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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看你人挺好,你是刚到这里的吧”

“是啊”

傅雪拖着一的大行李箱,无奈的点点头道,“我刚从学校毕业。在成都找工作挺难的,我听人说这里的机会多。所以就来这里闯闯看”“怎么还没找到房子”

那位大姐对着广告栏里的小广告努努嘴道。

“嗯,这里的房子很贵啊找个便宜点的还挺难的”“哈哈姑娘,别担心。我看你人挺好的,和你又很投缘。到我那去住吧”“那,怎么好”

“别担心,我也是刚到这里来的,找我老公,他在这里一家工厂当一个小头头,租了一个小院,我们正找人和租呢。你刚来没钱,你就少拿点,等有了钱再补上”真的很巧,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傅雪本来还有些为难,但听到是和租就点头答应下来了。

小院还不算太偏僻,坐车也很方便。院里的房子分东西两套房子,东面的大了很多,是这位大姐夫妻俩个人住,西房较小,但放下了一张单人床小柜和桌子还有些地方。

傅雪放下了自己的行李,她对着房子还比较满意。

那位大姐也来热心的帮她张喽东西的布置,搞的傅雪还很是过意不去。

“姑娘你叫什么呀我还不知道呢”“傅雪,大姐你呢”

“哦,这名字真好听。大姐我啊,叫张美珠。我父亲起的,都是乡下人,没啥学问”噗嗤一声,傅雪笑了。

“哈哈让你笑话了”“不,不没有”“我比你大就叫你小雪吧”“好啊张姐”“小雪,你现在有工作了吗”

“没有啊,张姐。我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呢”

“小雪,你要找个什么样的啊”

“哎我是学经济管理的,要找这样的工作一定很难。也许找一些文员秘书一类的工作会好找些”“哦,这样啊”“我老公的单位正在招人要不要我去给你问问”

“真的呀那就太谢谢张姐了”随后的整个下午,张美珠都没在家。傅雪打开自己的背包,那出一本杂志。

此时的她心里有这一阵轻松,她没想到自己会着幸运,本来人还茫茫,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把握,这下他们再也不能把她当作没有用的毕业生了。

直到傍晚,张美珠才回到家里。她告诉傅雪她老公晚上加班不回来了,但她老公帮她找了人事科科长,科长明天上午要见见她。

第二天一大早,张美珠就带着傅雪出门了。她们来到一家很大的工厂,张美珠让傅雪在门口等她,自己就先进了厂门。

傅雪为了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整洁连衣裙。长长的裙摆漫过了膝盖,领子和衣袖都非常的郑重。

过了一会儿,张美珠带着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出来。他看上去三十多岁,西服里的衬衣上还挂着一个标牌:xxx厂人事科长。

“这就是我老公厂子的人事科长,田科长”“田科长好”傅雪向田科长微微的鞠了一个躬。

可田科长看到了傅雪眼睛一亮,伸出了右手:“你好,你叫什么”

“傅雪”傅雪看着田科长的右手,尴尬的和他握了握手,她感觉田科长抓着她的手久久没松开。

“好了。田科长该给我们谈谈你的工作了”“啊对”

田科长好像刚从梦里苏醒似的,“我们找的地方谈谈吧”在xxx厂子的旁边就有一家卖当劳,傅雪和田科长他们就在里面找了个座位。

“你的情况,张姐已经告诉我了”田科长的眼睛似乎漫不经心的大量着傅雪的脸。“你的简历带了吗”

“带了”傅雪打开书包,那出了一份简历。

田科长拿过简历,走马观花的翻了翻:“我们这里没有你适合的专业”“啊哪”

傅彤的心往下一沉。

“别,别,田科长,你不是说你们厂长办公室还缺一名秘书吗”

张美珠连忙打着圆场。

“是啊,可是她的专业不是文秘啊。不是她的专业能愿意干吗”

“我们愿意,愿意”张美珠连忙答应着,脚下踢了踢傅雪。

傅雪也点头附和着。

“这样啊那你会电脑吗”

“会的,会的”傅雪急忙点头。

“好啊,我们可以试工一个月,试工期间月薪1500,正式的时候工资再议,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没等傅雪答话,张美珠就点头答应了。

“那好,你带毕业证和身份证了吗我们厂里要经过检验,然后复印留底”“好的,好的”张美珠连忙推了推傅雪。

“哦”傅雪急忙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毕业证交给了田科长。

“好,两天后等我的回信”“田科长啊,谢谢你哦”“不必客气,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是吧”

傅雪微笑着点了点头。

田科长走后,张美珠高兴得合不拢嘴了:“太好了,田科长一点头,你这工作就差不多了。告诉你啊,他们厂子和好了。工资高待遇又好,找到这样的单位可太不容易了”“张姐,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没什么,没什么,我们既是同乡又是邻居,今后我们还是好姐妹呢。对吧”

傅雪也笑了,“是啊,张姐说的对张姐你要吃什么今天我请客”“哈哈啥请不请客的你这丫头呀其实啊,张姐我啊,还真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什么事啊张姐”

“我在这里的郊区农村有一个亲戚,他的闺女也要来这里,可是东西太多,她要我去帮她去拿。我想你也陪我去,帮我拿一拿”“呵呵这叫什么事啊张姐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傅雪一听就满口答应了。

下午,傅雪和张美珠一起坐上了通向郊区的长途汽车。为了拿东西,她们都只带了随身的小皮包。

南方的天气很热,空气里带着浓郁的潮气。汽车里很热傅雪的连衣裙都湿透了后背。她的小白乳罩背带依稀可见。

张美珠靠着窗户对着窗外呼呼的喘气。

汽车好容易到达了她们要去的站,下车后四外一片荒凉,除了成片的田地和两旁的大树,一个人也没有。

“张姐,这往哪边走啊”

“别急,我们还得搭一趟车”这时路上来了一辆三轮摩托。张美珠朝它挥了挥手。

三轮摩托立即停在了她们身边。

那个开车的带着一个大墨镜留着一嘴的胡子,漫不经心的朝她们问道:“你们去哪啊”

“我们去郭村口”“八块”“这么贵啊不是五块吗”

“大姐,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天气八块”傅雪仔细的大量着这个司机,她感觉这个司机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行就得五块”那个司机好像看见了傅雪在注视自己,忽然改口道:“算了,怕了你们了,五块就五块吧”“这还差不多”张美珠得意地说着,一拉傅雪的胳膊,“走”傅雪的思绪被张美珠打断了,她跟着张美珠上了三轮,这是一个残疾三轮车,后兜用帆布和铁皮包着,虽然晒不着,但也闷热的很。

傅雪和张美珠背靠着司机的后背椅,在狭小的椅子上并排挤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在土路上颠簸的行驶,不知道走了多远。

张美珠挨着傅雪,头仰在她的肩膀,在氧气贫乏的车厢里几乎都要睡着了。

傅雪睡不着,她一直在不断的用纸巾擦汗,然后把纸巾丢出车外。

这时,三轮车忽然下了路面,拐进了一片灌木林。

起初,傅雪还以为要进入一个村子,可是林子里很深,根本没有村庄。

“张姐”傅雪摇醒了张美珠,“你看这是哪”

“啊”

在张美珠还在晕乎乎的时候,三轮停下了。

“这是哪啊你带我们到这儿干什么”

傅雪本能的感到了一阵恐惧,她惊慌的问道。

那个男人下了车,走到后兜的铁皮门前打开门道:“下车”“你,你要干什么”

那个男人不说话,一把抓住了傅雪的手把她往下拉。

傅雪双手撕扯着男人的手,拼命的叫喊。

突然,自己的眼前一黑,自己的头,被一个布袋罩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这里除了张姐和她,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了。难道是张姐

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背人从车里推了出来。

“啊救命啊”“你叫吧叫破了天也没人能听见”张美珠的声音在傅雪的背后响起。

天哪,张姐此时张美珠的声音对于傅雪来说简直是地狱里发出来的。

傅雪绝望了,在那个男人和张美珠的合力下,傅雪的双手被绑了起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出来打工的,我知道你们要钱,我会挣钱还你们的”

“啪”傅雪的屁股重重的挨了一下,“这女人真烦人”傅雪此时听出,这男人就是xxx厂的田科长。

“田科长,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快让她闭嘴”随着话音,傅雪的裙子被撩起,自己的连裤袜和内裤被一股脑的拔到了脚跟。

“不要你们”

在她的高跟鞋和内裤被脱掉后,罩在她头上的口袋也被摘掉了。

“你们”

傅雪的话还没说完,自己的内裤和裤袜就被张美珠用力的塞进了嘴里。

“呜呜”

傅雪光着脚在两个人之间挣扎。

“可恶,看来的好好的教训一下你”田科长说着,向张美珠一扬脸。

张美珠一手拼命的抓住傅雪的肩膀,另一手抱住了傅雪的头,使劲向下按。

田科长抓住了傅雪的腰有撩起了她的裙子。

傅雪觉得自己的下身一凉,知道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她使劲的摇着脑袋,双腿也在不断的踢打。可是,她的反抗很快就被治住了。

田科长用手先摸了摸傅雪白嫩的臀部,“多好的屁股啊手感一定很好”傅雪不明白田科长话中的的意思,她也没时间思考。

这时,“啪”

她的屁股被狠狠地挨了一下。

“呜呜”

傅雪疼得使劲的摇了摇头。

“啪”

又是一下。傅雪的左右两侧的屁股都疼得发麻。

“啪”

“啪”

“啪”

傅雪的屁股被田科长手掌一次又一次的痛打。

她疼得使劲的摇头,身上的汗水湿透了全身。

傅雪被足足打了三十多下,田科长才停手,“现在是不是要老实一会儿”

“嗯,嗯”傅雪使劲的点头。她红红的屁股此时真是疼极了。

傅雪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这次她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男人脱光了内裤打屁股,她的心理害羞极了。

田科长使劲的掐着她红红的屁股,威胁道:“看你还敢闹信不信我就在这儿弄死你”

傅雪听到了这话,浑身都软了。

她此时茫然的任由田科长从身后掰开自己的双股,欣赏着自己的小穴。

“嗯,不错,红红嫩嫩的,很新鲜的”“哈哈”

张美珠听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车子开到了一个小院里,傅雪的头和上身被撩起的连衣裙遮住,那裙子在头顶上被田科长用绳子紧紧的扎住。她沿途看不见任何东西,由于被堵着嘴傅雪的呼吸十分困难。

“快,下车”

张美珠使劲的拍打着傅雪赤裸的下身,她很快被带到了车下。

这座院子里全是土地,石头很多。傅雪从来没光脚走过这样的路,她眼睛看不见,被捆的身体只能依靠张美珠的搀扶,她白嫩的小脚好几次被石头扎得的跳了起来。因为没法喊叫,她只得在裙子里呜呜的哭泣。

傅雪被带进一间臭气烘烘的屋子,屋子里全是稻草。她被张美珠一下子扔到稻草上,稻草扎着她柔嫩的大腿,和刚刚被打得红红的屁股。

傅雪更加的委屈,本来她可以舒舒服服的趟在自己的床上,可现在她却被稻草扎得痛痒难当。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没有人来看她,也没有人给她送过饭和水。傅雪这一天的大便小便全都排泄到了稻草上,屋子里的味道让她难受。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这间房子如此的臭。

第二天的中午,田科长打开了这间房的房门。

“嚯真臭啊”

田科长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气。

他解开傅雪头顶上的绳子,把裙子从她的头顶放了下来。

傅雪又看到了田科长,她这次看到的和当初看到的截然不同了。

田科长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嘴里露着可怕的荫笑。

“怎么样傅小姐,这里的滋味还好受吗”

他左手捏着傅雪的下巴,右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玩弄着。

傅雪没有吭声,只是把眼皮垂下,任他玩弄自己的脸,她饿得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想喝水吗”

听见了喝水傅雪的眼睛亮了起来。

“想吃饭然后再洗个澡吗”

田科长说着,解开傅雪连衣裙胸前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

傅雪不顾自己的乳头被田科长捏的生疼,使劲地点着头。

“好,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给你吃饭喝水还洗个澡”傅雪坚实柔软的乳房让田科长的下身挺了起来,这雪白美丽的小丫头让他有点不舍得卖掉。

傅雪喝了好几碗水,但午饭却只给了一碗大米粥。他们这样做是让傅雪没有力气逃跑。在傅雪吃饭的时候虽然双手的绳子摘掉了,但脚却被铁链锁在了凳子腿上。

饭后,田科长又把傅雪的内裤和丝袜塞进她的嘴里,在田科长的命令下,傅雪脱掉了裙子和乳罩,那上面除了傅雪的一身汗水,可能还沾了一些傅雪的尿掖,味道实在难闻。

田科长又命令傅雪伸出双手,他拿起铁链一连三圈将手捆住,在上面上了一把小铜锁。剩余部分被田科长抓在了手里。

此时,傅雪脚上的锁链才被打开。田科长一拉捆住傅雪的锁链:“走,我们去洗澡”傅雪无奈地拖着一丝不挂的饥饿身体,伸着双手摇摇晃晃的跟着田科长去了另一间屋子。

那是一间破旧的瓦房,地面上铺着红砖。房顶上没有顶棚,裸露着一根根房梁。

田科长把傅雪带到了房梁下面,从房梁的中间处吊着一个直直的铁钩,铁钩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九。田科长一扬手,把锁着傅雪双手的锁链挂到了铁钩上。

然后,把剩余的铁链垂下来,伸手抄起傅雪的右腿把它提了起来,用铁链捆住膝盖并用锁锁了起来。

傅雪恐惧地看着捆绑她的田科长,眼神里虽然露出强烈的抵抗的欲望,但身体却不敢乱动一下。

捆好了傅雪,田科长满意的抬起头,轻轻的拍拍傅雪的脸,为她的乖巧作了一点小小的鼓励。随后他又抓了抓傅雪丰满的乳房,它简直太诱人了,坚挺的像一个完美的雕塑。

傅雪看着田科长走出屋子,没过一会儿,田科长就肩上搭着毛巾,端了一大盆热水走进屋子。

田科长把肩上的毛巾侵进水里,抬头对傅雪嘿嘿的淫笑道:“咱们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臭烘烘的呢你看你的身上全都是骚臭味”

傅雪的脸红了,她从来没这样的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过身体,更何况她现在这个姿势自己的下体被人家一览无余。她眼见那个男人就要给自己擦洗身体,还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她。傅雪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她此时真的羞愧的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噢,小美人别哭,别哭。叔叔我不是在给你洗干净呢吗”

说着,田科长用滴着水的热乎乎的毛巾在傅雪的身上仔细的擦拭起来。

热毛巾在傅雪的身上顿时产生了不适应。可田科长的毛巾却卖劲的擦个不停。

傅雪哭得更厉害了,她感觉自己的双乳被田科长擦得生疼,自己的臀部和小穴也受到了田科长过多地照顾。

田科长不管傅雪的哭泣,他擦洗得很仔细,从傅雪的脖子一直擦到了傅雪的脚趾尖。

接着就是打香皂,这工作好像是田科长最喜欢的工作。在香皂细细的滚过了傅雪的全身后,田科长开始了他认真的擦抹。

傅雪对田科长那双恶手讨厌的要命,她总想摆动身体躲开,可是双手的铁钩和独立的左脚限制了她的动作。及此逃避失败后,傅雪呜呜地哭出了声。

田科长根本不去理会,他好像是专业训练出来的按摩师。他的双后十分纯熟,好像给人擦洗是他最精通的职业。

他的手在傅雪娇滑的肌肤上有节奏的揉搓,在擦到乳房时他的双手就聚集到了乳房的根部,从根部使劲地把肥皂泡一点一点的向乳头上赶,最终用手抓住乳头把肥皂泡捋下来。

就这样,田科长一次又一次涂抹,一次又一次地挤出肥皂泡,傅雪的乳房颇起了,她的乳头也尖尖地挺了起来。哭泣的傅雪呻吟了起来。

“小美人,很舒服是不是还没有女人不喜欢我为她擦肥皂呢”田科长得意地道。

接着又把手掌平平地张开压住了傅雪的乳头,田科长轻轻地揉搓着傅雪的乳头,傅雪勃起的乳头,在她坚挺的乳房和田科长的掌中滚动。

那麻酥酥的瘙痒变成快感,一阵阵从傅雪的乳头传来。傅雪禁不住浪声呻吟着,脑袋里几乎成了一片的空白。

在傅雪的快感无法自持时,她的小穴又遭到了田科长的攻击。傅雪的爱掖顿时涌出,她几乎要小便失禁了。

傅雪还在激烈的喘息呻吟,田科长就已经用新鲜的热水洗刷她的身子了。傅雪没有睁眼她感受着身体的这些微妙的变化,她不想如此的喘息和呻吟,可她却无法自持,她此时感觉自己就是个淫妇。

啊,又来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田科长叼住了她的乳头,那酥麻麻的感觉简直都如了骨髓。

田科长玩腻了她的乳房,把傅雪从铁钩上放了下来道:“现在我们来洗洗头”随即就把浑身无力的傅雪按倒在房间另一侧的地上,地上平房这一张门板。

傅雪被迫跪在上面,门板上钉这几条方木龙骨,龙骨上套着粘着水渍的绳子。

田科长分别把傅雪的脚踝和手腕捆绑在龙骨上。让她规规矩矩的趴着自己就拿来了大盆,仔细的给傅雪洗起头发来。

傅雪的头发是齐肩的短发,洗起来并没费田科长多少力气。

刚洗完头发,田科长又忍不住鼓捣傅雪的肛门和小穴了。田科长的手指没入了她的小穴,在里面使劲的掏啊掏啊。

傅雪跪在门板上,她强忍着不敢趴下,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从傅雪的下体传变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呜呜的叫着,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乳房和乳头都在不断的膨胀充血。

“小美人。舒服吧其实我还有让你更舒服的呢”田科长说完,手指的动作一变,直直的伸进了傅雪引导的内侧,他的另一只手从傅雪的两腿间通过,使劲的扶着傅雪的小腹,为他里面的手指增加力量。

猛然,傅雪感到田科长的手指按到了一个地方,强烈的尿意流过了她的全身,傅雪的身体激灵灵大了个冷战。田科长看到了傅雪的颤抖,手指就挺住了移动,死死的在这个地方使劲的按揉。

一秒两秒很快尿意变成了快感,向电流般通过了她的全身。

“哈哈小美人,碰上了我你可真是走运啊,你难发掘的快感都被我开发了”很快傅雪的意识开始混沌不清了。田科长在此时拉开了拉链,他的下身早已经硬硬的做好了准备,那是许多大姑娘的贞操喂养出来的大家伙。

田科长一下子进入了傅雪的体内,傅雪呜的一声大叫,她疼得身体险些摔倒。田科长紧紧地抱着她的大腿才使她没有倒地。

一下两下傅雪的下体传来了更强烈的刺痛。这是她的第二次体验,一年前的第一次她就疼得晕了过去,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她仍然这样的疼。

傅雪使劲的喊叫,拼命的摇头,可那胀胀的酸麻的疼痛始终刺激着她的全身。

她的呼吸急促了,血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涌入了头顶。渐渐的疼痛变成了快感,快感很快的流变了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积蓄了一种东西,使她激烈的摆动着身体要把它释放出来。可那个东西一直在积压这她的身体,挤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激烈的呼吸着,她几乎要窒息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她的瞳孔放大了。

全身的肌肉已经酸痛了,但她却无法让它们停止。就在她要崩溃的时候,她身后的田科长一阵喘息,一股热流射进她的体内。顿时,她的身体爆炸了,快感从下体传到了自己肌肤的每一根毛孔。

傅雪的尿道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掖体,她的眼前一黑,再也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傅雪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依然趴在门板上,只是她的肚子上垫了一个大麻包,把她的屁股高高的跷起。

田科长见她醒了,就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小淫妇,告诉我,你没还没结过婚吧”

傅雪张了张嘴,她原本就没有了力气,而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回答。

“啪”

她的屁股被田科长清脆的打了一下,用的是她的高跟凉鞋的鞋底。

“啊”

傅雪疼得大叫了起来,“快说”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了。

“说”

田科长又是“啪”的一鞋底。

傅雪的屁股肿起了红红的两个鞋印。

傅雪再次大叫着眼泪流了下来,她可怜兮兮的祈求着望了望田科长,用微弱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轻声道:“没没有”

“大声点儿,没有什么”

“没有结婚”

“噢,没结婚”田科长瞪着那双色咪咪的三角眼仔细的打量着傅雪道:“那你为什么不是处女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