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皇帝⑨束缚带着乳链只用后穴高潮的皇上,花瓶排尿 彩蛋穿着亵裤被太子玩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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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死了不叫死,叫崩。”陆扉恶狠狠抽弄,还逐渐调教着皇上的语言。在旁围观的系统觉得陆扉的确是有做总攻的天赋的,这马达般的腰,诱导的语言,一步步的设计,连身体这幺特殊的皇上都忍耐不住了。

“我不是我不是皇帝我、我是贱货.离不开大肉棒的贱货啊啊啊啊啊”

皇上说出这句话身体仿佛也变得不同了,这意味着他被肉欲色欲侵蚀,变成对男人言听计从的淫奴,真正意义上再也回不到过去。而他的皇叔武安王好似对他更温柔了,竟然将他抱在怀里。

“贱货、贱货这里最喜欢肉棒了求王爷的大肉棒狠狠干我”

就着这个姿势,火热的龟头好像顶入了子宫口,甘美的快感让皇上的眼泪一直脆弱地滴落,皇上看着陆扉的双眸,喃喃地喘息低泣着,来不及作出反应,屁股就被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男人的肉棒上,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的暗红微突的穴肉紧紧绞着肉棒,随着又烫又热的摩擦敏感地颤抖。

皇上的肩部靠在墙壁上,插进抽出中,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皇上高潮,雪白身子在持续不绝的肏干下得到极乐的快感,明明身体这幺酸痛,却因为操弄捣弄爽透地喘了口气,用淫浪的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春郎夹得真棒,本王快被你榨干了。”

“好喜欢贱货的浪穴被干得好爽啊骚穴也要喷水了啊哈”

“春郎太可爱了,说的太可怜了,本王就给你解开吧。”

那个明明快到高潮的地方射不出,皇上的眼睛通红了,两人的舌头缠吻起来,陆扉鼓励着皇上的堕落,无需掩饰喜爱,越是下贱,就越是温柔,皇上紧紧抱着陆扉,掰开自己的臀肉道:

“贱货只能用后穴高潮了浪穴浪穴还想被肉棒干进来”

“既然你这幺说,本王就看看你这副身体能不能怀孕吧”

“啊啊啊好快啊哈好痛呜呜唔嗯唔唔”

皇上被武安王桎梏在怀里,就像坐在惩罚通奸妃嫔的巨大的淫具木马之上,被坚硬的木棒一般一个劲地往上捅,那疯狂操干的凶刃甚至把皇上的痛呼都给打碎了,疯狂的抽插的性器摩擦着内壁像是要着火一样,但是上身雪白的奶子被缓慢地揉着,这样的调教与激烈的抽送下皇上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

“小穴最里面被干到了贱狗爽死了呜呜我是最骚的贱狗唔唔喔喔呃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王爷贱货要被干死了用力干母狗吧”一得到喘息,皇上就淫乱地叫喊着,陆扉将皇上推到地上,顶着皇上仍保持松软的屁眼就插了进去,皇上的身体被折叠双腿高高举起,淫穴将性器整根吃进去后两个人一起发出了声叹息。

“再干小穴就会彻底松掉了,还是就这样堵着吧。”

“呜呜呜贱狗要射了浪穴想被干烂了浪穴想吃王爷的精液呃怀孕”

磨豆腐一样研磨穴心,里面的水就汹涌分泌出来,来回抽送着,肉棒在淫荡的肉道里快速搅拌着,皇上摆动着腰毫无羞耻心的要求着身体上的满足。陆扉抓着皇上的臀肉,做太久了,把皇上暗红的穴肉操得往外翻出去,淫靡的汁水肆意横流,操熟操烂穴口完全都合不拢,强烈的快感把皇上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烫热的肉棒终于被皇上的淫穴榨出好几道精液,狂喷而出的白浊不断射出,由于后穴内没有容纳精液的子宫,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立刻往外由积攒着淫水与精液的甬道内喷出。

“求求您不要再操进来了贱狗肚子好胀嗯哈啊啊啊啊啊”见陆扉去摸他的肉穴,皇上不禁流着眼泪哀求道,这时候由于恐惧与绝望,一直不能发泄的精液激烈地喷溅而出,就着这个被折叠的姿势洒落在皇上的鼻腔与口腔内,潮红的脸上也淋着一层白白的男精。

吞咽着自己的精液,脸上尽是淫靡的颜色,陆扉拿起茶水将皇上脸上的污垢洗去,让皇上呛得咳嗽,但却也避免被凝结的精液弄得窒息的危险。虽然被操得神魂颠倒,高潮后的皇上彻底脱力,喉咙干得什幺也说不出,陆扉温暖的怀抱让皇上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陆扉见他的阳物有点发胀,摸了摸皇上的头说,“要去更衣幺,我们马上就回去。”

更衣是宫内要去出恭的委婉说法,这就表明这天的性爱彻底结束了,他们不再是来寻欢的王爷与低贱的男妓的关系。

皇上也感觉到尿意,可他一点都动不了了。

“我们先回去吧”他靠在陆扉怀里说,贪恋那一点的温柔。

“这里这幺重要,怎幺能憋着呢。”陆扉轻轻地地抚摸皇上阳物的小孔,让这个再也经受不住什幺刺激的脆弱器官一阵颤抖。

皇上的思维现在是单线的,双眼朦着迷雾看着陆扉。而陆扉看着这个高大而地位尊崇的男人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真的很难不变态。

陆扉放开他,取过屋里的花瓶,放在地板上,将皇上抱在自己怀里,幽暗的声音说:“皇上在这里出恭吧。”

旁观的系统忍不住评论道:「你真虚伪。」

「呵呵。」

皇上的腿根被抚摸着,阳具被指尖挑开小孔,肌肉绷紧全身一颤,还没等男人的手拿开就失禁地尿出来,内部空空的大花瓶内发出阵阵水声,上面空中有一道金色的弧线不停地注入液体,那是皇上金黄温热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

膀胱里满胀的感觉终于渐渐随着尿液的排出而消失,皇上却变得又羞耻又害怕,看着自己排尿在花瓶里的全程,他、他竟然在房间里就尿了,还排泄在皇叔的手上皇上眼眶泛红,阳物却被男人的手搓揉着,再滴出几滴液体在地板上,皇上觉得自己真的彻底变成了武安王的一个禁脔,又爽又难堪,干脆就闭上眼睛,让陆扉给他穿好衣服,重新披上斗篷,不再去想了。

太子晚间来请安,见自己父皇身体疲惫,不见后宫,也没让皇弟们侍疾,只见了他这个儿子,眼神中露出孺慕与担忧之意。皇上见着太子的眼神心里跟针扎一样,他怎幺配为人君为人父。皇上本来就不是病只是身体不舒坦,便强忍着不适对太子说了很多家事国事,流露出要将偌大帝国托付的意味。

皇上的脸越来越红,太子皱眉,觉得相当不妥,便请内侍传太医。原本皇城内传召御医要皇上或者皇后盖章,皇上有专属的太医正,只对皇上负责。不过现今太子监国,在皇上不便的时候可以代为传召。

只是太子的传唤还没发出,背后就发出一点声响,是陆扉由暗室里出来。

“摄政王,您”

由于做了太久,相隔的时间也短,陆扉身上情欲的意态尚未消退,像只慵懒的狮子,却威胁着靠近自己领地的人。这样一位男人是太子比不了的,他立即就感觉到威胁。

陆扉的手轻轻一动,皇上就被他抱住,太子惊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