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西陆物语 第六章 燃烧·遗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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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泸澌大帝”

茵媛冷静下来,最终否认了自己的幻想,“你到底是谁”

风长明的手又在她的私毛上一扯,见到她痛得皱起了眉,然后把手中的一根雪白放到嘴前,软吹一口气,白毛飘掠.他道:“为何你不呼叫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你现在的反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茵媛冷言道:“你到底是谁”

“我叫风长明,就是铂琊之子”

“铂琊之子”

茵媛双眼中流露着惊异,“可你不姓铂”

“谁规定儿子一定要跟父亲姓的”

茵媛明白风长明的目的,道:“你来是为了报复”

风长明冷笑道:“你果然很聪明.”

“你要杀我”

“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杀你我要留着你的性命,在战场上,把你打败.”

风长明举手去捏住她的柔轻的下巴,继续道:“我父亲是被你打败的,做为他的儿子,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打败,他在天之灵才感到安慰.”

茵媛从心底舒出一口气,问道:“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风长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女人,你把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处置了”

茵媛道:“无可奉告.”

“你真的不说吗”

风长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经说了,无可奉告.”

风长明道:“看来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所以你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头微点了一下,道:“你很像泸澌而泸澌并非一个卑鄙的人”

“可惜”

风长明道,他站了起来,巨高的庞大身体,令床上的茵媛惊颤,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但相貌似泸澌,在身体上也有着泸澌的影子,在海之眼,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知道有三个人有此种身高,而那三个人却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这男人真的与泸澌有着什么关系

她不知道泸澌他们来自哪里,却是清楚三人之间的关系的.

“我从来不清楚泸澌这人,或许我长得真的很像他,只是你必须清楚,我不是泸澌”

他背转身去,接着道:“女人,在我再次转身之前,把我父亲的遗体告知我,否则你将不可原谅”

茵媛望着的背影,手中悄然在枕底摸索,同时道:“假如我不说呢”

风长明突然回首,左手抓住茵媛右手,此刻她的右手紧握着一把明亮的匕首茵媛的速度已经很快,风长明的速度却比她快.谁都料不到茵媛除了智慧之外,还具有武技,只是她的武技并不足以伤害风长明此种等级的人,也许对一般的武者而言,她的悄无声息、而又具速度的暗袭是致命,可是对於风长明来说,这些举动有些幼稚了.

他右手夺过匕首,在蓝帐上一阵挥划,蓝帐片片掉落,与此同时,匕首落地,他的右手接住飘落的纱帐碎片,把纱片卷抓成一团,邪恶地盯着茵媛,道:“原来你不呼叫,只是因为你清楚呼救根本没有意义,而想寻机会暗算我、置我於死地,你这女人果然很有一套可是,你现在已经没任何希望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绝望的呼救,现在还来得及,喊叫吧,女人”

茵媛第一次露出怯色,却依然平静地道:“有那个必要吗你也说过,你希望在战场上击败我,你不可能就此杀了我的”

“很遗憾,你不该把我想得那么单纯,我说过我不是泸澌的,我这人有时候就是很卑鄙”

风长明放开她的手,左手瞬间到达她的下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把纱团塞入她的嘴里,同一瞬间,右手变得晶莹透彻,在他的身上虚空一划,使出了他的“冰之终极.冷冻”茵媛的身体在刹那间无法动弹,仿佛被冰僵了一般.

风长明道:“我来之前,本来想过许立在床前,慢慢地褪去衣物,展现在茵媛眼前的是一具无比强悍的体格,那肌肉发达的胸膛之上满布黑丛丛的体毛,令这身体自然而然地泄露出野兽的气息,超常的体格使他看起来像一匹莫名的狂野之兽

茵媛自然能够看得清晰,只是他无法动弹,这种出自铂琊家族的奇武之技,以冰的特徵把人体的肌肉在刹那间僵硬,却不妨碍血液以及人体内部各种器官的运转,其实并非真的把人体整个的冷冻,只是这种外表的效果,体现了一种“冰冻”状态.此种技武,对於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是不具了起来,从梳粧台上取过来铜镜,却见茵媛的泪流得急,从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别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紧闭双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识的控制,风长明心中升起一种成就感,他道:“你还是怕了我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轻易被骗的,可是,你终究还是女人,爱护脸蛋是你的天性.”

他把铜镜举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当她发觉自己的脸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之时,心底忽地在放声大哭,风长明道:“如果我真的会在你脸上雕花,你不会没有感觉的.虽然你此刻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只是你身体的感觉并没有失去、也没有削减,既然你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当然也能感受到痛觉,只是,你似乎忽略了这些,太过於关注你的脸蛋让你变得弱智了.”

“女人宁愿不要脑袋,都要脸蛋的.我不会真的在你脸上雕什么花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只是,我也说过,你的身体仍然是有感觉,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事,就会让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过程中,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手中的匕首离开她的脸,停留在她的胸部,刀锋轻划过她的宽阔的搁浅区不能说这是乳沟,哪怕她的双峰硕大无比,在平躺之时,双峰向两边压铺,立在床前,双手抓托着茵媛的一双丰润的玉腿,挺着巨物抽插着媛的蜜穴之时,几经高潮的茵媛已经全身发软,身不知在何处了.她的前半身无力地趴俯在床板,嘴里无意识咬着被单呻吟,臀部被风长明的双手托拉至他的胯间

风长明剧烈地挺耸,最终的亢奋传达至他的全身,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一瞬间、一个地方,浓烈的阳精喷射而出,茵媛虚软的身体被他射入的烫热之流弄得抖个不停,他又继续了一会,终於从她的蜜穴里抽身出来,硬挺的巨物逐渐地软垂下去.

随着风长明的放开手,茵媛软如湿泥的娇体从床沿滑跌落地,风长明却无视她,弯腰捡起自己的衣物,迅速地穿着起来,待他着好衣物,正想离开之时,地上响起茵媛虚弱的呼唤:“抱抱我起来,你你抱我到床上,好好吗”

风长明回首,俯视着弯曲躺在地上的茵媛,事后的她白发散乱、眼神飘忽、脸呈绯红,丰满的娇体无力地卷曲着,慵懒的至美之态殿露无疑,双眉之间浓重的眉意仍然未褪,此时正吃力地举起一只玉手,嘴里要求着风长明去抱她,风长明凝视了好一阵,转身走前两步,俯身去抱她,她双手环住风长明的颈项

风长明把她抱到床上,她挣扎勉强把床铺整理好,然后对风长明道:“把帐纱帮我取下好吗”

风长明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事后的她,应该是清醒,却不见她对他表示出愤怒,也没有任何叱骂,只是努力地整理床铺,此刻又要取落蚊帐,他不明白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想什么.

但是他还是帮她做了,他把帐纱取下给她,她立即把帐纱叠好,然后塞到床枕下,之后无力地平躺在被窝里,娇喘息息地仰望着风长明,也没有半句语言了.

风长明转身离去,背后传来茵媛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踏入西境的土地铂琊的遗体,在北角的灵房的晶棺里我对铂琊怀着敬意,而你不配做他的儿子,你是个无比丑陋的男人你的脸,侮辱了泸澌,你的行为,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为”

“不管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都会看见,我会再一次踏入西境,并且征服西境”

风长明说罢,走出厢房,顺手虚掩了门,消失在夜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