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术神座第140部分阅读（2/2）

哈哈哈，海蒂声笑了起来，双手放在腰上，非常地幸灾乐祸，让你做出突破性进展让你提前晋升正式魔法师让你比我们都早地成为伊斯老师的正式学生

至于自己将来可能的相同命运，反正还没到，就暂时不去担心和忧愁

等到学生们离开，路西恩踱步走到书房，找出撰写论的特质羊皮纸，对着它静静坐了会儿，才提起羽毛笔写道：

“关于光的个启发性观点。”

依然是从黑体辐射的角度出发，将经典粒子的气体理论引入，将“能量的吸收和发射是份份的”推广到提供能量的电磁辐射电磁波本身存在也是份份的，而光既然是电磁波，那它同样也是不连续的，而是份份的，每份的能量受它频率确定，称为光量子，并以此与物质发生作用。

之后将光量子假设引入光电效应，得到这个现象的完美理论解释，并依据这个理论作出了很多预言，比如对定频率的光来说，打出的电子能量将是固定的。

“就时间的瞬时性来看，光呈现明显的量子性特征，而从时间的平均值来看，它表现出波的特性，也许我们该以更加开放的态度来看待波粒问题。”

路西恩考虑之后，依然将这段似乎是和稀泥却含义深刻的话语写了上去，哪怕每位看到这篇论的奥术师都会将它等同于粒子论的加强版虽然是从让人非常不舒服的量子概念出发。

写好这篇论，路西恩将它拓印了两份，准备分别给奥术审核委员会老师费尔南多，以及阿尔蒂尓，就用五万奥术点抚慰自己的心灵吧。

即使阿尔蒂尓同样不喜欢能量子的概念，可对坚定站在粒子论角度的他来说，将所有电磁波都看成不连续的份份，不就是翻版的粒子论吗或许他还会将光量子直接称呼为“光子”。

封好论，路西恩又给自己的朋友们写信，虽然没有精确的实验来证明，又是从饱受质疑的量子理论出发，应该不会造成爆头事件，但还是得给他们提个醒，免得出现意外。

“我将要提交的这份论，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是我目前所有论里唯可以和能量子假设的革命性相媲美的章，还好，还没有强力的实验证明”

魔法师管理部，埃里克仔细看着路西恩提交的论，发现上面没有“颠覆性”这个单词，顿时长长地松了口气，僵硬的脸上浮现疑似的笑容：“你每次提交论，我都有点害怕。”

“只是个启发性观点，还没有实验证实，希望根据观点推导出的现象以后能得到证实。”路西恩微笑回答，说得是事实，却不是全部的事实，反正颠覆性这步已经由能量子假设做了。

在论封皮写上“光暗”，埃里克想了想，抬起头对路西恩道：“伊斯你擅长元素，这篇关于光的章应该是以粒子论的角度来分析的吧如果提交给光暗系的权威，恐怕评价会很低。有没有涉及别的方面，我们可以模糊处理，提交给其他领域的权威。”

光暗系是以电磁系为基础建立，波动说是绝对的统治者。

“没必要，真理越辨越明嘛。”路西恩幽默地回答，除非提交给元素系的熟人，否则谁来审核都样，审核委员们百分之十都支持波动说，剩余百分之二十里面对能量子假设有好感的不超过三个，像阿尔蒂尓那种顽固的坚定的，哪怕因此而捏着鼻子承认能量子假设的粒子论支持者，在没有实验证明前，更是个也找不出来。

埃里克点了点头，将论提交给了审核委员会。

“光暗转罗兰先生，特谢拉先生。”炼金生命没有停顿地进行了分派。

阿林厄魔法塔第三十三层，当看到路西恩的论题目后，费尔南多忍不住揉了揉眉头：“启发性观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审核与被审核

“只是把能量子假设引入了对光的分析，并以此解释了光电效应。”路西恩没有隐瞒，始终保持着微笑地回答。

费尔南多嘴角抽了抽：“还真是启发xing的观点，我想没什么奥术师愿意接受这样的启发。”

能量子假设是建立在他和路西恩一起排除掉其他解释可能的基础上，所以他在最初的抗拒动摇之后，算是最能接受这个假设的，可即使如此，他也仅是在分析黑体辐shè时使用，从来没想过推广到其他领域。

接着他嘟囔着抱怨了一句：“难道你想以量子假设建立属于自己的体系”既然是能量子假设的延续，就没那么颠覆，只要路西恩不是实验证实了这个假设，否则还造不成大的冲击，没必要如临大敌，担心他毁掉议会。

翻着翻着，费尔南多的表情就越来越严肃凝重：“虽然在黑体辐shè的研究中，我开始倾向于使用量子假设处理能量吸收和发shè的瞬间过程，但还是不太认同将它推广到整个光的存在和传播，布鲁克的电磁方程组已经很好地解释了这方面的内容，如非必要，不添加多的假设。”

费尔南多算是不太坚定的波动支持者，可任何擅长电磁系魔法的奥术师，都会对美妙如同女神诗歌的布鲁克方程组感到由衷的震撼，对它寄予深厚的感情，面对似乎在直接挑战布鲁克体系的光量子假设，他还是发自内心的抗拒，哪怕这个假设简洁又美妙地解释了光电效应。

果然。连老师这样开放的大奥术师都难以接受这个启发xing观点，路西恩并不意外地想着。

费尔南多将论合拢，依然那么严肃：“不过，这是我目前为止看到过对光电效应最好的解释。如果你花费时间改进魔法阵，jing确地完成这个实验，用实验图像数据来证实你的假设，可能更容易让人接受。”

“目前我还无法设计出这么jing确的实验。”路西恩没有要是附带实验证明。那至少有部分奥术师会因此而认知世界崩溃或受伤。

费尔南多看过论之后，就对实验的要求心里有数，听到路西恩的法后并没有想得太多，相当严厉地道：“即使我不赞同你的观点，可就整个过程来，也不得不承认相当具有启发xing，合理而又简洁地解释了光电效应，使看到的人难免产生一丝动摇，在心里留下关于这个解释的深刻印象。但是。你最后瞬时xing表现为粒子。平均值呈现波特征的描述，就太软弱了，太多余了。让人觉得就连你自己都无法坚定地支持光量子假，试图与波动以一种滑稽的方式共处。”

“这其实才是我的真正观点。否则无法解释衍shè等波现象，也无法解释光电效应。”路西恩大胆地了一句。

费尔南多瞪了路西恩一眼：“既是波，又是粒子，那该以什么状态存在比如你假设的量子效应将光分成了一份一份，看起来是一种结合形式，但你为什么不再想想，这么多的光量子为什么能在整体上表现出波的特xing谁规定它传播时要按照波的形式前进”

“骑士团冲锋你看到过吧若没有指挥，没有训练，冲锋时肯定会散乱，无法呈现一定的队形，而经过严格训练，得到合格的指挥，他们就能像尖锐三角一样队形不乱地冲入敌人队伍，而一份份的光量子是得到谁的严格训练和指挥，才能按照波的特征传播难道是真理之神”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哪怕是自己最得意最满意的学生，费尔南多也丝毫不留情面地挑错，差点喷得路西恩一脸口水。

“不需要谁的严格训练，不需要谁的指挥，它身就是波，自然要表现出波的特征。老师你是从粒子的角度出发，来解释为什么会呈现波的特xing，我认为不能这样，它身就是波，不需要从其他角度出发。”路西恩貌似诚恳地道，可听到费尔南多耳中，却近乎胡搅蛮缠，存在形式可以超乎想象，可也得建立在能够解释之上啊

于是费尔南多咆哮道：“那光电效应呢”

“它身也是光量子，不需要从波的角度出发。”路西恩依然用这种足以被上辈子某些人称为“玄之又玄”的近乎哲学辩论的嘴炮方式解释。

不过路西恩可没想过现在就和老师对吼，这方面的研究还有无数道门槛：“老师，这只是我自己的一个观点，还没有写入论。”

费尔南多板着脸轻轻颔首，他允许学生有各种奇思妙想，可最后作为论或成果时，必须有严谨的推断或者数学的描述：“比起你的这个真正观点，论显得可爱多了，我可不想奥术的研究最后变成哲学的思辨。”

接着，他敲了敲桌子：“提交这篇论又没有实验证明，你要做好被绝大部分奥术师攻击的准备。”

“没关系，得不出结论的情况下，过段时间他们就忘记这个问题了。”路西恩不太在意地回答。

费尔南多看着他摇了摇头：“你不要小看了奥术师的执着，会有人一直追着不放的。”

回到奥术审核委员会的办公室，路西恩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份论，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自从自己审核列夫斯基新几何体系的论通过并间接促成他拿到奥术权杖奖的事情作为一件美谈传出后，就有一些奥术师将自己的“颠覆xing”论提交，试图从自己这位喜欢颠覆xing革命xing论的委员身上得到肯定，并一举成名，获得各自领域的最高荣誉。

可面对这些连基逻辑都互相矛盾，推导过程惨不忍睹，却号称推翻了布鲁克体系。推翻了道格拉斯体系的论，路西恩真想将它们撕掉，丢在提交者的脸上，对他们吼一声“民间大奥术师”

告诉自己不能有偏见。不能有先入为主的态度，路西恩翻开了论，仔细阅读起来。

“比以前的还糟糕，就连他想要推翻的理论都没读懂。就开始这里矛盾，那里矛盾，这里与某某体系不符，那里与逻辑和常识违背”路西恩忽然觉得以前那几位提交者变得可爱起来，至少他们还是在读懂理论的基础上进行的错误推导。

“不过可以当笑话来看”路西恩拿起羽毛笔，随批改。

魔法师管理部，埃里克难得一见的双目呆滞。

他对面一位黑发蓝眼长相不错的三十多岁男士正在侃侃而谈：“我经过常年研究和推导，发现了议长阁下力场理论的致命xing错误，这足以揭穿这个理论体系貌似坚固的盔甲。刺穿它虚弱的内在。将议会所有奥术师从几百年的错误中解脱。”

你是擅长电磁系的魔法师。能花多少时间来研究力场理论，埃里克都不想多什么了，考虑怎么开口请他出。

“可惜。审核委员会的委员都是盲从于权威没有自己思想的傀儡，他们看不到我理论的价值。看不到那些致命xing错误，幸好，有伊斯委员这种年轻朝气敢于质疑一切的委员出现，我想他肯定能读懂我的论，正视那些错误，将我应该得到的荣誉和赞美还给我。”这位男士相当得意和自信地道。

埃里克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皮维，还有其他魔法师等着，你过三天来拿审核结果。”

皮维耸了耸肩膀：“真是可惜，我还打算给你讲讲我的理论体系。”

突然，铁笼子上ru白光芒亮起，一份件出现。

“呃，皮维你的论”埃里克喊住了快出门的皮维。

皮维惊喜地道：“伊斯委员这么欣赏我的论”

他胸口戴着一级奥术师四环魔法师的徽章。

埃里克翻了翻论，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直接将论还给皮维：“你自己看吧。”

皮维翻开论，看到红sè的墨水在论上画满了叉，每一个叉后面都有相应的批改以及正确的推导，以及扣两分，扣三分等奇怪的话语。

看着这些红sè岔子，皮维额头的青筋剧烈跳动，眼前似乎被叉子布满，快速翻到最后，只见路西恩写的批语是：“以一百分计，这篇论扣除掉所有错误的分数，只有一分，加上论页面清洁分十分，共十一分，距离及格的六十分还有很遥远的距离，所以审核无法通过。”

由于在颠覆xing论上路西恩具有一票否定权，而且这篇论以前也被其他委员评定为完全不合格，所以炼金生命直接给了最终评定结果：“审核不通过。”

皮维看了一眼路西恩的批改，脸颊涨红，这和自己的推导矛盾，所以是错的，是错的

“想不到伊斯也是盲从于权威的人不对，他是不想看到我这种天才奥术师的崛起，不想看到我推翻议长阁下的理论体系，获得比他更高的评价和荣誉”他恼怒地转身离开，语气中充满了怨毒愤恨的感觉。

埃里克吐了口气，他觉得议会应该将这种类型的人都关在一起，让他们自行吹捧和争论。

因为论是路西恩伊斯提交，电磁人偶不敢直接分派给罗兰的学生和光暗期刊分部的奥术师，而是用电磁传讯术通知了罗兰。

一天后，师罗兰来到了阿林厄，要过论，开始阅读。

“他还没放弃自己的能量子假设真是顽固，愚蠢，盲目”罗兰脸sè铁青地丢下论，“竟然还将光也进行了量子化处理，往粒子论方向靠拢”

“他以前是靠运气成长起来的吗这种没有实验证明，假设也是毫无依据荒谬可笑的论也敢提交，也敢相信”

“我要做jing确的光量子实验，用实验结果将这个假设狠狠地拍在你的脸上”罗兰仿佛被路西恩触动了禁忌，这可是他坚持的两大理论

仔细思考了一下，罗兰发现自己暂时没条件完成这个实验，没有实验反驳，不代表就不能写评定结果，于是他坐回书桌旁，拿起了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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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波

“这是一个专门为了解释光电效应而做出的假设，并不具备正常理论应该拥有的普适xing，无法用来解释光的其他现象，甚至与衍shè图像等完全矛盾，同时，也没有任何jing确的实验来证实这个理论，让人不得不怀疑，它永远只是一个假设，一个推导严谨简洁美妙却与真实情况不符的假设。”

“类似的假设，奥术师们做过很多，可当它不具备普适xing，无法用来解释别的现象时，就往往意味着假设的方向错了，对于这篇论，我也有同样的看法。”

“我相信，路西恩伊斯先生自己也有类似的看法，明白这个理论与布鲁克阁下电磁体系的矛盾，与众多经典光学图案的矛盾，所以最后才妥协地加上了一段话语，申明这只是对瞬时值的处理，就整个状况来，呈现波的特征。”

罗兰越写越是恼怒，如果不是顾及风暴主宰，顾及路西恩是与自己一样的审核委员，顾及他由荣誉和奥术水准铸就的地位，他都想像涅西卡等人斥责列夫斯基一样直接对路西恩进行人身攻击，让他清醒一点，不要再沉浸在量子化的荒诞迷梦中，睁开眼睛看看稳固而完善的奥术体系。

深吸一口气，罗兰再次写道：“而且这个类似于粒子论变种的假设还是从能量不连续的角度出发，让人觉得荒唐可笑，即使支持粒子论的奥术师，也不会对它有任何赞同，当然，路西恩伊斯先生完整阐述了自己的思路，给了我们很多灵感，至少让光电效应得到了一个暂时的完美解释。所以我的评定结果是：

一份具有相当程度讨论价值也暂时仅有讨论价值的论，等有jing确的实验结果后可以申请修改评定结果，目前建议奖励奥术积分一个，奥术点五个。”

最后的总结，罗兰写得很小心很狡猾，不敢太过暴露倾向，毕竟路西恩伊斯不是那些没有后台和地位的奥术师，被他抓到把柄，很容易丢掉审核委员的位置。

而之所以让这篇论通过。是因为目前粒子论还有一定的支持者，如果抓住粒子论与布鲁克电磁体系经典光学图案的矛盾直接打回这些论，那支持粒子论的审核委员就会以不符合道格拉斯光速实验和光电效应将波动的所有论打回，罗兰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做出妥协，忍着厌恶通过这篇粒子论的变种虽然波动已经占据了统治地位。可粒子论还是坚韧地支撑着，并没有就此承认失败。

写好审核结果，罗兰拿起烟斗抽了一口，接着冷笑起来：“不管你想不想被别的奥术师看到这篇论，我都决定推荐给德鲁蒙德，让他在奥术上登载，作为半讨论xing的章。路西恩伊斯。准备好接受千千万万奥术师的批评和攻击了吗”

“能量子假设由于暂时找不到别的理论解释，所以没有多少奥术师撰写论反驳，只能将它遗忘，而这次就完全不同了。你竟然敢向两大奥术体系之一直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