对於爱恋极为疲惫,没有任何谈情说爱的期许。或许是因为经历坎坷,被辜负的太多,她的心不知不觉中变得冷硬像石头。

他们那样待她,只让她觉得束缚和烦躁。

那麽爱一个人,又是怎样的感觉呢?这里是情蛊种植的地方,它仿佛冬眠了一般。是不是她不会爱上什麽人了?

颈侧传来湿热的气息,“姐姐……”

郎阿里从後面抱住她,“你是不是後悔昨天……”

媸妍再生他的气也计较不得了,揉了揉身子,斜瞪了他一眼,“以後还敢这样放纵?”

郎阿里闷声,“我只是太想你了,这小半年,你不知我怎麽过的,我偷偷看著你,牵挂你……罢了,你又哪里理会得。”

媸妍叹息,“你到底喜欢我哪一处?要说相貌,你自己也是不差的。”

郎阿里紧紧抱著她,轻嗅不已,胡言乱语,“哪一处都喜欢……甚至你对我冷硬,欺负我,颐使气指,我都不曾绝望……我知道,你心里我是及不上他们三个的,”

他见她蹙眉,浑不在意,“我看得出,你不忍心利用他们,但我愿意,愿意叫姐姐利用,这便是他们比不上的,他们要头要脸,我却不在乎。”

媸妍心是再冷,也被捂热了,她微微动容,执了他手,“我自然懂得你的心意,但是我实在厌烦男人相争,搞得身边乌烟瘴气,还记得这情蛊吗,若是有那麽一天……我希望你……”

郎阿里身子一僵,笑的很浅,“我懂,我不会不识趣的……”

媸妍摇摇头,“也罢,你就跟在我身边吧,如今他们走了,多你一个也清静的很。”

郎阿里携起她的手,放在唇畔轻轻一吻,“只要阁主肯喂饱我,我说过,我是什麽都肯牺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