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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拇指无礼而放肆,已经有大半截挖进姑姑的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让指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著屁股的软,而且缓缓地向上用力,就在他秽的扣弄当中,姑姑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姑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著,将美向后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干的姿态。而姑姑的神情也的确是如此。她眉头苦皱著,眼帘缦垂,娇脸仰起,小嘴张开唇颤动,同时浪浪的叫著。“哦……哦……啊……啊……”老板的指头从拇指变成了中指,开始狠狠的抽送。“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姑姑说不要,可是屁股却快乐的摇动著。

现在,她当然完全晓得这次的按摩有鬼,她上了人家的当了!但是她那还能计较那么多?儿里的手指抽送得那么舒服,那么要命!她不要?她要!她要!她还要!要更多!老板好像看穿了她的芳心一样,适时的再将食指加入,现在有两手指在她的儿了,摩擦更为痛快,更有充实的感觉。不过她的儿口却也像忘了关紧的龙头一样,不断的渗喷出水来,所以当指头拔之间,都会“渍渍”地响著。“喔……喔……要人命了……啊……啊……太好了……啊……啊……快……快一点……啊……啊……还要快……对……哦……哦……唉呦……唉呦……啊……啊……会死的……啊……”

老板一面用手指头满足著顾客的求,一面用另一支手解开他的长裤,让它自己滑落到地上,再将内裤扯落,他那长长的**巴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著。然后他也爬上按摩床,蹲跪在姑姑后面。他的**巴自然不能像年轻时候那般的雄壮威武,但也不是怠样蜡枪头,乌黑的杆子前端,油亮的头透露著依然强健的讯息。他按兵不动,仍旧用两手指欺侮著姑姑。

“哦……哦……我要完了……受不了了……你这坏人……啊……啊……快来了……啊……啊……快……啊……咦?……你……你别走吧……啊……别丢下我……我要……我要嘛……”原来老板在姑姑要到达顶峰时将手指抽出,姑姑满心不依,著急的要他赶紧再回去。

“啊呀……快嘛……快嘛……人家要嘛……”姑姑撒起娇来,并且摇动著屁股花儿,小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模样浪极了。老板将她跪著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然后往前架站起,姑姑就变成蹲出最最荡的单脚高跪姿,原本小都已经不设防了,如今简直是开门迎客。“快嘛……嗯……快嘛……嗯……啊哟……这……这是……啊……啊……太好了……啊……啊……”原来老板这回塞进姑姑户里去的,是他的长**巴,他的**巴虽然并不算多坚硬,但是和同样年纪的姑丈相比,却也差不多,何况他比较长,他越进越多,姑姑舒服之余还有些惊讶。“哦……哦……对……对了……啊……啊……好深……啊……你……你还有?……哦……天哪……嗯……嗯……到……到了心口上了……啊……啊……好舒服……啊……啊……”老板将**巴深深地满姑姑的小,和她密合得紧紧相扣。姑姑除了姑丈之外,婚前婚后也曾有过几个男朋友,都没有谁能她得这样深、这样紧的,她的花心首次被大头顶撞著,自顾自的嚅吮起头来了,她早先本已经快要高潮,是被老板故意停顿下来,这一把她的感觉完全弥补回来,而且老板也开始有节奏的进退屁股,让**巴享受起抽小的快乐。“啊……啊……我的天……好舒服……好爽啊……哦……哦……死我……干死我……啊……我的……好舒服呀……我……唉……从没这样过……啊……啊……我……啊……要来了……啊……啊……要来了……好人……再狠一点……让我去死……吧……啊……啊……”老板如她所愿,得又快又狠,也真难为他了。“啊……啊……完了……完了……浪坏了……啊……啊……我……泄了……你这贼男人……啊……贼**巴……啊……给你出来了……啊……啊……我死了……啊……啊……死了……啊……啊……飞上天了哟……啊……啊……还?……啊……不得了了……啊……啊……浪个不停……啊……又……又死了……又泄了……啊……啊……坏人……啊……好人……我的老公啊……啊……泄死妹妹了……啊……啊……”

姑姑一连高潮两次,浪水喷得让俩人都一滩骚溺,她的浴袍早已松敞开来,只是老板从后面干她所以看不到前。他将左手从姑姑的腰№往前捞,就著了累累垂垂的大子,他让头压在他的掌心中,然后爱怜的揉握著。

“这位太太,”老板说:“后面已经按摩完了,我们开始来作前面好吗?”姑姑被他连番好,哪里还有主张,就任他将身体翻转躺平,他对著姑姑重重压下,**巴还是深在儿里,他又问:“太太,我服务的好吗?”姑姑现在和他面对面,他的墨镜早不知道丢向哪儿去了,姑姑已经不是小女孩,虽然十分羞臊,却想知道和自己作著爱的是什么样的人,她瞧见老板就是一般的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两眼也正端详著自己,却哪里是个瞎子。

姑姑当然早知道上当了,不过既然被骗,就要享受回来。姑姑凝视著他,双臂将他一搂,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耳,她恨恨地说:“你这大骗子,弄得我这么舒服,我不会放过你的!”老板假装十分害怕,屁股却耸动起来,他说:“哎呀,你真凶,我好怕啊,小鸟儿要软了!”“你敢!”姑姑瞪他。姑姑和老板紧密地黏接在一起,姑姑不甘受辱,也配合他挺著美臀迎凑,俩人正面冲突,短兵相接,昏天暗地的搏起来。“唔……唔……干得好……啊……好深……哎……又……又刺到那里了……啊……啊……怎会……啊……这样好……啊……我的亲亲……啊……穿我……哦……哦……好爽啊……天……啊……啊……”老板撑起上身,低头看著姑姑一对大房在前摇荡,真的感无比,他的越猛,她就抖得越起劲,嘴上也就越叫得好听。“亲哥啊……妹妹爱死你了……啊……我……从没这样好过……啊……你好厉害呀……哦……妹妹亲你……妹妹疼你……啊……我……我……我的好老公……啊……又要出水了……紧一些……哎……哎……太好了……我要你……要你干……啊……天天爱我……啊……啊……”

姑姑浪得顾不得要脸了,这番浪话儿恐怕连她丈夫都没听过,现在男人就算要她抛夫弃子或将她卖入风尘她都肯干,只要这人肯她。老板被姑姑的叫春声喊得头皮直发麻,**巴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心想:“好个骚美人!”,臀部死命的为她抛动著,**巴在儿中进抽出,姑姑的小也紧缩成少女一般,夹得他整棒棒都舒畅无比,每次一刺入,便深深地全部到底,一拔出,就退到只剩半个头,姑姑的口还会像鱼嘴那般不断吮动,催著他赶快再来。俩人尽情纵欲,遇上了绝佳的对手。“唔……唔……”姑姑将双脚自动高高地勾上他的腰:“快……再快……好哥哥……妹妹又要来了……哦……哥哥呀……我爱你……爱死你……啊……你好好……死妹妹……对……对……啊……啊……我来了……啊……啊……来了……啊……别停哦……啊……天……我的天……浪死我……美死我……啊……啊……”姑姑的声音和情绪随著高潮不断的激升,浪水“噗唧!噗唧!”的泄著,那老板也爽到受不了了,他心满意足,便放松斗志,任随身体去反应,没多久头阵阵麻,马眼一张,阳滚滚而出,烫得姑姑又是“哦……哦……”地叫,叫,俩人于是死死的搂在一起,享受风雨后的宁静。许久许久,姑姑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著他,问:“告诉我你是谁。”老板告诉她,并且赞美她的美丽,还说自从她一进大厅便对她倾心。

“你完了,”姑姑说:“我老公出国几个月,我天天都会来找你。”“求之不得。”他说。十余分钟之后,姑姑才回到客房里,大家正在看电视,妈妈一见到她便说:“哇!按摩真的那么有效吗?春风满面的!”“是啊!”姑姑说:“改天你也试试!”

(卅六)园游会

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后,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著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后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著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后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后,忆如终于到了,带著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余,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于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著,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后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著。忆如对于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indy都在那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阿宾耸耸肩,笑著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著,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著忆如她们继续逛。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阿宾,”依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我陪著朋友。”阿宾解释。“你的朋友?”依笑颜逐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没问题!”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说。“门票……?”忆如和甘丹望著依背后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里面是什么?”阿宾只是笑著,付了四张票给依,依热情的推著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