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三章 野蛮的真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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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强悍的男人,但少女时的茵媛却从来不曾想过.她那时所想要的,是那种具有渊博知识的翩翩男士,从而讨厌粗鲁无知的男人,偏偏把她强暴了的男人,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泸泾,也因此,事后无论泸泾如何补救,也永远未曾得到茵媛的承认,使得茵媛被隆志的一些轻佻的手段就骗昏了,皆因隆志表现了茵媛所期待的东西:文雅、风度、纯朴和温柔.

这些,是泸泾永远也不具备的.也许泸泾真的很纯朴,只是他的纯朴,藏在他的粗鲁之内,若非用心之人,是无法发觉的.

过去茵媛也绝不会把心放在泸泾身上:而泸泾的温柔,永远都表现得那么笨拙.

只是此时,茵媛披一袭轻纱伫立于窗前,凭帘依望星空缥缈,她竟然看到那隐隐的夜空闪着泸泾那烂漫得像孩童一般无知的笑.门开了.那门没有锁,掩着,泸泾轻推就开了.

茵媛表现得无动于衷,她仍然把眼睛放在那黑暗的夜,那里除了几颗遥不可及的星星,是无可瞻望的,但她长望着.

泸泾走到她背面,她静候了一阵,泸泾并没有从背后拥抱她如果是隆志,就会很温柔地从她的背后温柔地抱紧她,然后在她的耳边用磁性的声音诉说诗情画意的美丽语言,但泸泾诚然是不懂得的.

“很美”

泸泾道.

“嗯.”

“可我永远也看不出夜晚到底有哪里好看的,黑漆漆的一天,都看不到任何东西,还美个鸟”

泸泾粗鲁地道.

“女人要了解黑夜,也不必用什么眼睛和心灵,就用她们的身体就可以了.而我,从来不需要了解那些无聊的东西.”

茵媛然后觉得腰间一紧,她的身体就被泸泾勒抱住,泸泾抱她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他立即把自己的衣服脱除,茵媛再度看见这具熟悉的男体,那是比隆志强壮许多倍的,这点她是无可否认的,重新面对这具男体,她心中不知是何种感觉.

就在她果迷之时,泸泾已经扑到她的肉体上,把她的睡衣也撕扯了.他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的身体上乱吻狂咬,这和隆志的温柔吻舔又是不同的,在泸泾粗壮男根的压迫厮磨中,她像以前一般流出了她的期待.

不管泸泾是如何的粗暴,也不管她是如何地憎恶泸泾的粗鄙,一直以来,她的身体都迎合泸泾,曾经如此,现在如此.

当她很快地为泸泾准备好,这个粗鲁的男子,就立即把他的粗硕的男根刺进她的身体

“喔哦”

茵媛轻轻一阵呻吟,对于泸泾的身体,她是无比熟悉的,即使相隔二十年之久,然而这个第一次进入她的生命的男人的身体,从他撕开她的双腿的瞬间,她就把他的刻印在她的初次的裂痛里,那决裂痛是真实的,或者泸泾给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隆志却是虚假的,且这虚假竟然可以坚持二十多年泸泾像疯了的野兽,在她的肉体上狂热,她真实地感觉到泸泾的男根的出入,她跟着那节奏呻吟,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泸泾突然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她嫩嫩的渗汗的脸蛋,把她打得头脑清醒,她就听到泸泾愤怒的吼声:“这是替我哥打的”

“啪”

又是一声,另一边脸,“这是替我嫂子打的”

茵媛痛得眼泪流了出来,她那张俏脸也出现了红红的巴掌印.

她扭脸过来看着愤怒的泸泾,没有语音.

泸泾仍然狂猛地抽动,他把男根狠命地往她的最深处轰捅,那种强烈的,真实的顶撞,没有一丝温柔的痕迹.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落于茵媛的脸,茵媛终于哭泣出来,这种痛苦夹杂着顶多东西,叫她不能压抑地哭出来了,“这是为我,为所有人而打的,我恨不得杀了你,但我却下不了手,因此我一直不见你.我对不起我哥哥和嫂子,我我”

泸泾变得语无伦次,渐渐地哭了起来,然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伏在茵媛洁白的胸脯嚎啕大哭.

茵媛的脸虽然很痛,可她的心却很舒坦,受了这个男人的耳光,她的心灵的痛苦竟然减轻了,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这二十年来所背负的痛苦,也许不是她背叛本身,而是她背叛的背后,使得这个男人背负了多年的对亲人的愧疚.

他也许恨不得要杀她,因为她,间接令泸澌王朝崩溃;当年若非茵媛和隆志掌控了西境,巴洛金也不敢对帝都开展行动,即使帝都有变,哪怕泸澌和芭丝死亡,他泸泾仍然能够为兄报仇的,但当他逃回西境,发觉西境已经不属于自己,他才暗逃炽族,在炽族藏了二十年但他,仍然恨不下心来杀她,如此的一个男人,竟然无法恨得下心来杀她,可见泸泾对她的感情的真实.

她亦知道泸泾如今面临西境冰旗;他今晚的到来,诚然是想在出战之前,再次占有她,然而在欢爱时,不能控制的粗暴及痛哭,却是他泸泾野蛮中的真诚.

她了解这些,从很久以前,她就了解这个男人,可她从来不承认这个男人,直到隆志看特色小说就来弃她而逃之时,她才明白这个野蛮男人骨子里的那种真诚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也许他确是粗鲁的、无知的,可正因为这粗鲁和无知,他对她,给出了他的那颗狂妄的真心

“冰旗”

“啪”

当茵媛刚要提起战局,泸泾迅猛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喝吼道:“不得在我面前提起战争之事就因为这些,我痛恨你若我有能力杀了巴洛金和隆志,我回头,就用战枪刺入你的心窝”

泸泾突然离开茵媛的身体,下了床,把衣服披上,没有回头,他直接朝那门走去,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茵媛听到他说话“为何你就不能只是一个安安份份的女人我真的不想,我爱的,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喜欢那种笨笨的,笨笨的多可爱啊”

这是茵媛听到的,由泸泾口里说出的唯一一句情话他说得很直接,也说得很笨拙,可她终于了解,这是她听到过的最流畅的、最真实的情话.

是的,笨笨的.

对感情笨拙的泸泾,终于说出他第一句情话虽然这情话,仍然是笨笨的,但却是粗鲁的背后可爱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